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晨月夕 上(穿越+fuzi)——未良
未良  发于:2011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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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在山砌时,早上都没见你有自渎,我都怕你不能呢,现在看来,很精神。”他的手越动越快,笑容也是越来越妩媚。

“恩……呼……呼。”他感觉好像所有的血都冲到了那人所握部位,甚至都有点神志混沌不清了,但是忍住呻吟还是本能地坚持着。

“怎么都不肯叫出来呢?”苏岐发觉虽然这人已经软得快瘫到池底了,却只有粗重的喘息,不肯发出声音来。

这点认知,让他觉得不是很满意,想了想,问苏晨:“要不要上去?”

上去上去,当然上去,我难道要在这给你玩弄啊。

苏晨的肉体虽然处于快感中,但是精神却是慌乱又焦躁的,听到他这么说,理智稍微回来一点,用力点点头。

苏岐微微一笑,然后搂住他软绵绵的身体往浴池那边用做休息的青石长塌走去,走几步,觉得身上绊手绊脚的衣服很不方便,不客气一扯,衣服变成布料落进了浴池里。

这布料碎裂的声音让苏晨稍微有点回神,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正打算说什么,下面那搂着自己腰的手又沿着脊椎骨一截一截地往下摸,于是,他又很没骨气地软了下来,只能趴在苏岐肩窝喘气。

其实还是很清楚的,这是不对的,这样是违背伦理的,这是罪孽。

可是,却做不到断然地拒绝,因为不讨厌,或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愿意接近他的,所以,在这样半调子的想法中,苏晨很快沦陷。

身体好热,炽热的仿佛要烧起来,却又诡异可以感受得到他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轻微动作。

“其实是这样子的。”苏岐微笑着,像是诱哄一般地在他耳边轻声说,“很多孩子到了这个年龄第一次自渎都是做父亲的教会的,我也想教你。”

他仰起头,满脸潮红,神色迷惘地看着苏岐美丽的脸,脑中也迟钝地半天无法做出反应。

“恩,所以,你别想太多了。”苏岐笑。

“来,坐好。”苏岐将他放在青石塌上,然后自己也走了上来。

“恩……”青石板的微凉让他有点受惊地轻吟了一声,然后抬眼看半俯在自己身前的苏岐。

这个人,身体真的是太漂亮了,肌肤晶莹如玉,四肢修长,不算建硕,但是又不纤弱,细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眼光再往下落,便见到了他从胸口开始到腹部的巨大伤痕,丑陋地狰狞着。

看到这个,苏晨体内那翻涌着的欲望突然落下了些许,随即神智也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伸手想去推他。

却触及对方柔软滑腻的肌肤,让他如触电般迅速收回手。

苏岐眼带笑意,笑得性感又温柔,“我当然知道,你所有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这人疯了,绝对的疯了。

苏晨有一种尖叫的冲动。

手慢慢搓动着,欲望再次抬头,空气再次升温,寂静的室内传出的淫糜的声响,让苏晨困窘又羞耻,却又不知怎么才好,傻兮兮的双腿大开,任由对方摆弄。

“啊,真是真有精神的孩子呢。”偏偏苏岐还不肯放过他,一边说着让他越发羞愤的话,一边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他的脆弱部位。

欲望就这样给他提上来又沉下去,苏晨几乎快给弄出眼泪,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理智冷静完全被抛弃在脑后,他现在只要快点让自己射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随着苏岐的动作慢慢上下蹭动。

“好多……”苏岐突然换了只手动作,抬起之前那只爱抚他的手来,眯眼欣赏着手上湿淋淋的透明液体,再朝眼神迷乱的苏晨微笑。

苏晨大概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但是眼下他也实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知道追逐快感,虽然嘴巴仍然尽职地没有发出呻吟,但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和幅度越来越大的身体动作,证明他现在完全受本能的驱使无法自拔。

“差不多了吧。”苏岐自语道,然后停下手上的“工作”,将苏岐推倒在石板上。

凉凉的石板让苏晨再次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突然察觉到之前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你伤好了?”之前的动作都那么顺畅,而且你还使用了功夫好不好!

