一万句我爱你(男男生子)————似真非真
似真非真  发于:200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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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信吗?我不过是在做梦而已,说的都是梦话,怎么能信呢?你是笨蛋吗?"指着男人的头大骂,从声势上站上风,不能让花千想看出他的心虚。
花千想纂紧眉头,这样的原束阳让他更加怀疑,因为依他对他的了解,原束阳才不会为这样的事而骂他,最多就是翻他个白眼。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的吧?"c
"废话,我可是个男人,肚子里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呢?"心虚说话的声音都比平常大多了。
"可是......"花千想真的很想说,你这个样子一点不像没有这事的样子。
恶狠狠地瞪他,不过因为是躺在床上的缘故,不但没有想他想要的气势,反而多了种撩人的味道。
看得花大少那个心猿意马啊!
要知道早晨可是男人最有需要的时候,花大少当然也不例外。
脸伸过去,吻落在他想的位置。
原束阳被突如其来的偷吻给吓蒙了,都没有反应,只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某人的脸。
放开原束阳的唇,花千想抬起头,苦笑。
"你也不用这样吧?只不过是吻你一下,就吓成这个样子。好歹我们再亲密的事都做过的好不好啊?"
胡乱的动着,原束阳想爬起来,因为花千想趴在他身上的缘故,没起来,到是让某个人更加痛苦了。
"喂,喂!阳,你别这么动啊!"
原束阳脸一红,不动了。因为他的大腿碰到某个炙热的东西。同样是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的确如花千想说的,再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那个东西他可算是见过不少次,自然知道现在是处于什么情况下。
"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耍无赖,"我不,我为什么要下去呢?"说这话的男人,一只手就抚上他的茱萸揉捏着。
无耻的男人,原束阳咬牙切齿地在心底骂道,身体却涌上一股暖流。
欲望就这么被挑了起来。
湿湿地吻从颈项蔓延到肚脐,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个善于拖衣的男人剥落,灵巧的舌,在他肚脐处打着圈圈,让他全身一阵舒麻。
"啊......"饱含情欲地叫声从原束阳的口中逸出。
动听地声音让花大少更加的卖力取悦身下的男人。
属于情人之间的互动,热情的让阳光都受不了的躲到了窗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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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随著原束阳的一声大喊,伸出的双手狠狠地把某个可怜的男人推开来。
"碰"的一声外加一声"哎吆"地惨叫。
花千想就这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板上,後脑勺还很不客气的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子就让花大少体验到什麽叫云雾缭绕的感觉。
坐起身的原束阳,看到花千想的惨状,忍不住地讪笑起来。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看他头晕目眩的样子,还真是可怜兮兮.
晕晕地花大少,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扑到床上就不动了。
不会有什麽问题吧?原束阳吓坏了,有听说过有人被撞了下後脑就变成白痴的事,这个家夥不会这麽倒楣碰一下就会......
推推那个躺著不动的某人,"喂......花千想,你没事吧?说句话啊!喂......说句话啊?"
原束阳急得语气都变了,原本埋首被子中的花大少一脸阴郁地抬首,看著原束阳,嘴一扁:"阳,你不爱我了,竟然把我踢下床,我不要活了。"
原束阳的脸上立刻掉下三道黑线,他明明用手推他下去的好不好。
看著某个人摆出怨妇状,原束阳就觉得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的火。(阳阳,你这叫孕夫综合症。不过些人就惨了点。)
一抬脚,狠狠地把那个人踹了下去,这下就实质名归了──用脚踹的。
"哎吆......"有是一声惨叫,不过这一次没人再理伤者。
(555555......让我们在这里为可怜的花大少默哀三分锺。)
走到浴室,锁上门,原束阳开始洗漱,锁门当然是为了防止某些人,呵呵!
等他都弄好了,却不想出去,坐在马桶上面,想著自己怎麽这麽的笨,竟然在做梦时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虽然外面的那个被他糊弄过去了,可是时间长了总有一天会看出来的。
他摸著自己的小腹,低低地问那个躺在他肚子里的孩子:"宝宝,你说爸爸应该怎麽办呢?现在我和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个情况,如果说出你的存在不知道会是什麽样的反应?"
说真的他自己也没有底,对於孩子的事。他现在和花千想最多也就前男友的关系,如果这个前男友知道他怀了他的小孩,还是一个男子的身份有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晕过去。不过应该不可能的说,那个人的神经那麽粗。
原束阳怎麽想都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只要以後不见这个男人就好了,最多他到外地亲戚家去待产,突然想去自己在外省的那个表哥,原束阳暗自决定,不行的话就去投靠那个人。
"哎......"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他还是忍不住搔著自己的头发,发出无奈地呻吟。
原本他对於未来的一切都计画好了,可是被花千想突然跑出来这麽一搅局,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的是麻烦透顶。
门外传来敲门声,花千想在外面问道:"阳,你怎麽还不出来啊?难不成你有便秘......?"後面那句虽然问的很小声,可是原束阳还是听得很清楚,孕夫综合症再次发挥作用,火冒三丈的他立刻冲出浴室的门。
指著那个站在门口一脸无辜的男人,骂道:"花千想,你说谁便秘啊?我在想事情想事情不行吗?这里是我家还是你花大少的家啊?你管我待多长时间!哼......赖了一个晚上了,你大少爷是不是应该走路了?"
