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彩虹——彻夜流香
彻夜流香  发于:2011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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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如约而至,但他没穿运动服,而是一身学校的黑色校服。

「今天我有一个演讲!」简清如此解释道。

「我尽量不弄脏你的衣服。」我光看到简清,欲望便叫嚣而来。

我走了过去抱住简清,他身上的味道不管何时都很好闻,不光光是他用的洗浴用品,还有一种青涩的味道。

我的手顺理成章地拉开了他的校裤拉链,我听到了简清轻微的抽气声。

「这麽快就忍不住了?」我的手滑了进去,挑逗着已经微有一些抬头的性器。用指尖轻轻刮搔着它的顶端。

我们俩正对着浴室里的镜子,从那个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看到俩人的表情。

简清的表情看起来很迷离,紧抿着粉红的嘴唇,修长的脖子後仰,半躺在我的怀里,一副无力的模样。而他身後的我是一副猥琐的模样,仿佛迷奸一个贵族出身的小王子一般。

我有一些罪恶感,但是更多的是心中不平。我将简清推着,一直到那面大镜子旁边,让他的双手支撑着镜面,将自己的表情看得更清楚,然後哗地一声将他的裤子一直褪到脚踝的地方。

我搂着他的腰肢,一下一下替他套弄着,简清的鼻尖渗出了点点汗水,修长的手指用力扣着镜面,但还是跟昨天那样不轻易射出来。

真强啊,我叹息了一下,将自己的凶器掏了出来,从他的後面慢慢挺刺了进去,经过昨天的演练,似乎今天顺畅多了,很快我便可以享受简清的紧致,那种快感一下一下,慢慢地累积起来,直到无处发泄。

我大声地喘着粗气,用力挺刺着,简清随着我用力的方向摆动着,镜面很真实地将我们充满欲望的脸映照了出来。

最後,简清大叫着将白色液体都喷到了镜面上,他半靠在我的身上,喃喃地道:「确实很爽!」

而我这一次又失控了,还是把液体留在了简清的体内。

对於干简清,我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远胜跟别人作爱的疯狂快感。也许是因为心中有些许罪恶感更能刺激性欲,又或者是简清确实柔嫩,令人心中怀有征服蹂躏的恶感。总之,我心中想着在事态还末恶化之前,还是快点结束吧。

「明天我还等你。」简清轻描淡写地道。

我嘴里应付着,但心中发誓再也不来了。事实上,我极少与同一个人做爱二次,与简清已经算是不同寻常了。

简清披上校服走後,我快马加鞭地干完了原本一天就可以做完的活,然後迅速结清了钱便消失在了贵族的空间里。

大约这麽过去半个月,我打开冰箱发现新买的啤酒又没有了,最近的啤酒就是消失得这麽快,大概冯德龙的夜晚过得太不平静了吧?

我摸了摸裤袋,居然连烟也没有,於是只好叹气着出门。

门口对面便利店的老板娘跟我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两条烟和几罐啤酒直接给我打了一个九折,我顺便还买了几包速食面与鸡蛋,打算今天就靠它们为生了。

我拎着那一大包的东西,刚走出便利店,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轿车便从我身边滑过,我一个不留神险些给它撞倒,但脚步一个踉跄,依然摔倒在地,手上的东西也洒了一地。

「妈的!不长眼啊!」我手忙脚乱去捡滚了一地的啤酒罐子。

一双黑色发亮的皮鞋映入我的眼帘,我顺着那笔直的西裤往上去……靠,好漂亮的男生!

