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悠,你这么多天躲到哪去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一直在海边的别墅画画呀?”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趁你在别
墅着急的时候偷偷跑回来拿画,然后在你回来之前就回别墅去了。”
“老天!我为什么没再回去找找?”
“我哪知道你那么笨真的没回去呀!”其实如果韩光真的回别墅找到他的话,那么他
的那幅画恐怕就真成了永远无法完成的作品了……
“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让昭阳对我说那些话?”
“傻瓜,我是想给你和昭阳一次机会,好好思考一下关于我们三个人的未来……”
顺便试探到韩光的真心到是最初没有想到的附加优惠,当柳昱悠听到昭阳送给他的录
音带时,心中的喜悦是难以言表的。
“那你现在满意了?”韩光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眯起眼睛,一脸危险地盯着他看。
“嗯,非常满意……”不等对方发难,柳昱悠率先封住他的唇,不让他有继续思考的
能力。
唔……今天还是算了吧,韩光模糊地想着,随即陷入了柳昱悠式的激情旋涡。
眼前的幸福最是美丽,只要抓住现在的时光,那么未来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番外命运
如果我能支配命运,那么人生会不会变得无趣?
如果我能拥有幸福,那么生命就定会灿如阳光。
又是一个春末,又是微热的风。
绿树环绕的墓地里,三个肃穆的人影静静伫立。
孟段天生前在社会上很有声望,每年忌日那天都会有许多曾经受恩于他的故人前来祭
奠,所以他们在他忌日的前一天来扫墓,以避开明天的人流。
“他那时精神恍惚,时常把我当成你,求我原谅他。”孟昭阳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他临死前说不要怪昭阳,请昭阳原谅他。”柳昱悠揽住孟昭阳的肩膀。
“也许,他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才不愿面对现实的吧?”韩光盯着旁边两个人的眼
神有一点儿怪异。
“那天,我想逃跑,他拿出一把刀逼我杀他,我很怕,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等我
回过神来的时候,刀已经捅进了他的肚子,他重心不稳掉下阳台,我死死地抓住了他
的手,可他却笑着让我放手,当时我的手上有好多血,结果……结果就滑了一下……
”孟昭阳把头靠在柳昱悠的肩膀上,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柳昱悠轻柔地抚摸孟昭阳的头发。
韩光忍不住皱眉,那个专属于他的肩膀又靠了另一个人的头,可这个人是昭阳,他又
偏偏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妇人缓缓走来。
她把一束洁白的菊花放到墓碑的前面,平静的脸孔依稀可以看出昔日的清丽风采。
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子,一瞬间,韩光竟觉得这个中年妇人有些眼熟,可他又记不起究
竟在哪里见过她。
“请问您是父亲的朋友吗?”柳昱悠露出礼的笑容。
“就算是吧,毕竟我和他曾经有过一段热恋的日子。”妇人慈祥的脸上洋溢出怀念的
味道。
柳昱悠忽然愣住了。
“祝你们幸福平安!”妇人轻轻的说着,然后转身离去。
“那个人是谁?”韩光摸摸依旧发呆的柳昱悠的头。
“她……”柳昱悠捂住嘴,深吸一口气,“她是我的母亲……她……”
尽管比照片上的年纪相差许多,但那副慈祥和善的神态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什么?简直难以相信。
“还会再见面的。”韩光把无法成言的柳昱悠拉进怀里安抚。
“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原谅父亲了……”望着越来越小的黑色人影,孟昭阳喃喃地说
着,然后转过头来,对上韩光的温柔目光。
放弃一段无法实现的苦恋,换回一个温暖的家人和一个真心相待的朋友,这个生意不
算赔本吧?
无需傍人的慨叹,感情的事,冷暖自知。
人世间沧海茫茫,红尘滚滚,人生数十年一瞬,犹如沧海一束,卑微而渺小,看不透
这繁华易老、生死离别的,又何止万千?
他们都是红尘中的痴儿,被居无定所的命运所累。
追逐着五彩斑斓的梦想,但求得一颗心无怨无悔。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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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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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命运》
如果我能支配命撸趋崛松鷷粫兊脽o趣?
