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er
er  发于:2009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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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手果然很强,Neonate很难对付他。但他的同伴却不如他,身上已经受伤了。Philadelphia在尖啸,这是在通知同族。很快,又有三个Neonate赶到了。他渐渐难以应付了,还要顾忌受伤的同伴。

      我尖啸着,从阴影中跃出,银光闪动中,刺穿了一个Neonate后背,迅速抽回,接着划开了另一个的喉咙。只听到一声尖啸,我回头,一个Neonate已经开始燃烧,胸口上钉着银色的匕首。

      剩下的Philadelphia尖啸着,匆忙逃离。他的同伴伤势较重,似乎陷入了昏迷。


      “你救过我,现在我还给你。”我拾起匕首,递给他。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闪动着光芒。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他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认为我是Viki吗?


      “如果你不是Viki,”他继续说,“那么你是谁?告诉我的你名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反问他。


      “你的出现似乎引起了吸血鬼的骚乱。”他脸上带着笑意,玩弄着匕首,“你的背景很神秘,我们不知道你属于那一个氏族。”


      “这是血族内部的事情。你们猎人是不会感兴趣的,你们的任务不过是杀戮而已。”我不再理会他,向前走去。


      “Viki!”他突然叫道,“我叫你Viki,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名字。”我回过头,他的脸上充满了平静而自信的神情,“如果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不管你变得如何,我决定重新开始。我一定要重新得到你。”

      “一个血族和一个猎人?”我嘲弄的微笑。


      “对,一个血族和一个猎人。”他也笑了,把匕首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冷冷的刀锋。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跃入了夜色之中。


      “你在帮助Laodiceans?”伯爵悠闲的靠在沙发,透过手中的水晶玻璃杯看着我。


      “只是主人的命令而已。”我凝视跳动的炉火。


      “是吗?没落的氏族一定觉得惊喜极了。”伯爵轻啜着杯中美酒,接着说,“我不明白你的主人想干什么,但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我收回目光,“我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且,这对你也有利,不是吗?你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机重新掌握Smyrna,把古板的Elder赶下台。”

      “我当然担心你,我们之间还有契约,不是吗?”伯爵站起来,俯身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想知道你送给Pergamos的信的内容吗?”


      我看着伯爵,不可置否。


      “没有内容,亲爱的,没有内容。”伯爵微笑了,“一张白纸而已。”


      “你怎么知道?”


      伯爵没有回答我,只是走到我身后拍拍手。门开了,一个Anarch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褐发的Ancilla,他的眼睛看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也笑了。


      “这是我从Ephesus中心带回来的Pergamos,就是他告诉我的。”伯爵低头亲吻我的头发,“而且,我想你需要一个新玩偶。”


      “亲爱的伯爵,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向着褐发的Ancilla伸出手。他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用力,他就单膝跪在我面前。blzyzz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抬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紧绷的表情,“我真的很佩服你,能为氏族牺牲到这种程度。”


      “Pain•Philip。”他的声音干涩,眼睛变的暗淡。


      “你的付出会有代价的,我保证。”我在那傲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


      “我对你的品位仍然感到难以理解。”伯爵看着Pain离去的背影。


      “当然,亲爱的伯爵,”我仰头看着他,“他肯定是无法和你相比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伯爵凝视着我,“你会让我受宠若惊的。”


      伯爵搂着我的腰,穿过幽暗的走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来吧,亲爱的,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黑暗的房间,幛着暗红色流苏帐子的豪华大床,穿白裙的少女在美丽的丝绸间沉睡。


      “一个真正的处女,”伯爵低语着,“美味无比的鲜血……”


      我抚摸着少女柔滑的肌肤,仿佛上好缎子,淡青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延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用舌头润湿着那里的皮肤,放心,沉睡中美丽宝贝,我一定不会让你感觉疼痛了。伯爵在我身后,脱去我的衣服,在我的背部留下一路热情的湿吻。我的獠牙已经抑制不住的突出,从喉咙发出呻吟,慢慢的刺入那犹如奶酪般的肌肉,血的滋味,甜美的滋味,超越了所有渴望和高潮。

      我回头和伯爵分享着吻和鲜血,温热的血液在舌头之间交换着。伯爵的双手伸到前面,用温柔的节奏抚慰着我的阴茎。我抓住他的手臂,上下抚摸着那强健的肌肉,他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臀部,灼热而坚硬。

      “来吧,来吧……”我呻吟着,等待着他的深入。我需要被填满,用血和快感,填满这永不能满足的肉体。伯爵的手放在我身体的两侧,紧紧握住我的手。每当他深深侵入时,我的身体向前倾,皮肤因为快感而麻痹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过少女颈部的伤口,鲜红的血流到了胸部之间。时间和空间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这又甜又浓的感觉……


      十二、围剿


      战争不断扩大,在这残酷斗争中,那些曾因违反法则而被氏族惩罚、放逐的血族聚集在一起,在黑暗中磨牙吮血,蠢蠢欲动。他们在氏族斗争中趁火打劫,肆意袭击人类,导致猎人对血族的攻击加剧。

      没有氏族从这场战争中得到好处,包括Laodiceans,它的势力实在是太弱了,即使是有我的帮助。Philadelphia暂时保持着优势,但也难以维持多久,Smyrna、Pergamos和Thyatira都对它虎视眈眈。

      黎明前的黑暗,短暂的宁静。


      “最近氏族的斗争似乎减弱了。”伯爵在黑暗中低语。


      “是吗?”我背对着伯爵,凝视无尽的黑暗深处。“何以见得?”


