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爱如歌 下——龙纹砚
龙纹砚  发于:2011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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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一呆,夏文涛却开口问:“是我二叔伤了你吗?”如果不是,他为什么抓自己来,还有女王和老爹也在这里,应该也是被强请来的吧。

墨刑没有多回答,他起身:“想见他们跟我来吧。”

夏文涛和莫然被带到同楼里的另外一层。果然见艾文山和女王在这里。他们看见孩子有点愣住了。女王看向墨刑:“老弟,你怎么把这俩小

子也弄来了?啊!!!我儿媳妇儿的脸怎么回事儿?!谁干的?”她的语气轻快,不像被夺了自由的人,只是在说莫然脸上带伤的问题时才

火气连天,但一听便知,她绝没有怀疑墨刑的意思。夏文涛知道,那是一种名为“信任”的东西使然。

“爸,妈。”夏文涛和莫然坐到他们身边,久违的家庭团聚了,令人温暖。莫然笑着告诉女王:“在国内出了点意外,是二婶儿派人救我出

来的。”

“你们聊吧,我还有事要忙。”墨刑话毕出去,总觉得……在这里他有些多余。

“到底是谁?”女王心疼地去摸了摸儿媳妇儿的脸:“让老娘知道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宝贝儿,你总是这么火爆。”艾文山笑着望了望爱人。她快跳起来了……

夏文涛很快问:“爸,妈,他限制你们自由了吗?”

艾文山笑笑说:“儿子,你听见有新闻说Evans家族企业出问题了吗?”如果被限制绝对自由,集团里当然会出问题,可现在Evans的成绩仍

然非常突出。

“那你们为什么留在这里?”莫然不解。

“哦,这是你们母亲的要求。”艾文山耸耸肩看向女王。

“不要多问,我们就在这里住一阵子吧。”这是女王的答案。

她和爱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失去自由了,但墨刑并没有限制全部,他们仍可以和外界有联系。会一直留在这里,基本可以说他们是自愿的。这

其中原因他们并不想和儿子儿媳妇儿多说。

女王发了话,夏文涛和莫然也没再多问。他们只是要留在这里而已,能和爱人在一起就好,哪里都无所谓了。正好还可以偷偷懒,夏文涛准

备百分之二百的使用叶湛这个“奴才”!

“儿子,这里的对手不错吧?” 女王手骨节咯咯作响,看着儿子兴奋不已,“怎么样?有进步吗?一会儿让你二婶儿找个地方,咱俩练练。

”她跃跃欲试的表情让人头疼。

莫然脸有点抽抽,要不是因为伤口还疼,他相信他会更抽抽的。

“妈你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夏文涛往后挪挪:“你不会因为这里有对练的人所以才赖着不走吧?!”

“哎?!”女王停下喝茶的动作:“你怎么知道?”

“……”无语。

夏文涛开始和叶湛还有韩承烨几人保持电话联系。叶湛告诉他副院长告假,好几天没出现了。韩承烨凉凉地问他:“姓夏的,你老子到底是

谁?”

“哦,我老爹是Evans家族企事业的头儿。”他不冷不热地回答。

“那你二叔呢?”

“他是美国黑手党墨蓝的首领。”

“你大爷的,这样还能让你老婆出事儿?!”

“没办法,因为突然蹦出来个很彪悍的二婶儿。”

“……”韩承烨持电话的手一个哆嗦,“嘟嘟嘟……”他直接挂了。

两天后,莫然脸上的纱布被拿掉,伤口已经结伽。看着女王和夏文涛冒火星子的眼睛,他觉得他们可能会屠了程家。这让他有点想笑,因为

他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

墨刑也在场,他最近偶尔就会来和他们一起聊聊,虽然时间都不长,但是大家认为感觉不错,好像多了个家人一样。反倒是墨刑自己觉得有

些别扭。他告诉自己是因为太多年头没感受过亲情的关系。

夏文涛摸着爱人的脸说:“没事啊老婆,你放心,依你老公的能耐,就算有伤疤也能弄没的。”

他心疼的样子让莫然乱感动了一把。

墨刑摇头笑笑,就在这时,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人出现。

艾丹上身是黑色毛衣,下身是浅色牛仔裤。他手持着枪直接踹开了墨刑几人所在屋子的门。

屋里的人同时一愣,艾丹直勾勾拿枪对着墨刑:“我想我跟你说过,不能动我的家人。”他看到莫然脸上的伤和夏文涛还有女王对练时弄下

的伤怒红了双眼。

夏文涛能感觉出不远处,墨刑在瞬间给自己建立起了层无形的防护。他没动,但很快便有数把抢对准了艾丹的头。

是组织里顶尖儿的杀手。

他们可以容忍这个人的闯入,因为墨刑说过,永远不能对这个人出手。可是他们不能原谅他拿枪指着墨刑,这是他们的大忌。

“出去。”墨刑对一群杀手道。

杀手们面面相觑,最终只留下一个人。严二,他是组织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墨刑也没再多说,严二做事一向有分寸。

“二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然想出口为墨刑辩解,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枪响震停,墨刑的肩上绽开一朵血花。他连吭也没吭一声,反倒是有了新的动作。

严二几乎是在枪响的一瞬间也开枪,他对准艾丹的肩扣动扳机,然而这一枪却是被挡在墨刑的身体里。

墨刑的动作快得一如闪电,严二气得脸色铁青,大喊着:“SHIT!你疯了吗?”