我再仔细一看,脱口道:「简……简清?」

简清微微一笑,依然清纯,道:「原来你还认得我。」

我有一些尴尬,毕竟放人鸽子的是我,我道:「不好意思,最近我……刚好有一点急事,没来得及通知你。」

我看着简清清澈的眼睛,努力诚恳地道:「真的,其实我还蛮挂念你的。」

「我也是。」简清嘴边的酒窝还若隐若现的。

「那以後常联络!」我丢下这句客套话就想开溜,当然了我也承认我的告别语气显得有一点假,但要知道我虽然和这麽多人上过床,可其中绝大部分人都在下了床之後恨不得从此忘了我,像简清这样需要再三道别的还是绝无仅有。

我刚往前踏了几步,手臂就被人牢牢地制住了,两个黑衣黑脸的高大男人一人一边抓住了我的胳膊。

「这……是怎麽回事?」我错愣地道。

简清依然纯纯地微笑,道:「没什麽,你让我很挂念,想请你去我家做个客。」

「改……改日吧。」简清长得再纯,我也不会傻到看不出他笑得实在古怪。

我的话好像跟空气说似的,两个黑衣男人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拖上了车,并将我夹着坐下。

简清就坐在我的对面,他居然还倒了一杯酒,他的舌尖在酒中打了一个转,然後笑眯眯地递给我,道:「喝吗?」

我一阵荡漾,但无奈心中警报声大起,於是只好摇了摇头,陪笑道:「不了,其实我还有一些要事,不如……」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简清已经把酒递给了边上的保镖,然後一个保镖捏住我的下颚,另一个粗暴地将酒都倒入我的嘴中。

「你最好不要呛出来,要不然我会让你把车子舔一遍。」简清说到这个舔字的时候,似乎脸微微一红。

我只好吞下了那杯红酒,保镖才放开了我。

「简清,不用这样吧!」我苦笑道:「你这麽容易生气?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我长这麽大,还没人敢玩我!」简清依然笑盈盈地道。

我吞了一下唾沫,道:「那也不能算我玩你吧,毕竟是你自愿的。」

简清依在汽车的皮垫上,歪着头看我,一声不吭。

我还来不及反应,裤子就被两个保镖扒了下来,他们还很体贴地将我的双腿扒开。他妈的,简家的保镖怎麽什麽事都做,还有没有节操,我心里暗暗骂着。

简清的脚动了一下,从皮鞋里抽了出来,他居然没有穿袜子,我看着那五个漂亮的脚趾伸了过来,其中的两根夹住我的阴茎,道:「像你这样自愿麽?」

要命,我尽管给自己下了十七八条禁令,阴茎还是被简清的动作刺激地抬头了。

我厚着脸皮笑道:「我都说了我们俩是你情我愿的。」

简清没有表情地收回了脚,保镖却没有放开我的大腿,任由我那东西翘着任人观赏。

尽管我的脸皮要比用的水管厚一点,但还是会渗出尴尬来的。

「不如我把裤子穿上吧!」我咳嗽了一下道:「这两天天气不太好,我有一些伤风感冒。」

简清的神色变得又有一些古怪了,他缓缓地道:「是麽,那你真是太不幸了。」

我被拖进了一幢别墅里,不知道这是简家第几幢别墅,看它埋没在荒郊野外的,就知道专门用来干不太好的事情。

我被保镖们一路倒拖着丢进了一间挂满古怪用具的房间,我努力睁开眼,只见周围有着各式各样的鞭子,大小不等的麻绳,桌面上倒着几根蜡烛,地板上还丢着尺寸不等的钢珠,我仔细看了一下,觉得真是分外眼熟。

简清换了一身运动服走了进来,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要说他的脚遮起来本来就是一种浪费。

「你喜欢什麽角色,嗯?管道工!」

我厚着脸皮道:「当然是爱你的角色。」

我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脚趾头,我可不想让他有机会把鞭子,钢珠这种低级的SM工具用在我的身上简清低下头看着还被保镖按着的我,他的眼睛真清,长长的睫毛,看起来真像是一个单纯无辜的小王子。

「将他提起来!」简清淡淡地道。

下一刻,我就被简家尽忠职守的保镖挂在了房内特制的吊环上。

简清扫了几眼鞭子,终於挑选了一根衬手的藤制鞭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鞭子无比精准地抽在我的阴茎上,不开玩笑,我疼得差点大叫起来,连眼中的泪花都出来了。妈的,王子怎麽可能会这一手。