      “在晚上出没的Neonate和Anarch变少了,氏族间没有什么动作。”伯爵接着说,“最奇怪的是,一向态度强硬的长老会居然变得沉默了。”


      “有什么不对劲吗?”我翻身看着伯爵,他碧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象磷火一样闪动着。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伯爵也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感觉不对。你的主人……,他没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联系你?”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伯爵。”我坐起来,冷冷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做你的事,我有我的任务。关于契约,我是不会忘记的。”


      “不要总是契约契约的!”伯爵的声音也变了,带着隐隐的怒气,他盯着我,“真的只是契约吗?”


      “不是吗?”我起身要离开。


      他猛地一拽,把我拉回床上,抚摸着我的身体,“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契约而已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为的,”我注视着伯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对我而言,那就是契约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伯爵的眼神是认真的,“你把我从长眠中唤醒,和我订立了契约。但我Cosimo de
      Medici伯爵不会受他人的控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了解自己的感觉,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


      “别说出来,”我打断了伯爵的话,推开他,站起来,“别说出来,伯爵。如果你了解自己,你就应该知道,作为一个血族,说出这样的话是很愚蠢的。”


      “亲爱的伯爵,”我凝视着他,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是Smyrna的Cosimo de
      Medici伯爵,我是玫瑰城堡的信使。尽管,我们有所不同,但我们都是血族。从这点而言,我们都是一样的。”


      伯爵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抚弄着他长长的黑发,把他的脸压到我的腹部上,轻声说,“不要被迷惑了。如果要追求肉体的快感,无论做多少次都可以,我无所谓。”伯爵柔软的舌头舔吻着我的腹部,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一直向下,“但是,在几百年的漫长时间里,你应该很清楚,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但有一点伯爵说对了,氏族间开始变得不对劲。战争虽然没有停止,但他们似乎在观望,似乎在等待什么。Laodiceans的长老会成员言辞不清,目光闪烁,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从Laodiceans中心出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月亮变成了红色,又圆又大,发出狰狞的光芒。街道上极其安静,没有人,没有声音。


      喵--,一只黑猫从墙头走过,金色的双眼犹如琥珀。


      一道凄厉的风声掠过脸颊,我向后跃开,一个全身黑衣Ancilla出现了。我微微笑了,居然一开始就派出了这么高等级的成员。他再次向我发动攻击,银刀出鞘,一跃而起,我反身向后挥出。果然不出所料,三个Anarch就在身后,银刀划中其中一个的胸口,他惨叫着燃烧起来。我顺势踢开另一个,借力抓住的路旁的电线杆,翻身上了顶端,四个Neonate正从屋顶上跳跃而来。

      唰--,黑色的鞭子缠住我的脚,用力一带,我向下落去,是一名女性的Anarch。我迎面跃向她,手起刀落,她的鞭子就落到我的手上,反手一勒,鞭梢的银角就陷入了她的喉咙。我松开手,她就我面前燃烧成灰烬。看来Ephesus也派出了成员。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右手握刀,左手握鞭,黑色的长鞭在月色下高高挥起。越来越多了血族向这里会聚,至少有三四个不同氏族的成员。


      他们在试图围剿我。


      Pergamos、Ephesus、Thyatira和Philadelphia,还有Smyrna,我已经看到了五个氏族的标记。这些彼此敌对的氏族忽然出现在一起,对我进行前所未有的围剿。

      我借助着阴影、楼房和树木闪避着他们的攻击,或者进攻,发现他们似乎想靠着人多抓住我,而不是杀死。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他们这么做,简直是在找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冷冷的刀锋反射着月光,我享受着杀戮的快感,是的,快感,把刀子插入柔韧身体,长鞭在苍白的肌肤下留下血痕,把獠牙刺入充满弹性的血管,嗤嗤的烧灼声和惨叫……我仰头尖啸,任暴虐的冲动随意释放。

      两个Ancilla纵身扑过来,对我进行夹攻。我一跃而起,一脚踢中其中一个,脚尖顺势在他肩膀上一点,翻身,长鞭挥出,打中另一个。一声尖啸之后,一个红发的Anarch突然扑过来,我右手银刀一挥划中了他的脸部,但他居然攻势不减,满脸鲜血,獠牙突出,试图咬我。我在那可怜家伙的喉咙上补了一刀,他立刻灰飞烟灭。

      在杀了几个Anarch之后,他们攻击的速度明显变慢了,似乎有所畏惧。攻击的氏族成员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啸声,好像发生的骚乱似的。有人正从另一边杀过来,看起来不是血族。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是猎人。他从我的对面跃过来,黑色风衣犹如羽翼般飘荡,雪亮的匕首在手中闪闪发光。

      氏族成员开始全面撤退,就象突然出现一样,在转瞬之间,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月亮把大街照的如同白昼一样,街面上干干净净,好像刚才的战斗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站在树木的枝干上,俯视着站在街上的他。他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暗夜里闪着微光。我转身,跃上更高的顶部。


      “等等!”他在我身后叫着,“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我不想和你做交易。”我冷冷的回答。


      “你会感兴趣的,我保证。”他上前几步,凝视着我的眼睛,“昨晚,我们闯进了一个秘密集会场地,我听到一些事情,是关于你的。”


      “那又怎么样?”我依然冷冷的。


      “我抓住的其中一个,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今晚的行动,针对你的行动。”他微笑着耸耸肩,“你想见见他吗?”


      我们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见到了一个Anarch,他伤的很重。我撕开他的衣服,血肉模糊的后背上有一个黑色的标记,手里拿着号角的骷髅,它代表着氏族Sardis。

      Sardis是掌管复活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它预言的权柄。它是七个氏族中最神秘的,几乎不参与种族的事务,但却是最有力量的氏族,其他氏族的对它的敬畏仅次于玫瑰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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