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吾妻(出书版)by皓燃
  发于:2011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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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扯下领带,将吾妻的双手高举绑住。
“我的小猫,为了怕你的猫爪阻碍找的兴致,就暂时委屈一下罗。”江枫吻着吾妻被束缚的双手。
“变态,放开我!”吾妻无助地扭动身躯,决定用脚反制,猛力地踹江枫,最好让他从此後都不能人道。
江枫早料到他的企图,他出奇不意地将吾妻的身子扳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吾妻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卸到膝盖,拉开自己的拉链,抬起吾妻的双脚,残暴地长驱而入。
“啊……”吾妻高八度地惨叫声,如夜莺啼血般悲凄地划破清晨的宁静。
未经爱抚的後蕾被猛然一刺,内壁不断地抽搐着,被强行撑开的肌肉渗出阵阵血腥味。
“你看,纵使不用润滑剂你的那里也能接受我的全部,吾妻你里面好紧好热,一寸寸地包围我,让我刚进去就想射了,放松点。”江枫一改粗暴,温柔的吻着吾妻冒冷汗的背脊,温热的手掌不忘爱抚着吾妻的前方,挑起吾妻的欲望。
吾妻的臀部被硕大的炙热贯穿,被束缚的双手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只能靠双膝顶在沙发上,不让身体堕落到无尽的黑暗中。
“嗯……”身体的细胞不由自主的随着江枫的戏弄而燃烧。
“你的身体比你那该死的嘴巴坦诚多了。”江枫开始缓慢地抽送,并不急于发泄被吾妻引发的怒火。
“啊……啊……你以为我会屈服你……这种事谁都可以……啊!”吾妻迷乱的心智仍坚守着仅存的自尊,孰不知此举会让江枫发狂。
“你--”被吾妻言语激怒的江枫,温柔殆退,开始猛烈地进攻摆动。
快感引发吾妻阵阵的嘤咛,不自主地随之扭动,顶端的敏感点不断地被挑动,吾妻的前方在江枫的作弄之下迸裂出热液,沾染到牛皮的沙发。
“吾妻,你也太快就出来了吧,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还是我调教得益。”江枫挪揄地笑着。
吾妻羞红了脸,拼命摇头,他打死也不愿承认,他的身体早被江枫这数月的索求开发成习惯江枫的占有。
“你真是令人生气。”江枫喃喃自语,在最後-次冲刺注入炙热的欲望。
退出後的江枫将吾妻翻过来,吻着吾妻湿润的眼脸。
“都红了,很痛吧!”江枫解开绑住吾妻的领带,疼惜地轻吻他所造成的掌印,“我一发起脾气就像是个疯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粗暴。”
“你满足了吧,可以放过我了,你赢得这场游戏了,我认输,你满意了吧!”
“吾妻,你为什么老是误解我的真心,我从来没有将这场婚姻当作游戏,我是真的爱你。”
“我不想接受你的爱,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太累了,我厌倦了。”吾妻忍住眼泪哽咽地说。
江枫,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背着我和旧情人勾肩搭背,甚至还在我面前表演亲热的离别戏,然後又当作没这回事连解释都没有。
你只不过想占有我,想瓦解我的自尊。
“吾妻,我以你不够好吗?非得拒我于千里,你明明喜欢我却又不承认,莫非……”闪过心头的念头让江枫眼中的一温柔荡然无存。
“莫非你勾搭上了何利逸,所以才想逃离我,我才离开了三天你就急着找人暖床。”江枫掐着吾妻的脖子。
“放手,好痛……”吾妻呼吸困难地挣扎着。
“回答我--”江枫勒住吾妻的下巴,愤怒的气息喷在吾妻的脸上。
身体的疼痛加上被误解的羞辱,汇人心中的破洞,结成一股怒气,吾妻赌气说。
“是又怎样,爱他总比爱你好,你只会伤害我,反正……”吾妻话未说完即又惨遭江枫无情的耳光。
“慕吾妻--你真的想考验我的耐性?我会让你知道我是怎样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爱--我,在我厌倦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早巳丧失理智的江枫,连拉带扯地把吾妻带人房间,一次又一次地重覆着单方面的发泄。
吾妻就在这场狂风暴雨中,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令人迷乱的快感已成为无情的枷锁,折磨着吾妻的灵魂。
漫长的侵犯中,吾妻不掉一滴泪水,不开口求饶,像个木偶般被随意摆弄。
夜晚覆盖一大地,今夜无月,灯火替代了月色照亮城市。
吾妻从漫长的昏睡中苏醒,全身的刺痛让吾妻雏紧了眉头。
房内点着一盏小夜灯。四周一片宁静,偶尔传来江枫微微的鼾声。
吾妻坐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印着紫红的掌印,脖子上的指印深入肌肤,而手腕上泛出血渍的绑痕和全身上下的吻痕提醒着吾妻他的粗暴。
吾妻强忍着痛楚下床,每走一步腰和腹部便传来阵阵的酸痛,红色的血渍伴随着热液流在大腿上。
吾妻穿上衣服,回过头看着已沉睡的江枫,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然後他毫不留恋的关上房门.离开令他伤心的地方。


