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我做了什麽?"
"呵呵,舅舅,你醒了啊。"床"吱"的被压了下去,耳边传来的声音正是先前让自己挂念的白宗怡。
"这是你干的?"白正祁不是笨蛋,相反他还很敏感,感受到情况的诡异立刻就想到,可能是自己钻进了那小混蛋的套。
"舅舅真聪明呢,那你猜我想做什麽。"边说著,白宗怡的手不规矩的摸上白正祁早就被剥光的胸膛,玩弄起他垂涎很久的小红豆。。
"哼,我从不去猜猪的脑子里想什麽。"白正祁
"呵呵,舅舅还是那麽的刻薄呢。"白宗怡不在意的笑著,向某人看去,那人靠在墙角,向他点了点头,白宗怡随後底下头,靠在白正祁耳边轻轻说:"舅舅,现在在这里的人都对我的将来很重要,所以啊,我希望舅舅能够帮我好好"款待"他们呢。"说完,还在白正祁的耳蜗里舔了一圈。
白正祁听了,没有出现常人一般表现出的暴跳如雷或者是绝望哀求,只是把头别了过去,躲开那条软舌,却什麽也不说,也是这种无所谓的样子使得白宗怡最後下定了决心。
周围人在白宗怡的默许上,纷纷抚白正祁因长期缺乏锻炼略显松弛的身体。或滑腻,或粗糙的手在大腿、胸部等地方像蛇一般游走,白正祁默默的数著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一、二、三、四、五、六,一共三个人麽,哦,不,是四个,还有正在旁边观看的白宗怡。
猛的,白正祁狠咬住下唇,混蛋,有人袭上了自己的乳头,正在用牙齿啃咬著。
"啊............。"剧烈的疼痛让白正祁一下子喊叫出声,那个人,居然猛的扯住乳尖往上拉,一定是见血了,呵呵,说不定可能已经被咬掉了。
完全放弃自己的白正祁把注意力转向别处,这时才听到室内还有机器转动的声音。
"是摄像机吧"一边这麽猜著,一边感受那些人越来越淫秽的动作,有双手在褪除自己的底裤,於此同时,白正祁奇怪,那些本来还在玩弄自己的人呢?难道,他们还负责拍摄?
"你准备把这一切拍下来威胁我?。"温暖修长的手指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自己的欲望,那种熟悉的频率和动作让白正祁稍微放松下来,把一直在心中徘徊的问题问出口。
身上的人没有回答自己,而是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漫漫的吮吸,并不时的用舌头舐他的龟头。
无论白宗怡怎麽紧缩舔弄,白正祁的性器却仍然仅是半抬头,可能是内心的爱恋在那一刻已经泯灭,原本只要被含住就想射精的自己此时却没有什麽想要的欲望,连下身也只是因为本能的反应而勃起。
伏趴在白正祁腿间的白宗怡不死心,这样的话怎麽能玩的尽兴,松开半抬头的欲望,双手捧起白正祁的臀部,舌头向那隐藏在深处的花蕊探去。
"唔!!啊!!"
