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今生的最爱——追月
追月  发于:2011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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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廷乘坐巴士回到家,玉子正在等他。“廷廷!”她抱住儿子,心疼的说:“瞧瞧,都瘦了一圈了!”御廷吻了吻母亲的额头说:“妈咪,我一点儿也没有瘦,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可是玉子一点也没听到,只是紧张的说:“怎么办?妈妈马上给你补一补,我马上去买菜。”


御廷还没开口,里屋就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说:“大姐,你别那么紧张。”御廷听到这个声音,即刻叫了起来:“千穗阿姨!你怎么来了?”

流见千穗,日本流见家的幼女,玉子的妹妹,是个国色天香的美貌女子,也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她用力拥抱御廷,说:“好久不见了,御廷。”

“您越来越漂亮了。”御廷先奉上一顶高帽。“你也是,越大越漂亮了。”

“千穗阿姨,我是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御廷纠正千穗的错误。

千穗不理他,转向她姐姐说:“大姐,御廷今晚要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玉子皱皱眉头说:“又是宴会。千穗,既然是来度假,你就不要太辛苦了。”“没办法。”千穗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说。


“又有宴会?这次是什么人举行的?”御廷一点儿也不吃惊,千穗没有男朋友,平时的宴会都是由流见家的男孩子充当男伴陪她出席的。御廷自己就陪她过好几次。“是罗斯特家族的宴会。那是个有钱的家族。今晚会有很多商界人士出席,所以是绝好的拉生意的机会。”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夜幕降临了,御廷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站到镜子前,“果然是个美男子。”千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美男子嘛。”御廷脸皮子薄,红了。“我在下面等你。”千穗也不好再笑他,省得御廷不肯陪她去。


御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一点儿恍惚。他不敢告诉父母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儿,他们已经很为自己操心了,不能再麻烦他们了,毕竟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说出来。”御廷对自己说。深吸了一口气,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千穗挽着御廷的手步入富丽华贵宴会大厅。“真是奢华。”御廷低声说。千穗一边和周围的人打招呼,一边低声和外甥说:“这就是有钱人,你要习惯,懂吗?”“不懂。”御廷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这种生活。“不要苦着脸。微笑,微笑。”千穗扯了扯他的袖子说。御廷无奈的扯开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


宴会里珠光宝影,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口腹蜜剑。御廷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一个晚上,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晃过,还一个劲的猛抛媚眼,他的脸都要笑僵了。眼见千穗正和一个银行家说得开心,他俯头在千穗耳边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千穗点点头说:“不要去太久。”“我知道。”


摆脱宴会的喧嚣,御廷来到了花园里。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让他的心情大好。怪不得他的表哥们都视陪千穗去宴会是件苦差事儿。“呼,好舒服。”他稍稍拉松了领带。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让晚风吹拂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可是,一阵脚步声却破坏了这种宁静。“这不是大美人吗?”又是这个嘲弄而不怀好意的声音。御廷睁开眼睛朝那边看过去,真的是铭贺残月,真是很倒霉,御廷哀叹自己的不幸。“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扯开一个笑容问。残月又走近了一步说:“我收到了邀请啊。”真是冤家路窄,御廷想。脸上却依然保持温和的微笑。


“你还真行。”残月走到他跟前,说,“昨晚发生的事你居然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是不是很有经验啊?”御廷昂起头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多么英俊的脸啊,为什么它的主人那么邪恶呢?“我只是不想让不开心的事儿困扰我而已。”御廷的语调还是淡淡的。要不要他怎么样呢?哭吗?那不是男孩子的事儿。而且,昨晚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儿,“你只是喝多了。”御廷平静的说。


残月突然把脸靠近御廷,御廷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在怕我。”残月肯定的说。“哪里有。”御廷不承认。

残月的唇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很有意思,这个美得像个天使的男孩子很有趣。

“严御廷,我对你很有兴趣,你,会是属于我的。”

 

CT4

“你会是属于我的。”

他到底什么意思?星期天回到学校后,御廷仍在想这个问题。也许,不是他想不懂,而是他不愿意去想那一方面。

“算了,干吗要为这种无聊的事儿烦恼呢?”御廷决定不想了,可能残月是在开玩笑而已。

许多年之后,御廷回想起这件事儿,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只是这时,他已经选择了遗忘。

回到学校以后,有几天都见不到残月,听说他去了法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

“你的室友不在,一定很开心吧。”朱迪拍拍他的肩膀说。御廷说:“他还没那么坏。”“只有你才说他不坏。”朱迪白了他一眼说。入学以来,和他最好的是朱迪,这是个善良的女孩,虽然有时候她很粗鲁,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友谊的增进。


“喂,你们听说了没有?”班上一个很八卦的女生跑过来说,“铭贺残月的母亲死了。”御廷的心震了一下,残月的母亲死了?

