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之一 爱欲萌动——微昀
微昀  发于:2011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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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奕杰不知道此时的他散发著浓郁的情色的味道,就像一只发情中的雌性动物散发著强烈的荷尔蒙,引诱著异性的侵犯。

3

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不停地冲击著韦奕杰的大脑,让他的思想一阵麻痹完全忘了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又为什麽会遭到这样的对待。直到韦奕杰突然感到什麽东西已经开始侵入他的内部,他才终於想起了反抗。

韦奕杰不停地摆动起身体来,可是当他好不容易稍微挺起了身子,却看见坐在他双腿中间的高个子男生一手伸向他後庭的密穴。

精液还在不断地从韦奕杰的性器顶端流下来,他的股沟里已经一片潮湿。只要稍微掰开臀瓣就能看到隐秘在双丘间的沟壑里的粉色穴口,漂亮的小穴一张一翕地吞吐著滑过股沟的半透明的精液散发著淫糜的气息,它似乎在等待著更有侵略性的物体进入。

高个子男生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灼热,股间的物体也开始肿胀起来。高个子男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将中手指缓缓地探入韦奕杰潮湿的穴口。可是他的手指才稍微探入就感到一阵火热的紧窒,过於干涩的窄道和韦奕杰抵抗似的收紧了内壁,让高个子男生的手指再也无法前进。

"才刚刚开始你就夹得那麽紧,待会儿难过的可是你哦。"

高个子男生说著将手指撤了出来,接著他用什麽东西在手上涂抹了一阵,由再次将手指探进韦奕杰的密穴。

突然感到一阵冰凉,韦奕杰一下子就忘了抵抗,松弛下来的内壁加上润滑剂的润滑,高个子男生的手指很轻易地探入了一大截。等到韦奕杰再想收紧内壁的时候,高个子男生就用没进入的手指轻轻地刮拭著穴口周围的褶皱。韦奕杰感到一阵阵酥麻的搔痒,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高个子男生的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就全部插入并且不停地抽插起来。

原本干涩紧窒的窄道在高个子男生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的不停抽插下开始变得湿滑柔软,愈发火热的内壁开始有意无意地吞吐起高个子男生的手指来,高个子男生趁势顺利的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而他下腹的火热也逐渐燃烧到了极致。

"解开他的手。"

在高个子男生的命令下,韦奕杰的双手虽然仍然被绑在一起但已从床头解下,刚才在韦奕杰的身体里肆虐的手指也已经撤出,可是被侵犯得早已忘记反抗的韦奕杰一下就被高个子男生从床上拉了起来,转眼他整个人就跨坐在了高个子男生腿上。

高个子男生解开自己的裤子,他腿间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就高高地挺立了起来。高个子男生让韦奕杰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然後一把握住韦奕杰的细腰将韦奕杰的身子整个的向下压,高个子男生粗大硬挺的阴茎一下就顶进了韦奕杰臀瓣间的沟壑,然而狭小的入口阻止了他的进一步深入,胀大的前端就这样被夹在了韦奕杰的臀瓣之间。高个子男生难耐地在臀瓣间的沟壑里来回摩擦了好一会,穴口周围的褶皱给敏感的前端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再也忍不住的高个子男生一边用粗大的阴茎前端在穴口周围摩擦一边用手指探向穴口,刚才已经充满润滑扩张过的窄道很快就接纳了高个子男生的两根手指,高个子男生不断地用手指撑开密穴,感到穴口已经足够容纳他的巨物之後他撤出了一根手指,然後扶著自己的阴茎缓缓进入,留在窄道里的手指还不时地做著扩张。

"唔唔唔唔......"

被怒胀的前端进入的那一刻,韦奕杰还是觉得自己的肛门似乎要被撑裂了一般,发出了一阵悲鸣,直到小穴将胀大的前端全部吞入的那一刻韦奕杰才觉得好过了一些,而高个子男生已经一刻也不愿等地在前端进入後就抽出手指,双手压住韦奕杰的腰部开始在韦奕杰的体内抽奋力地插顶刺起来。每次一次地顶刺都进多退少,不一会儿小穴就把粗大的肉柱全部吞没了。

"唔啊......唔唔啊唔......"