如果我能擁有幸福,那麽生命就定會燦如陽光。
又是一個春末,又是微熱的風。
綠樹環繞的墓地裏,三個肅穆的人影靜靜佇立。
孟段天生前在社會上很有聲望,每年忌日那天都會有許多曾經受恩于他的故人前來祭
奠,所以他們在他忌日的前一天來掃墓,以避開明天的人流。
“他那時精神恍惚,時常把我當成你,求我原諒他。”孟昭陽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他臨死前說不要怪昭陽,請昭陽原諒他。”柳昱悠攬住孟昭陽的肩膀。
“也許,他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才不願面對現實吧?”韓光盯著身邊兩個人的眼神
有一點兒怪異。
“那天,我想逃跑,他拿出一把刀逼我殺他,我很怕,不知道當時是怎麽回事,等我
回過神來的時候,刀已經捅進了他的肚子,他重心不穩掉下陽臺,我死死地抓住了他
的手,可他卻笑著讓我放手,當時我的手上有好多血,結果……結果就滑了一下……
”孟昭陽把頭靠在柳昱悠的肩膀上,輕輕顫抖。
“他一定是瘋了……”柳昱悠輕柔地撫摸孟昭陽的頭髮。
韓光忍不住皺眉,那個專屬於他的肩膀又靠了另一個人的頭,可這個人是昭陽,他偏
偏又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婦人緩緩走來。
她把一束潔白的菊花放到墓碑的前面,平靜的臉孔依稀可以看出昔日的清麗風采。
是個相當漂亮的女子,一瞬間,韓光竟覺得這個中年婦人有些眼熟,可他又記不起究
竟在哪里見過她。
“請問您是父親的朋友嗎?”柳昱悠露出禮貌的笑容。
“就算是吧,畢竟我和他曾經有過一段熱戀的日子。”婦人慈祥的臉上洋溢出懷念的
味道。
柳昱悠忽然愣住了。
“祝你們幸福平安!”婦人輕聲說道,微微頷首後轉身離去。
“那個人是誰?”韓光摸摸依舊發呆的柳昱悠的頭。
“她……”柳昱悠捂住嘴,深吸一口氣,“她是我的母親……她……”
儘管與照片上的年紀相差許多,但那副慈祥和善的神態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什麽?簡直難以相信。
“還會再見面的。”韓光把無法成言的柳昱悠拉進懷裏安撫。
微風,徐徐的出來,吹起黑色的發絲,露出眉眼間的釋然。
“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原諒父親了……”望著越來越小的黑色人影,孟昭陽喃喃地說
著,然後轉過頭來,對上韓光的溫柔目光。
放棄一段無法實現的苦戀,換回一個溫暖的家人和一個真心相待的朋友,這生意應該
不算賠本吧?
無需傍人的慨歎,感情的事,冷暖自知。
世間滄海茫茫,紅塵滾滾,人生數十年一瞬,猶如滄海一束,卑微而渺小,看不透這
繁華易老、生死離別的,又何止萬千?
他們都是紅塵中的癡兒,被居無定所的命咚邸?
追逐著五彩斑斕的夢想,但求得一顆心無怨無悔。
end
番外2《开始》
又是一個熱烈的夏天。
眼看那熟悉的一磚一瓦被悉數搬上貨車咦撸庞圃谛闹凶鲋钺岬母鎰e。
輕輕擁著他的韓光,握緊了他的手。
他們的老屋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拆的命撸鸵驙懰?ldquo;老”的,所以注定了淘汰的命
摺?
過時的東西,總會在時間的流淌中消失。
唯一不變的,是愛人的心。
就像老屋消失了,而他們的愛卻絲毫不會被消磨。
雖然,今後他們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老屋了。
可是,他們已經把老屋裏屬於他們的愛隨時帶在身邊……
“光,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柳昱悠感性地說著。
眼眶微熱,也許是今天的風太熱。
“嗯,昱悠,我們去海邊度假吧!”
隨著韓光在演義界的竄紅,他屬於自己的時候越來越少,難得有一個星期的休假,處
理完老屋的搬遷事宜,他只想帶著柳昱悠去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好好地享受一下生
活。
“可是,我還是喜歡我們的老屋。”不理會對方的提議,柳昱悠突然險入了傷感。
還是他的憂鬱陽光啊!這麽容易就又傷感了!
韓光趁周圍無人注意的時候,偷偷吻了柳昱悠的臉頰。
“你幹什麽?”這裏是大街呀!柳昱悠後退兩步。
“怕什麽?你不是早就在電視說自己是同性戀了嗎?”韓光訕笑著。
“那不一樣!”柳昱悠的臉突然紅了。
“嗯……我決定了……”韓光摸摸下巴做沈思狀。
“決定什麽?”柳昱悠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我決定……”韓光朝他勾勾小手指。
柳昱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歎一口氣,還是主動把耳朵湊了過去。
韓光一邊吹氣一邊道:“我決定呀,下次記者採訪我時候,我就向世人宣佈,我韓光
是你柳昱悠的親密愛人,那樣,以後就沒人能妨礙我們的了!”