“真的假的?”朱迪不信。

“当然是真的。”那个女生把报纸拿出来,上面的唁告说铭贺家的少夫人伊丽莎白·荷里因病在法国去世,终年40岁。上面还列举了少夫人的亲人,包括她的父亲、母亲、丈夫和儿子铭贺残月。御廷这才明白为什么残月这几天都不在,原来是去法国见母亲了。他一定很伤心吧。御廷很明白这种感觉,他的亲生母亲在他四个月的时候车祸身亡,他连母亲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他还算幸运,流见玉子对他如同亲生,甚至为了他而不生孩子。残月,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一个星期后,残月回来了,他比以前更加沉默,也更加肆无忌惮和暴力。御廷在家度完周末后回校才知道残月回来了。

“你回来了?”御廷打开门,看见残月坐在窗前的书桌上,不知道在看窗外的什么。御廷知道残月一定是不怎么开心,就不打扰他了,自己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收拾完后已是华灯初上,“你吃过饭了吗?”御廷小心翼翼的问。没有回答。“我拿了一些中国食品回来,热过之后给你吃好吗?”还是没有回答。“你没说不好我就当你说好了。”御廷只能自作主张。


把母亲给自己的白切鸡倒在一个盘子里,放进微波炉里。不一会儿就好了。“吃吧。”把盘子放到自己的书桌上,轻声说。

不想说什么“听说你母亲去世了,我很难过”之类的话,因为这样很虚伪,但却因此不知说什么才能打破这种沉默。御廷犯难了。

御廷在残月身边坐了下来。“不必你来假好心。”残月突然出声了。御廷无所谓的笑笑说:“我不是同情你,你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只是陪你坐一会儿。”残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两人就这么坐着,安安静静的。


“你有兄弟姐妹吗?”御廷问。“关你什么事儿?”残月的语气很不好。御廷不怒反笑,他说:“我是独生子,但有很多表哥表姐,他们对我很好,从小我就和他们一起长大。你呢?有没有哥哥姐姐?”


沉默了一会儿,残月才开口:“有几个堂兄堂姐。”

“你们家一定很多人。”御廷猜测。

“很多。”残月低声说。

“他们都很冷血。”残月继续说,“没有人性。”

御廷看着他,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无奈和悲伤,突然之间,他很想安慰他,安慰残月,只要他不再有那种眼神。然后,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的手揽住了残月,把他的头搂到自己怀中。残月也愣了,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为什么这个男孩这么温暖?自己上一次不是差点儿侵犯了他吗?为什么他不离自己远远的?为什么?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一个姿势,静默着,静默着。

“我妈妈也死了。”御廷平淡的说,“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她模糊的身影。”

残月坐直起来,说:“骗人。”御廷歪歪头说:“真的,我没必要骗你,我现在的妈妈是后母,不过,她待我如同亲生。”

又是一阵沉默。“我不需要同情!”残月突然激动起来,他用力抓住御廷的双肩,恨恨的说:“你有一个好妈妈,有一个好爸爸,可我没有!没有!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这虚伪的家伙!”御廷被抓得好疼。“放手!”他想甩开残月,却做不到。


残月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很突然的,他把御廷推倒在自己的床上。“呀!”御廷没有防备,整个人仰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残月已经重重的压住了他。“残月!起来!”御廷用力的推他,几天前发生的事他脑子里浮现,不,他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


“这次,我不会停了。”残月扯开一个邪邪的笑容说。御廷大吃一惊,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放手,放开……不要……不!”御廷挣扎着,不停的反抗,他可不想被男人强暴。残月拉高他的手,按紧在床头,另一只手则从上衣的下摆探入,摩擦着他光滑的肌肤。


御廷下意识的扭动,企图挣脱开残月,却在不知觉中挑起了残月的欲望。“不要……不要……”

