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制(禁欲)(出书版) BY 小十四
  发于:2011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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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啊嗯嗯……”东丹咙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埋在玉脸下的枕已吸满了泪水,“重儿……唔……重儿……”

细碎的啜泣呼唤,令身上人终于停了下来,双手被拉着,身子以结合着的姿态被翻转过来。“啊呀!啊嗯——”

等同含着粗壮的肉刃转了一圈,刹那间,敏感充血的媚肉与肉刃上债张的血脉剧烈地磨擦起来,夹带着更加强烈的疼痛与快感,引得下腹的花芽难奈地抽搐起来,一下子射了出来。

“父王,你又射了,很舒服吗?”东丹九重微笑着,伸手把被汗水粘在东丹咙脸颊旁的青丝拨开。

东丹咙有如天仙的绝美脸孔上泛满了绚丽艳色,一双翠眸迷离,自张开的红唇间不住吐出细细地喘息啜泣;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东丹九重弯身吻住了他红撅撅的唇,而东丹咙也仰起头羞怯地响应他的吻。

舌与舌纠缠良久,直到分开时,东丹咙的唇是红得更加漂亮。

又湿又热的舌头沿着唇角、脖子滑过,所过之处,光滑如同丝绸的肌肤全都忍不住战栗起来,接着,东丹九重将唇压在染着绯色的胸膛前,在两颗坚挺的乳珠上用舌尖轮流舔弄、吸吮,弄得两颗珠子都像被水浸过般的湿淋淋……

之后,东丹九重伸出双手用指腹同时夹着两颗乳珠,沿着乳晕缓缓转动起来,霎时,细致的快感缓缓散开,东丹咙不由自主的把胸膛挺起来,迎合着他的指尖,刚刚射过的花芽再次半屹立起来,蜜汁不断从钤口渗出,沿着棒身滑过两颗玉球以及湿润壮硕的肉刃和含着肉刃的花蕾;冰凉的蜜汁缓缓流过,花蕾瞬间蠕动起来,传来一种近似饥渴的感觉。

“唔……”东丹咙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吟,收缩着花蕾。

“想要了?”东丹九重笑着一问,就见东丹咙美丽的脸孔登时更加酡红起来,着迷地看着他的艳色,东丹九重把他的双腿抬到肩上,再次挺动起来。

“啊嗯……啊呀……啊哈啊……”每一下的抽动都充满了力量,东丹咙可以感觉到他体内充血的媚肉正被肉刃完全撑开,每一寸都互相相贴着,“重儿……嗯嗯……啊!”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快感仿佛要把他烧炙一般,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久,他始终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不记得已经射过多少次的分身喷出稀薄的欲液,溅在东丹九重结实的腹肌上;看着已经被自己疼爱得瘫软无力的东丹咙,东丹九重深邃的眼瞳中闪动起更加光亮的欲火,他把东丹眬的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开始了几乎疯狂的律动,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像是要用肉刃把他的身体刺穿一样。

东丹咙已经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只得任由东丹九重猛力摇晃、撞击,姣美的眉头拧着、翠眸眸光涣散,泪水与从张开的唇渗出的唾液把脸完全湿透,看着他在自己赐予的过激快感中沉沦的绝美模样,东丹九重终于满足了,埋在花蕾中的肉刃瞬间爆发,炙热的体液便喷射在充血肿胀的媚肉上,为东丹咙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带来一轮新的抽搐痉挛。

眼前一黑,东丹咙终于失神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东丹九重就躺在他身边,把他拥在怀中;眼帘上下扇动着,睁开翠眸,东丹九重正好弯身在亲吻他的前额。

“父王。”

床边的小几上放着布巾,身子像之前一样已被清理干净,但双腿深处依然传来一种黏稠感,他不适的移一移大腿,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部发出了声音,像是被拆开过再砌起来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感到花蕾流出了一些温暖的液体。

该不会是……?

疑惑的向东丹九重看去,还未问,东丹九重已经握着东丹咙的手抢先说:

“只留一晚。”

东丹咙顿时便知道东丹九重确实没有把留在他体内的体液弄走,登时气红了脸。

“不要!”

“好嘛……父王,明早洗掉就好了!”东丹九重边说边轻轻咬着东丹咙的耳朵,左手也在柔软的肚皮上轻轻磨挲,“孩儿很想父王体内留着孩儿的味道……好吧、好吧!”

听着东丹九重的呢喃、恳求,东丹咙总是会忍不住心软,垂下眼帘,别过头去,东丹九重知道他这样就等于答应了,登时高兴得不得了,把他抱在怀中,一边亲着他,一边抚着他的肌肤哄他入睡。指尖还是悄悄落到双臀,搓揉着那湿漉漉的蕾口,东丹咙虽然羞赧,但到底是累了,挣扎几下后便在东丹九重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东丹九重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上朝后,陪着东丹咙到御花园散心的空档,他还特意到南书房的密室去探望那个已经被他遗忘一段时间的人。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但东丹九重还是熟练地坐到放在密室中央的椅子上。

“很久没有来探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其实不是朕不想来看你,只是朕最近实在很忙,虽说朝廷上的事务固然繁重,可私事也忙得很厉害;母后上旬在关外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真幸运,在被你磋跎了半辈子青春后,终于遇上真爱,其实最叫我意外的是那个武青衫竟然真的爱上了她,不过罢了,朕亦乐得成全他们。”

霎听,漆黑之中除却东丹九重的自言自语之外,就像没有任何声音,但只要竖起耳朵,便能听到密室深处有一把呼吸声正隐隐传来。

“对了,有一件事你一定很想知道!”东丹九重故意顿了一顿,这才接下去说:“想不想知道父王已经答应朕会永远留在宫中?想不想知道昨天、前天、大前天、前前天,朕和父王在床上是用什么姿势亲热的?”