第十章


“叮咚!叮咚!”江枫毫不理会现在是三更半夜猛按着慕家的门铃,不时踹着门。
屋内的人,-肚子火地开门,劈头便骂。
“姓江的吵什么吵,信不信我叫警察来。”林宜佳活像个母夜叉,挡在门口。
“岳母,让我见吾妻。”江枫想冲人屋内。
“别叫我岳母,我没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半子。”她挺胸阻挡江枫进入,一副想进来先推开我的模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气不过丧失了理性……”江枫知道自己太过份了,竟对吾妻动粗。他已经把自己骂了千遍。
怒气冲冲的林宜佳顾不得保持忧雅的气质,一话不说赏了江枫二巴掌。
“你那还不叫故意,把我的宝贝儿子弄的半死不活,全身上下都是伤,脸色苍白得像死人。我把-个好好的儿子嫁给你,是要你疼他,不是虐待他。”林宜佳越说越气。
“吾妻……他还好吧。”江枫心虚地问。
“好的屁,儿子啊,为父这次不帮你了,你太过份了。”江邦年站在林宜佳的身後摇头。
“让我见吾妻。”江枫双膝下跪恳求着。
“吾妻现在昏迷不醒发着高烧,你满意了吧。”林宜佳甩上门,不理会江枫。
“美丽的老婆,别生气了,气多了皱纹会跑出来。”慕之一安抚着妻子。
“是啊!宜佳,别为了枫儿气坏了身子。现在最要紧是吾妻的身体,医生怎么说。”一向像个女霸王的梅小欣此时像个温和的小猫。
“都是你们儿子害的。”林宜佳怒瞪江家夫妻。
“是我们教子无方,我们一定会大义灭亲,绝不纵容。”江邦年说得同仇敌忾。
“医生说吾妻贫血又感冒,打了几针抗生索,休息几天就可以。”慕之了心疼地摇头,一想到吾妻进门的惨状他就想哭。
“老弟,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枫儿以前就曾经因为这种脾气差点犯下大错,只要一失控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唉……”江邦年满心内疚。
门外仍不断传来江枫的敲门声,慕之一抢在妻子前去开门。
“枫儿,你回去吧!你不休息,吾妻也要休息啊!你跪在门口是没用的。”
“可是……”
“回去,吾妻会没事的,你一直敲门会吵醒他。”
江枫无奈地点头离开。

 

愁眉不展的江枫一进公司就朝何利逸猛打。
“江枫,你疯了啊?”何利逸不停闪避。
“是,我是疯了才会叫你照顾吾妻。”他一拳打到何利通的脸上。
“痛!我又没做什么,你发什么疯。”何利逸知道江枫这次不是闹着玩。
“我叫你照顾吾妻,没想到你却背着我诱拐他。”他将气全出在何利逸的身上。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好心安慰小吾,定时三餐骚扰他,哄小吾开心,绝无邪念。谁叫找说溜了嘴,告诉小吾你和丽影在一起,害小吾哭得好伤心。可是你也不对啊,明知家有娇妻却跟旧情人在一起。我是怕小吾胡思乱想才陪他,你不感谢我还打我。”何利逸委屈地躲在桌子下。
“什么!吾妻知道了。”江枫愣住,他终于明白为何吾妻一心想离开他,吾妻一定以为他和任丽影旧情复燃。江枫想起那天早上他和任丽影的对话一定被听进吾妻的耳中,所以吾妻才会不给他好脸色。
“江枫,你不知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我和丽影没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帮她的先生搞地产,我和她早就断得干干净净。”
这三天就是为了帮任丽影的先生重新振作才会留在高雄。
“不会吧!”何利逸面色凝重。
“你到底跟吾妻说了什么?”他知道何利逸是有名的大嘴公,最爱黑白讲。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何利逸苦笑一声又躲回桌子下。
“何利逸我被你害惨了。”江枫拍着桌子出气。
“和你脸上的猫抓痕有关吗?”河利逸伸出头小心翼翼地问。
江枫恶瞪着他。
“你该不会误会我和小吾,而小吾又误会你和丽影。所以……”何利逸的猜侧完全正确。
江枫的脑子突然出现一个疑问。吾妻在妒嫉我和任丽影,所以想离开我。
妒嫉是因为……爱!吾妻他……爱我。
该死的,自己对吾妻做了什么事。不明究理地误解了他,还失控地对他粗暴。
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这三天的行踪,为什么忙得连电话都忘了打。
江枫一味地责怪自己,竟没看出吾妻因爱而产生的妒嫉心,如果当时能冷静就不会导致现在这种结果。
江枫对吾妻的爱早已沉陷而难以自拔,因而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而看不清眼前的事实。
吾妻因为爱,所以也忍受不了江枫和别人在一起,宁愿离开也不想被抛弃。
吾妻!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就断然认为我的真心是虚假。我真笨,为何看不出吾妻的心,明知道吾妻不会坦承自己的感觉,可是他却在无意中接受了我的一切。习惯我的拥抱和无理取闹,我为什么没发现每当吾妻生气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是在掩饰潜伏在心中的感情。江枫自责地想着。


