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魅————云缘
云缘  发于:2009年04月02日

关灯
护眼

"再不放开他就扁你"的臭脸,要不是待会有求于他们,他肯定会把霖搂得死紧,让闱去吃飞醋好了。
  "霖你没事吧!被御神箭伤到地方好了吗?"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霖。
  霖点点头,"嗯,"她"帮我治好了……"指了指身后的水漪。
  是的!原本还需在静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但是水漪却突然出现,说是以治好霖为由,要他们跟她走一趟,那时闱只想着要霖赶快复原,管他是要去哪他都答应。
  "是吗?真是多谢了,水姐!"银含笑地对着水漪点点头。
  水漪只是微微地应了应,不做多余表示。
  "对了……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是因为有事要帮吗?还有,夜是否在这呢?"霖不愧是霖,这样都让他料中。
  拉起霖的手,银沉重的道:"霖,夜在这没错,等会我带你去见他,不过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先。"
  于是把夜跟他回狐谷,父王如何的反对,比武招亲的提议还有夜即将跟十三将打斗的事全一五一十地相告,只不过
"稍微"窜改了一下,变成是妖狐王硬逼的结果,没办法嘛!不把自己说的可怜一点恐怕无法得到适当的帮助罗!
  霖一听完银的话脸色都白了,可见银说得有多动容,而在旁边的烁乐也早就笑弯了腰,她们的弟弟啊,实在可以去当戏子了。
  闱紧握住霖冰冷的手,镇定地问:"那你的意思是夜必须为了你跟十三将打就是了……"
  "是……"银故做难过他低下头,一副 "我也是无能为力"的模样。
  好可怜,好可怜喔!这种"人间悲剧"真叫风和火在一旁"抱头痛哭"啊!
  "不……不能阻止吗?"霖惨白着脸,"十三将"这一打下去还有命可言吗?
  银沉默地不做任何表示,阻止?可以!只不过夜无法再和他在一起便是了。
  闱叹了口气,"霖,就怕夜不愿意而已,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要夜放弃银就好比要他放弃霖,有可能吗?
  "不过……"闱转而望问银,"银你一定是有什么对策吧,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了!"闱一语道破,果然是"前任的北之将军",观察力和敏锐度都相当准确。
  "嗯……我们得耍点小计谋了!"银拉直着长发微笑着宣布,总算让他说到重点了,再装下去连他自己都想笑了。
  "计谋?"
  "是啊!这得请你们俩跟我的姐姐配合……"银将霖和闱拉到烁乐身边,而为了表示出度配合,烁乐可是个个收起笑容,变得相当正经呢!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场莫名其妙的招亲大会就这样开始了。
  空前的盛大,座无虚席,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莫过是夜跟十三将的战斗,随着战斗场次的增加,从一赔十到一赔万的天价都出现了,甚至有人赌夜可以赢几场,到底很少人赌夜会获胜,谁叫十三将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个个强的不像话,想打赢他们,那实力得相当高竿才行。

  可夜的强劲的确让九尾狐跌破了眼镜,居然顺利的一直打到跟十三将对打,可说相当出乎意料了。
  只是,实力的差别终究还是会显现出来,其实也不能说夜没实力,因为狐谷是九尾狐的栖息地,所以不论磁场、能量、空气、地理全都是最适合九尾狐的地方,而九尾狐只要待在狐谷就不会有任何妖力的损失,所以所有的九尾狐都是连战,这对九尾狐而言当然没差,但对夜来说可就有很大的不同了,他又不是妖狐,自然无法从狐谷得到源源不绝的妖力,伤痕累累就不用说了,更何况是跟十三将打呢!

  银坐在主席上,身旁的母亲永远安静的过份。
  "您从不问我为什么吗?"银看着场内的夜,问题却是丢给了身边的母亲,不问他为何选择夜,不反对他举行这场招亲,不对他的任何行动表示意见,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他却也不明白究竟为何?

  "她"柔声的笑了笑:"金不是给过你答案了吗?"
  是的,两天前,他也曾经问过金,为何她们要这么全力护他?为何她们宁愿跟父王作对也要帮他?又为何她们什么都不问,只是一味的支持他?
  而金那时只是笑了笑道:"没什么所谓不所谓的事情,只要是你想做的,想要的,我们绝对会帮你,因为你是我们的弟弟不是吗?倒是你呢?又为何会举办这场武术大会?"
  银呆了两秒,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不明白……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杂合体必须被追杀?不明白为何夜的力量这么强大但却这么不入流?不明白为何没有妖怪肯承认夜?不明白为何大家会认为杂合体是一种耻辱?"

