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顶端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肉壁的喘息。
我发出了呻吟。
“……唔……喔……”
我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我内部淫糜的蠢动,他的怒张越发胀大了。
绞弄着身体,我被药物弄得饥渴的内部,需要男人的液体才能平静。
“……啊……啊……我……”
为了支持即将倒下的身体,我的手扶在了朝香宫月的肩膀上。
手指扣进去,我的欲望压榨着他锲入体内的部分。
——我的□已经被这药物完全挑起,我不能忍耐,不能等待。
他也抱住了我。
手指扫过我的□,得到的快感让我再一次呜咽。
“……唔……呜……”
朝香宫月咬住我的耳朵,小腹与我的下面紧贴,身体微动,我的□便开始了与他的小腹摩擦,我感受到前面的胀大,即使在他的口中得到了一次发泄,我还是不能满足。
下面很快就有了喷射的预兆。
“啊……啊……”
液体留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小腹是玉色的,我的液体留在上面,是白浊之色,与他半透明的身体完全不相称。
我觉得我玷污了这个艺术品一般美貌的男人。
“对……对……对不起……”
“不要紧……我……你……我要……流……泪……”
他的皮肤沁出汗珠,也许是皮肤太过白皙,他的皮肤沁出的汗珠有珍珠的味道,我伸舌舔下他的汗珠。
舌头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欣喜地看到他发汗:发汗,说明这个男人也因为我有了□的冲动。
我竟有些满足了,微醺的醉意漾起,不可自拔的快乐着。
这冰冷如艺术品一样的男人,与我相交的时候也因为□到来,有了汗珠。
“我……我……”
“不要再说话了。”
他的嘴唇咬住我的嘴唇,原本要留出的话因此吞下去。
□还紧咬着他的东西,祈求快乐更多的我,舌头轻易接纳了他的舌头。
亲吻着,我的身体进一步的绞缠着他的下面,我支付了我的快乐,也收获了他的快乐。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背,我们的快乐□让我们变成了一体。
我感到更加浓郁的甜蜜,他的液体已流出,留在我的体内。
“我弄脏了你的下面,对不起。”
他道歉,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的身体弄起。
我因甜蜜而呜咽,但我心中最想得到的竟是进入这个男人花蕊深处。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让我有强占的□,但我不敢提,他的冰冷撼住了我。
我只能再一次地与他贴合,让他在我的体内得到满足……
他从我的体内拔出时已经是深夜,我也有些倦意了。
“你的里面,是不是美丽的蔷薇色,就像我最爱的墨荷最接近花蕊的地方的颜色?”
居然问我这样色情的问题,我……
“不……我……我不是那么……那么色情的颜色……”
“那么,我可以看你的里面吗?”
我彻底呆住,虽早就猜到这男人会喜欢糜烂异常的事情,可将这种要求直接提出来,也只有这个男人了。
“我……”
拒绝的话留到口边,却又吞下去。
我无法拒绝他,他是美丽的妖物,被这个男人要求的时候,我不能拒绝。
“好了,乖乖地躺下,我要看你的里面。”
他击掌,两个有着洁净的手指的女人进入,将我的臀部托起。
他的手指弄了我的入口几分钟,突然伸进,将不知道什么的冰冷东西放进去,我有些不习惯,却又很快接受了这进入深处的异物。
埋入身体内部的那个冰冷的东西得到体温,渐渐暖和了,与我的内壁有贴合的前奏。
“紧绷的白皙屁股,却有蔷薇色的里面,只有放大看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种色情,果然是被我相中的珍珠,我的品味还是一贯的好。”
他是个自恋的男人,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有这种认识,夸奖我,也只是为了夸奖自己的品位,他的自恋是难得一见,虽然他也是个世间罕见的美貌男人。
只是,即便已经知道他的本性,我还是因为他的夸赞而快乐。
因为他是美丽的生物,美如妖物,让我心醉神迷。
他的手指伸进去,将刚刚弄进去的那个冰冷的东西取出来,我因为后面得到了自由而深呼一口气。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
他的手拍打着我的屁股,痛觉也是快乐的一种,最初几下身体有些不习惯,接下来的几下,变成了快感。
我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色情的事情,羞涩占据我的思考。
拍打停止,我缓了一口气。却又马上紧张了。
——有软绵绵的东西碰到我的下面,我的屁股颤抖着。
“我帮你把刚刚流进去的东西吸出来,要不要?”
