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昊脸上的笑意深些，轻吻着楚岫的脸颊耳朵，舌头在楚岫的耳廓里打转，楚岫被吻得喘息加深，越发搂地莫宇昊紧。

莫宇昊已经伸三根手指进去，楚岫觉得有些胀，但没有觉得多痛，莫宇昊的指头下子又碰到那个地方，在那里徘徊不去，楚岫前面已经立起来想要他去帮忙抚慰，但莫宇昊手在他背脊上抚摸，手开发着后面，根本没法帮忙碰他前面，他自己又要抱紧莫宇昊不然就会滑下去。当莫宇昊的指头又轻按过那个地方，楚岫松开原来紧咬地牙，呻吟出来，“昊，嗯……，别……，别刁难……，不然，啊……，烦啊！”

“不然怎么样？”莫宇昊双漆黑的眼眸里烧着强烈的欲火，手指已经从楚岫体内出来，握住楚岫的腰将他带着坐在自己腿上，眼睛紧盯着楚岫水气氤氲的眼睛，在楚岫唇边出口，声音低沉魅惑。

“不然，下次换来样对次，就知道……唔……”楚岫还没完，就被莫宇昊狠狠吻住双唇。

唇舌纠缠着，楚岫觉得身体里的空气要被抽完，身体发烫发软，身体只剩下情欲，感官里只有莫宇昊暖湿的口腔，还有他灵活的舌头，挑逗得自己的世界只有他，只想要他。

在楚岫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莫宇昊纠缠着楚岫的唇舌，手托起楚岫的腰臀，欲望慢慢进入楚岫的体内。

当全部进入的时候，莫宇昊才放楚岫的唇舌，让重得空气的楚岫靠在他肩上大口呼吸着气，身下慢慢动着，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着，波波漫向池岸又荡回来，轻柔地抚摸两人的身体。

“啊……嗯……，昊，轻……”楚岫被莫宇昊顶地出声轻呼，抓着莫宇昊的肩膀在上面留下印痕。

“控制不住力道，想轻自己动！”莫宇昊又个猛冲，让楚岫惊叫声，头高高地仰起，发上的簪子掉进水中，溅起不低的水花，长长的头发像锦缎样披下来，头发随着水波轻轻地荡漾着，在水中旖旎着成另道美丽的风景。

楚岫被莫宇昊抽插顶弄地语不成声，哪里还有力气反驳他，张着嘴喘着气，扶着他肩膀的手也没剩下多少力气。

“嗯……”

莫宇昊又个冲刺，楚岫轻叫声，释放出自己的精华，软倒在莫宇昊身上，任由莫宇昊动作着将自己的种子射在他身体深处。

温泉里的热水熏得楚岫头脑已经发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莫宇昊，只觉得莫宇昊又抱着他来次，过程中他甚至抓着莫宇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呻吟，之后就真的没有意识。

楚岫醒来的时候，头还是很昏。

轻轻摸索下，莫宇昊没有睡在旁边。

楚岫坐起身，掀开床帐看看，屋子里没有灯，况且里也不是皇宫里，莫宇昊不在，陌生感让他心里有些惶惶然。

外面已经很黑，由于是乡间，也感受不到明亮的灯火。

他不知道时间，轻轻唤句，“昊，在哪儿？”

根本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仆人出现。

楚岫起身趿拉上脚凳上的鞋子，抓件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头脑昏昏沉沉的，脚步也不太稳就往外面走去。

出外间，周围的雾气好大，到处都是乳白的世界，沿着走廊走好会儿，才看到雾气后面的书房还有灯光。

楚岫心里松口气，推门进去，外间没有人，掀开门帘，才看到莫宇昊坐在椅子上。

“昊，怎么在里，醒过来没有看到……”楚岫着，也没有注意房间里的情形。

楚岫身松散的白衣，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还是刚刚睡醒的晕红，眼眸惺忪蒙着层水气。

语气里带着埋怨，怎么听都是在撒娇，声音媚惑至极，哪个人听也该心猿意马。

被父皇召过来的莫诚璟坐在下手位上，看着位自己名义上的母后，张大嘴，二十三岁的人，红着脸低下头。

莫宇昊看到样的楚岫，马上起身将他搂进怀里，道，“怎么么快就醒，会儿就会去的。”

“醒来，没有看到，所以有些担心。”楚岫还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将头埋在莫宇昊肩上，闷闷地句。

“穿成样，会冷到的。没有奴才给披件厚些的？”莫宇昊心疼地将楚岫抱紧些，“送回去，先睡吧！”

“都不在，怎么睡得着。在做什么，也在里坐会儿好。”楚岫着就想从莫宇昊怀里退出来。

“诚璟，先出去！”莫宇昊向楚岫身后句，看到皇后面脑子不够转的莫诚璟听到父皇的话，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起来，父皇的位皇后从来都是清冷秀雅的，做事严肃认真，他们怎么会想到他会样媚着向父皇撒娇。

