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杰…」脸红的呼唤面前的人,姜贵酒觉得自己快要有反应,但是还是极力的用理智压抑。
「很好。」尹奎杰看来很满意,他看著其他三个人已经玩得不亦乐乎,反正他也已经交代过玩完要带他们去楼上的房间休息,好友也算是做到底了。
「啊…」姜贵九惊讶的叫一声,他脸更红的看尹奎杰,屁股感受到的坚硬示意著真正的意思。
他清楚尹奎杰在表达什麽,不就是要上床,在这里吗?
「我喜欢男人,乾净的躺在床上等我…」
耳里传来这样的话,下一秒,口袋传来轻微的重量,「动作快一点,等我喝完这杯酒,我就上去。」
姜贵酒慢慢地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呼…」
摸著自己强烈跳动的心脏,姜贵九看了一下口袋,是一把钥匙跟十万块的钞票,姜贵九愣住了,一次比一次还要多。
「这人到底什麽来头?…」
「不要傻眼了,我带你去房间。」
「翼失?」
「把糖果吃下去吧,十万块我会加到你的薪水,进去之後就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最好连俗气的内裤都不要让他看见。」
「嗯…」
「动作快,奎杰少爷不喜欢让人等。」
「我不想做…」
「你再说什麽傻话,收了别人的钱就想落跑,再说,这种人你惹不起的。」
「翼失,他到底是谁?」
「一个会让你一晚赚很多钱的人,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
「喔…」
姜贵九一个人坐在床上,他摸摸口袋,最後只剩下糖果,钥匙被摆在桌上,放眼望去是宽敞、典雅的摆设。
「想不到酒吧上面是饭店…」姜贵九没办法,他将糖果纸打开,将类似糖果的东西放在口中。
嘴一含住糖果,一股甜甜地温热感就流过自己的喉咙,然後脸就像喝酒似乎逐渐热起来,视线突然变得蒙胧,下身有了兴奋的反应。
「脱…脱衣服…」
姜贵九迷茫解开自己衬衫的几颗钮扣,挤开裤档拉鍊,扯下领带。
就在手指还在动作的时候,身後突然被人抱住。
「这麽急?」
「呜…」被尹奎杰拥抱的瞬间,一种舒服感袭卷全身,是那种可以获得解救的舒服。
转过脸,姜贵九主动奉献自己的唇,这举动倒是让尹奎杰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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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奎杰少爷…」感觉到臀部被人揉捏,姜贵九更饥渴了。
尹奎杰看著姜贵九的模样,「原来是给了药,难怪变这麽敏感。」
「奎杰少爷…」跨坐在尹奎杰身上,此时下半身早已经袒露在空气中,昂起的欲望被凌乱的衬衫遮得若隐若现。
「我不喜欢你加少爷,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对不起…」
「应该要好好惩罚你才对…」
「对不起…奎杰…」姜贵九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只会用撒娇,像著小猫似的趴在尹奎杰身上,用著甜甜地声音道歉。
尹奎杰笑了,看来他很喜欢姜贵九的举动,「啊…」感觉到尹奎杰的大手包裹住兴奋的欲望,姜贵九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既然你压在我身上,不帮我把衣服脱了,怎麽开始?」
「呜…」视线很模糊,加上糖果的药效越来越强,对於解开扣子这种小动作,对姜贵九来说非常困难,可是,尹奎杰没有因此而失去耐性,他看来是很喜欢姜贵九懊恼却不改放弃的个性。
气人!姜贵九将手拿开,他张开嘴用牙齿啃咬衬衫的扣子,手根本不听使唤的颤抖,在这样下去药效会没有,尹奎杰会没有耐性的。
「真聪明…」
衬衫下是结实的身材,给人一种完美无暇的感觉,姜贵九没有多少欣赏的空间,他慢慢的往下移,他打开裤档,伸出舌头舔舐著。
这种性服务,都是在上床前的前戏,男人最喜欢这招,姜贵九知道,因为他碰到很多客人都是这样的。
「口技挺不错的…」
姜贵九觉得自己的嘴很酸,他没碰过这麽粗大的欲望,光是几次下来就觉得口腔发酸,闭上眼睛,姜贵九逼迫自己去享受这种疲乏的快感。
猛然,姜贵九的头发被人抓住,口中的欲望被抽出,俊冷的脸直望著姜贵九,连给他回神的时间都没有,就强势的吻他。
下一秒,姜贵九已经被压在床上,感觉到乳头被人抚摸著,又是在诱惑他,药效似乎因为尹奎杰的挑逗而让他更热。
「奎杰…」
「我喜欢你帮我用,可是是用另一张口。」