这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亏江枫还纵横情场多年,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江枫摇头叹息,无力地瘫坐在椅上。
“别像个战败的公鸡,快去把误会解释清楚,要是小吾不相信你,我帮你。”何利逸从桌子下爬出来,他可不想再被踹。
“你也是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定把我跟任丽影的关系添油加醋,妄做些奇怪的猜测唯恐天下不乱。让吾妻误解我,想离开我,让我在一气之下伤害了他,你该死。”江河把罪恶感加诸在他身上。
“我已经罪有应得了,你看,我赖以为生的俊脸被你打得像熊猫。”
“你有错,可是我错更大,吾妻一定恨死我了,永远不原谅我。”江枫叹气。
“不用猜我也知道,你一定又失控了,可怜的小吾-定被你折腾得半死不活。唉!事到如今你一直自责也不是办法,去把他求回来,解释清楚啊!求的不成就用哭的,不然用爬的也成。但是别找我,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不敢出门。”何利逸-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连吾妻的面都见不到,已经一个礼拜了,我天天去慕家却连门都进不去。”自从那夜後,慕家的人把他当仇人,连一向和颜悦色的慕之一也对他视若无睹,全部的人都跟他划清界线。
他从父母的口中知道吾妻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每当江枫想从家人的口中多知道些,他们便会作鸟兽散,把他当空气。连一向最好哄骗的江凰都为了不让青梅竹马的慕凤生气,而拒绝透露吾妻的近况。
不得其门而入的江枫只能整日像个幽魂般徘徊在慕家四周,对着吾妻的窗口发呆。
“别怕,本山人自有妙计!”一向诡计多端的何利逸这回当起了狗头军师。
江枫听了後,皱起眉头。“这样好吗?一不小心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登高楼会吾妻,纵使碎骨也甘之如饴!”何利逸自信满满地说。
别无他法的江枫接受了阿利逸的提议,决定今晚行动。
他绝对不放弃追回吾妻的机会。
纵使会粉身碎骨,江枫也无所谓。
江家守则--缠久了就是你的。

 

夜深人静,暗夜无光。
冷冽的寒风在四面八方流窜。
黑夜中有个黑影站在角落,等待着屋内熄灯。
午时一刻,慕家大厅熄灯。
慕氏夫妻的房间灯火也转暗。
狗在吠,随後陷入寂静。
黑衣人从车上搬出长梯,靠在窗口。
再次确定四周无人。
他俐落地爬上梯,不发一语。
二楼窗户内的慕之一和林宜佳两人还在柔情呢语。
黑衣人赶紧往上攀登。
三楼慕家的小女儿慕凤拥着江凰送的大熊沉睡在梦境中。
黑衣人继续往上。
来到了目标四楼,跳上阳台。
房内灯光未灭,屋内人儿靠在床头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瘦了!
黑衣人锁紧眉头,躲在阳台上偷窥着屋内那抹身影。
屋内人儿垂下了头合上了眼。
十分钟後确定了屋内人儿应已沉睡,黑衣人拉开半合的落地窗,小心翼翼不发声响地走近床边。
黑衣人关上房内的灯,开启床头的小灯,将快掉落的书放在一边。
抱起沉睡的人儿,轻柔地放平于床上。
“枫!”沉睡的人儿不自觉地在睡梦中呼唤。
黑衣人愣了一会,随即微笑,替他盖上棉被。
“吾妻吾爱!”黑衣人在他额上覆上-吻。
黑衣人即是江枫。
今夜他夜探慕家,开始行使计划的第一阶段“意识催眠”。
根据何利逸的论调,人在睡眠中意识是最脆弱的,会将所听见的声音转换成真实与梦境结合,并且迷恋上这种虚幻。
江枫钻人被中,搂住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吾妻,你瘦了。”他吻着吾妻的唇。
“吾妻,找爱你,好爱你。”江枫一边轻柔地浅吻着,口中不停地重覆爱语。
“原谅我,我不该对你粗暴,我已经彻底反省了,我爱你吾妻,别离开我。”江枫在他耳边不断低喃,重覆整夜。
“嗯!”不断重覆的咒语让吾妻陷入梦中的迷雾。
“吃饭了,儿子。”慕之一敲着儿子的房门。
“好……”吾妻坐起身,仍处于低血压的迷游状。
“我爱你,我爱你。吾妻!”熟悉的声音不断迥荡在脑海中,驱赶了吾妻的睡意,让吾妻羞红了脸。
他怎会梦到伤他心的男人,而且整夜的梦境中都是江枫的低喃,清楚又模糊的回荡在空气中。
吾妻摸着唇。
梦中的江枫反覆地吻着他,不断道歉,不停地诉说爱语。
梦中的吻是如此温柔,带着真实的热度依附在唇。一般,久久散不去。
好甜美的梦!
不!吾妻摇头,不准自己陷入迷思中,回想昨夜的梦。
已经离开江枫快二个星期了,吾妻努力地让自己不再想起他。
身体的伤虽然已经痊愈,可是心里的破洞却未曾愈合。
每天每夜他都睡不安稳,总会被自己的呼吸声惊醒,但是昨夜却是他这几天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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