花千想真想大叫一声冤枉,他看原束阳在浴室里好一会了还不出来,才会以为他有便秘的,他明明已经很小声的问了,又没有别人知道为什麽要骂他呢?可怜的花大少想不明白,今天原束阳到底是怎麽了?一大清早动不动就发火,这毛病怎麽看都像是怀孩子的人才有的症状啊!
花大少想起他那嫁到美国的姐姐,回来待产的时候就是差不多这个样子,经常就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有时候不过说一句在别人听来再平常不过的话,她也能跳起来。弄得他最後都不敢回本家,生怕自己那里不小心招惹到她,要知道那时候他姐姐可是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一点都不吸取教训的花大少,再次尝到祸从口出的恶果。
"阳,你不会真的是怀孕了吧?要不怎麽象个孕妇般的动不动就发火?"
跟著走进卧室的原束阳,回应他这句话的就是一扇差点打在他脸上的门。
摸摸自己被撞到鼻子,花千想忍不住想真的是很像啊!
坐在自己的床上,原束阳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花大少说的,脾气很差的动不动就发火。想了下还真的是这样,从早上起来,他就不停的在发火,当然火气都是冲著一个人──花大少。
门被轻轻地打开,花千想厚脸皮地走进来,看他坐在床上,走到他是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阳,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好吗?你要知道这样生气可不是什麽好事。"
原束阳疲惫地靠在床头,对这个人他真的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欢喜。
闭上双目,他问道:"花千想,你到底想怎麽样呢?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说你想打破你以前的记录,吃我这棵回头草呢?如果你只想单纯地觉得想玩玩而已,对不起。我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物件。"
花千想语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如此痴缠著原束阳是为了什麽。难不成只是为了他明明说了很爱他花千想之後,又和别的男人一起去酒吧。现在他不是也知道这不过是个误会了,而且......那时候,他没想下去的话,究竟是什麽呢?
原束阳到底对他来说,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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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千想想说些什麽,到了嘴边也就出了个我字,接下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而此时,原束阳突然睁开眼睛,说了句:"请你走吧!算我求你好吗?如果你不能给我唯一,就请不要对我如此温柔。"
花千想大惊,原束阳向来脾气倔强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如此客气的话,今天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花千想突然明白自己以前所做的事真的伤透了这个爱他的人的心。
他轻声说道:"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说完,默默地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原束阳才算有了动静,他站起身把那人换下的衣服抱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内,对著那衣服说道:"不见。"
如果你不能只爱我一个,那就不要再见,就当此生没有见过不是更好。
而走出门的花千想还在想著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才做出这些事情。
自己是真的爱上里面的那个人了吗?还是只是一时的无法忘怀或者说是习惯......
他回头又看了眼那关起的门扉,也许他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
※※※f※※r※※e※※e※※※
等到星期一,原束阳上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老板兼好友有些不一样的说。
先不说他走路的怪异感,(嘻嘻)从他的表情中竟然透著许妩媚,整个就是一个偷了腥的猫才有的样子。
从他办公室的玻璃窗里,看他龇牙咧嘴地扶著腰坐下,原束阳在外面差点笑破肚皮,看样子这个休息日他可是一点都没有休息到样子。
推门进去,裴闻筑看是他,赶紧坐好,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可是他却不知道原束阳早就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笑道:"看样子,这个休息天你可是完全没有休息好啊?筑筑。"特意学钱好叫的那个小名。
裴闻筑差点跌到地下去。
"你你......"你了个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手指指著原束阳。
"我怎麽了?"毫不客气的坐到办公室摆放的沙发椅上:"听说那天你酒量突长,喝了最少半瓶的洋酒。真是厉害啊?以前我怎麽没有发现呢?"