要说简清是一个不错的S,他的鞭法不快不慢,打得很有节奏,轻重均匀,只是无奈我不是一个M,无法想像自己是个奴隶,在马棚里被主人先是惩罚,接着强暴,然後和奸,最後快感。

我满头的汗水,阴茎整个都缩了回去,我没有快感,当然简清的脸色也只好沈下去了。

他收回了鞭子,目光又似看向蜡烛,不开玩笑,他卧室里的工具多得要死,每一样都在我身上试一下,那我大概明天就直接埋到别墅的花园里当肥料了。

果然,保镖们把我放下来,然後又拷到了床上,见鬼,看来简清这里的性虐用具还真是齐之又齐。

简清手持点燃的蜡烛,不顾我别别的叫声,修长的手指一倾,那些蜡烛油都倒在了我的大腿内侧,就算是低温蜡烛也烫得我整个头发都炸起来了。

简清像烤烙饼似的,将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烫了个遍,无奈我大脑里的脑内吗啡依然没有分泌出来,还是飞不起来。

「别、别!别再用其他工具了。」我看到简清的眼睛又似乎扫向别的什麽东西,忍不住哀求道。

简清手持蜡烛,看上去像修道院里圣诗班的合唱团员,他开口道:「你自己挑一种工具,如果你能让我有操你的兴趣,你便可以活着出去。」

我无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觉得浑身都在疼。

「厨房在哪里?」我开口问道。

简清挥了一下手,保镖便领着我往别墅里的厨房走去,他则慢吞吞地跟在後面。

我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後脑勺上,以至於身上感到一阵又一阵地发冷。

别墅里全套的义大利进口厨具,全部擦得能反射亮光,有二位厨娘看见我光着下身跑进厨房,难能可贵地居然也不慌张,果然贵族的仆人都能处变不惊。

我打开双门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罐啤酒给自己压压惊,简清靠在厨房门边,凉凉地看着我,他居然很有耐心。

我喝完了啤酒,从厨房的洗涮台上挑了一根看起来脆绿脆绿的黄瓜,对简清说:「清洁工人的角色,你喜不喜欢?」

说完,我趴在台子上将那根黄瓜小心地插入我的後面,虽说我不是一个0,不过黄瓜上的毛刺刺激着我後面的前列腺,还是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他们全体都仿佛石化了,我挑了一块干净地抹布,跪在地上拖着这根摇摇晃晃的黄瓜一路擦着地板而去。

路过简清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他的喘气声。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样擦着地板就能逃出别墅,所以我在大门口绕了一圈又擦了回来。

正当我卖力地擦着了一阶又一阶的楼梯的时候,我的脊背突然被人踩住了。

我回过头来,知道又是一个激情夜开始了。

简清从後面搂住我,抚摸着我的乳头,一只手伸进我裤裆拼命揉搓着,搞得我都有点疼。

我反过身来,将简清倒拖着往楼上去。其实,他妈的,简清就是个M,偏偏想做S。

我把简清放到床上,脱去他的运动服,舔着他的乳头,开始替他的後庭做扩张工作。只那麽一小会儿的准备工作,我已经欲望沸腾,急不可耐地要把简清办了。

刚想扑上去,简清的脚抵住了我的胸,他很清晰地道:「我说过了,今天是我操你!」

「开……什麽玩笑!我天生是。」我搂住简清,顺势分开他的大腿,但还没得手,背後有两只手又把我抓了下来。

难道说简家的保镖跟他们的主子有心灵相通的本事吗?

