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九鱼
九鱼  发于:2009年0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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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谁会和这个又死板又冷淡的家族来往,我是生的不好,我的妈妈的堂哥的表叔的大姨子正好是凤家的人。”
“那样啊,很好……不用为你找身份。”
“为,为什么,要为我找身份?”
“因为我和你,要到凤家去……”
“咦?”
“去那里玩玩吧……”
“啊啊?”
夜臣的手改向下面进攻。
“这样的叫,让我想要做了。……来做吧!”
“唔?”
“把脚分开!”
“不要……腰会断掉……啊啊!”
……

森严的黑漆大门轰然大开。
白发苍苍的侍者立在门口,昏花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历来凤家傲立于武林正道之顶端,往来求教的武林人物和非武林人物均非一般,多么富贵的衣着人马他都见过,可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
好美的人啊!
凤家俊朗人物也不少,可是除了当家的“玉剑”凤翎之外,他还没有看见过那么美丽的人了!
王之臣对这种情况只是习以为常地扬一扬修长的眉。
“这位老丈,敬请通报,王家王之臣冒昧来访!”

“假仙……”
后面的司名衣咕咕。

王之臣微瞥了身后不老实的家伙一眼。
“晚上再收拾你……”
他无声地以唇语说道。

司名衣打了个寒战。
没,没什么可怕的。
至少在凤家,这,这个人。
不会……做什么吧?

“有请王小侯爷!”
两个灰色长衣的年轻人已经奔了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了司名衣。
“司表兄!”

“死”表兄?
谢了。
司名衣敬谢不敏地摇头。
“这位,叫我名衣就可以了。”
“司表兄,您令堂的堂哥的表叔的姨妹正是我的三姨,凤家历来敬守礼法,这辈分称呼决不可乱。前人曰礼、度、法,天下为重……”

天天天!
看着王之臣向自己投以一个微笑就毫不犹豫地跟随着迎接的人走了,司名衣只有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地继续伫立在原地听着那滔滔不绝好象永远也说不完的教训……
谁来救救我呀!
还有……
谁来告诉我,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
8
完全是由黄金和黑色的晶石拼缀出来的浴室约纵横均有五十尺。
夜帝横抱起凤翎虚软的身体,走进自地下热泉里引出的温热清澈的活水里。
最近他喜欢上为凤翎洗濯身体,凤翎白石般细滑的肌肤当然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凤翎在这个时候会相当温顺,乖的好象掌心里颤动的小鸟一样,这是一向只由他人服侍的夜帝会亲手为他仔细洗浴的主要原因。

凤翎无法忍受男人的秽物残留在自己的体内,可是凭靠现在的他,是无法为自己清理的。
在浴池的一边黑点金的晶石造出的凸梯上,夜帝坐下来,温存地把凤翎放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环成的座椅里。
水刺激着仰躺姿态的凤翎伤痕累累的背,精致的眉眼稍稍颦蹙起来。
夜帝立刻抬高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背,不那么接近水面。
这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软弱和夜帝的爱怜都让凤翎感觉更加痛苦。
如何抵抗从来没有领受过的亲密和温柔?
夜帝的手指首先从凤翎的脸开始。
掬起少许的温水,清洗犹如象牙琢磨出的前额,拇指划过清朗的眉,把它们梳理整齐,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下面隐约透着绯红的双唇。
结束了之后,再给以一个亲吻,轻的可比蝴蝶落在花上。
手臂横过后颈,凤翎的头自然地往后仰,黑色的长发沉入水中。
手指拂动,长发飘散在水里,
再抱起来的时候,精湿的发就贴在夜帝坚实的手臂上。
手掌转而抚摩过胸膛。
朱红色的果实挺立起来。
因为看起来就甘美可口的果实实在太可爱,夜帝靠上凤翎的胸膛,伸出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那一粒红珠,让它从浅浅的淡红色变成深深的血色,最后再将它含进口中吮吸。

立起的乳尖被玩弄的隐隐作痛,夜帝的手又移向腰侧,揉捏着腰肋的柔韧肌肉。那里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指尖和指腹忽轻忽重,充满挑逗的抚摩,却让凤翎控制不住的勃起。

“好身体……”
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凤翎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夜帝抓起凤翎的右脚脚胫,让他的身体完全的展开来。
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夜帝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唔……”
凤翎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手指灵巧地在幽穴里磨动,曲屈,白色的液体顺着它们流出来。
凤翎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中指在那一个点用力的按下去。
夜帝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挺起的分身渗漏出透明的黏液,消散在水里。
“真是媚人……”
夜帝坚硬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臀部摩擦。
转身将柔软的身体放到在冰冷的晶石地上,夜帝卡进开始挣扎的凤翎身体当中,炙热的呼吸缭绕在乳尖之间。
“放心……”
夜帝调笑的声音让凤翎的身体迅速地冷却下来。
“我会再帮你清洗的,即便多几次……也无所谓……”