白宗怡那舌尖轻碰花穴周围的四周的括约肌,顺著皱摺一道道细舔,却在这时候听到白正祁流露出的呻吟,一时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舅舅,你最敏感的居然是那里。"
白正祁没有搭理白宗怡的调笑,放任自己沈浸在身体特殊的快感里。
"啊......继续......还要。"
在床上从未有过的浪荡相让白宗怡皱眉,这跟原来预想的根本不一样,在怎麽粗神经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仔细的盯著白正祁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却发现那绑在眼睛上的布条早就湿透,自己这个自私、刻薄、小心眼却一直很坚强的舅舅,第一次在他眼前流泪。
"哭了。"
"是汗。"
"呵呵,舅舅,你这样让我真想狠狠的干你,一直干到你哭著求我。"眼前有著莫明倔强的男人挑起了白宗怡一直压抑著的施虐欲,自己对於这个从小渴望到大的人,一直有著很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囚禁他,占有他。但是,偏偏对方把自己当成是不请自来的蟑螂,除了在床上享受快感外,其余的时间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才会让自己那麽不安,那麽惶恐。所以,今天,说什麽也要............。
"你想干我?当然可以。"
白正祁自觉的打开双腿,大方的邀请对方。
"但是,只限於你。如果,你让别人碰我,就准备好通知那女人为我收尸。"决裂的说完诅咒自己的话语。白正祁再次咬住下唇,打定主意死都不会再开口。
听到那等於是告白的话,白宗怡有一瞬间的犹豫,最後还是咬牙决定继续下去,已经答应了那个人,只能让舅舅忍耐了。
"别咬,你待会还要好好的叫给我听呢。"底下头,白宗怡把唇压到对方的唇上,慢慢摩擦,在唇口纠缠中诉说著爱意。一只手伸向白正祁的後臀,插进了男人干燥的肉穴里。
紧闭的地方仅仅有著先前唾液的润滑还是不够,白正祁五官扭曲在一起,本来就不怎麽好看的面貌全然走形,感受著後庭的涨痛,那钻进去的手指还在不停的蠕动。
"舅舅......舅舅。"白宗怡一边开拓等下要接纳自己的地方,一边拿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性器上摩擦,顶端分泌出的爱液带来黏滑的感觉,快感一阵阵窜上脊椎。
白正祁尽量把身体蜷起,方便手指在後穴里进出,满涨的感觉直让他恶心,只希望快点完事就好。
而这时白宗怡的肉茎上已经涨到疼痛,一直渴望的男人软弱无力的躺在自己身下,兴奋的感觉使他无法忍耐下去的。抬起白正祁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用硕大的龟头顶在微微软化的入口出,浅浅的试探著。
"恩......"被撑开的不适感让的白正祁动了动身子。这不负责的举动彻底烧毁了白宗怡仅存的理智。
"啊...混蛋!"随著白正祁的咒骂,白宗怡低吼一声,身子向前用力一挺,整个粗大肉茎就插了进去,没有准备好的白正祁後穴四周的括约肌一下子被撑裂,鲜血顺著白宗怡的肉茎流了出来。
"唔......这下要去吊线了......啊......痛......。"在火辣辣的疼痛中白正祁想到的却是完事後怎麽去跟医生解释伤口的来由,难道说是自己被强暴了?
"舅舅,你好会泼冷水。"扶住白正祁软倒的腰白宗怡开始了剧烈的抽插,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的更为顺畅,一下一下的深深撞击,恨不得把露出的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对方体内。
"舅舅,你缩的好紧,好热,真爽啊。"
"啊......混蛋......啊......唔" 白正祁报复性的紧紧抓住白宗怡的後背,指甲用力的陷进对方的肌肤里。
白宗怡推高白正祁的另一条腿,方便自己看清两人结合的地方,紫红的肉穴随著自己的抽插翻动著,有点後悔没有拿DV来,真该把这样的美景拍下来不时欣赏一下才对。
"啊......你......啊......解开......眼......眼睛"白正祁喘息的要求著,随即而来的光亮让他不适的眯起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周围除了2台摄影机外没有任何人,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白宗怡把他搂抱起来,使白正祁整个人坐在他的腰上,猛的一顶。
"唔......"白宗怡恶意的举动碰到了白正祁的G点,酥麻的感觉让前方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欲望一下子挺立起来。
"呼......原来真的有G点啊。"察觉到白正祁的变化,白宗怡坏笑著,更加用力的去顶那个地方,没几下,觉得抱著的人浑身一颤,白浊一股股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麽快?"那手指粘了点黏液,白宗怡放进嘴里品尝著:"好稀哦。"
"哈......哈......你去死。"紧楼著白宗怡的脖子,白正祁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气。
"既然那麽爽,那我们就多来几遍吧。"一把抓住白正祁的腰把他翻身面向床趴著,肉茎就这麽在他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啊......王八蛋......轻一点......啊......就是那里......哈......用力"
"我会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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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罪魁祸首白宗怡就卧在身边。
"啪!"
