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1/2(穿越)下 ——江河女侠
江河女侠  发于:2011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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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是腾云殿,是打破碗花花根据“腾云驾雾”取的。前厅议事,后厅是历代门主的卧室。穿过腾云殿便是西南北三大侧殿围合在一起,与东殿(也就是腾云殿)对称的西殿要豪华一些,是弟子们的住所,南殿是护卫和侍奉的住所,北殿是仆人的住所。

虽然仙宿派正式弟子每一代只有寥寥几人,但培养的护卫、侍奉和仆人可是不少。每一代门主更是有自己专署的护卫,当初席天音被宣告继任门主之时,就让他挑选了自己的三个护卫。虽然席天音武功很高,但礼不可废,没办法,席天音被迫挑选。于是,在选了弦璧、管珏和鼓钰后便留书离开了,所以仙宿派并未对外公布新任门主到底是谁,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另,如门主是皇帝的话,护卫便是侍卫,而侍奉就是大臣,至于仆人,当然就是宫里的奴才。

五十个护卫(不包括门主专署的护卫)主要保卫仙山安全,受殿卫统领。

7个侍奉由殿侍安排,他们的主要工作是掌管一些仙宿派的生意,例遍布七国的医馆、药材铺、药膳楼等。不要吃惊,若没有这些生意,仙宿派怎么活?这也是当年打破碗花花修完大殿后发现没有钱了吃饭了而想出的滚钱办法~~

仆人由殿管管理,他们当然是照顾衣食起居这方面的了~,也有百来人。

23 忘忧归来

黑夜的皇宫,寂静的有点吓人,然而那一室昏暗灯光的房间里却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宽大的龙床上,两具赤裸的身子缠绕着。

黑发的男子在银发男子的身体里冲刺着,整个室内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呻吟与喘息。

激动地撞击了几下,黑发男子射出自己的滚热汁液,颓然地倒在银发男子身上。

“怎么,在天音那儿丧失的男性尊严要在我这儿得到补偿?”银发男子摸着黑发男子的头讽刺道。

黑发男子看了他一眼,移开了身体。

“我以为是你吃了他,结果是你被他吃了,怎么,六王爷整你,把药下给你了?可是那种药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吧?”

“我自愿的”黑发男子道。

“噢?”

“与其强迫他得到他的心,不如将身体交给他拴住他的心来的快,后者还不用担心得到反抗,而且受益颇多……”

“不愧是宗政玉茗!”银发男子倒在一旁,看着明黄的鸾帐“跟你做了十六年的朋友,就连床上也……有几年了吧,我竟然还是没有看透你。要说狠心,你比谁都狠,你竟然想把他当红薯烤了”

“你怎么知道?”黑发男子蹙眉。

“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会有报应的!”

“哼!”

“你把那个东西给他了?”

“嗯”

“你还真狠,他死了你就会开心了吗?”

“开心?至少不用担心我的江山会覆灭”黑发男子低嘲。

“你这人,他不是喜欢上你了吗?而且百安国际也在你的掌握中,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他太耀眼了,我能看见的,其他人也能看见”

“所以你想杀了他”

“……”

“呼~”忘忧起身,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汗涔涔的。

都已经五年了,为什么自己依然不能忘记那个夜晚?

不是没想过那人对自己存在何种目的,只是一直欺骗自己,那人是爱着自己的。

当央玄月将自己最后一丝自欺欺人打破后,自己便知道必须得去面对了,无论是何种局面,虽然期冀着这中间只是一个误会……

所以,靠着天下无人能及的轻功,在山涧里穿梭,为的就是抄近路赶回宗朝,问清那人。路上无数次的呕血和晕倒,却挺了过来,只求玉茗你……不要骗我。

寂静的夜里,疲累的自己强撑着身体走到自己如此熟悉的门口,里面的一切已经给了自己最好的答案——那人确实想杀了他啊!

当时多想挖去自己的双眼,那样就不会看到这一幕……

更想割掉自己的双耳,那样就不会听见,听见他说想杀了自己……

不,不应该再消沉下去,也不能再逃下去。

席天音死了,死了。

自己不是他!

他现在是忘忧,仙宿派的门主忘忧,无人能左右的忘忧。

忘忧甩了甩头,起身,来到书案前,再一次浏览前日收到的信,将它揉进了满是手汗的掌心中,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打扫门主房间的仆人并未发现门主身影,只看到了一封信。

北门关内的镇上,有一座酒楼,很出名——因为来吃饭喝酒的都是男人。

照忘忧的话来说,其实就是GAY吧。

北门关地处荒凉,城镇人少,而且关内还驻扎着很多士兵,男女比例严重失调……长此以往,好男色的人多了起来。

那座酒楼,也就成了不少男人猎艳的场所。

此时酒楼上的所有男人都盯着靠窗的回栏处,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盯着靠着回栏的人。