  "所以你要藉这种盛会来让所有人承认夜……"呵呵,确实是一石多鸟的好方法。
  银点点头,"为了我,夜必须拿出全力,到时我会让所有人亲眼目睹到他的强劲。"这就是他要的,他要先让所有九尾狐尝过一次屈辱,这是他当王前的下马威,而这个屈辱就算是暗得来也必须要做。

  金笑了笑,对于银的作法她不表示任何意见,就像她说的,不论银的决定是什么,她们只会为他排除前方所有的障碍,这是她们一族存在在世上的唯一目的,也是她们的母亲制造出她们的唯一理由。

  "不管你要做什么,把你希望的告诉我,我们会替你安排好的。"金轻声的笑语,而这些都是两天前的事了。
  看着场内正打斗的如火如茶,也该……是时候了!
  其实银的计划很简单,只要让十三将一一出局便是了。
  十三将,直属于王的下属,是全狐族最擅长战斗的妖狐,对王的忠心简直就是到"海枯石烂,此心不变"的病态地步,就算知道银他们拥有胜过自己的实力,但十三将们依然是保护到令人厌烦的地步,是优点也是缺点。

  而银便是利用了这一点,作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让跟夜正对打的将领 "不小心"看到 "烁乐"们正被攻击就行了。
  当然,为了避免霖和闱走光,银也不要求霖和闱要和烁乐们做正面的冲突,为此他还特地"布置"了一个"绝佳位置",一来可以让台上的将领"清楚"的看到有人正准备偷袭主子,一方面则提供闱和霖良好的遮蔽所。

  而银的计划则是当将领们发现有"刺客"之时,霖和闱必须对烁乐们,不管谁都好放暗箭,而依十三将的忠心度,不管是谁,铁定会冲上前打下那暗器,而人一旦出场就是出局,不输都不行,再者一旦将领们不在舞台上,他们就绝对找不到霖和闱,自然无法妨碍他们下一个举动。

  事实证明,银的计谋比想像中更有效力,光看王在一旁快垮下来的脸就知道了。
  眼看十三将一一败阵下来,王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混球!混球!这一群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何时他的手下竟如此不成材,居然解决不了一个快躺下的人,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
  眼看十三将被解决有些莫名其妙,一晃眼就只剩下两场不到的战役,这下王可急了,不行,死都不能让夜胜利,将手指相擦了一下,发出了个声响。
  "找我?王?"一位金发的美男子刹时蹲跪在王的后方,他的出现让银深感不妙!
  "连!你出现在这做什么?下一场就是你了耶!"银急着斥喝,不晓得王这时召连来做什么?反正铁定没好事,不行!他得快把他遣走才行。
  "急什么,我只不过交代他几句罢了。"王低喝道。
  不好!银有些不安地看向王,一旦王生气,就代表他什么都敢做,他得快点把连遣走才行。
  然而,银还是迟了一步,在想到藉口之时王早就交代完了他要做的事了。
  "连,把"隔界"布下来战斗,还有,只准胜利不准失败,输了就别回来见我……"
  简单明了,重点全讲到,银的脸部刷白了。
  所谓的"隔界"就是一种结界,一种隔离外界所有物质的结界,理所当然,银的"援助"自然无法进入,再加上连是仅次于银狐的金狐,法力高强根本就不用多说,这下……有点糟了。

  亏他还想了一堆计谋,为的就是对付连,现在全都不能用了。
  况且夜现在还重伤呢!这……这该怎么办?银焦急的拼命思考,脑袋想破了还想不出个方法来,他都快急死了!眼看连就要上阵他却无能为力。
  "别担心……"清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我该怎么办?"银哭丧着脸看向母亲,能叫他不担心吗?他可没打算和夜以外的人相好耶!
  她浅浅的笑了笑,"金说过的话,说的到就做得到。"
  银感到有些不解,不觉眼光又盯回擂台上,就见连正准备要开始战斗了。
  "等一下!"清悦的声音从观众席上传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往声音来源看去。
  七个女孩子二话不说走向擂台,看的是所有人目瞪口呆,而王也感到莫名其妙,正准备大声斥骂之时,谁知背后却传来一阵高温。
  "有点风度喔!父亲!"笛火站在王的身后威胁着,惹的王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
  "请暂时把事情交给金她们去处理吧!父亲!"恭恭敬敬地说完这句话,却是威胁人的气势,而王也只能乖乖地闭嘴。
  绕金等一行人走到擂台上,以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对着夜冷冷说道:"可别说我们妖狐欺负人,水漪,帮他疗伤,连,待会战斗时把隔界布下来,另外,雪,把"冰界"也布下来,我要让他们"公平"的战斗。"