是夜。
凤家的人谨守着准确的可以充当日冕的作息方式,日落后不过一个时辰,除了必须的巡逻人员之外所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看完了可以当作礼仪范本来记录的凤家代主事人与王之臣之间的寒暄问候,司名衣的上下筋骨都大声叫嚣着好累好累,作为晚饭的青菜萝卜干白粥更加让他倒足胃口,又累又饿的结果是他再也没力气抱怨被子的薄如绵纸,直接倒在了床上变成了一只棉球。

呼呼……
呼呼……
冷风吹进来。
“你……”
司名衣哀怨地探出头。
好想睡觉啊……
“你就不怕我大叫你就是夜臣?”
王之臣,或是说夜臣诡异地笑。
“在凤家,你的胆子好象大了嘛。或是说,身上的伤已经不太痛了?”
“我,我真的要叫……真的要叫……”
眼看着夜臣指节明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司名衣惊慌的低叫。
“叫吧……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叫喊的,叫的很动人……”
拎住司名衣的衣领把他从棉被团里拉出来,夜臣改将他放到自己的怀里。
“看,这不是很好吗?那么冷的夜里,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温暖的……”
夜臣的高体温真的好舒服。
司名衣往夜臣的怀里缩了缩。
夜臣善解人意的把司名衣永远凉凉的手和脚收进自己的外衣里。
“你,确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夜臣笑眯眯地反问。
罄竹难书啊!
但是司名衣的脸皮毕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厚,那些“奇怪”的事情他实在是不能说出口。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夜臣再度保证。
“我……”
还是不相信你……
可是,热热的……
好想睡觉……
算了……

司名衣就这样睡着了,完全忘记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个比毒蛇、蝎子更需要提防的生物……

“啊啊……呜……你……”
“什么……?”
一边努力地向司名衣温热紧缩的体内强有力的冲击,一边悠闲地玩弄着司名衣的分身和乳尖,夜臣尚有余裕地微笑着说话。
“说过……唔唔……不做……奇怪的事情的……”
司名衣全身都被细若灯芯却很坚固的绳索捆绑,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各被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绕过脖子打了一个活结从脊背穿向两脚之间,在立起的分身根部走了三圈之后,返回脊背在中心部位收尾。

微一挣动,分身和颈项就传来剧痛。
“不要乱动哦……这个是‘恣意结’,如果随随便便的乱动,说不定会自己勒死自己也说不定呦。”
“呜呜……说过……你说过……啊!”
不经意地拉了一下已经绷的很紧的绳索,夜臣淡淡地笑笑。
“我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只是在疼爱你,难道主人疼爱宠物也是奇怪的事情吗?”
疼爱?

☆☆☆镜花水月于2003-07-21 01:59:1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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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很“疼”没有错啦!
“还有,你在凤家的门口还有刚才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啊啊!
开始算帐了!
“啊……唔唔……”
男人的火热茎体短暂的退出,又猛然插入。
司名衣一阵痉挛,分身和脖颈上的绳索又紧了一些。
“呜……”
连话也说不出了的司名衣只有以哀求的眼神和晶莹的眼泪求饶。
“真的很难过?”
对呀对呀!
司名衣艰难的点头。
“哦……”
夜臣伏下身来,说出令司名衣眼前一片黑暗的判决。
“那让我满足个几次我再考虑放开你吧!”

“啊啊啊啊啊啊!”
……

呜呜,好累哦!好痛哦!
司名衣痛苦地蜷缩在夜臣的怀里。
没办法,夜臣的怀里最暖和嘛。
脖子和分身都好痛。
“好倒霉……”
“什么?”
“没,没什么……”
司名衣马上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我有听见你说……”
“我是说……是说这次好遗憾……”
“遗憾?”
“对对,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凤家当家凤翎不在,所以我才说……好那个……”
“很……喜欢?”
“啊啊!只是觉得他比那些古板的凤家人好一些而已!不要动手!”
夜臣收回手。
“好一些?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
司名衣谨慎地考虑着。
“你肯定不会打我?”
“不会。”
“不会绑我?”
“不会。”
“不会烫我?”
“你再不说我就会了。”
不要不耐烦呀,司名衣畏怯地看看夜臣,我只是不想痛而已。
“只是因为前几年,我和母亲来凤家,一开始我也只觉得凤翎很美,很年轻就作了凤家的当家很了不起,其他的也就尔尔。后来……”
“后来?”
“后来,我到庭园里去,看到凤翎从偏厅走出来……”
“唔……”
“草地上有一只蝴蝶在爬,一边的翅膀受了伤,正好在凤翎经过的路上。凤翎走的很快,却在发现它的时候,轻轻跳了过去。然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段时间,伸手把那只蝴蝶放回到树木的叶子上。”