苏岐抬起脸朝他微笑:“不用担心,马上就会伤的很严重。”

“啊?”苏晨眨眨眼,不知他什么意思,然后见苏岐抬起身体,对准自己某个部位,缓缓地往下坐……

“啊……”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只让人想再深一点,再进去一点,让这炙热的密道与自己蓬勃的欲望象征狠狠摩擦……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再抬起头,却见苏岐白着脸,粉红色的双唇现在被牙齿咬得发白,美丽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人定在自己身体上方,一动也不敢动。

对,他这样做,一定很痛,本来就不是为了交合而产生的器官,现在却做着这样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难受的,而且,他好像没做任何准备就这么直接坐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苏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不会相信苏岐说的,每个父亲都会教自己儿子第一次自渎,就算相信,他也不会认为一个父亲会为孩子做到这么恐怖的一步。但是苏岐那苍白的脸让他十分不忍:“你,出去,想痛死啊你。”说出话来的嘶哑声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苏岐抬起脸,微笑,明明一定很痛,却露出了十分开心幸福的模样来。

然后再次用力地咬唇,狠狠地,猛然地坐了下去。

“啊!”发出惨叫的依然是苏晨。

很紧,甚至紧到他都觉得很痛。

完了,我的小弟弟不会被这家伙夹断吧。

抬起头看看苏岐,他脸依然是白得可怕,只是双唇殷红,再仔细一看,居然已经被他自己生生咬出血来了,可想这对他而言该有多痛。

可他还抬起脸来,朝苏晨笑了笑:“好了。”

苏晨咬紧自己的唇,眼睛落在两人身体结合的某处,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为什么不动?”苏岐困惑地看着他。

“你自己都痛到麻木了吧?”苏晨突然冷笑,“难道你没察觉到吗?我都被你给吓软了。”因为眼前看到的,都是他的血,甚至现在都还在热热地滴落下来。

“啊……”苏岐无比遗憾地,“你可以做没关系的。”

“你以为这样受伤我就会留在长乐宫吗?”苏晨生气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连自己的情绪都抛弃!怎么可以这样作践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

“你知道了。”苏岐惊讶地。

“你觉得用身体就可以挽留我吗?别忘记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父亲,可你现在做的还是人做的事情吗?连畜生都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愤怒得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字眼全飚了出来。

苏岐沉默着低下头。

……苏晨气呼呼地瞪着他。

苏岐还是没说话,头更低了。

苏晨生气地看着他。

苏岐眨眨眼,两滴液体坠落在苏晨的肚子上。

苏晨愣了一下。

苏岐泪如雨下。

苏晨叹口气:“我先退出来,你别动。”坐起身子,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搂住苏岐的肩膀。

一感受到苏晨身体上的温度,苏岐整个人就像化成了一摊水,完全失去力气般,软在他身上,眼泪几乎要给他重新洗个澡。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苏晨无奈地,一边要小心退出他的体内,一边还得安慰一个明显做错了事的家伙,我怎么就这么难啊。

21

于是,苏晨只得再次将自己要离去的计划延后。

他现在也不敢相信苏岐了,无论他说好没好,苏晨现在只根据苏岐的动作和伤口愈合情况来推测这人到底好了没。

话虽然这样说,他也没勇气说要走的话了,毕竟说两次两次苏岐都以那么极端激烈的方式来阻止,他怕自己再坚持苏岐搞不好会死在自己面前。

大约过了半个月,苏岐身上的伤终于愈合了。

那天发生的事,他和苏岐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在苏晨看来,自己的思绪还是很混乱的,苏岐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已经让人够困扰了,再加上苏岐这么来了一下,现在他也实在不知要拿这人怎么办才好。

苏岐的想法他是不知道啦,但是日子可不等人。

目前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去找漓悠他们。漓悠那家伙虽然看起来精明,其实单纯的不行,小虎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小孩子。虽然自己在也帮不上怎么忙,但好歹比他们两个人要好一点。而且也不知甪里契那人会不会为难他们。

问题是……

他为难地看了看在石塌上休息的苏岐。

这家伙怎么办?

恰巧苏岐睁开了眼,朝他笑了笑,然后坐起身来,将黑亮的发丝随意往身后拨了拨,漂亮的脸蛋上的神情十分柔和,轻声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没来多久。”他淡淡地回答,将手边的药碗递给他:“该吃药了。”因为出不去,所以苏晨便试着给苏岐调理身体,虽然不可能一下子见成效,但好像看起来,苏岐要稍微好一点了,至少精神要比以前好很多。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心情好的缘故。

苏岐没接药,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的脸:“……你瘦了很多。”

“有吗?”苏晨只是随便应了句。他当然知道自己瘦了,而且不是一点点,没办法啊,天天着急得吃不下饭,怎么会瘦不下来?

“我看你吃的东西越来越少。”苏岐看着他平静的脸,轻声说道。

“恩,天气热。”他把药递了递:“赶紧喝了,药凉了会很苦。”

苏岐垂下眼帘,接过药喝了,将碗搁在石塌上,再问他:“你是不是很为难?”

苏晨并没有回答,端过盘子里的水:“喝口水冲冲药味儿。”

苏岐也接过喝了,继续问:“你还是想见你的朋友?”