可墨刑说的话却是:“严二……送他们走。”他想,他的心应该暂时休息一下,太累了。

血泊泊地流着,染湿了衣襟,墨刑始终神采飞扬的眼睛此刻也不免暗淡了些许。他直直地望着艾丹。有痛苦,有失望,有悲哀,唯独没有恨

……

一切好像回到了数年前,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他也是像今天这样,黑色毛衣,浅色牛仔裤……

艾丹看着自己手里的枪,他的表情有些奇特,但是混乱的此刻没有人留意到。而墨刑的眼前也已有些模糊,站着不倒下去成了他现在唯一的

想法。

很快有人进来请艾文山几人出去。他们也没多做停留,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不知道是出自谁的口中。

一如来时一般隆重,加长型劳斯莱斯前后跟了四辆奔驰,只是主车里比原来多出两个人而已。

最把头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以着极限之速在街道上穿插着,没到几秒钟的时间便把后面的车队落下老远。

艾丹本来往自己的住处开,可后来却调转了方向盘,开往艾文山的地方。

头像要裂开一般疼痛,但他确实记得,他开枪了……

对着那个爱了他六七年的人……

第45章

表达热情的方式=扒皮,亲吻,嘿咻嘿咻。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艾文山以及女王站在家里的某间房门外有些不安地互望着,手上的动作持续不停。

艾丹就在里面。管家说他回来以后就把自己锁了起来,里面曾传出来一声枪响。

艾文山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是怎样的为人,于是他吩咐管家去把这间房间的钥匙拿来。

不多时管家便拿了一串钥匙出现,身后还有夏文涛和莫然。

开门进去时大家都是心里一紧,看到眼前的一幕着实吓了一跳。破裂的花瓶和水晶烟灰缸碎片散落一地,电话也被砸得稀烂。水果滚得四处

都是,墙上的名画也歪的歪,坏的坏。

然而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他此刻正流血不止的枪伤。

他正满头大汗地蹲在地上,一手捂着大腿,好像极力控制着什么。

“快去拿医药箱。”艾文山吩咐着管家,又冲弟弟道:“丹,你在搞什么鬼?”

艾丹的身份特殊,所以多年来已经养成了可以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的习惯。再说家里有个现成的外科医生,他就更不可能去医院了。

莫然没想这么多便问:“爸爸,不用送二叔去医院么?”

结果换来艾丹一个怒视的眼神,以及夏文涛护短的拥抱:“这点伤对他来说没什么,我来处理就好了。”

莫然吐吐舌不再多问,反倒是突然想起来何林还在墨刑那里。“六哥没来啊,他留在那里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的。”夏文涛保证。

好在,艾丹虽疯狂倒也没真到傻呆的地步,瞄点避开了要害。“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他这样向亲人解释。

莫然暗暗咋舌,心说二叔你这做法未免太激烈了些。

夏文涛帮艾丹取出子弹,连麻醉也没做。可是艾丹也真没喊一声疼,反倒是看得莫然一身冷汗。

艾文山和女王先行下楼,留下莫然帮夏文涛的忙。子弹取出之后艾丹躺在床上休息,夏文涛拉着莫然的手出去,在关门之际他说:“二叔,

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是直接放弃吧。”

艾丹闭上眼,把一手搭在额顶。

放弃?那是全世界做起来最容易,却也最难的事。

楼下,一家之主和女王正在喝茶。见儿子儿媳妇儿下来,女王问:“怎么样了?”

“正在休息。”夏文涛话毕拉过莫然坐到自己腿上,也不管长辈们在不在场。莫然一个肘击顶在夏文涛胸口轻声道:“放我下来!”他还没

皮厚到在父母面前这样呢。

夏文涛才不管那么多,手依然牢牢地抱着爱人。莫然被女王调侃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便问:“呃……那个,为什么刚才不为二叔辩解呢?”明

明可以不用误会的不是么?

看二叔和二婶儿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可以早些在一起那不是更好么,干什么伤害来伤害去的把时间浪费掉?

莫然不太理解,尽管他重新活了一回也觉得这件事做得着实笨。亏得二叔智商比夏文涛还高,现在看来跟白痴也没啥差别啊。这话要是能跟

二叔说就好了,可惜他没那个胆。

“对爱人的信任是要无条件的,而你们二叔,似乎还做不到这样。”女王说罢看看她老公。后者也附和着说:“如你们母亲所言,即使这次

帮了他也是无用。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仍会变得很糟糕。”

莫然倏地禁声。倒不是因为听到了谁谁的话,而是抱着他的人,居然不分场合,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那么情 色地抚摸着他的背!!!“#?¥#%

¥#……%*”莫然心里炮火连天,可是他又不好骂出来。感觉到身下人的某些生理变化,他也只能让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妈,我的房间在哪儿?”夏文涛不掩示地问。

女王无语地翻着白眼,叫过一个佣人带着夏文涛上楼。

夏文涛刚上楼几步,只听艾文山带着笑说:“亲爱的,我们的儿子可真热情。”莫然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他现在恨不得咬死抱着他的人

,根本就是个祸害么!

