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要四处转转。"陈启明冲厨房间的白炙打了声招呼。
"你转好了。"正在切水果的白炙没反对。
"YES!"陈启明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探索这小小的二室一厅。厅里只是一张沙发,一台跑步机和一台电视。打开左手边的房间,原来以为是书房,结果却发现又是一间健身房。和客厅不同的,里面放的是一台多功能健身器。
"这孩子健身已经走火入魔了。"陈启明摇了摇头,打开小白的房间。房间整理得很干净,铺着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子。
"啊,小白的房间。"陈启明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没有发现白炙有过来的迹象。于是迅速的扑上床,连被子和枕头一起抱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白的被子好香啊!"
"你确定是香的?我睡觉习惯流口水的哦。"白炙端着水果看着陈启明八爪鱼似的正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发花痴,忍不住和他开玩笑。
被人捉个正着的陈启明充分发挥他的厚脸皮天赋,抱着枕头转过来看着白炙,继续一脸痴迷状,"怪不得这么香,原来是流的口水啊?"
"你去死了。"白炙抄起拖鞋扔了过去。
"小白。"陈启明闪过拖鞋,飞身抓住白炙一起倒向床上。伸手拨开他的额头的头发,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来滑去,压低声音,"我没撒谎,真的很香啊。"
"你,你是说我的枕头还是我的口水?"白炙垂着睫毛随手把切好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反手去摸陈启明的下巴,"下巴都青了还不忘记甜言蜜语,真是死性不改。"
"你怎么知道我是‘甜'言‘蜜'语?你尝过?"声音越来越轻,拉低白炙的头凑上自己的唇,"其实我不光‘甜'言‘蜜'语,我还‘油'嘴‘滑'舌。"
唇和唇终于胶着在一起,白炙抱住陈启明的头,尽情和他唇舌交缠。很快被陈启明翻了个身压到身下。
"我今天晚上住这里行吗?"陈启明伸手滑进白炙的衬衫,摸到他润滑炽热的肌肤,一点一点拉高,印上连绵不断的亲吻。
"可是,我的床很小。"白炙按住他的手,眼睛亮的如同刚被雨水洗过的星空。
"抱在一起就不会挤了。"
白炙闭上眼睛,慢慢的松开手顺从的不再说话。
"我爱你。"陈启明说,"不管你是胖是瘦,是生病还是健康。我发誓都只爱你一个,不离不弃。绝对再也不会拿你的身材开玩笑,否则就罚我变成一个人见人笑的超级大胖子,长到五百斤。"
"笨蛋,到时候还不得我来替你减肥?"虽然心里是甜蜜,白炙还是口是心非的"切"了一声,然后才主动的伸手解开陈启明的扣子,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狠狠的咬一口,进而用舌头轻轻的抚弄起来。
陈启明被他弄得浑身上火,三下五除二的脱下白炙的衣裤。不久之前那个梦终于实现,曾经发过的誓言也到了履行的一天,真是太美好了。
正准备大块朵颐之即,白炙指了指床头柜,"那里,那里有......"
一看见白炙脸红的如同烧起来,陈启明顿时心领神会。在白炙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原来小白也一直在等着这天啊。"
"闭嘴。"
知道他不好意思的陈启明聪明的没有再说下去,只"嘿嘿"一笑,迅速的拿出还没拆封的避用套,三下五除二的撤开包装,急吼吼的咬开袋子就直接套上,"我急死了,早就硬了。"
"闭嘴啦!"
"不相信你摸。"陈启明抓住白炙的手掌,一脸流氓的拉着他触碰自己。
"我不要,你去死啦。"白炙死劲的缩回手,一张脸红到几乎可怜的地步。嘴巴却还死鸭子似的不肯认输。
"你不肯摸我,那就换我摸你了。"陈启明伸出手掌握住白炙,"你也一样嘛。"
"不要摸,不要摸......"白炙被逼得无路可走,只好翻过身躲避陈启明的魔爪。却不料这一举动更中陈启明的下怀。那露出来的锻炼的形状优美的小屁屁,看得他连连咽下口水。
"原来小白已经迫不及待了。"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速度给涂上KY偷袭出一指,正中目标。
"你,嗯......"本来正准备破口大骂的白炙却因为陈启明的得手,而硬生生吞下了后面的话。
我伸我伸我伸伸伸,我点我点我点点点,我扩我扩我扩扩扩,我戳我戳我戳戳戳戳......一番手指运动之后,白炙已经几乎说不出话,只是趴在床上抓紧床单轻声呻吟。
等陈启明的努力的终于使那小地方也可以同时容纳三只手指的时候,他真是再也忍不住了。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早就整装待发的那支听到大脑下达的冲锋号令,一刻也不停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那干了辛苦了半天前戏的桃花源地。
"噢呜~"太舒服了,真是太舒服了。又紧又小,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受到力度适中的挤压,陈启明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进行了最古老的活塞运动。
"好痛,你别乱动!"终于忍不住的白炙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控制不住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你轻点。"
"对不起,对不起。"伸手到白炙前面一摸,刚才自己冲进来的一刻,因为疼痛,原本已经高高竖起来的那里,已经疼的缩了下去。拨开那圆圆的小屁股一看,虽然已经进行了了相当和长时间的前戏,但是,还是因为粗度的关系出了一丝丝血。
"小白,你疼得厉害吗?我先出来......"说着陈启明赶紧往回拨,这一举动却更惹得白炙哀叫连连,"别动,别动啦。你这只野蛮的笨蛋,就算没吃过猪肉,也应该去查点资料吧。那里又不是天生做这种事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连猪怎么跑的都不知道啊?"因为实在是又痛又气,白炙口不择言的连自己最恨的猪字也反复提及。
明明是一个舒服得要命的地方,可是自己却不得不忍耐着,连动也不可以动了下。陈启明委曲的想着,自己明明也上网查过很多资料的。大多数的人都说只要帮好前戏,开始有点痛,到了后来就爽得不得了。还有人说一旦被男人插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其它滋味的性爱可以替代了。可是看着白炙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陈启明怎么还能野兽的做下去?