苏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沉默以对。违心的话自己说不出,但是真话也不敢说。

“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好的?”苏岐这次并没未怒,只是叹口气,“我难道还比不上他们吗?”

苏岐,一直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当然,他也的确有这样的本钱,在他看来,或许一般平凡的人们跟他根本没法比吧。

苏晨苦笑了一下,也不想说什么激怒他的话,只是说道:“我跟他们才是一种人。”平凡普通,胸无大志,有自己小小的期望和欢乐。

“胡说。”苏岐笑着伸手揉揉他的头发:“你跟我是一起的。”

忽略他说的话,只凭着他小小的动作,苏晨真是觉得有一点久违的温暖。

“我想出去。”可能是难得的温柔触碰壮了他的胆,他终于还是抬头说出自己的愿望。说完又马上后悔了,惴惴不安地看着苏岐,生怕他再来什么刺激举动。

但苏岐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呃……”苏晨迟疑地笑了笑:“你别放在心上,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偷跑的。”也跑不掉。

苏岐收回手,没再说什么,躺了下来,转过身去背对他:“我累了。”

“那我先出去了。”苏晨松了口气,苏岐这反应已经比自己预测的好了很多了。

回了自己房间——其实也就跟苏岐的卧室隔了一道墙。苏晨配着下午苏岐要喝的药,一边盘算着明天早上让膳房给他做点什么比较好。

突闻轻轻叩门声。

其实门也没关,但在这长乐宫里,除了苏岐不会有任何人跟自己说话,所以他还是诧异地抬起头来。

是苏六。

她稍微将那写了六的白纱扬在一边,卷在额角,露出淡雅的脸,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他。

到长乐宫快两个月,却没机会跟苏六说上一句话,一来是平素碰面机会不多,二来,他也不敢贸然叫住苏六,怕给她添什么麻烦。

今天苏六突然前来,说不开心是假的。

他将手里东西一丢,走过去:“你来了。”虽然现在知道苏六说苏岐并不知自己和小夕的存在是假话了,却仍对她心存感激。

苏六打量着他,然后才点点头。

“最近可好?”他问着苏六。

苏六点点头,虽然没什么笑容,但是眼神还是露出了些许暖意。

“院子里的大家可好?”

苏六也点头。

“进来坐会吧。”

苏六摇摇头。

他也没勉强,站在门口冲苏六笑:“我出去倒是遇到不少事。但总算都化险为夷。”

苏六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扭身看看四周,然后轻轻拍拍他的头。

苏晨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笑。“你和院子里的人是习武的,经常出宫,我给你们做了点药,一直没什么机会交给你,你等着。”转身翻找出前阵子做的外伤药,再回头:“你看……”

门口已然没有了人。

他高兴的脸慢慢地黯淡了下来,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地继续配药。

长乐宫里,苏一到苏十,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事情,苏六的地位大概是武艺和文采的总管,所以成天都很忙。

以前小时候,也只有睡觉前才能见到她,虽然很忙,但她每天晚上都会来看看自己和小夕。

所以,就算知道她大概很多事情瞒了自己和小夕,却一点也不会产生什么怨恨的情绪。

因为自己清楚,苏六她有自己的立场,而且当时留下自己和小夕也是基于这个立场。可是除去了这个立场,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在维持着这样的感情。

所以,苏六就是苏六,区别于长乐宫里的其他苏姓人。

晚餐时,饭厅并没见到苏岐,他困惑地问站在身边伺候的苏三:“你们主子呢?”

苏三微微弯了下腰,平板地回答:“主子身体不适,不想进食,请少主自便。”

乍听到“少主”这个称呼,苏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了,苏岐早在上次内伤时就跟他们说了我是他的孩子。

微微苦笑一下:“我知道了,等下你准备点食物我带过去给他。”

“主子说了,暂时谁也不见,请少主恕罪。”依旧是平板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

那家伙不会又做什么恐怖的事吧。“有没有人侍奉他?”

“苏一。”

有人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苏晨点点头,继续吃晚餐。

晚餐后回去,隔壁房间也没听到动静,侍女说苏岐去南边的欢欣阁休息去了。再次为苏岐取名字的品味叹息,把他晚上要喝的药托侍女送去,继续配药。

大约弄了大半夜,终于体力不支,去睡觉。

突然,门轻轻无声被推开了,身着青色长衫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床前俯下身体。

低下头,黑色如瀑般的长发也滑落下来遮住他的脸和床上苏晨的面容。

过了一会,那人站了起来,走出门去,跟守在门外的一人吩咐:“到地方了给他服解药。”

“是。”声音虽然听不出男女,很中性,却柔和动听。

“苏六。”

“是。”

“你今天去见他了?”

月光下,脸上贴了写着“六”字白纱的女子安静地跪了下来:“属下知罪,请宫主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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