东丹九重刻意挑衅,而密室正前方也传来了越来越沉重粗嘎的呼吸声,还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声。

“你似乎真的很想知道呢!”东丹九重微微一笑,摇摇头,“不过,我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呢!啊!或者你可以想象,不过你已经性无能这么多年了,应该很难想象得到吧?”

“嘎——!”言犹未休,一把愤怒的吼叫顿时响起。

东丹九垂高兴的笑了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朕想朕未必会再来探你,不过你放心,朕会叫人送食物来,绝对不会饿死你的。”走到门边,扭开机关的同时,他回过头说:“临行前有句话我要再重复一次,千万别尝试自尽,否则,我就会折磨你唯一的孩子,可爱的慈恩,我会找千百个男人干他,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喂狗!”

光线从外透进,东丹九重向来温柔的俊脸,此刻竟变得阴霾冷峻,可在下一刻他又笑了起来。“你当日就是用这种语气对我父王说这番话的吧?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名改变了,或者,这就叫做报应!”一只脚跨出密室,东丹九重还是忍不住再次回头,“东丹桂,其实我们真的很像,手段、性格,甚至爱上同一个人,不过,你太过自以为是,是个连爱也不敢开口的胆小鬼、可怜虫,父王一直只知道你恨他。知道我比你幸运的是什么吗?我是他的孩子,自我一出生,他就已经无条件的爱我,而且只会越来越爱!”放声笑着,他终于完全踏出密室,走出南书房。

◇◇◇

踏上御花园中心的水榭,拨开垂在凉亭四周的白纱,一身翠袍的东丹咙正斜倚在白玉躺椅上小睡,长长青丝随风舞动,枕在玉枕上的侧脸比白玉更白上三分,形如远山的眉,浓密墨黑的睫扇,秀丽的鼻梁,不涂而朱的唇瓣……江山如画,可在东丹九重眼中却不及他的美丽于千分之一。

比起权势皇位,这才是东丹九重最想得到的、日朝渴望的!

在东丹九重炙热的眼光中,东丹咙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他满脸着迷的神色;翠眸内飞闪过无措的光芒,再度合上了眼,装作睡去,只是东丹九重早就已经见到他清醒过来,也不揭穿,微笑着弯下身,凑下头,把脸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父王,孩真的很喜欢你,父王、父王……”

徘徊在耳边的呢喃是那么地坦率、那么地深情,东丹咙终于张开眼,翠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头顶,幽幽叹了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地、艰辛地抬起,落在他乌黑的发际间,温柔的把他拥在胸前,就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样。

暖暖金光从轻纱透入,辉映着他俩紧贴的身影……

一生一代一双人,一枝一朵并蒂生,怎教分?世间多少人事,难分难解,直至俱往……

【后记】

在写这本书的时间,我发觉自己陷入了所谓的‘倒霉时期’。

不明白这个名词指的是什么?就是指当在街上逛时,忽然发现插在牛仔裤袋里的眼镜的一边镜臂不见了,不知道丢在街上的哪一个角落;就是指在洗脸时扯断了自己的珍珠项链;就是指在踏上扶手电梯时,本来停顿的电梯突然间动了起来,在站不住脚、差点跌倒时,上面响起了几个小孩子的哈哈大笑声。

当在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发生了上面所有的事情和其它零碎的倒霉事件之后,我开始怀疑难道我犯太岁了?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坏事呀……

但回心一想,我又发觉或者我应该觉得高兴,虽然发生了这么乡事,但是我依然毫发未伤呀!就连那么惊险的电梯事件我也没有跌伤;人果然是要从不同角度去看事件,只有这样才能经常保持快乐的心境。

不过,不得不说的就是,现在的小孩子实在太可怕了,想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怎会在晚上没有父母的陪同下和几个朋友单独出街?又怎敢在商场玩扶手电梯,看着别人跌倒因而哈哈大笑?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社会道德败坏,教坏了孩子,还是因为父母实在太过纵容,以至他们的品性越来越差!

在赶稿时,正是香港天气最冷的时候,十、十一度左右的温度对在外国的朋友来说,或者算是温暖了,但对怕冷的我来说,简直就是要命!

晚上坐在计算机前,每一根手指都冷得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我只在衣服的袖子上贴上暖暖包(简直是冬天的恩物,伟大的发明),但是在暖暖包碰不到的地方,我的每根手指的指尖依然是冷的,于是我右左手的温度分布就变得很奇怪、很不平衡,指头前三公分很冷,三公分后很暖……

因为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我每天晚上除了出外娱乐的日子之外,几乎每天都在十二点前就支持不住而跑去上床睡觉;老实说,其实平时也差不多是十二点以前睡的,这叫美容觉,各位美女读者如果不想挂着黑眼圈做人,就要学我了,呵呵!

写到这里,看一看字数统计,好象已经达到了小编给我的最低字数的限制了呢!就这样和大家道再见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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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家的网址,往日都是不打广告,因为我怕热闹,但最近发觉实在是太冷清了,冷清得有点可怕,所以,请大家有空多多赏光来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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