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接近让钱定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用手抵抗着谢尔德的靠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喂喂,你说就说,不用靠那么近的。”
谢尔德微微一笑,他坏心的朝钱定然的耳朵吹气,不意外的看见那敏感的耳朵刷的红透,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低诉:“这是我的秘密,我当然要小声的悄悄说,人家说隔墙有耳,我可不愿意其他的人听见。”
钱定然的耳朵尤其脆弱,受不得一点刺激。他咬牙切齿的说:“害怕别人知道就不要说了!”
谢尔德没有答话,他温柔的含住主人的耳垂,有技巧的拉扯的。强烈的刺激让钱定然惊呼出声,他腾出手捂住自己丢脸的声音,可是立即城池不保,让谢尔德更进一步。钱定然的脸涨的通红,发出隐忍的呻吟,浑身燥热,有气无力的抗拒着。
随着谢尔德耐心缓慢的舔舐着他的耳廓,用舌头描绘着它精巧的形状,还调皮的伸进耳孔里逗弄,钱定然的不禁微微颤抖,全身慢慢的扭动想缓解自己的不适,他的呼吸也逐渐絮乱不稳,可怜的他前世只有抱女人的经验,还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并且遭遇的还是谢尔德这种高段的对手。
迷迷糊糊的钱定然心不在焉的想着和谢尔德发生的往事,思绪逐渐清晰起来。谢尔德生气的点着他的鼻子:“你不专心了。”
“啊?”钱定然不明所以的下意识回答,结果所有的话语都被谢尔德的深吻堵上。不同于第一次的浅尝则止也不像第二次的缠绵温存,这次的吻带着粗暴占有的意味。谢尔德的舌头快速地刷刮着钱定然口腔的粘膜,带领着他的舌一起嬉戏追逐。它们彼此纠缠,互相碰撞,牙齿是独门武器,总是恰大好处的轻咬,增添着情趣。钱定然昏昏沉沉的快要不能呼吸,又不能合上双唇,灼热的唾液从嘴角滑落,画出暧昧色|情的痕迹。两人的体温再不断地升高。
钱定然这时要是再不知谢尔德的心意就是猪头了,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谢尔德,狼狈着擦拭着嘴巴,冷冷地说:“谢尔德,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谢尔德低垂着眼眸,他的手指拂过钱定然略有些红肿的嘴唇:“没有关系。主人,如果你不想爱,害怕受伤,那就尝试着被爱吧。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等等,被爱不等于被人压倒啊啊啊!”
三十九
谢尔德脸色一沉,暗忖夜长梦多,不如今天索性就一次解决吧。他再次很好的身体力行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深吻又让钱定然陷入了神志不清的局面。所有的一切对钱定然而言都很不利,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是主导者,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失去了主动权,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他紧张万分,也令身体加倍的敏感。
谢尔德从来都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今天也不例外,他专心致志地攻城略地,不慌不忙有条不紊步步为营。夜晚还很长着呢,他也不急一时,主人还需要自己慢慢的开发挖掘,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可得不偿失。他慢慢地从嘴唇转战到睫毛再到鼻子,细细地亲吻着钱定然圆润的鼻翼。钱定然这才知道原来XXOO还有如此多的技巧,和谢尔德一比,自己根本就是个菜鸟,原来的他都是草草了事,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
他彻底沦陷在谢尔德温柔的攻势中,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他不自觉的用小腹磨蹭着谢尔德的身体缓解自己不自然的反应,殊不知自己的行为无意于邀请谢尔德尽情品尝。谢尔德慢条斯理的解着钱定然的扣子,他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色|情的观赏着钱定然害羞的表情。钱定然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面红耳赤地怒视着谢尔德,可惜没有丝毫的震慑效果,他现在的眼神不如说是媚眼更为确切。
邪恶指数飙升的谢尔德只拉开了钱定然贴身衬衣顶上的三颗纽扣,虔诚的吮吻着精致性感的锁骨,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钱定然是个很怕痒的家伙,他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喘着气说:“太痒了,哈哈,不要了!你快住手!”
钱定然的皮肤白皙细腻,谢尔德离开的时候上面留下了明显的湿湿吻痕,他眯着眼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大约男人都有着这样的心理,要在自己所爱之人的身上要烙下自己的专属烙印以宣布自己的所有权。钱定然得以缓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谢尔德热辣的目光,害臊地颤抖。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锁骨,想遮掩情 欲的罪证,但谢尔德下一个动作又让他水深火热中欲罢不能。
谢尔德先是轻轻抚摸着下钱定然的衣摆下柔软的腰际,然后他忽然用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爱抚着钱定然的胸部,间或拍打增加刺激度。随着揉捏的加重钱定然躲避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他的推拒像是欲拒还迎失去了意义,双手无力的挂在谢尔德的肩上,发出细碎好听的呻吟。
因为隔着衣服的缘故,粗糙的纤维让钱定然产生了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但是感这样身体的愉快特别清晰。看见处在崩溃边缘的钱定然,他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哭腔,谢尔德终于替他退去了最后的遮蔽物,让钱定然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谢尔德微微一笑,含住他一边的蓓蕾,用舌尖轻轻的触碰试探,再用舌头扫过它的侧面,好心的全部照顾。钱定然终于破功,他放弃了所有无畏的抵抗,低低的说:“随你了!你要怎么做就快点,不要折磨我了!”