实话，父皇般爱着他，也不奇怪。

楚岫听到莫宇昊的话，才回头看下身后，正好碰到莫诚璟起身抬头。楚岫才反应过来莫宇昊在书房到底是做什么来，还有自己刚刚那副样子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看到，还有自己现在也穿成样不修边幅的样子，头发也没有梳，楚岫觉得在别人眼里自己会不会和鬼样，哪里还有人样。

楚岫愣着身体看着莫诚璟低着头退出去。

番外——梦与往昔与今日

承安二十年。

春暖花开的时节里，廉太师在夜里安睡着去世。

人生七十古来稀。

那正是他的寿辰。

出生的时候用啼哭宣告着来到个世界，离开的时候，他却是安静的。

在外面的喧嚣世界里，他的子孙们，朝廷的官员们，甚至还有皇帝派来祝贺的太监，他们在那个世界热闹着。

外面的世界是那般热闹，廉太师的耳边却只响起几十年前有个人在他面前所弹的曲子——《凤求凰》。

虽然知道那不是弹给自己听的，但是那样的婉转优美的曲调，却让他永远无法释怀。

“蕤之……，蕤之……”廉太师苍老沙哑的声音轻轻唤着，不远的园子里的喧嚣声将他的声音掩盖，守在门外的仆人根本无法听见。

窗外的月正照着，窗外的花正开着，绿树愈浓荫，世界安静，里面只有那个人，廉太师在个世界上度过七十个年头，儿孙满堂，富贵至极，在心的广阔地里，临死的时候，别的都化为虚无，只有那个人还在。

由于三子四子挺有作为，廉府依旧兴旺着。

如生的时候们只能带来个身体，死去的时候，们只能带走爱与记忆。

要离开，他没有感觉悲伤，只是希望，假如还能见到那个人，他想告诉他，直爱着，不要去爱别人。

伴随着喜乐的是接踵而来的哀乐，皇帝也去拜位老臣。

在片悲哭声中，皇帝的心是平静的。

夜里，楚岫就睡在他的身旁，让他觉得个世界就是再美好不过的，只要他还在。

皇帝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个梦他已经做好几次。

御花园里，牡丹开得正好，白玉亭里，父皇抱着个孩子在听他的贵妃弹琴。

莫宇昊躲在边的树丛里看着，看着那和睦的三个人。

易贵妃是莫宇昊见过的最美丽的人，穿着身白衣，身上没有任何佩饰，头发也只用根乌木簪子绾起来，没有后宫其他子的浓妆艳抹，也没有们的华服赘饰，但是只是坐在那里，脸上甚至没有笑容，莫宇昊就觉得是最美丽的，像是神仙样。

莫宇昊之前没有见过易贵妃笑，但是，也没有人过易贵妃是不笑的。

莫宇昊想，父皇宠爱的位美人贵妃也许只对父皇笑也不定。

曲子弹两首，就有人来找父皇去御书房议事，看得出来，父皇不愿意离开他心爱的人，但是，帝国的基业他也是不能不管不顾的，不然，就会有朝臣参奏，民间也会，父皇宠爱的个人是妖妃，迷惑皇帝。

莫宇昊已经十岁，帝王之术也学好几年，夫子们教太多东西给他，母后也会在他耳边很多道理，那些道理他都懂得。

比如驭人之术；比如祖宗的基业为重；比如水则载舟，亦能覆舟；比如不能轻信子，不能专宠后妃……

莫宇昊知道父皇每日守着易贵妃是不对的，他知道母后总是在流泪，母后在他面前，他要是还来看看……

父皇随着太监走，易贵妃没有弹琴，是个乐师在弹，曲子柔和婉转，是莫宇昊从没有听过的。

他想，也许是锦国那边的曲子，锦国人才喜欢样柔软若水的东西。

易贵妃坐在亭子里的躺椅上，怀里抱着那个孩子，脸上神情温柔。

莫宇昊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叫做莫宇泽，乳名叫做宝宝。

自己是没有乳名的，因为自己生下来就是皇长子，然后就是太子，母后没有给自己取乳名，也不会有别人会叫自己的乳名，除父皇母后，也不会有人敢叫自己的乳名。

但是，现在，宫人们都在，母后也在提醒自己，父皇想废自己的太子之位，让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儿代替自己。

莫宇昊有些恨那个孩子，凭什么他能得到那么多东西，能够得到父皇的喜欢，能够得到父皇的怀抱，还有乳名，他母妃也那般爱他……

莫宇昊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想的，他从树丛里走出去。

“太子殿下！要进来喝些茶么？”

易贵妃看到他向他邀请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就走进那座白玉亭。

他知道不能喝宫里别人的东西，但是，他却没有拒绝，也许是看到刚刚父皇也是喝的里面的茶水，所以，他才没有任何提防的吧，也许，是他从心底不想提防。

他喝茶，也坐在椅子上听乐师弹琴。

“弹地什么？”莫宇昊看着易贵妃，问道。

“是锦国民间的首曲子，叫做‘知乐’。”易贵妃抱着怀中的孩子，看着莫宇昊的神情也是温柔的，让莫宇昊觉得心底升起股温暖，那是在皇宫里很少能有的种感觉，即使是他的母后，他也只是觉得尊敬。

“为什么叫做‘知乐’？”