就在姜贵九还没反应好,手指窜进了後庭,在体内造成骚动。
催情剂起了作用,姜贵九马上就适应手指的进入,他主动的张开大腿,示意尹奎杰他需要更多。
「怎麽…药这麽强啊?」带著邪恶的笑颜,尹奎杰恶质地问。
「不是…是我…」摇头,姜贵九用著氤氲的眼眸看著他,发红的唇短短的发出几个声音。
「原本本性就很骚了…真看不出来啊…」
「啊…」感觉到硕大的欲望挤进狭小的内璧,不同於之前的性爱过程,没有了酒精麻痹,只剩下让自己更敏感的催情剂,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尹奎杰。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唔…」听到尹奎杰的问题,姜贵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在姜贵九耳边,尹奎杰低声的问,「跟多少男人睡过了?」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差点让姜贵九昏厥。
「嗯?贵九…」
「我、唔…不知道…」感觉到下身开始动作,姜贵九根本没空理会尹奎杰的问题,只能胡乱的回答他。
「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跟我回答不知道…」
「啊…啊…」前端原本要爆发的欲望被人压住,後面的刺激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猛烈的折磨姜贵九。
「到底几个?」
姜贵九从来没算过,因为他多半都已经没印象了,但是如果现在他不回答,他一定会被折磨死的,任由脑中随便的闪过一个数字,他娇喘的回答:「五、五个…啊…」
「五个?那麽包括我是第六个罗?」
「嗯…啊…」就在尹奎杰说完,前端的手指移开了,浊白的液体马上释放到自己身上。
解放了一次,药效就感觉有点退,可是,似乎他的释放只是好戏的刚开始。
「那麽…就依照你说的数字我就来几次好了。」
「咦…?啊!」还在体内的炽热继续在体内摩擦,原本解放的欲望又有反应,姜贵九傻眼了,难道刚刚他没有射,怎麽可能来五次,不可能的。
身体被尹奎杰抱起,以垂直的方式让他更清楚尹奎杰的粗大,他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到了最顶,几乎没有一次是漏掉的。
感觉药效好像在退了,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视线越来越清楚,姜贵九不禁担心害怕起来。
「啊啊…」
感觉到体内灼热的液体,姜贵九庆幸这个男人射了,但是他却愣了一下,喘息著问他,「你没有戴套子?」
「原本想,不过却被饥渴的你先压倒了。」
「啊…对不起…」姜贵九知道糖果吃下去之後,他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只觉得尹奎杰是好吃的食物,是个可以解决他发热的解药。
姜贵九明白是自己的疏失,可是都到这里了,他也没办法再叫尹奎杰现在戴,因为一切性爱都已经结束。
正当姜贵九想要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体内还存著尹奎杰的欲望,「呃…奎杰…你的…」
「谁说结束了?」
「咦?」
「我们还有四次喔。」
「可、可是…啊…」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变粗大,姜贵九喘息的倒在尹奎杰怀里,他看著尹奎杰的眼神,这人不是普通人,绝对不是。
「对了,我忘记跟你说,算次数是由我来算,所以,我必须在你体内堆积四次的量。」
「不、不行的…啊啊…」一想到尹奎杰的持久,姜贵九连忙摇头,这样下去会没办法上班的。
「在我的观点里没有不行。」
视线摇晃的很厉害,下半身再度被人强烈的刺激,天花板是垂吊的坠饰,在视线内摇摇晃晃的感觉快掉了。
看著手表的时间,翼失猜得到肯定不到明天中午是不会结束的,「早知道就该多给他几颗糖果。」
担心姜贵九不知道会怎样,今天算是尹奎杰第一次带人上楼,通常都只是挑逗服务生几下,
品尝自己爱的酒,然後就走人了。
看到尹奎杰第一次花大钱选了贵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选到他,想起姜贵九在电话时说得多麽气愤,看来他真的很在意尊严。
「想不到连这种人都必须堕落到这个世界里…」翼失坐在吧台前,独自品嚐酒。
现在几点了?
「啊…」
到底过了多久…
这个人太可怕了,从刚刚只解放过一次,为什麽可以这麽持久?