“哦,我看你明明很快乐嘛,你看这这就证明哦~”谢尔德忍俊不禁的指着钱定然某个悄然抬头不受指挥的部位,恼羞成怒的钱定然冷哼一声:“五十步笑百步,我们半斤八两!”
“我的主人,你是在指责我没有照顾好那里吗?对不起,我马上纠正自己的行为,弥补我的失职。”谢尔德对于钱定然的赌气说法不置可否,他只是用手抚上钱定然的稚嫩,上下滑动着,房间里立刻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此时的钱定然连把自己活埋的心思都有了,他发出诱人的喘息,含混不清的说:“够了,别这样了!”至始至终谢尔德似乎都保持着冷静,只有自己一个人沉沦在欲|望之中真是太丢脸了。可谢尔德哪里会听他的命令,他用手指浅浅刺着前面的小洞,钱定然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他不可置信的轻喘:“你,你在做什么,那样很怪的。”
“看来我的服务还是让主人不甚满意啊,我要多多努力。”谢尔德忽然冒了一句话,让钱定然吓得半死,“够了,我很满意,你不要再做其他危险的事了。”谢尔德不管不顾的径自拉开钱定然的双腿。
由于钱定然前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且严格上说他还是一位伤患。所以谢尔德的举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他左右开工,将两腿拉到最大,忽然袭来的寒意让钱定然一阵颤抖,他还死鸭子嘴硬的抱怨:“喂喂,看什么看,我有的你都有啊!”
谢尔德笑了笑没有停顿的含住了他的下身,口腔又热又湿润的包裹让钱定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扭动了下腰部,想让自己更加舒服,典型的言行不一致。在谢尔德精湛的技术下,钱定然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终于还是释放在了自家管家的口中。
他别过脸不想看谢尔德的表情,一脸的懊丧,暗骂自己实在不争气,这么快就丢盔弃甲。可是腹黑的谢尔德没有放过他,他扳过钱定然的脸,让他被迫正视着自己,一本正经的说:“主人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
“给我闭嘴。我告诉你,谢尔德,你完蛋了!”某个人不甘心的家伙炸毛的怒吼。
“那么服务就到此为止了,也让我取点报酬吧。”谢尔德点点头,开始开发钱定然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当手指插入他的穴口时,钱定然僵硬的说:“你是认真的?”
“当然。”
“那个,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我不处罚你了,你也就到此为止了,好不?你看我会很疼的,那个明天我还要对付居心不良的四大家族呢,你可是最善解人意的管家啊!”
“只有这个是不行的。你责罚我好了。”谢尔德下腰一个用力,趁着钱定然分散了注意力,瞬间填满了他的穴口,钱定然闷哼了一声,他悲伤的想我还是被人上了啊= =这种事情发生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我还是争取下次反攻吧才是王道。
钱定然的走神功夫让谢尔德很无语,他只好用力的冲撞,来唤回主人的注意力。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钱定然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疼痛占据了上风,他倔强地咬紧牙关。谢尔德体贴的找着他的敏感点,然后来来回摩擦那个地方。
些微的酥麻逐渐替换了疼痛,这种感觉十分为妙,痛苦中夹杂着快感,他只能狠命抓着谢尔德的背。到了后面,他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的求饶,请求谢尔德放过自己,这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想他好久这样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啊。
等一切结束后,他不满的揉捏无力的腰肢:“谁喊你射在里面的啊!!!”谢尔德抱起他走向浴室,笑得人畜无害:“主人,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不用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浴室是个危险的地方!老子绝对不去!”誓死不从的某人。
“你觉得你有力气放抗么?不及时清理对身体给不好。”
“可恶,也不想想,我这样是被谁害的啊!”
“是么,我看你整个过程挺高兴的嘛。”
“谢尔德,无视魔王的命令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从理论上讲 ,只要我们没有背叛的念头,是不会有事的。来乖,配合我点。”笑眯眯。
“……我忽然生出了一股人生的无望感。”
第二天,德里克来看望受伤的钱定然时,他正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一副痛苦万分的表情。昨天那只释放冰冻视线的秃鹫并不在,德里克放松了许多,他问这问那的。钱定然黑线的看着他,不明白是什么让德里克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他们两人只可能是对手,黑白向来是对立的,尤其是德里克这种说一不二的人。要转变他的思想,冲造他的价值观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德里克提出扶钱定然四处走走散散心时,他礼貌的拒绝了:“不了,我腰疼……”
“腰?我记得你昨天是伤在腹部的啊,要不我找人给你看看。”德里克关心的说。
“呵呵,不用了,有时候疼痛会转移的嘛。”
“这倒也是。”
钱定然决定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他装作好奇的询问:“对了,那个拉萨蒂找到了没?”