我恨恨地暗骂道。他们将我按在床上保持着跪趴,简清整理了一下衣服,翻身起床,跑到了我的身後,他拉扯着那根黄瓜,用它来捅我的後面。

那些毛刺很有刺激感,一点不受刺激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这副模样充满了淫秽感觉,光想想都比A片更刺激。

「你说你是天生的I,我看也不见得吧!」简清哼道。

你让保镖放开我,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的I了,我心中暗想。

简清已经抽去了黄瓜,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尺寸绝对算不上小的阴茎,猛然地冲了进来,我要说简清当1比他当0实在是差太远了。别说快感,我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後面是百分之一百撕破了。

简清双手搭住我的腰,努力开发着我的後面。

保镖的手跟铁铸似的,我丝毫无法动弹,简清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索取着快感。我开了他的苞,他也算发掘了我後面的第一次,这下子我俩算彻底扯平了。

简清跟吃了春药似的,又将我翻过来朝天搞了一次。他的腰肢柔软纤细,没想到玩起来也颇有腰力,战了这麽久,频率依然很高,半点也没见他累的样子。

保镖们已经不再按住我了,因为我被简清捅得神智不清,那倒不是因为太过快感,而是疼痛与心理不适的双重打击。对於做惯了1的我,现在忽然有一点能体会冯德龙心上人李嘉维被人强奸的体会。

那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拍A片,可能也会勃起,但仅限於生理反应,至於心理上却没有半点的愉悦,所以这仅仅是在性交,却不是做爱。

我晕晕沈沈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上被踩上了简清的脚,他说:「你以为我不会长大吗?」这话说得让我有一些奇怪,他还不够大吗,我觉得他的尺寸已经实在不小了咧。

亵渎彩虹 蓝色篇

蓝色

最近我身体有一些不适,便去找我的圣玛丽医院的同学沈默看病。

「冯德龙,你要注意一些身体了。」沈默推了一下眼镜,用一贯温和的语气道。

我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在开处方,含糊地应了一声。我喜欢沈默的温柔,也喜欢他的含糊,他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

「你能把赵存远忘了吗?」纵然如此,我还是要开口问。

沈默修长的手指仍然很稳地开着处方,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跟风风火火的李嘉维相比,沈默少了几分激情。

「你还有闲功夫管他人的闲事?」

「你不算他人吧?」我笑道:「毕竟我们同室住了四年。」

「你上铺,我下铺!」沈默补充我不详的用词。

「沈默,你为这个人做得太多了。」

「你为嘉维做得也很多。」

「那不一样,我没有因为嘉维放弃了到手的外科主任医师的位置,没有了为了他放弃自己三年多的心血课题,你才应该是圣玛丽医院的金手指。」

「不想计较这麽多。」

「你还真圣母……」

「如果当初放弃是为了日後计较,我又何必当初?」沈默从从容容的收笔开完药方。

我看着云淡风清的沈默,颇有一些嫉妒地道:「沈默,你就算不计较也不会不寂寞吧?」

我成功地看到沈默的脸微微一变色,他摘下眼镜,揉了揉挺直的鼻梁,叹道:「你到底想怎麽样呢?」

「这样吧,我不计较你念着赵存远,你不计较我恋着嘉维,咱们凑一块过吧。」

沈默笑了,他颇为秀气脸似有了一点活力,道:「你一直都很有创意,冯德龙。」他说罢认认真真地道:「要是有一天当真快变态了,一定与你一起过。」

「那就这麽定了,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跟一个名医同居真是意外之福呢。」

沈默笑着将单子递给我,催着我走道:「晚上找你喝茶再聊吧!」

我走了出来,看着关上的门,上面写着沈默博士。我对着那块招牌叹息了一声,终究没有把听来的八卦告诉他。

「听说赵存远要与院长千金喜结良缘了!」

当我去挂号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这麽一句,小护士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是啊,这麽一个大帅哥,又是金手指,院长为了留住他,连女儿都出动了。」

沈默知道吗?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为什麽显得如此平静,说不知道,这麽一桩连小护士都知道的八卦,他这个大医生似乎没道理一点没有耳闻。

可沈默就是沈默,永远沈默。

跟频频高调亮相电视的赵存远相比,沈默低调得常常会叫人忘却。

赵存远是天才的外科手术医师,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而沈默似乎是圣玛丽的插件,哪里需要哪里就能即插即用,却很少有人提及他是一个全能的医师,他的私生活保密程度让人连一丝腥味都闻不到。

非常奇怪两个人怎麽会相爱,而沈默居然还把这段感情守了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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