裴闻筑闻言一脸的悲痛欲决,"我发誓以後再也不碰一滴酒。"要知道从那天晚上被狐狸男扛回去之後,他就没有下过床,555555......小受真不是人做的,现在他後面又红又肿,连坐下来都要小心翼翼,而且这还不算什麽,为什麽他要被人糗呢?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哀怨地看著面前笑的幸灾乐祸的好友。
"你怎麽可以取笑我?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且还是你的老板。"後面那句说的是有气无力,毕竟他这个老板是从来都在原束阳面前拿不起架子的。
原束阳摆摆手,决定不在作弄他:"你到底和钱好是怎麽回事呢?以前你们可是死对头,那次见面不吵个天翻地覆。"不过吵的都是裴闻筑就是了,钱好向来是冷冷地说上个几句就能把裴闻筑说的哑口无言,所以导致裴闻筑看到钱好就象见到了前世仇人般,如果他背上有毛的话怕是见到钱好就会竖起来。
说到这个就戳中了裴闻筑的心事,撇撇嘴不愿说下去。
原束阳看他这样也不好追著问,不过他到是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闻筑,你们......?"想说下去,又觉得这样问起来有些突兀,含糊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什麽你们?你想说什麽啊?"裴闻筑被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给弄糊涂了,也不知道他想说些什麽。
"就是有没有用那个啊?"
"什麽那个,这个的?有什麽话你就说好了,都是大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原束阳想既然你不觉得什麽我就问好了,"你们有没用避孕套啊?你不要忘记你的体质特殊,会怀孕的。"
语出惊人,"碰"的声,裴闻筑跌坐到了地上,而原束阳身後也传来一个声音。
"原学弟,请你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好吗?"冷冷地嗓音透著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原束阳回头,看到的就是钱好提著一包早餐站在他们身後。
裴闻筑探头看是钱好,赶紧钻回去,缩在办公桌下不敢出来。
"我......啊......我......我......"原束阳没想到这话竟然被钱好听去了,搞得他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我啊我了半天。
钱好走进办公室内,关上房门还把那百叶窗也关好,隔绝外面员工好奇的目光。然後才坐到原束阳对面的椅子上,把那早餐放到办公桌的那头,说了句:"别躲了,出来先把东西吃了。"这话当然是对那个装鸵鸟的某人说的。
怕是某人真的饿到不行了,满脸通红地从地下爬起来,坐到椅子上安静地吃著钱好买来的早点。
钱好这才双手抱胸,眸底闪过一丝寒光。
"原学弟,现在你可以再说一遍你刚刚的话吗?"
原束阳为难地看向裴闻筑,看到他哀求的眼神。只好装傻:"我......我刚刚说了什麽吗?哈哈......是学长你听错了吧~!"
某个人忙不迭地接话:"对对,阳阳刚刚什麽都没有说,是你听错了。"
"闭嘴。"c
"你是想再在床上待个2天3夜吗?"
两人同时吼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原束阳气他这时候讲话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任何人一听就知道是假话,虽然他的确说的是假话。
至於钱好生什麽气就不用说了。
被吼的某人委屈地继续吃他的东西,不敢再说话。
钱好也不在意原束阳的谎话,微笑著道:"学弟,说谎可不是什麽好事情。我刚刚明明听到你问筑筑没有用避孕套,而且说他体质特殊会怀孕。这是不是真的。"
原束阳知道刚刚的话,怕是钱好是全部都听到了。隐瞒怕是也没有用,毕竟如果钱好去查的话,有些事还是能清楚知道的,不如坦成还好一些。
"是......的确,我刚刚有这样说。"此话一出,就听到裴闻筑一声哀号。
"阳阳,你怎麽能告诉他?"这下不得了了,钱好没知道他这特殊的体质就把他绑了几夜不让下床,这下知道了还不要了他的老命。
他不要做小受啊!他要做小攻,为什麽他的命运如此悲惨,从他知道家族的特殊开始,他老妈就断言他是要做受的,没想到他努力了这麽多年还是逃不脱他老妈的至理名言。
"呵呵......原学弟,如此清楚怕是也是这样的体质吧?那天在酒吧你不碰酒,反而只要牛奶,当时我就在奇怪,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原学弟真是恭喜你。"钱好大笑著拍拍原束阳的肩膀。
"学长不要瞎说,没有这样的事。"原束阳没想到话题会兜到他身上来,赶紧否认。
钱好也不说破,只是笑笑。
看他笑成那样,裴闻筑赶紧抖掉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一股寒气从身後冒出来,怎麽都觉得自己要倒大霉了。
"那麽原学弟,是不是可以让我们两个好好的聊聊呢?"虽然是客气的语句,但语气里透著强硬。
原束阳想想也觉得这事得他们怎麽好好的商量,如果有了孩子,他可不希望裴闻筑像他这个样子,让孩子没有另一个父亲。
他能看出来他们之间是有情的,而且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那种。
看得出来,好友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个。
站起来,"那你们好好的聊聊吧!我先出去了。"
走出门,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才抚著自己的肚子,对里面的孩子轻语:"宝宝......希望你裴叔叔能幸福才好。"
而他的幸福,现在只有这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19
花千想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想知道原束阳的秘密吗?"
在他苦恼和原束阳之间关系的时候,竟然会接到这样一个电话,花千想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个打电话过来的人。
"你是谁?"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要问一下。毕竟他不想有什麽把柄落在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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