"我不动,我不动。"伸手握住白炙软下来的地方,再一次发挥手指神功,揉啊,搓啊,捏啊......终于,这只小东西又颤威威的重新站了起来。连同身后那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菊花也因为前面的变化而渐渐放松。
抓紧机会啊,此时不进攻更待何时?再一次证明脑电波简直是比光还要快,脑子里这个念头刚一闪过,陈启明那忍了半天的"兄弟"就立刻开始动作。
进进出出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白炙呼痛的声音顿时全变了,"嗯......"
这一声"嗯"就如同"猜猜看"节目的中奖提示一般,陈启明知道自己终于掌握了开启白炙"性"福的秘密钥匙。感谢上帝,感谢菩萨,感谢真主,感谢萨达姆,感谢拉登......当下半身控制大脑之后,陈启明终于在这令人眩晕的快感中,让整个大脑宣布休假。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刻千金我也不换。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陈启明美滋滋的回忆着晚上的一切。辛勤劳动了一晚上的"播种机"居然只是因为回忆起白炙的呻吟和迷恋眼神而又一次悄悄的抬头。
白炙因为被做了一夜,疲累的依旧熟睡。陈启明的人性和兽性激烈斗争了一会儿,那无形的狼尾还是悄悄的伸了出来。
"我不做,只是看看,看看他。"自我催眠之后,陈启明轻轻的掀开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拉,先是露出白炙半圆肩膀,雪白的肌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吻痕,继续往上,削瘦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再往下是纤细的腰。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白炙是怎么扭动他的纤细极柔韧的腰配合他的抽插,那仅有的人性也终于消失不见。
咽了口水,陈启明继续拉下被子,让他消魂了一晚上的地方终于跃入眼帘。白炙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每一处都练得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两片小屁股,不仅浑圆而且上翘,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蜜桃,简直太让人消魂了。滑腻肌肤留在手掌上的触感,不用大脑提醒依旧可以感觉得清清楚楚。
"啊!你去死。"
一声惨叫惊醒了已经完全兽化的陈启明,等他反应过来,他那不知疲倦的肉棍居然已经插进了白炙的小屁股之中。
"宝贝,我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一边用力的奋战,陈启明一边形式上的道着歉。
"与其道歉还不赶紧停下来......"被压得欲哭无泪的白炙恨恨的瞪了陈启明一眼,却被他一个深顶而逼出了惊叫和眼泪,"混账,你去死!"
第二十章
纵欲的代价就是白炙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等他恢复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怒气冲天的告诉陈启明:从此以后这个他再也休想碰他。因为在白炙的字典里已经完全把陈启明和色魔划上了等号。
尽管陈启明百般辩解,自己只不过晚节不保在大清早的时候发了一下情,整个晚上的他们还是度过了非常的美妙的时光。但是显然他的解释并不成功。白炙在听完这些话这后,连陈启明靠近他三尺之内都一并拒绝了。
就在陈启明每天看得到吃不到的时候,一个突出其来的人物开始拜访白炙所在的健身房。
看着不远方正在练散打的丁小昆,陈启明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听小白说了这家伙的来历之后,总是左看右看都看这个家伙极不顺眼。
"罗人杰是不是脑子坏了?干什么要理那个家伙?要是教会了那家伙散打,万一他再找你们寻仇怎么办?"
白炙看了一眼正在教丁小昆动作的罗人杰,反驳道:"罗人杰也不愿意,你没看出他一脸苦瓜相?他是教练别人报了名他能不教吗?"