那樣,他就可以牢牢地抓住柳昱悠的手,不論是四下無人,還是人聲鼎沸,他都不會
再放開他了……
“什麽?你不可以!”柳昱悠拒絕。
那樣會影響韓光的事業的!
“我有什麽不可以的?”韓光反問,下定決心的樣子如義無返顧。
“你……總之就是不可以!”柳昱悠有點兒生氣。
“那不說也好,你要跟我去海邊的別墅度假!”韓光認真道。
“公司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柳昱悠反駁。
“把那些東西交給昭陽不就好了!”韓光微笑。
“可是……那樣不好吧?”柳昱悠猶豫。
“有什麽不好?”韓光挑眉。
“嗯……”柳昱悠再猶豫。
“嗯?”韓光再湊近。
“嗯!”柳昱悠終於點頭。
韓光看准柳昱悠的耳垂,一口“咬”了下去……
結果可想而知,他的肚子上,又挨了狠狠的一拳。
即使被打也心甘情願呀!
愛情這東西啊,有時候,好像就等同於“自虐”……
---------------------------------------------
當韓光一路興高采烈地擁著柳昱悠來到海邊的別墅時,一切都還算正常。
當他們在海邊玩夠了終於回到床上的時候,一切也還算平靜。
當他們脫光了衣服,兩兩相望的時候,突然感到空氣中不尋常的波動。
可能是錯覺吧?
當他們彼此親吻,即將拉開一場激情序幕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孟昭陽?又是孟昭陽!?
韓光大怒,柳昱悠訝然。
“趕快讓我躲一下!!”孟昭陽一臉驚慌地喊道,然後不顧對方兩個人的意見,徑自
鑽進床上的薄被裏。
“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韓光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又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陌生男
人。
男人的相貌很端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極端嚴肅的人,可是如果他肯笑的話,就一定
可以用英俊來形容。
然而此刻,他的臉色焦急,仿佛在尋找什麽重要的東西一般,在看見屋裏的扇情畫面
時,臉上嚴肅的線條頓時轉爲僵硬。
“呃,對不起,請問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行色慌張的男子?”陌生男人這樣問道,他
的聲音很平穩,就像一陣和風。
“沒,沒有!”柳昱悠率先回答。
“那……”男人的表情顯得有一些爲難,“那真是很抱歉!打擾你們了,請繼續!”
說完還不忘把門帶上。
直到確定等待的時間足夠那個陌生人走到樓下去,韓光終於再也忍無可忍地喊道:“
孟昭陽!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這麽美好的一個夜晚就這樣被這個臭小子搞砸了!什麽跟什麽嘛!
韓光會連名帶姓地叫昭陽,就代表他現在真的很生氣。
“昭陽?昭陽?”柳昱悠還保持著一貫的溫柔,他費了好大勁才把孟昭陽從被子裏挖
出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男的爲什麽追你追到這裏來了?”
“我……”孟昭陽的臉很紅,聲音很小,柳昱悠把耳朵湊過去才能聽清。
“什麽?你竟然……”柳昱悠睜大難以置信的眼睛。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韓光不耐煩地說著。
孟昭陽低下了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韓光,這下麻煩大了,昭陽在酒吧裏釣到那個男的,本來是想玩了一夜情就散,可
沒想到對方竟然找上門來了……”
“啊?!”韓光啞然,然後恍然大悟,“你小子怎麽給我去那種地方?”
“我……我也是第一次去,結果沒想到就……就碰上了……”
“呵呵……”柳昱悠突然笑了出來。
“昱悠,你笑什麽?”韓光不解。
“不告訴你!”柳昱悠繼續笑,笑得亂沒形象。
孟昭陽鬼鬼祟祟地溜到窗邊,“啊,他在看海,我要趁現在開你們的車離開!”
說完人就消失在門口,一如他剛剛出現時的匆忙。
“呵呵……”柳昱悠還在笑。
“你到底笑什麽?”韓光還在問。
“我笑啊……”柳昱悠再笑,“我是說,我覺得,昭陽真正的春天就要開始了!”
“啊?!”韓光張大嘴巴。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