“好象很温柔……”
“不单单因为这个,我觉得很有趣就随口问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他说……”
“说……”
“他说,因为那只蝴蝶受了伤,不一定可以活很久,或许救了它反而延长它的痛苦,所以才考虑……但是最后,他还是认为不可由于任何理由放弃拯救一条生命。”
“哦,原来是这样……”
“我觉得他和其他的凤家人真的不一样,这次他出外不在,我的确有点感到可惜……”
“那么你和我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
“咿?回去……夜宫?你,你们抓了他?!”
夜臣懒懒地笑着,转身覆盖上司名衣激动的身体。
“你说错了……”

“凤翎是凤家的人送给夜帝的最佳礼物!”
凤翎从昏迷中渐渐地清醒过来。
四周寂静。
稍微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上的锁链仍然紧紧地捆绑着,内息也依然无法自如流动,但是身体的痛苦已经减轻了许多,动作起来不再那么呆滞。
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静静地听了一会。
凤翎蜷缩出起身体,前胸的锁垂落到手指可以直接触碰的地方,伸出有些发抖的左右手扣住小锁,牙齿咬住的一根本用来固定墙饰的寸许长金丝,精细地插入锁孔,小心翼翼地转动着。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向那个活泼过度的远亲司名衣学过很多被凤家斥为“下九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用一根细细的铜丝开所有的锁。
“咯!”
凤翎立刻挣脱了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锁链,扶靠着墙壁站起来,赤裸的身体不断因为虚弱发抖。
地上只有一件昨夜夜帝遗留在房间里的黑色外衣,凤翎把它捡起来,披在身上。
衣服上夜帝独特的用香浓郁之极。
想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凤翎不禁心寒,那黑檀厚木的房门如果在这个时候打开,不知道自己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黑色的门紧紧地闭着。
现在要凤翎要打开的,就是这扇门。

“啪!”
黄铜的锁芯跳起来。

门打开了。

夜帝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你还会有这么一手?可爱的凤翎……哦,另外,你穿我的衣服也很美。”
微微地笑一笑。
“那么为了你给我的惊喜,我就来奖励你吧。”

黄金的锁链重又回到凤翎的手脚上。
“那么想飞吗?”
抚摸着凤翎的胸,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脚,夜帝拉紧锁链。
“那么也一定有觉悟了吧……”
“唔……”
被四肢大开的悬吊在半空的凤翎,顽强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软缎般地垂下来。
久久地凝视着凤翎清澈明丽的眼睛,夜帝亲吻上去。
“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迷神醉……”
温热的双唇慢慢地移到有着淡淡绒毛的耳根啮咬,又贴上曲线优美的肩膀,吮吸了一阵,湿热的感觉蔓延上上臂,紧接滑下前臂,最后落在凤翎象牙雕刻般精致的手背上。

薄嫩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地咬住,拉扯,留下白色的齿痕。
托起纤细的手指,含进口里。
“真难想象这样的手可以挥的动利剑……”
夜帝的舌尖玩弄着手指间的敏感地带,引起凤翎的颤簌。
“指甲也好象软玉一样……”
在夜宫许久一直没有修剪过,凤翎的十指指甲已经长出寸余,夜帝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上面。
锐利的牙齿紧咬住中指指甲的边缘。
“呜……”
指尖处传来刺痛。
“啊啊!”
刺痛不断地延伸加强。
扣住凤翎的手腕,夜帝以牙齿咬住指甲的边缘慢慢地将它拔出来。
“啊……啊啊……唔!”
指甲被强行拔除的痛楚令凤翎再也无法压抑住喊叫。
鲜血浸染了指甲,一片殷红。
舔抿掉渗漏出的血液,夜帝进一步咬进脱落大半的指甲深部,“咯”的一声拉断了残留的边缘,将全部的指甲扯下来!
“啊!”
粉红的甲肉痛楚地抖颤着。
形状小巧的指甲含在夜帝的唇间,他仔细地取下,放在一边的案几上,半透明的指甲浮出黑色的木色。
“真的很美丽。制作你的人一定手很巧……”
夜帝含住另一根手指。
“把它们全部取下来,作一个收藏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十枚指甲整齐地排列在黑檀木的案几上。
连着白色的甲根,带着丝丝血痕。
它们的主人已经喊叫的声音嘶哑。

夜帝抚摩着勉强保持着清醒的凤翎,滑润的肌肤因为痛苦而火热。
“怎么样?我会把它们作为宝石镶嵌在我的腰带上,一定会很漂亮的。”
夜帝握住鲜红的,伤痕累累的手指。
“唔……”
“呵呵,我美丽的白鸟,还是乖乖地呆在笼子里比较好……对不对?”
“……”
“什么?”
“……不……要……”
凤翎知道倔强的结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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