「奎杰…啊…」
灼热的液体再度的喷射在自己体内,过多的液体已经流出来沾湿了床单,姜贵九觉得自己快死了,他不敢相信一个男人可以做这麽多次。
感觉到体内的欲望被抽出来,正当姜贵九庆幸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被翻身,双腿被人曲起来,一看到这个动作,姜贵九连忙喊停,「等、等等…你…你该不会又要…」
姜贵九看著那张冷冷的脸,随即像是应验他的想法似的笑了,「啊啊…不行、不行了…」跟刚才一样猛烈的撞击,却一次比一次粗大,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太硬了…不行…」摇头,这次姜贵九的泪水已经流下来,不是因为痛,而是他身体已经没办法负荷尹奎杰的需求。
「不过才五次而已…」
「啊…太多…太多了…」抓著枕头,姜贵九只能一边哭一边哀求,可是,这样的举动却没有停止尹奎杰的动作,依然猛烈的折磨姜贵九。
尹奎杰笑了,霸道的笑了,他贴近姜贵九的脸,在他耳边低语:「我可不准你跟我以外的男人做。」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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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九、贵九。」
「呜…奎杰,我真的不要了。」
「你看清楚!我是翼失。」
「咦?」
翼失大概看了一下姜贵九充满痕迹的身体,不由得喃喃地说:「你们昨晚肯定很激烈…」
「咳咳…他人呢?」姜贵九有点尴尬的咳了几声,现在他这样子,即使要不认帐也不可能。
「走了,他留下了一张四十万的支票,指名是要给你的。」
「嗯…」庆幸那个可怕的人走了,姜贵九再度躺回床上,全身酸痛,痛得他根本动弹不得。
「翼失,现在几点了?」
「四点。」
「那…是凌晨还是下午?」
「下午。」
「啊!啊~」一听到时间,姜贵九连忙急著想起来,下一秒身体却马上禁止他在动作。
「我看你好好躺著吧。」
「可是,我还有工作。」看著天色,姜贵九知道他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赶上,他的身体太酸痛了,根本动不了。
「你还有打工喔?」
「嗯,两份,不过都已经来不及了。」
「贵九…」
姜贵九非常不满地抱怨起来,依照身体这样的疼痛度,不休息个一天是不可能好的,「那家伙根本不是人!一个晚上就来五次,这根本就强人所难…」
「五次啊…」
「对阿,我都觉得自己快死掉了。」白了白眼,姜贵九的表情十分无辜,像是不是当事人绝对不会懂得样子。
「噗哈哈!」听到姜贵九这样说,翼失突然失态的大笑了。「你怎麽这麽可爱阿,放心啦,你也不过是代班的而已,不会再碰到了。」
「呃…嗯…」点点头,翼失说得也没错,就跟他平常一夜情的时候一样,谁也不欠谁,互不相欠。
「贵九,我等等会跟主任报告,空出这间房间给你,你就先休息吧。」翼失绽开笑容,走之前,他轻拍一下姜贵九的肩膀,「多亏你,昨晚替Diamond赚近不少钱,我想主任会很开心的。」
姜贵九拨开翼失的手,满脸无奈的说:「在我还没破口大骂之前,给我滚出去…」
休息了一整天,当姜贵九再度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天色黑漆漆的,只能大概猜测是晚上了。
「痛…」腰际上的肌肉依然隐隐作痛,姜贵九下床准备收拾一下东西要回家,免费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是时候也该离开,总不能老赖在这里不走。
穿上翼失在早上送过来的便服,姜贵九拖著步伐,准备到Diamond後台跟翼失还有阿翔打声招呼。
人才刚走到後台就看到阿翔跟其他员工,「阿…?」原本是要呼唤阿翔,可是却发现阿翔跟其他人面色凝重,似乎在讨论很严重的事情。
姜贵九止住往前走的脚步,趁著没人发现的时候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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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回到了正常,自从那一次在Diamond赚来的小费跟薪水,足够撑几个礼拜的医疗费。
「姜先生,既然你现在有这样一笔费用,倒不如这一次就先让你妈妈懂目前才刚下来的手术好了。」
「这样对她的癌症会比较好吗?」
「好不好要看病患体质,因为是刚认可下来的药剂,所以还需要很多病历纪录。」
「这样子我妈不就跟试验品一样!」姜贵九站起身,他的双手还用力地往桌上大力一拍。
「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妈当什麽啊!」
「姜先生,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而已,如果你不同意的话……」
姜贵九用力地踢椅子表示自己的不满,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心跳仪器的声音滴滴答答的游绕在姜贵九的耳边,握著那没有回应自己的手,粗操而纤细,谁都猜不到像这样善解人意的女性也会被病魔缠身,搞得连能不能活过下一天都不知道,每天得带著恐惧与无知活著,那是多麽的痛苦。
姜贵九喜欢悄悄地坐在妈妈身边,看著她的睡脸可以想到很多事情,童年的时光跟有妈妈陪伴的影像,对姜贵九来说都十分珍贵。
这时,姜贵九想起那个可恶医生说得话,虽然只是碰碰运气,但是如果新药真的可以杀死癌细胞,这样妈妈的病情可能会有好转的迹象,之前做得手术是将之前被肿瘤切除,可是却又发现转移随即改用药物控制,这样托托拉拉的对谁都不好。
「如果这样你可以回到我身边…」
看著妈妈憔悴的脸,姜贵九决定放手一搏,他相信死神不会对妈妈这麽残忍,他相信心地善良的人可以活个一百岁,所以他打算再去找一次那个医生。
「医生…」姜贵九打开刚才才被自己重重关上的门,但是却没有料到这麽短得时间内医生的办公室多了其他访客。
当姜贵九看到医生跟另外两个人的时候,他的表情瞬间惨白,其中一位长相斯文的男人推推眼镜,「不好意思,是我们有事先找,请你稍等。」
「喔,好…」姜贵九带著不安的神情,他分秒注意著另一个坐在沙发上仔细看文件的男人,踉踉跄跄的退後几步。
「雨峻,怎麽了吗?」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出声,下一秒,他站起身来,似乎是想要了解情况。
「没什麽事情,奎杰,只是突然跑来一个不速之客。」被称作雨峻的人,轻轻的棺上门还上了锁。
「喔,这样阿。」尹奎杰又坐了下来,他又重新审视文件。
绝对是自己看错!绝对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