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座 上(穿越)+番外——猫尾巴草
猫尾巴草  发于:2011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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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不甘的对谢尔德说:“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吧,找个熟悉的人好演戏,我警告你不要太过了,点到为止!”钱定然满意的想着,这样很好,其他人不会怀疑,前途光明的魔法师为何会效忠年轻的小主人,因为垂涎着主人的身体,恩,不错~很符合大众的yy心理~

谢尔德看着没有危机意识的主人,不动声色的说:“主人,我会尽力的~”

十八

钱定然回到住所就看到闲适地靠在壁炉边看书的雪莉尔,很难想象这个浑身散发着淡雅贤淑气质的女人就是代表贪婪的部下。淡黄的灯光打在她柔和的侧脸上,更增添了几分恬静。雪莉尔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手中的厚皮书,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可是钱定然就没有那么好的闲情了,他不悦的走近雪莉尔,低沉的开口:“雪莉尔,我很惊讶你还敢过来呢~上次就是你害我一身沾满了魔药,这讨厌的气味严重消除了我的男子汉气概!”

雪莉尔神色自若的从书中抬起头,她小心仔细的将看到的书页折个整齐的对角,然后悠悠开口:“主人,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我有什么不敢来的,再说这次我来仅仅是汇报近期的工作而已。”

钱定然本来就是说说而已,上次的事件纯属意外,而且他的这些部下全都不是可以用平常的道德准则来衡量的家伙,和他们理论毫无意义。他只是抓住了雪莉尔后半句的重点,微蹙着眉:“哦~汇报工作,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安排?”

站在身边一言不发的谢尔德忽然走上前,对钱定然耳语了几声,钱定然了然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好的,你直接给谢尔德说吧,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还有折腾人的事呢~”

出于女人的特殊直觉,从两个人进门的那刻,雪莉尔就察觉那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到底是哪点不同了,自己又说不出来。就像现在,她可以打赌今天谢尔德的心情十分好,虽然他还是那张千篇一律的笑脸。

雪莉尔以最快的速度大致讲解了他们几个人的进展,然后假装不在意的旁敲侧击的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惜她的道行对别人是绰绰有余,偏偏对上谢尔德没有一点作用,话绕了半天她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雪莉尔很会察言观色,她看出谢尔德有些不耐烦了,马上就找了个借口溜走了,七大部下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谢尔德。实际上,七大部下是由谢尔德在管理的,钱定然基本持放任的态度,一般没有大的问题他是不会插手的,现在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创造部下这边。所以,七大部下对谢尔德多少有些畏惧心理。

第二天,昨天在格兰会将钱定然丢下不管的爱德华子爵惶恐的登门道歉,他完全没有尽到引荐人所承担的责任,而且昨天所发生的一幕,让他彻底断了对钱定然的邪念,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像钱定然这种人就像顶级绝世的珍宝,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得到的,在得到的同时你必须还要保持警惕以防他人的偷窃,就算有好的运气,能不能长久拥有也是个问题,说不定会得不偿失损兵折将。

爱德华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份能力,格兰会那些如狼似虎在钱定然身上的眼神他不是没有看见,所以为了自保,他理智的退出了竞争。钱定然到没什么,他的目的就是找寻适合的人选而已,反正他都达成了目的,其他都无关紧要。

既然爱德华不请自来,钱定然就顺便提出自己今晚上还会去光临格兰会,大家就一同前往吧。爱德华听完双眼放光,他支支吾吾的说:“布鲁克,你,你今晚还去啊……那,那你的,你的……”

他那欲言又止夹杂好奇八卦的表情让钱定然都替他着急,于是好心的替他说:“你问我人选的事?恩,我知道格兰会的规矩,没关系,我人选都选好了。”