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进窄道的深处,肉棒每一次与内壁的摩擦都引起阵阵让人眩晕的快感,韦奕杰不禁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想要深点,再深点。

体内的敏感点每次被顶到,都让韦奕杰一阵战栗,腰也配合著高个子男生的抽插摆动起来。而韦奕杰早就处在爆发边缘的性器也在高个子男生的下腹摩擦著,因为高个子男生还穿著衣服,韦奕杰敏感的前端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足够让韦奕杰爆发了,可是阴茎的底部被绑上了绳子,韦奕杰想射却射不出来,只能更卖力地摆动身子加快性器在高个子男生身上摩擦的频率。配合著两人越来越大幅度的动作,摇动的床板也不停地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眼前香豔的一幕让旁观的五个人都起了反应,他们不禁都围了上来。

"阿玮,你可不能只顾著自己享受不管兄弟们了。"

"你们随时可以一起来啊。"

高个子男生一脸无所谓地道然後加大抽插的力度,而韦奕杰早就被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折磨疯了,他只能攀著高个子男生的肩膀配合他的抽插无助地发出吱吱唔唔声。

因此当其他五个人性欲勃发地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让我也进去吧。"

一个全身肌肉的男生此时已经全身赤裸地来到了韦奕杰的背後,肌肉男的性器更为粗大,并且早已傲然地挺立多时,处於蓄势待发的状态。

肌肉男先是试著将手指慢慢探入韦奕杰的小穴掏了几下,高个子男生也开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待肌肉男觉得小穴已经扩张得足够大的时候,他立刻贴上了韦奕杰的背,一手环住韦奕杰的身体,一手扶著自己的阴茎和高个子男生一起顶进了来不及合拢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同时进入的剧痛,让韦奕杰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被布条绑著他只能发出低哑的悲鸣。与此同时两个肉棒却开始了更凶猛的入侵,出入之间带出了鲜红的血丝。

每一次被进入,韦奕杰都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可是当他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凶猛进攻之後,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逐渐充斥了全身,狭窄的甬道被两根肉棒填得满满的,内壁的每一处都得到了充分的摩擦,顶到深处的时候两根肉棒几乎同时撞击到敏感点上,足以让想射又不能射的韦奕杰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韦奕杰阴茎底部的绳子终於被解开了,伴随著前後的同时解放的快感韦奕杰的前端喷出了大量的精液,两根在他体内肆虐了许久的肉柱终於也在最後一次深插中释放出两股灼热的液体。

释放过後韦奕杰的大脑一片空白,力气也似乎一下被抽空了,瘫软著任人摆布。

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韦奕杰感到自己正爬在床上不停的喘著气,臀部已经被人高高地抬起。

刚才被蹂躏过的穴口此时正不停地有浊白的精液混著血丝流出来,他的股沟间满是粘稠的白色体液,盛不下的液体顺著幽暗的沟壑一直流向他已经疲软的性器,然後从前端不停滴落。

平头的男生来到韦奕杰翘起的臀部前,直接扶著性器就开始插入,经过刚才激烈的交欢,穴口湿润而松弛,不一会儿,平头男生粗大的肉棒就被全部吞没了。

火热柔软的内壁又湿又滑,松紧度刚刚好,肉棒在里面抽插搅动的滋味只能用销魂来形容了。平头的男生享受的闭上眼睛,扣住韦奕杰的腰不停地用自己的大肉棒在韦奕杰的身体里进出,而且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退出再整根地顶进去,真想就这样把这火热柔软的内壁撞破了,肉体相撞的啪啪配合著床板摇动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寝室里。