温热的吻落在御廷的颈项上,似有若无,让御廷感到好痒,也让他开始失去反抗的能力。

“不反抗了吗?”残月低低的嘲弄声进入御廷的耳中,让他羞愧难当。“混蛋!”从来不说脏话的御廷骂了一句,奋力想要起身。

“我说过,我这次不会停了。”残月冷冷的说。他抓过领带,把御廷的手紧紧的绑在床头,让他无处可逃。御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徒劳的扭动,却不知这只是让残月的欲望更加高昂而已。残月用手捏住御廷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御廷马上把牙关咬紧,不让残月深入。可是,单纯未涉世的他又怎么和残月相比?残月冷笑了一声,手摸上了御廷的胸口,挑逗他胸前的玉蕾,“啊!”御廷吓得惊呼出声,残月趁机攻城陷地。他追逐着御廷的小舌,尝遍每一个角落。


酥麻的感觉向四面八方蔓延,御廷的意识开始涣散,全身乏力。他可以感觉到残月的手正在解开他的裤头,他想反抗,但为什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裤子被脱了下来,内裤也不能幸免。“不要,残月……不要……”御廷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有感觉!欲望的抬升是不能掩饰的,“你也有感觉嘛。”残月笑道。御廷别过脸,闭上眼睛,既然不能逃过被侵犯的命运,那么他选择不看残月嘲弄的脸。残月粗鲁的把他的下巴抓住扳过来,“我要你看着我!”不要,他不要看!“哼,你不想看是吧,那好,你就好好感觉一下吧。”残月气恼的拉开御廷修长的腿,把他的膝盖推到胸前,露出后庭,早已昂然的欲望抵住了御廷的穴口,猛然挺入!“好疼!啊!”御廷疼得叫了起来,股间撕裂般的痛苦让他差点儿晕了过去,也许,晕了也好,不必体味这种痛苦,很可惜,他没有晕过去。


残月挺入到根部,停了一会儿,他喘着气,御廷的内部实在太窄了,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全根没入。“放松,要不你会很辛苦的。”他拍拍御廷的臀部说。御廷只是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残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抽送,一进一出,御廷疼得脸都白了。


“啊……”他终于又叫了出来。疼痛开始麻痹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快感。为什么会有感觉?即使觉得屈辱,御廷依然可以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开始膨胀,开始有焦躁的感觉。他是男人,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他还是懂得这代表什么。


“你叫得很好听嘛。”残月越来越兴奋,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疼……不要……”御廷拼命摆动着头。残月不理会他,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前端,上下套弄。

“啊……别……”御廷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他好想哭,勉强睁开的双眸里布满了泪水,他强忍着,不能哭,他是男子汉,不能哭。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却让残月心里一窒,心中浮起一丝怜惜,身下的动作也放慢了。


“啊!”御廷浑身一颤,白色的浊液喷了出来。残月用力向前一挺,也在御廷身体里释放了。他喘着气,趴在御廷身上。御廷再也无力推开他,只是任由他趴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他觉得好像有人抱起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让他感到安全,终于沉沉的睡去。

 

ACT5

睡了不知道多久,御廷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脑子里还是一片茫然,他稍微动动头,窗外还是很暗,看看墙上的钟,才凌晨三点。御廷想坐起来,刚动了动身子,下身一阵剧痛,把那痛苦的记忆全都拉了回来,他的脸都白了。他被残月强暴了!这个认知几乎击垮了他。“上帝啊,为什么?”御廷抱住头,不知如何是好。


玄关的门响了一下,然后被推开了,御廷抬起头,看到那个此刻他最不想见的人——铭贺残月。

残月也愣住了,他以为御廷还在睡的。气氛顿时很尴尬。御廷不知该怎样面对他,而残月也不知道怎样开口。

“你醒了?”残月关上门,开口打破沉默。

“是啊。”御廷呆呆的回了一句。

残月走到御廷的床前,御廷却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残月眼中一黯,把要说的话缩了回去。

御廷看到残月眼中的黯然,心软了。虽然他知道,在残月对自己做了那件事儿之后,不可以对他抱有怜悯,但不知为何,他打心里不愿意看到残月这种悲哀的眼神。对自己说,算了吧,又不是女人,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睡衣,“是你,帮我换的吗?”御廷小小声的问。残月挠挠头说:“是啊。”

“谢谢。”御廷说。

残月却愣住了,他不是该骂自己吗?为什么语气这么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像看出了自己的疑问似的,御廷说:“昨晚,你只是太伤心了而已。”语气平淡的好像白开水。

“你为什么不骂我?”失了身的人不是会歇斯底里的吗?

“骂你也挽回不了一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责骂、痛恨也无济于事。”御廷抬头勇敢的看着他,在他看来,歇斯底里只是逃避现实,发生了的事情是发怒也挽回不了的,如果总是看着那些伤心的事儿,人就永远也前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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