“我能知道谁获得了这份殊荣么?”看到钱定然毫无扭捏坦率的样子,爱德华觉得自己再遮遮掩掩反而显得有些做作,干脆老实的问出了自己乃至整个格兰会的人都很在意的问题。

“唔,我家魔法师。我不喜欢陌生人和一夜情,这个还是找个长期的比较可靠。”钱定然双手交叉,轻描淡写的回答。他的神态如此自然,就像在商量今晚上吃什么还不是在说自己即将和谁上床。

爱德华注视着钱定然无邪的脸蛋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或许穆德说的是对的,这么年轻就当上伯爵又到处游历的人,怎么会不清楚这些……爱德华下意识的寻找着魔法师的身影,虽然他放弃了追逐伯爵,可内心仍然涌现出淡淡的苦涩。

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他可以如此平静的说出来呢,在他心目中这些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吧。爱德华控制不住地去想少年在魔法师身下承欢呻吟的媚态,他嫉妒着魔法师的幸运,握住茶杯的手加重了力道。

钱定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虑,伯爵礼貌的下了逐客令,表示自己今天还有其他的活动,不能再陪伴爱德华了,深表遗憾。看着布鲁克伯爵公事公办客套疏离的语气,爱德华叹了一口气,才明白到伯爵的残忍,或许自己只是他进入格兰会的踏脚石罢了。如果他昨天没有丢下伯爵不管,会不会有所不同呢?带着永远不会有答案的疑问,爱德华起身告辞。

这次钱定然进入格兰会就轻车熟路了,他认路的能力一向很强,从来对路痴的困扰理解不能。他的到来让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钱定然朝大家微微一笑,缓缓退到了一边。在剩下的时间里,他找到了意乱情迷的胡尔达,趁乱将魔药送给胡尔达,并再三嘱咐魔药在洗浴后使用效果最佳。

胡尔达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出声提醒他别忘了遵守格兰会的规矩,钱定然的手不老实的在胡尔达身上一阵挑逗,在少年欲罢不能全身酥软时,又及时刹车,他低下头在胡尔达的耳边吹气:“放心,我怎么会忘记,这么多人都见证着。不过我可没有当众表演的欲|望~”

“只是单独进房间是不过关的。”胡尔达吐气如兰,可钱定然还是没有眷恋的甩手而去。他优雅淡定的回到等待已久自家魔法师的身边,然后朝胡尔达淘气的眨眼,忽然搂住魔法师的脖子,急不可耐的献吻。

少年的脸上带着圣洁虔诚的表情,像是在膜拜神灵,可是他的动作却大胆热烈,与胡尔达的乖巧不同,他们之间更像是一场殊死的较量,血腥的决斗,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但彼此的推脱是虚情假意的,抗拒是敷衍了事的,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吸引了众多人的围观目光。

他们所在的地方很巧妙,刚好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很多血气方刚的男人被挑拨的随便拉着一个人就转战进了小房间。

魔法师也不着急,他不紧不慢的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怀中的少年,他仿佛在弹奏钢琴曲,随着手指有技巧的拨动和触弄,少年发出一个个唯美的音符,那如同喵咪慵懒醉人的轻哼刺激着每个人的耳朵。间或少年会低低急促的喘息,确定的说那更像是沉醉于繁华胜景的满足叹息。

但钱定然此时却咬牙切齿,谢尔德这家伙在干吗呀?!说他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吧,他又尽忠职守全力以赴的投入,貌似没有越雷池一步,说他认真的配合自己演戏吧,可是他那罪恶的手指总是恰到好处的在他的敏感部分附近打转,恶劣的坚决不碰那些地方总是一晃而过。但是这个样子更痛苦啊啊啊!他讨厌憎恨自己这青涩的身体和对性 事熟悉的心理!