夏文涛有夏文涛的想法,他抱着莫然一路走,待走到艾丹那间门前,他问女佣,可不可以就在这儿的隔壁。女佣笑着说,要带他们来的就是

这里。

一脚踢上房门,夏文涛把莫然丢到了软软的大床上。莫然只觉得脑子嗡一声,两眼直冒金星。他身体才刚好些,哪儿受得了这样折腾。于是

他咬牙切齿地道:“日,你就不能轻点儿?!”

“不能,我都快憋死了。”夏文涛不客气,上手就扒爱人的衣服。客气又不能让他满足,这时候完全多余。

“憋死你才好。”莫然恨恨一瞪,眼睛却是已经聚了些雾气。想到之前以为他回不来,真想一口咬死他得了。“你不是脑癌了吗?不是半个

月不回来就让我别等你了吗?这可都过了半个月了,你还……唔……”

夏文涛直接用唇去封住爱人说个不停的嘴,吻个天昏地暗才放开他。

莫然喘息未定,手主动攀上夏文涛的肩:“以后你要是敢再一声不吭地离开,别怪爷跟你翻脸。”

夏文涛有趣地看着赤条条的爱人。其实他现在这样说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反倒是让自己更激动了。

莫然也不再忍,上手去帮夏文涛褪着衣裤。他的手刚到夏文涛的裤腰时猛然想起一个问题,现在是大白天啊!“你没锁门吧?”刚才好像直

接关上,并没锁。

“不会有人来的。”夏文涛无意下床,他啃咬着爱人的锁骨,手力道不算轻地抚遍他每一寸肌肤。

如今上面还有些伤痕,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他的心。一个多月了,距离上次疯狂地索求了一晚之后已经一个多月,而他一刻也等不了。

莫然微仰起脖颈享受着爱人的抚触。这一个多月不但他难过,自己也想要了。身上还有些伤在,但是他相信夏文涛不会介意这些东西。他将

身体向前送一些,帮助爱人可以更近的吻到自己。手深深插进对方黑色的发中不断抚摸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裸 呈相对的感觉美妙得好似每个细胞都在快乐地跳动着。与对方的皮肤紧紧贴合,一丝缝隙也不留,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莫然和夏文涛滚在一起,分不清是谁上谁下。他压上夏文涛的时候总是喜欢舔吻他的喉结,而夏文涛压上他时就总免不了含住他的耳垂。彼

此的敏感点早已被掌握,此刻他们之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全是一片坦诚,一点也没有保留地送给了对方。

莫然在夏文涛身下弓起腿磨蹭着他的硬物,两手也不闲地放到他腰上一阵画圆。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人为他疯,现在不就已经达到目的

了么?“老公,进来啊~~~”他笑得气人。不知道是真邀请还是想存心看他难过。

夏文涛喘着粗气瞪了眼莫然,气他居然敢这样撩拨自己。屋里可没有什么润滑油安全套一类的,而他从来就不想弄伤了他。

身体下移,惩罚似地去含住爱人的分 身。那里远比自己的粉嫩漂亮,不过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欺负欺负它。

同为男人,都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对方舒服。夏文涛含着那里却没有动几下,

他今天非要把爱人弄得哭着求饶才行,否则夫威何在?!

“嗯……快点。”莫然试着挺了挺腰提醒爱人,含着不动作,这不是要折磨死他么?

夏文涛闻言重重一吸,再用舌尖轻绕着嘴里火烫的小东西打圈。莫然满身的薄汗,抓着夏文涛肩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嘴里哼叽着想要

更多,可是坏心眼的人总是不让他满足。“贱胚,再这样爷不让你进来了。让我射~~~”莫然死掐着爱人的肩抗议。

闻言之人暗自发笑,心说你不让我进我就进不去?开什么玩笑!

莫然看出夏文涛的想法,恨恨地一咬牙,想出应对之策!他把夏文涛的脸轻轻推开,让自己的分 身脱离控制。再一翻身,弓起腰背对着夏文

涛,让白晰的臀部和背脊尽收他眼底。“老公,进来嘛……”这样儿你他妈再不上勾爷我名字倒着写!

他在赌,赌夏文涛今天仍然舍不得伤了他。而要这样的话,他的精 液就是非常必要的东西。他必须让自己先发泄一次。

果然,夏文涛下腹一紧,鼻血差点没流出来。他用力拧了把莫然的屁股,上面留下红红的印记,这让他颇为满意,他一手抚摸着爱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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