"啊,好痛。"白宗怡从睡梦中被人打起,委屈的看著呲牙裂嘴的白正祁。
"你干吗打我。"
"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白正祁在白宗怡的搀扶下坐起,靠在枕头上冷淡的看著白宗怡:"医生没有报警?"
"医生是认识的拉。"白宗怡眨著星星眼,在刚刚被打的五秒锺内他强迫自己眼睛里的水气增加了80%。
"哼,你很行啊。"放下心来的白正祁开始算总帐,还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喏,你不要找我拉,是那个女人的主意。"白宗怡开始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一遍。
原来前不久就是白宗怡的成人日,也就是十八岁的生日,他早就和白姗姗有了协议,在成人前不会与白正祁出柜,这也是他忍耐到现在的原因。而最近白正祁过分冷淡的态度让白宗怡越来越不安起来,完全摸不透白正祁的想法,根本不知道白正祁跟自己,到底是互相爱恋著的,还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白姗姗看儿子那麽苦恼,就说干脆演场戏,如果白正祁对别人和他上床无所谓的话,那白宗怡就没戏,但是如果他在乎的话,就说明在他心里白宗怡是有地位的。毕竟想白正祁那种个性的人,如果他心里没有白宗怡的话,根本不会再乎跟谁上床,说不定还会问对方要过夜费。
烦恼中的白宗怡就糊里糊涂的相信了那女人的话,在白姗姗的一手策划下才有了那麽一幕。其实白姗姗的道理根本完全不通,说到底,她是自己想玩罢了。
听了事情的经过,白正祁气的七窍冒烟,扯著嘶哑的嗓子大骂:"你真是猪啊,她的话你也相信。"
白宗怡缩起头,乖乖的忍受最亲爱的舅舅的责骂,嘴上却又不服气:"谁让你一直对我不好,我也是害怕啊。"
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的门人暴力的踹开。
"白宗怡你个小兔崽子,敢扯老娘的头发,活腻味了你。"白姗姗在丈夫的护送下闯进病房,一进门就对白宗怡破口大骂。
"哼,谁让你吸舅舅的乳头了,只有我可以碰的也。"白宗怡也不爽起来,都是那女人趁自己不注意居然敢吸白正祁的乳头,一气之下白宗怡就扯著她的头发把人拉起来,却险些酿成惨祸。
"白姗姗......"白正祁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姐姐:"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算帐。"
"............"
众人吵架的吵架、耍无赖的耍无赖,没人发现白宗怡那只小狐狸笑的诡异,那女人确实是没怀好心,但是那又怎麽样,结果自己吃到了舅舅,也清楚了舅舅对自己的心思,还有了珍藏版的GV可以看,更加完美的是,自己玩的爽歪歪,黑锅还有人帮著背。所以说,其实那注意挺不赖的,不是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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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天使(可爱攻)
攻受类型:披羊皮的攻,真正的狼受
情节:被陷害,在众人的围攻下不得不受,郁闷呀!最後还受出感觉来.
H度:随意罗,看情况须要就要H(跟据我前面的要求,呵呵定是要有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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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者:旋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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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界
也就是大家所说的魔界,昏暗的神殿走廊内,一名高大健实的男人正疾步行走著,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怒意。
“将军,卡修将军。”褐发黑眸的人匆忙的从後殿内廊里追了出来,情绪激动地拦住怒气冲天的卡修。
“将军,请听我的解释。”
“滚开,你这个叛徒。”暴怒中的卡修一拳打上了拦住他的男人,毫无收敛的力道把男人打飞了一米多远,相信要不是神殿内无法运用法力的话,男人现在已经是要到下界修罗王那里去报道了。
“不…不是的…将军。”哪怕痛到无法喘息,男人还是固执的想向卡修解释什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踢开,只能眼看著冷酷的卡修头也不回的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