钱定然抬起头,愤恨的瞪着自家的管家,他怒火中烧的使劲咬住谢尔德的肩膀,但马上他就后悔了,谢尔德趁机攻城略地,他的惊呼和拒绝的话语都因为自己自掘坟墓而无法表达。钱定然所能做的只是将头埋在了管家的怀里,在内心暗自诅咒怨念。

谢尔德温柔的安抚赌气的主人,手中该忙碌的还是照常进行,他镇定地抱着受不了眼泪打转的钱定然进了小房间,合拢的门也阻碍了其他人羡慕的眼光。门才刚刚合上,钱定然就想指责谢尔德的失责,可他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这样无疑把自己加快推向了水深火热中。最后他只能用一只手阻止谢尔德,一只手掩住自己娇媚的声音,并且用膝盖抵住谢尔德的腹部,不准许他更进一步。

谢尔德保持着初始的淡然,他只是专注于手中的细致动作,随着他的挑逗,钱定然终于释放在了他的手中,但也就到底为止,完成了这一切后谢尔德就不再对主人更亲密的接触了。他只是尽职的替钱定然清理。

钱定然涨红着脸,沙哑的说:“你什么意思,我说点到为止!你太入戏了!”

谢尔德笑的人畜无害:“只是觉得主人最近太劳累,这可是个舒缓的好方法。”

钱定然颓败地捂住脸,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他想责骂谢尔德,可是人家也没什么其他过分的行为,而且只能怪自己没交代清楚要演到什么程度。所以末了,他只得无奈的说:“那种事情我自己解决就好,不需要别人帮忙的!”在“别人帮忙”这几个字上,他故意加重了语气。

钱定然倒着柔软的床上,疲惫的说:“正好这房间隔音效果好,我就休息一会吧。”在谢尔德以为他已入睡的时候,钱定然又冷冷的加了一句:“你记住了,这种事下不为例。”

十九

粉红色纯正的液体静静的盛放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小瓶里,在魔法灯的照耀下折射出舒缓柔和的美妙光泽,这就是钱定然送给胡尔达的魔药。

胡尔达仰躺在铺着红色柔软天鹅绒和洒满香喷喷花瓣的大床上,将小瓶在手中翻转旋转。他扭开瓶盖轻嗅,一股清雅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沁人心脾,和钱定然上次身上所带的香味有些不同,伯爵身上的是甜腻的水果香而这个更倾向于花朵的自然芬芳。

胡尔达用小指沾取了一滴,柔和温和的质地一点也不刺激皮肤,并且香味持久。和商店里那些常见的货色有着云泥之别,不愧如同伯爵所说是秘制收藏的绝版。他开心的吃吃笑着,这个味道也不错,正好是他所喜欢的。不过布鲁克伯爵还真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呢,还专程提醒自己使用的注意事项可自己却迷糊地拿错了魔药。

这时,走廊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胡尔达叹了一口气,舒展身躯深陷在厚实软绵的被褥中。他无力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用去亲眼目睹,凭声音也可以无误得猜出,那个沉厚有力的脚步声是父亲汉斯公爵的,而另一个跌跌撞撞步幅不稳的肯定又是从格兰会带回来的新欢吧。

他想用枕头捂住耳朵阻碍那恼人的声音,可是响亮的关门声还是畅通无阻地钻进他的耳朵烦不甚烦。胡尔达无助地蜷曲着,手指发泄地抓挠着被角,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么辛苦的折磨!

他想大哭一场可是双眼干涩刺痛流不出一滴泪水。没错,他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深爱着自己的亲身父亲。最初在亲情的遮掩迷惑下,他以为那只是平常的感情,那时母亲还在世,自己控制得很好,进退有度不多不少,只是偏执的容不得父母之间的爱一点灰尘和瑕疵。

他曾经暗自庆幸他和父亲的关系,他们的身体有浓浓的血缘牵畔,那是比爱恋更加紧密的枷锁,一辈子也挣脱不掉,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在父亲的身边,哪里也不去。

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或许是父亲第一次亲吻其他的人,也许是母亲逝世的那段寂寞的时光,或者更早……反正等他发觉时,那些感情已经破土而出生根发芽来势汹涌,郁郁葱葱层层叠叠将他掩埋,为时已晚。

