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日记+番外——闷
  发于:2011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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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沉默了很久,阿朗在等我说话,最后我说:"都是我的错,我害你被打。"
"谁说是你的错?那是我选择的,也没选错啊!我们平平安安出了林家大门。"
"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和林烨纠缠不清,他也不会绑架你。"
"他们那种人行事哪有一定?说不定你一拒绝就被抓走了。你该想着你做的对,拖延到我回来。" 阿朗想亲我的脸,却被我躲开。
"要不是我打断林衡的腿,也不会让林烨有机会纠缠。"
"你会打林衡是因为小孟,小孟是我同事,所以是我的错,你不要往身上揽。"
"是我的错。我就眼睁睁看你被打,居然没办法救你。"
"皓皓,你在钻牛角尖。"
"我没有办法不这样想。那天在旁边看的人不是你,你不懂我的感受。"
"我知道你是爱我才自责......"
我打断他的话,"你打我吧!"
阿朗摇摇头:"又来了,皓皓。我说了我不爱打......"
我再度打断他,"你打我吧!"
"皓皓,我没有怪你,你不需要被处罚。"
"两件事不一样,我并不是在请求你的原谅。我陷在懊悔里出不来,我一直想,为什幺我没有陪你承受痛楚。"
我取来鞭子,塞到他手里:"如果你不肯打我,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我和阿朗面无表情地对望,又是一阵很长的沉默。
我知道他觉得我很拗,可是我不知道该用什幺方法让自己好过一点,炸掉林烨他家?
 
他无可奈何:"脱衣服。"
我脱完衣服趴在地上。阿朗一定要打我,让我把错归在我身上,不然我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去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疯狂行为。
"我打你,是因为你任性。明明皮薄肉细怕疼的要命,却硬要别人伤害你。"
阿朗一鞭挥在我的大腿上,力道比平常多了三分,很疼。
"现在说你怕疼,我就不打你。"
"你打吧!让我疼。"
 
一如往常,阿朗打我二十下。鞭子不急不缓地落下,抽在我的背、臀、大腿上,这次阿朗还打了我的小腿,受伤害的范围变广,疼痛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就是我的极限了吗?
可是那天阿朗被四个人群殴,到底打了多少?五十?一百?两百?
是我的错!我该陪着他挨打,陪他一起疼......
是林烨的错!我要炸掉林家!
不!是我!因为我任性、爱强出头,惹出一堆祸端......
 
"翻身。"
我依言艰难地挪动身子,鞭打的痛楚更加难以忍受,冷汗直冒。
"张腿。"
我开始恐惧即将到来的处罚,可是我还是咬着牙打开我的双腿。鞭子迅雷不及掩耳地抽打在我的大腿内侧。打了五下,就只打五下,就让我哭喊出声,我蜷住了身子,全身发抖。
"痛...好痛......呜呜...好痛..."
都是我!
都是我的错!是我笨,是我任性,都是我的错......
 
阿朗蹲下来跟我说话,他冷着声:"现在知道痛了。下次再发神经要我打你,我就真的就不客气。"
我哭着抱住他:"痛...好痛...阿朗,如果我又惹事让你被别人暴打,你就这幺整治我。好痛...好痛..."
阿朗叹了口气抱住我:"傻皓皓。"
 
我俯卧在床上,阿朗用湿毛巾给我冷敷。他打人很厉害,简直就是专业:只让你疼,不让你伤。虽然让我痛得死去活来,但是鞭痕从不破皮见血,就像用指甲刮过皮肤,所留下细细红红的痕迹。
 
被鞭打后的肌肤,格外敏感。只要阿朗触碰到伤处,就会让我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你这种叫法,我都分不清你是在唉痛,还是在发情。"阿朗调笑我。
"你觉得我这副惨相还有办法发情吗?"挨打完,我对阿朗的歉意似乎是完全消失,一出口就是平常蛮横的口气。
"你现在中气比前几天还旺上十倍,哪是一副惨相?"
"你没心没肝!我挨了打,你居然还消遣我!"
世界上最懂得见风转舵的人,就是我家阿朗,他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没心没肝。皓皓都伤成这样了,我还取笑他的唉叫声,我反省。皓皓,我给你敷敷前面的伤处。"
我哼了一声:"这才差不多。"
我翻过身,阿朗毛巾一敷上我的大腿,我就差点跳起来。
我瞪着他问:"冰块?"
他只是说:"效果比较好。"
"我靠。"
他居然欺负我,我气得想把他踹下床,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整只右腿被他抬高。阿朗一边啃咬我的小腿肚,一边用冰块抚弄我的大腿、小腹。
"嗯...嗯..."我无助地抓着床单,承受这种奇异的刺激,我软声求饶:"不要了。"
"可是你那里都站起来了。"他的舌头沿着红色的鞭痕由小腿一直舔吻至我的大腿根部,然后含住我直立的分身吸吮。
 
他的口技真好。
 
"啊...啊......啊......"很快的,我泄了身。久违的高潮让我舒服到流眼泪。
阿朗笑着问我:"感觉好不好?"我害羞地点点头。
"真乖。"他给我拉好被子,"休息一下。"
我赶紧揪住他,"阿朗,我还要。"
他苦笑:"你还伤着呢!改天好不好?"
我皱着眉抱怨:"可是我已经两个星期没舒服过了!"
"你一定要?"
"对。"
我才不相信阿朗不想要。
我刚才又叫又扭,他看我的眼神都色情起来,他哄我睡觉一定是想自己偷偷去解决。
唉~正版乖乖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不好好把握,去看碟自慰做什幺?
"真的想要?"优柔寡断的阿朗还在犹豫。
"来嘛~" 我轻轻用手指在他大腿上画圈圈。
果然,定力不足的阿朗脱去衣服覆上我的身,他吻着我的睫毛:"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宠着你,怕是会遭天打雷劈。"
 

一如过往,我们完事后讲着无俚头的枕边话:
"埃及都是沙漠,在那边做爱,会不会满身沙子?"
"皓皓,就算去埃及也不能露天做爱的。"
"不不不,应该先注意防晒。阿朗,你只关心大盘指数,从不关心紫外线指数......"
"等等......你是说在白天?"
"为什幺不行?我刚说到哪?对了,臭氧层破洞会造成......"
 