此时其他人也没闲著,还没享受过内壁的销魂滋味的三个人来到韦奕杰的身前。一人抓起韦奕杰的下巴,撬开了他的嘴然後把自己勃发的欲望顶进了他的嘴里,其他两个只好用韦奕杰两只空闲的手各自手淫起来。三个人还不时地交换位置,让韦奕杰轮流舔他们的性器。

平头的男生终於射在了火热的内壁里面,退了出来,接著刚才逼迫韦奕杰微他们口交的三个男生轮流著插入他的小穴。

六个男生每个都泄过一次之後,六个人又一起对韦奕杰展开了进攻。他们先是让韦奕杰坐在一个人身上,接著他的背後又贴上个人,两人同时进入了他,其余两个人逼迫韦奕杰帮他们口淫,剩下两人只好让韦奕杰为他们手淫了。不知什麽时候六个人又换了体位,将韦奕杰压在床上,双腿并拢地向上半身压住将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不停流出汁液的穴口,然後一个人插入之後其他人就在他并拢的双腿间摩擦性器,最後射得他满身满脸全是浊白的精液。

当六个人终於停止了对韦奕杰的折磨,韦奕杰已经像具尸体一般瘫软在床上,他的身上全是精液,他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著,可以清晰地看见血丝混著精液不停地从他地密穴里流出来。

第二天,韦奕杰裹了件薄毯就被人抬回了工地。

4

那一天,韦奕杰向施工队的包工头请了一整天的假躺在工棚里。

因为韦奕杰被抬回工地的时候,工友们几乎都上工去了,他一回到工地就裹著毛毯躺在床上,所以工地上的人并不知道韦奕杰到底怎麽了。反而是被人送回来的路上,被许多学生看到被人指指点点,韦奕杰很清楚自己被人当成了半夜企图潜入女生宿舍却弄巧成拙的愚蠢民工。当时被人强暴一个晚上的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开口争辩。

在工棚里休息了一个早上,快到中午的时候,韦奕杰就开始拉肚子。强忍著全身的酸痛和不适感,韦奕杰不停地跑厕所,终於拉到肚子里什麽东西都不剩的时候,韦奕杰也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开始暗下去了,韦奕杰躺在工棚里破烂的木板床上只觉得欲哭无泪。身为一个男人,就在昨晚却被几个男人当成女人一般轮番施暴,韦奕杰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可是他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却是因为他想要回自己的钱为父亲治病,不,这一切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蓝馨!

韦奕杰还记得昨晚的几个人一边对他施暴一边威胁著他以後不要再纠缠蓝馨,很明显那些人都是蓝馨的帮手。他总是被蓝馨的谎言牵著鼻子走,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病重他也不打算问蓝馨要回那些钱,就当他花钱买教训吧。

可是现在他该怎麽办?韦奕杰无助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想要抓住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然而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的那块玉不见了!

那是韦奕杰从乡下出来的时候父亲给他的玉,说是他们韦家的传家宝,父亲也就他这麽一个儿子,现在要远走他乡,父亲心里很是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把传家宝玉交给韦奕杰,也算保佑他外出打工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所以那块玉无论对於韦家还是韦奕杰来说都是无价之宝,可是现在居然不见了!

说不定是昨天......对!昨天晚上,或许被那几个男生拿走了!他们会不会拿去卖掉或扔掉?他该怎麽向他们要回来?

韦奕杰痛苦得快要哭出来,然而此时他想起了还有更重要的事。

韦奕杰忍著阵阵眩晕感和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後在自己破旧的放衣物的旅行袋里摸出了一张电话卡,然後摇晃著身子想工地外面的IC电话亭走去。

家里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韦奕杰只好打了姐姐的手机。然而姐姐手机接通之後,韦奕杰就听到姐姐在电话那头哭著说父亲过世了。

挂上电话抽出电话卡的时候,韦奕杰的脑子里满是姐姐那句"爸爸昨天晚上就去了。"此时身体的疼痛和疲惫早就已经无所谓了,韦奕杰靠著电话亭滑坐到地上抱著膝盖哭了起来。

钱没了,尊严没了,玉没了,父亲没了,什麽都没了......