“是想让宝宝听着，以后能够知足常乐。”易贵妃看着怀中的孩子，嘴角上有丝笑容。

莫宇昊看着笑的易贵妃，盯着动不动，觉得后宫里那么的人，也许就是最美丽的，父皇宠爱也是正确的。

乐师又开始弹其他的曲子，乐声悠扬柔和。

晚春时节的下午，风很小，太阳暖洋洋地照进亭子里来，莫宇昊坐着，静静地听着没有话，其实，他个下午是要去练习骑射的，但是他不想去。

“宝宝醒！”易贵妃轻轻着，逗着怀里的孩子。

“他为什么要叫‘宝宝’？”莫宇昊也没有起身，并不能看到裹着的孩子的脸，他望着易贵妃问道。

“看着他，就觉得应该叫宝宝，皇后娘娘看到太子殿下，心里也定是想叫‘宝宝’的。不信，太子殿下下次可以问问皇后娘娘。”易贵妃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些，莫宇昊想，原来易贵妃对着个孩子也是会笑的。

“要抱抱他吗？”易贵妃对莫宇昊道。

莫宇昊愣下才起身，道，“不会出问题吗？”

“他已经岁，只要小心些就不会的。”易贵妃将手中的孩子交到莫宇昊手中。

莫宇昊看着怀里的孩子，瞪大眼。

孩子双大大的葡萄样的眼睛睁得圆圆地将他看着，脸蛋白嫩嫩红扑扑，嘴和鼻子都好小，眼看去脸上好像就只剩下大眼睛样。

“宝宝很喜欢太子哥哥。”易贵妃弯腰在边看着。

“呀呀……”小家伙将小手从裹着他的衣服里伸出来，挥两下，嘴里嚷出两个音节。

莫宇昊知道，个孩子是出生的时候是早产，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度以为是要早夭的，现在已经岁，他都没有被放到地上去，直都在襁褓里包着，他也不会话，只会呀呀地叫两声。别人个孩子以后不定会是傻子，但是，看到他的莫宇昊知道，他不会是的，因为他的眼睛样晶莹美丽，里面的神情专注，充满迷惑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和陌生的世界。

“宝宝！”莫宇昊向小家伙笑，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

“呀呀！”宝宝的眼睛骨碌碌转两圈，把莫宇昊盯着，小嘴叫几声。伸出蜷起来成个小拳头的右手去触莫宇昊的脸。

“宝宝想摸摸太子殿下！”易贵妃在旁看着，温柔地笑着。

“！”莫宇昊将宝宝抱得高些，宝宝的手就碰到他的脸。

宝宝眼睛水亮亮地，咯咯地笑起来。

莫宇昊也笑，觉得个孩子太可爱。

他看看坐在边的易贵妃，想着，要是个是和个母妃所生的弟弟该多好。

之后，莫宇昊又‘巧遇’到几次抱着宝宝的易贵妃，过周岁，宝宝就长得快很多，到夏，他也不用裹着厚厚的襁褓，裹着薄衣的宝宝，莫宇昊觉得他是个小仙童。他抱着他的时候，宝宝就会笑着拿手去触他的脸，时候，莫宇昊觉得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那比更小的时候，渴望得到母后的怀抱，然后真的母后抱他还让他感觉欣喜。

到秋的时候，宝宝已经会些话，再被莫宇昊抱着的时候，他还会叫他‘太子哥哥’，然后拿张开的手掌去触他的脸。

莫宇昊有的时候做梦也会梦到那个孩子，然后在梦里笑，之后，就有教习地嬷嬷来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可喜的事情，或是太子殿下已经长大，要安排引导的官之类。

莫宇昊听们么问，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莫宇昊在跟着夫子学习，那就是最平常的。

可是，当他回到寝宫的时候，坐在内殿的他却听到宫们在外面叨叨絮絮地，很多人还阵哀叹，他听到们，“小皇子殿下那么漂亮乖巧的孩子啊，身体也愈见好，怎么就没就没呢。听，贵妃娘娘也伤心地病，皇上正守着，太医都去，在给诊治……”

之后们还在什么，莫宇昊也听不见，只有那个词‘没’，他有些茫然地走出内殿，要宫们把话清楚，可是们的话再清楚不过的时候，他却不想听，不愿意听。

他不相信，宝宝明明身体是好的，前两还在御花园的曲廊上面见过，他还是笑得很开心，叫‘太子哥哥’也愈发地清楚大声的，怎么可能没有就没有。

莫宇昊跑着去贵妃的寝宫，可是在路上的时候就被皇后的人拦下来，皇后把他召去，让他在皇后宫里跪大半才让他冷静下来。

是啊，他只是失去个会和他争皇位的弟弟而已，他还有很多弟弟，只要他父皇想，以后也还可以给他生很多弟弟。

只是，心却少块，又怎么可以填补起来呢。

当莫宇昊成皇帝，他再从当初第次见到那个孩子的那座白玉亭边过的时候，他已经模糊，模糊当初的情景，不过他还记得，有那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嘴里呀呀地叫着，还有，想要触摸他脸庞的那只蜷起来的小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