那人一袭红衣,身材高挑,灰发及臀,亮泽而柔顺,脸不是很俊,甚至右脸颊还有一道狭长的十字刀痕,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气质……

是男儿,却依然惹人注目。穿红衣的人有一种是妖艳,嗜血的魅;而另一种则是热情如火的激扬,比起前者少了薄情。而眼前穿红衣的那人却打破了这两种的局限,仿佛红色只是衣服的颜色,并不代表了什么,所以红衣翩飞,却静若止水。斜靠在回栏而坐,双目平静地阖上,似思考,似小憩,反正那眉头始终是那么平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一只轻捧着酒杯,而戴着乌木珠串的另一只手则支着后脑勺,肘间撑在栏杆上。

回栏拐角方几上一盆六月雪正盛放,银装素裹,配着那人被清风吹起的红衣,轻扬的灰发和恬静淡然的脸,竟唯美得不可思议。

正当所有人都沉醉在这画面中时,那人眼睛睁了开,沉黑的眼珠里泛着一涌无边的淡漠,仿佛眼前所有人都不在自己心境一般。正当酒楼所以男子为那无边淡漠而黯然的时候,那人眼神突然化为戏谑般的慵懒,还透着一股茫然,最后嘴唇大张,露出洁白的上下两排牙齿,双手大开“啊~~~~~”边打哈欠边伸了一个超级无敌大懒腰。

最后还吧唧了几下嘴~

不少人爱慕的心有着裂开的趋势,吱嘎吱嘎响个不停。

那人没察觉到现场的气氛,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直直向后院茅厕奔去。

许多爱慕者在内心痛哭!然后眼睛也受不住了……

忘忧看着眼前许多边吃着酒菜边流着泪水的客人,心里无数个问号,不就是吃个菜吗,这么激动?

他走后,只听酒楼众人的芳心“哐哐哐~”碎了一地。

不一会儿,那人便折了回来,肩上背着包裹“掌柜,结帐,顺便帮我准备一匹快马!”

“客官是上哪儿去?”

“宗朝”

“一定是去参加花乐会吧?”

“嗯”☆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宗瑗王朝 天佑十五年

沐阳府醉仙楼满月居下有一平地就在满月江畔,每年七夕的第二日便会举行一年一度的花乐会,今年已经是第一百年。五年前有一人以一曲《发如雪》名动天下,同时也让花乐会这个活动打出了招牌。

至此,每到此时,不仅沐阳府的人观看,就连其他六国也有人不远万里,在花乐会的半月前就赶过来占位置,为的就是一睹盛况。或者说,等的就是席天音的出现,因为大部分都是席天音的歌迷会成员。

可惜,那人自那一年后再没出现,因为那人已经死了,毕竟腐骨噬心散无药可解。当年骨灰被送回来后,不仅丞相府哭声震天,就连这沐阳府许多人也是哭得眼睛红肿,因为他们可爱的小太岁不会回来了。但大家都还是期待,总觉得像小太岁那般可爱的人不会早死,说不定是误会……说没死就是没死,你说他死了我跟你急……这是当时许多街坊嘴上的原话。他们相信那人会回来,就如同相信神其实存在一样,已经成为一种信仰。

花台周围聚满了人,许多人还搬了凳子来看,中间穿插着兜售小吃的小贩,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弦璧、管珏和鼓钰也在人群中,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注视着台上。

前几日收到门主的回信说会来参加花乐会,可怎么还不见露面啊,莫非路上遇到了什么事儿?

五年没有见到门主了,不知他过得怎样?当年门主一失踪,他们立即飞鸽传书向仙山求救,后接到回信才知门主行踪,并按门主意思留在席府善后,所以也错过了去年门主继任大典,心里有许多遗憾……更多的是没有看到门主,心里思念得紧。这五年他们没有荒废武功,相反练习得更勤奋,为的就是能配得上门主专署护卫这个身份。

每年的主持都没有变,就是那个醉仙楼的老板。这一次,他还是站在台上,拿着一张纸,念着参赛者的名字“醉红楼的花魁乔姑娘、万花楼花魁清儿姑娘……诗意轩的轩主宇文公子”

十多个人的名单,没有听到席天音的名字,许多人都有些失望。

不过,有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宇文文翰参加,还是有些看头。

然而,大家有些期待的心在下面的比赛中消失殆尽。

每个人唱歌都那么回事儿,没新意。女的就尖着嗓子或者用假声,男的就是豪放的像大碗喝酒一般。以往觉得这样唱没什么不对,可只要听过席天音唱歌的,都会被他的那种自然不造作的音色所征服,该豪放时豪放,该细腻婉转时也不会忸怩,就算是用假声也过渡得十分自然。更难能可贵的是,歌词通俗易懂,很适合传唱。

此时,许多人都开始打瞌睡,要不就是聊天聊得起劲,根本不管上面的人在干什么。

终于轮到压轴的了

“下面出场的是诗意轩轩主宇文文翰公子”