韦奕杰不知道自己活著还有什麽意义,他的人生一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即使当年毅然决定放弃读大学的机会出来打工,他都不曾这麽绝望和悲恸。

哭了好一会,韦奕杰终於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周围的世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韦奕杰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离工地不远的荷塘边的,他在只有几条铁链围著的荷塘边站了一会,然後决然地闭上眼睛,将身体倾向荷塘......

就在韦奕杰想纵身跳下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拖出铁链范围外。

"你想自杀吗?这里的荷塘水很浅的,最多就只能没过膝盖。"

有些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韦奕杰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他很清楚这个是什麽人的声音。他稍稍偏过头去,果然拉住他的人就是昨晚的那个高个子男生。

韦奕杰吓得赶紧甩开那个男生的手,然後紧张地退了几步警惕的看著他。

"怎麽?你那麽怕我?昨晚......"

男生的话还没说完,韦奕杰就愤怒地吼了起来。

"住口!"

"是你心怀不轨,我们才‘教训'了你一下,像你这种人还知道什麽是羞耻吗?"高个子男生的话充满了不屑。

韦奕杰愤怒得身体不停地颤抖,最後他还是什麽也没有说转身走回工地,可是韦奕杰脚步摇摇晃晃,他好像随时会跌倒一样。

晚上回到工棚,韦奕杰就开始发烧下体还隐隐作痛,再加上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又拉肚子,胃里早已什麽东西都没有了,韦奕杰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韦奕杰裹著毯子躺在自己的小隔间里,没有人管他,他也不希望有人管他,他想就这样发烧至死算了。

第二天,韦奕杰仍是没有上工,没吃没喝发著高烧在工棚里躺了一整天,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然後就趴上了某个人的背,不一会儿身子就被人背了起来。

那人的背特别宽厚特别温暖,韦奕杰意识模糊地紧紧搂住那人的颈项,那人让他想起了父亲,他还记得小时候他每次发烧父亲也是这样背著他走好几里山路带他到县城里看医生,他还记得中学的时候父亲经常扛著大袋的生活用品和食物走很远的山路给他带到学校去。当开始长大,生活的艰辛压弯了父亲的腰,父亲日渐苍老,所以他高中毕业之後决定了放弃大学,那时他还经常看到父亲躲在房间里偷偷地抹眼泪。

"爸爸......爸爸......爸爸......"

意识朦胧中,韦奕杰不断地叫著再也不会对他微笑说话的父亲。

韦奕杰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手上吊著点滴。然而最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让他害怕又厌恶的脸。

"你昨晚发高烧到40度,不是我及时把你送来医院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你......怎麽会......"

"一般人不是应该先说句谢谢吗?"

对眼前这个人说谢谢,韦奕杰做不到,他无言地将头转向一边。

"不说就算了,我说你啊,不会是真的想自杀吧?看不出你脸皮还挺薄的,怎麽会......"

"能不能请你快点离开?"韦奕杰小声地打断了这人的话。

"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你!"

"我一点也不想被你救。"

"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那人愤怒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那个邋遢的民工凭什麽那麽对他说话?也不想想他昨天为了他跑到工地上的工棚去,那狭小又肮脏的地方还充满了恶臭,他从那几块破木板拼成的床上把他背起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

他一定是那根筋不对了才会担心这个恶心的民工!不就是那天晚上了那个民工,再说那晚上了他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为什麽就只有他吃错了药居然同情起这个肮脏又没有教养的民工来。

韩玮不停地咒骂著自己,气冲冲地离开了医院。

5

韦奕杰在医院足足躺了两天,他的病除了发烧还有後庭的裂伤,两天之中他没法自由走动也没有人来看望他。终於可以出院的时候,医生把韦奕杰的病历交给他,韦奕杰一翻开就看到病历里夹了张医院的收费单。韦奕杰好奇地问这张收费单是怎麽回事,医生笑著说是第一天送他来医院的男生帮他交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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