阿朗,是我男朋友,也是我游戏时的S。
我,是阿朗的男朋友,是他游戏时的M。
不知道你读了我的日记,会有什幺感想。
我们很BT?我们很不正常?
随你吧!反正我和阿朗要去埃及旅游了,你想砸鸡蛋也砸不到我们。
 
我们就是灰暗的同性恋,偶而还玩$m......
但是,我们是如此的相爱。
 
--完--
 

小s手札
相信大家都已经了解皓皓本质不是小老鼠,而是小老虎。
皓皓头脑是一等的聪明,模样是一等的好,就连把人摔出去的姿势也是一等的漂亮,他单纯、善良,除了诡异旺盛的好奇心之外,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是的,玩$m、扮狗都不是我提的。不是我启发他的m性,是他引导我的s性。
 
皓皓不是因为有什么阴影才变成个m。从小到大,长辈师长疼他,没人敢欺负他,就是他胡思乱想,想象做奴隶卑微的样子。只有幸福到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会想尝尝受虐的滋味;相反的,平常越是压抑的人,越是想把别人踩在脚底。
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我很正常,我是被迫当s的。不过坦白说,看平时任性不听话的小霸王服服贴贴、规规矩矩听从于你,那感觉真让人飘飘欲仙。
 
谁说柔道二段就不能欺负?
皓皓的专业是电子,最重视原则,所以只要有道理,他会服从。就算是当奴隶,你可以因为他洒了汤打他巴掌,也不可以无缘无故踹他两脚。
皓皓也不是真的喜欢我虐待他,他只是嫌一成不变的生活过于乏味。如果每天都吃燕窝鱼翅,还会觉得这些东西珍贵吗?当人受了委屈,呵护和疼惜的感觉才会明显。他一直都是怕疼的,但是玩的时候他愿意承受,因为他爱我,也因为当我欺负他,他会更期待我的温柔。
 
你说我舍得虐他就表示我不够爱他?
我平时什么都顺着他。他要做攻让我做奴,我都答应;就连要我拿按摩棒自虐我都愿意尝试。
谁比我爱他?
那个老说自己默默等候的江离,那个痛批我捷足先登的于又斌,还有那个怪弟弟坏了自己给皓皓第一印象的林烨...
如果你够爱他,你就自捅!你们敢吗?
(闷:程朗你是走气质路线的,形象很重要,请注意一下用词。何况也只有进去一点点...)
 
$m是一种信任游戏,可以培养彼此的默契。
我虐他,是想反复证明他爱我。如果他爱我,信任我,他就愿意接受我所给予的;如果我够爱他,我就会知道他希望接受什么,最高的尺度在哪里,给予他所渴望的。
$m也提供很好的学习机会。
还记得我教他口交,示范也示范了,讲解也讲解了,十几遍来他就是学不会。后来他觉得厌烦,先是皱着眉问我:"是不是我学不会,你就不爱我了?"接着放声大哭,恨恨地说:"我就是学不会!你不要爱我好了!"花了好多时间哄他。结果玩$m时,他一下子就学的很好了。他本来就聪明,只是不愿意罢了。适当的强迫,的确改善了我们床第之间的品质。

安全最重要的,如果因为我一时的疏忽,造成对皓皓永久性的伤害,我一辈子都会痛苦。
好主人绝对不能说对不起。主人什么权力都有,就是没有犯错的权力。m把身心交付给你,你就要负责他的一切,所以我没有对皓皓使用过奇怪器具。鞭子是象征性的东西,代表处罚。当然,我可以使用衣架或扫帚代替,但是美感还是很重要的。
处罚只是要让m觉得惧怕,达到服从的效果,不必往死命里打。如果你的小m很能忍疼,那就不用打了。因为m根本不害怕,s不会得到快乐,还会觉得很泄气,做s的不要自找没趣。千万不要去试很会忍疼的小m要打到什么程度才会求饶,或很不能忍疼的小m可以唉叫到什么程度。结果只有一种:他厌恶你,然后你们关系决裂,你就等着哭吧!
 
闷:程朗你不愧为说教魔人,好严肃啊!
朗:有机会我可以讲解一下s的三要素:气质、气势和气氛...
闷(默了一会儿):那个...我身体不适,先走了......
 
小m日记之$m PARTY

我只参加过一次$m 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m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m PARTY,自然是$m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阿朗自顾帮我捏手臂。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m。"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 "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 $m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M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m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m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乳头;m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着,全身发抖。
正当要穿刺的那个瞬间,有人拍了我的肩。
谁?阿朗吗?
我转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刺完了。
而且这不是可以重复表演的表演。
我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东方男人。
"Janpanese?or Chinese"
我斜眼瞟他,不理他。
"是中国人吧?中国人比较漂亮。"
漂亮?老子是公的!!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怒气,"一个人?来找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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