眼见着罗人杰教他一个动作,丁小昆好像老也学不会,没办法罗人杰只好亲自示范,两个人摸摸挨挨的粘在一起,虽然看不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动作上来看,陈启明可没发现罗人杰有什么苦瓜的表情。
"可是我总觉得别扭。"陈启明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弃自己的意见。
"你也别带有色眼镜看别人,那个丁小昆虽然说是混黑社会,不过,每次到这里还不都是老老实实的?"
话是没错。丁小昆虽然老说自己是混黑社会的,但是除了长得高大威武一脸凶相之外,性格到是意外的好相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反正我还是奇怪。"
"我看你才奇怪。"
我当然奇怪了,你让我尝过了那种美妙的滋味却又不让我再碰,每天我都欲求不满的看着你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表现不奇怪才叫做奇怪。
看了看一脸哀怨表情的陈启明,白炙只好低着头装没看见。那家伙实在太野蛮了,虽然自己的惩罚稍微的过分了一点点,但是等他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之后,他毕竟不可能真的不让他碰,毕竟两个相爱的人怎么可能无性?更何况疼痛过后那晚上的滋味也的确美妙的令人回味。只是看着了苦恼成这样,白炙就忍不住想捉弄他得久一些。
"没人性的家伙。"陈启明在心里抱怨,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因为尝过美味的小白之后就开始严重挑食,曾经最亲密的"黄金右手",现在根本入不了它的法眼。古人说的,"由俭如奢易,由奢入俭难"真是一点也不错。为什么要让我吃上这么一碗"这么好吃的叉烧饭"啊,天啊,我现在看得到却吃不到,怎么办怎么办啊?
陈启明一个人正在心里哭天喊地,一个人影轻手轻脚走到他跟前,拉了拉他衣服,"臭小子,我有话问你?"
"干嘛?"看着老妈贼头贼脑的样子,陈启明自我保护的退开一步,"干什么弄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王雅芬使了个"跟我过来"眼色,把陈启明叫到一边,"我问你,你和白教练是怎么回事?"
难道"奸情"已经被发现了?陈启明脑子里警铃大作,装糊涂的问,"什么怎么回事?"
王雅芬眯起眼睛盯着他,一副"小样,凭你想蒙我?"的神情,看得陈启明一阵心虚。
"真,真没什么?你别瞎想。"
"瞎想?你怎么知道我在瞎想?"姜是老的辣,王雅芬一下抓住陈启明话里的语病,"你说,有一次你玩失踪没回家住,是不是和白教练出去了?"
"没有。"白炙根本不想让他们的关系这么快曝露,陈启明当然得听话的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说,"我不是说过了,因为有几个程序老是写不好,所以请教师父去了。"
王雅芬摇了摇头,一脸同情的看着陈启明,"你是我生的,我从小就教你不要撒谎。你真没辜负我和你爸的教育啊。你难道不知道找人圆谎要对口供吗?我打过电话给你小舅舅了,他说那天你根本没去找他,你还不承认?"
"不可能,我明明跟他说过让他替我......"
"嘿嘿嘿嘿!"
不好,中计了!
陈启明一脸认载的看着奸笑中的老妈,咬牙切齿的说,"老妈你阴我!"
"命苦不能怨政府,人傻不要怪老妈。"王雅芬抱着双臂瞪着陈启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玩玩的还是认真的?我看着你长大,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倾向?"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这个倾向。不过,我对小白不是玩玩的。"
王雅芬叹了口气,"这事你先别和你爸说,让我先去通通气。他那儿得用小火慢炖,可不能一下子刺激到他。"
"嗯。"陈启明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抬着瞪着老妈,"你不反对我们?"
"我还不知道你?反对有用吗?你们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当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瞎的啊?"
"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小白是个好孩子,我也喜欢他。"
"老妈。"陈启明感动的叫住她,"不过,你以后就不能抱孙子了。"
"谁规定老人一定要给你们带孙子的?我和你爸过两年轻闲日子不好吗?平时健健身,空下来还可以去旅个游什么的。你小子倒会想,我侍候你爸和你一辈子了,还想再生个小讨债鬼来虐待我啊?"说到这里,王雅芬拍了拍陈启明,"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路是你选的,你自己不后悔我们能说什么?"
"老妈你真好。"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可别把你知道我们的事告诉别人。小白会生气的。"这件事陈启明才不敢忘记。自己还在"服刑"期间,要是在犯错,天知道这"禁欲令"要实行到什么时候。他还活不活啊?
王雅芬鄙视的摇了摇头,"瞧你那点出息。"
"求你了,老妈。"
"以后吃饭的碗都你洗。"
"啊?"
"不答应就算了。"
一看老妈要走,陈启明赶紧投降,"答应,答应。"
"这还差不多。"
居然又被老妈敲竹杠,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陈启明无声的呐喊:小白你知道我为你牺牲有多大吗?我有权利要求"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