可悲哀的是,他清醒的明白这是绝望的深渊没有结果的单恋,父亲可以夜夜享用不同的年轻身体,可是唯独不会看他一眼。

自己自甘堕落的参加格兰会,不知廉耻放荡地在别人身下承欢,只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哪怕打骂自己也好。可是父亲仍然无动于衷,对他的种种暗示充耳不闻。

父亲真正爱过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他绝不会触碰自己,否则无法对母亲交代。多年的了解,他就是知晓父亲的固执。

胡尔达不想再自找苦吃,他匆忙的跳下床冲进浴室洗澡以躲避等会隔壁的声响。就在他涂抹魔药的时候,又猛然传来摔门的声音。胡尔达好奇的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他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切,我才不是那个布鲁克伯爵的替代品!也不看看你的年纪,伯爵的情人可是前途无限的帅气魔法师,你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有本事去抢啊,可不要输得太难看!”

这个惊悚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惶恐不安,别人都可以略过完全不在乎,父亲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动心。可是伯爵不一样,他身上的很多特质和母亲是那么的相像,那种镇定自若的气质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胡尔达咬牙,他不安的搓着手,蹑手蹑脚的跑到了父亲的房间门外。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父亲靠在墙壁上席地而坐好像已经入睡,由于光线的原因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胡尔达长久地凝视着他的身影,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推门而入。他架起神志不清的父亲,将其扶到床上,这些小事从来都是他一手打理的,他不愿交给仆人们去做。

小心地替父亲盖好被子,胡尔达一时思绪万千。他颤抖的伸出自己的两个手指,先虔诚的吻了一下,然后缓慢而郑重的将手指轻轻压在父亲的唇上。汉斯公爵皱着眉毛,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

胡尔达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在他以为没事准备离开时,父亲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腰身,将他粗暴地推到在床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参杂着惊慌和兴奋的“不”字……

一周后,胡尔达出现在布鲁克伯爵的府邸里,此刻伯爵正倚靠在华美的金色贵妃椅上,享受着魔法师的独家按摩,明明是很简单的推揉按压,可胡尔达却瞧出了情 色的意味。他不禁红了脸,轻轻咳嗽了一声。

布鲁克伯爵好像才发觉他的到来,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他把玩着带有家徽的银戒,慢吞吞的说:“胡尔达,你找我什么事呢?”

不知为何,胡尔达感觉伯爵似乎等待已久,他摇摇头,抛开这个莫名的想法,恳切的地说:“伯爵,上次你给我的魔药,请问还有吗?”

伯爵摆摆手,魔法师恭敬退到了一边,临走前用手指发出细小的火苗点燃了桌上的香炉。不一会,袅袅的烟雾升腾而起伴随着让人放松的香气。布鲁克伯爵用手拨弄着空中没有实质的烟气,笑呵呵的说:“怎么?感受到魔药的神奇之处了吧~几天不见,你看起来面色红润了许多,整个人也神采飞扬呢。胡尔达,你是不是恋爱了呀~”

胡尔达神思恍惚地低下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恋爱么……怎么不可能呢……”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抿唇一笑,淡淡的说:“但是这样也好。”

伯爵仿佛知晓了他的深意,理解的点点头:“恩,其实那种魔药,我有可以保持一辈子功效的,你想要吗?一次解决一劳永逸哦~不过你要考虑好~”

胡尔达喝了一口茶,没有立即回答:“伯爵,听说你后来没有去格兰会了?”

“因为我觉得没意思,比起一时新鲜我更青睐长久的情人,我是害怕麻烦的人呢~你知道的,那些事情我见了太多。既然都是欲|望的满足,和谁不是一样,找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和熟悉的人在一起,那样更牢固可靠。总之我很满意现在的情况,格兰会也没有去的必要了。毕竟最找我的目的是进入这里的社交圈,反正都已经达到了。”伯爵挑眉笑了笑。

胡尔达目不转睛地盯着伯爵,悠悠的说:“我可以冒昧的问下,你有爱过什么人吗?”

“呃……没有吧。”伯爵愣了一下停止了动作,他没有料到胡尔达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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