“啊~~~~~~~~~~~宇文文翰~~~~~~~~好帅啊~~~”女粉丝放声尖叫。

宇文文翰看着台下的众人,嘴角划过嘲讽的笑容。这里没有能胜过他的人,本来听说有个席天音,音律天下第一,直直压过他的风头。本想来会会,哪知一出门才知道那人已经消失了五年,听说中了腐骨噬心散。那东西无药可解,想来那席天音早就死了。本来想返回家的,路上听得那些参加花乐会的人的谈话,知晓众人竟依然痴心期望席天音会出现,所以每年的花乐会都会参加,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再次倾听那人的歌声。心里有一种欲望,想将那人的名字在众人心中抹掉,一个早死之人还能活在人们心中,看来还真是不可小觑,就让他来消除人们心中对那人的痴望吧。这天下,只有他宇文文翰才是最有才华的。

宇文文翰高傲地坐在古筝前,慢慢拨弄着,清唱自己去年创作的一首词曲。

歌曲是清幽滴,歌词是艰涩滴,意境是飘远滴,人民——是听不懂滴~

一曲完,宇文文翰看着台下众人失望的脸色,心里那个愤恨啊!那个席天音就那么好??能把他比下去?

宇文文翰铁青着脸,差点就想把古筝扔到台下去砸醒那些“愚民”。

此时,醉仙楼老板上了台“各位,今日的胜者便是……”

“我还没唱呢,怎么就宣布结果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满月居处传来。

众人看去,一道黑色的身影立于满月居的回栏处,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黑色的纱笠遮住了面容,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熟悉的声音还是让许多人惊喜——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弦璧、管珏和鼓钰更是震住了,不过下一秒钟立即反应过来,施展轻功上了台,跪了下去,激动地拜见“叩见门主”

“得了,别那么多礼了,该咱们唱歌了,取旁边取乐器”忘忧从黑纱内看着自己的三个护卫,五年的时间都从小童儿长成俊小子了,弦璧清冷,管珏妖媚、鼓钰可爱……哎哎啊……真是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弦璧三人立即到旁边的乐师处去了乐器,早在门主继任那一刻,他们不再是童子,而是护卫,所以便没再随身带着乐器,而是各自带着兵器。弦璧的软剑,管珏的软鞭,鼓钰的薄刃弯刀,都与主人的气质相符。

“弦璧,这回你弹琵琶吧,我弹古筝”忘忧飞跃而下,落在他们的面前。

“是,主子”弦璧将古筝交给他,自己又去取了琵琶。

“《香粉》可还记得?”各自搬了凳子坐定后,忘忧问道

“记得”三人回答。

“如此便是它了”忘忧点头,正准备拨弄,却发觉台上还有一人,于是礼貌地提醒“公子,轮到我表演了”

宇文文翰鼻子轻哼,终于注意到他了?这人竟然没把他这天下第一才子放在眼里……还有,底下那些愚民,你们什么意思?麻烦闭上你们那惊喜的眼睛,看了真是让人不爽!

气死我了……真是该死……给你点颜色瞧瞧。

宇文文翰注意到忘忧戴着纱笠,猜想他必定长相穷凶极恶,于是故意道“阁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莫非面貌丑陋?”

忘忧倒是没生气,不过心里也不算好受。早几年你想看我的容貌我倒是很愿意,但至从毒解了以后,样貌又发生了一点变化,自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多少有点破坏现在这个欢快的气氛。

“怎么?公子不敢吗?”宇文文翰再一次问,有些挑衅。

忘忧摇头,看来,今天若不摘下这纱笠,这个小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不是可怜他没学过武,打又打不得……就算打,恐怕会丢了仙宿派的脸,所以……

“公子……”宇文文翰再催了一遍。

下面的观众也是摒住呼吸等待着,他们也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他们要等的人。

“我本就长得不如公子,再加上不会保养,落得这般遮遮掩掩倒也怨不得人。既然公子想看,我也不会忸怩着,只是希望公子不要吓着就好”叹口气,忘忧很平和地摘下了头上的纱笠。

入眼的首先是那倾泻而下的灰发,毫无生气的灰,连老人那种银白的发丝都比不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右脸颊靠眼睑的肌肤上带着狭长十字刀痕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莫不倒吸一口凉气,连五年未见望忧的弦璧等人也呆掉了。

台上站立之人,平和地看着大家,既不自卑也不怯懦……

华贵妖冶、平静淡漠、慵懒戏谑……这人竟然融合了这么多的感觉……

许多人楞住了,这是席天音,但又不是……到底是不是……

许多人也迷惑了。

“对不起,吓着大家了”忘忧看众人震慑的样子,有些后悔来参加花乐会了。

本来参加今天的花乐会算是给他的三个护卫的礼物,因为5年未见,他的三个护卫长大了,今年就18岁了,在21世纪也算成人了。所以,借这个机会来热闹一下,哪知……

“太岁爷?”

“小太岁?”

有人不确定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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