  绕金狡猾地宣布,藉"公平战斗"为由,她让水替夜治疗伤势,并暗中要"花"把夜的潜力全引出来,让"雪"把冰界布下来是因为要让连无法得到狐谷的营养,美其名是"公平",实则倒戈向夜。

  银讶异的看了看场内的姐姐们,真的,为了他,她们什么都会做。

尾 声


  夜眨了眨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天花板?啧?这……这里是……夜挣扎地想起身,无奈全身的酸痛让他不觉痛呼了一声。
  "夜!别动!"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就见霖着急地将夜压回床上。
  "霖!"夜一看到霖又是一阵讶异,"我……我怎么会在这?"他明明就记得自己正跟最后一位将领打到难分难舍的地步,怎么眨个眼就回到他人界的将军府里。
  "还敢问啊!"闱狠狠地往夜头上敲下去,"臭小子,你知道你睡了三天吗?霖可是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你真是该死啊你!"看到霖这般担心,他就忍不住再多敲夜几下。
  "三天?我睡了三天?"夜不敢相信地喃喃念着:"那……那战斗呢?我输了吗?"
  他只记得自己使尽全力打出最后一击,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输了吗?
  "霖,告诉我,我输了吗?"夜苦声地哀求着。
  而霖只是不语地别过头。
  夜转头看向闱,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一个答案。而闱却脸色沉重,一样一语不发。
  "你们两……倒是说话啊!"夜一阵低吼,他不要这种沉默,告诉他结果。
  "干嘛那么激动啊!夜?"房门吱--地打开,银笑吟吟地拿着汤药走了进来。
  夜先是一阵错愕,"银……你……这到底是……
  噗一一一声狂笑从霖和闱那传来,一旦笑出了声,就很难收拾了,就见霖倚着闱笑个不停。
  "你们又耍我!"
  "谁叫……你……呵呵……笨……哈哈…!霖笑着抹去眼角泪水,瞧夜刚刚那表情,
  偶尔为之也不错。
  "什么叫我笨啊!"夜气呼呼的大喊,银一天到晚整他也就算了,连霖都这样!真该死!
  "好啦!别激动啦!"银端着汤坐道床边,"来,先把药喝了!"舀了一汤匙的药,递到夜的嘴边。
  而霖和闱则是识趣地对看了一眼,乖乖闪人罗!
  "哼!"夜生气地别过头,每次都整他,也不想想他是为谁拼命来着。
  "唉呀!你在气什么啊!"银不解地递过药。
  "哼!"
  "……先把药喝了好吗?"
  "不、要!"
  "……好啦!先喝了嘛!"
  "不、要!"
  银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固执啊!"看着夜转过头,银灵机一动干脆将药全往自己嘴里送,伸手拍拍夜。
  夜生气地将手向后一挥,"就跟你说我不……呜……"还来不及拍掉银的手,银却抢先一步覆上夜的唇,硬是将药往夜嘴里送。
  "呜……呜……"夜没想到银来这招,边挣扎边将药水喝下。
  "呜……放……放开啦!"好不容易将药水喝下肚,一把推开银,嗯--苦死他了!银抹嘴角的残汁,笑着道:"瞧,这不喝下了吗?"
  "少来,是你强迫我喝的!"夜不甘心地用袖子将嘴角的药汁擦去。
  而银则是不怀好意的将手环过夜的腰,将自己往夜的身上压下去。
  "银一一你……你干嘛?"夜被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挣扎地想逃开。
  银邪笑的压在夜上方,不容抗拒。"没干嘛啊,只想吃了你而已,……"
  夜一楞,随即心中大喊不妙。"你……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你忘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耶!"
  "我……我……我是伤患耶!"天啊!不会吧!莫非真的劫数难逃。
  "我知道……"银边笑边解开夜的腰带,"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呵呵!他当然知道他是伤患,可是就是这样才更要把握时间啊!要不然他干嘛不直接请水漪好夜就好了,就是要他无力反抗自己嘛!省得夜等一下又反客为主将自己压在下面。
  "温……温个头啦!你……你不知道伤患不适合作运动吗,哇哇哇……你有没有在听啊……哇……别脱我衣服啦!快住手……银--!"
  据说--当天北将军府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堪比杀猪还难听,究竟银是不是真的吃了夜呢?呵呵--这恐怕只有他两人知道罗!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