“恩,在海边发现了他的尸体,他还妄想走海路逃走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德里克蹙眉答道。
大概那个孩子已经开始工作了吧,知道尸首是假冒的钱定然想着那么自己也把四大家族的事情搞定了吧!
四十
昨天的事情对钱定然触动很大,他再也不能对谢尔德的感情视而不见装聋作哑,他想自己也许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应该用什么样的模式来和谢尔德相处,他们不再是单单的主仆了。钱定然一改之前温吞的作风,决定尽快解决四大家族的事情。
谢尔德以秃鹫的形态得到了不少的情报,他探查到四大家族私下接触他们感兴趣的客人,达成了秘密的交易。知晓了这一点的钱定然,从容不迫地站在萨福雪的面前,此刻的他没有了退缩的情绪,直截了当拒绝了萨福雪的提议,惋惜地说:“很不好意思,我亲自确定了我家魔宠的喜好,罗兰黛小姐确实不是他的茶。大小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想来裙下之臣多如牛毛,我家魔宠不过微不足道。”
萨福雪闻言微微一笑不言不语,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茶杯。钱定然忽然开始夸奖起伯纳德海岛景色优美风景怡人,说在这里居住是身心的至高享受。特别是在夜晚能静静的聆听美人鱼的天籁歌声灵魂都仿佛得到洗涤。萨福雪打断了他的赞美,凉凉地说:“歌声再美又怎样,总是无人欣赏。”
钱定然愣了一下,他很快接口道:“谁知道呢,或许美人鱼根本不需要谁的欣赏,抑或他们内心只想唱给某一个人听而已。”
萨福雪第一次听见了这么新鲜的言论,不禁点头表示了赞同。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和谐融洽,他们难得找到了共同的一面。钱定然趁热打铁,借机询问:“萨福雪,俗话说的好,人,要认识你自己。我纳塔利抚心自问,和其他的客人相比还存在差距。罗兰黛看上我家魔宠也是借口对吧。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在意?”
萨福雪眯起了双眼,他目不转睛地审视着钱定然,他感觉到和上次不同,这个少年身上有什么东西变质了,似乎难以琢磨,自己无法看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看着目光清澈的钱定然,这个天才的召唤师在几个月前还是个不为人知的商人的孩子,只是因为进入了金吉拉学院在得以展现出惊人的才华和天赋。
他的声音都还没有变声,仍然是濡软清脆的童音,如果他能够清醒的认清自己,抱持着不骄不躁的态度,在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如果现在就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让他折翼,这会怎么样呢?这样想着的萨福雪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钱定然四大家族对他在学院比赛中召唤出的魔兽很感兴趣,特别是它独特的攻击方式。他认为不管如何,钱定然都是没有威胁性的,告诉他又有何妨。
这个答案让钱定然汗颜,他才想起哥斯拉的攻击方式是核射线,自己是不可能向萨福雪解释的,于是他胡扯忽悠了一番,说什么你大概知道我的外号是“意外召唤师”,这不是无缘无故得来的,主要是因为我召唤的魔兽是随机的,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那个攻击方式我没有印象了,可能是我无意中在哪里见着的吧,潜意识记住了,所以才召唤出那个魔兽,你要是现在在喊我画面重现都无法做到呢。
某个人撒谎的能力无人能比,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还一脸的真挚无辜,让人挑不出漏眼。萨福雪很是失望,但是又无法反驳。他手上有纳塔利的详细资料,知道纳塔利召唤术的不受控制。
钱定然没有给纳塔利消化的时间,他举重若轻地说:“我曾经问过你,四大家族作为这方土地的守护者,为何不加入光明神教,你当时没有回答。我推测可能是各有分工吧,光明神他们是作为台前的演员,而你们是幕后的工作者。你们为了伟大的事业,只能数十年如一日,忍受着长久的寂寞和人们的不理解。光明神们享受着人们的膜拜,而你们去甘愿退居在阴影中,真的是崇高的精神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萨福雪感到了一丝讽刺的意味。他也没有多心,只是觉得很神奇,纳塔利竟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应该告诉这个少年其实他们对光明神根本没有好感么,尊敬只是表面上的掩饰而已。他们对于大陆平安的理解和光明神有着很大的分歧,光明神认为人们应该积极乐观善良,而他们的要求相比则显得有些低了,只有所有的种族在兴旺的延续就好了。
萨福雪否定了钱定然的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知少年镇定自若的点头:“我知道,要是真是那样,这个聚会就完全没有必要了。我觉得不管是谁,都不能忍受别人顶替自己的荣耀。何况你们所得事情好像与光明那边有些不符,比如那些美人鱼的存在。因为太过古老,连很多书上的记载都不健全了。但是不代表人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被光明神下令驱逐的种族,因为他们是以人类为食。我没说错吧?”
如果说刚才萨福雪对少年还是轻视的态度那么现在简直要刮目相看了,这段记录实际上是被他们偷偷毁掉的,连光明教会都不知晓,因为美人鱼真的很屈指可数了,光明神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他们讨厌光明神的地方,他们的崇尚的是存在即合理,凭什么要抹杀人鱼的生存权利呢?!可是纳塔利居然知道,看来自己手中的资料未必正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