这么色情的事情,你问得出口,我也不好意思回答!
我的脸火烧地烫着,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已经绯红。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回答,所以我帮你吮吸。”
他的手掌抓着我的两瓣臀,舌头伸进去。
津液搅弄着,我再一次陶醉,快乐到了如此,我……
他是我到现在为止遇上的最奇怪的类型,这奇怪的男人,全身都是奇怪,舌技更是精湛得我无话可说。
虽因为有女人在场不敢放肆的呻吟,快乐的存在还是不能抹消,因为得到他舌头的舔慰,我也满足了。
“不要忍耐你的快乐,告诉我,你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
“我……我……”
快乐是潮水,不能压抑的快乐,水一般的快乐,席卷而来的快乐将我的理智淹没,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抓住了,欲海沉浮的我,是最无力的。
他也就不再问,只是更加无赖地调戏着我的下面。
“啊……我……呜……喔……”
在他的舌头的爱抚下,我再一次得到了快乐,液体流出,我的手快要扣进地板了。
他却给我更加细腻的吻。
“乖孩子……”
仅存的理智也崩溃了……
天亮时,我睁开眼,看见了这个正对镜梳妆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他是美貌的,尤其是梳发的时候,婉约之处,胜过真正的女人。
他也知道我在看他,却更加温柔了。
他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的头发很美,让我有了抚摸的欲望。
挑起一络,亲吻着,淡雅的味道,是菊花的香气。
“喜欢吗?”
“是的。”
“谢谢你的喜欢。”
没有谦逊,我也不反感他的自恋,这个男人有自恋的资本。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你的赞美如果被你最在乎的林凌听见了,他会快乐还是生气?”
冷冷的声音,在我发自内心的赞美的时候,这个男人用他的话语狠狠地抽了我一鞭。
“不用奇怪,我是林凌的老朋友,他每一次来京都,都会接受我的招待。”
他顿了一下。
“全部的招待。”
全身都因为这句话而寒冷。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的祖业就是管理男人都会喜欢的娱乐。从没有来过这种店的男人是不存在的。”
朝香宫月取过丝绸,将长发微绑。
我承认,这个男人是美丽的,自恋的男人,却也是最美的男人。
即使是洋溢着自恋味道的绑头发动作,也因为是他,有了特别的美感。
“积累到现在,你有太多的疑问。而我这个温柔的男人,也会慢慢予以解答。”
他走出去,我跟在后面。
我们是在二楼。
太阳尚未高升。枫树的叶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可以看见叶子上的霜花没有化开。
秋太浓了,只是看枫叶,我也可以感受到秋天的寒冷。
冷冷的霜叶,正如这个冷冷的男人。
“需要多少寒冷才能凝造这样的美丽血色?”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穿着白色绫衣的他伸出手指,爱抚秋日的枫叶。
手指是白皙得接近没有血色。
他的言辞是刻意的做作,我有些愤怒,将我引出来,却要我听你悲春伤秋,我——
“你——”
有细碎的脚步声,我转头,看见了女仆。
仆人跪下,问:“月大人,今天的早膳是日式还是西式?”
“日式。”
仆人退下。
他转头,衬着枫叶的他,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他用于绑头发的丝绸也染了枫叶的花纹。
“小鬼,刚刚,你是不是想斥责我?”
他不再做出悲春伤秋的样子,突然变回原本的犀利的他,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是的。”
“很好,是个坦率的孩子,我喜欢。”
朝香宫月采下一叶枫红,交给我。
“我知道你的好奇,我既然知道你是Grey,为什么还要和约翰说那些话?还有,约翰不是我的座上宾吗,为什么要杀他?”
“是的。”
我承认,这些事情都让我觉得奇怪,朝香宫月这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一切都让我奇怪,你是为了独吞抑制衰老素,还是……”
“抑制衰老素我早就得到了,那种东西,我不稀罕。”
朝香宫月的话让我更觉得迷雾重重。
“好了,我们先用餐,早膳时间结束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我也只能同意他的建议,这男人掌控了全局,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手上又拿着什么牌!
刚煮好的米饭配上味噌汤、煎鱼、豆腐料理、鸡蛋料理、紫菜、甜烹海味,是传统的日式早餐。
尝了一口,我不得不承认朝香宫月的厨师的手艺上等,但我心不在焉,我只关心朝香宫月承诺的早餐结束以后的解释。
朝香宫月自然是悠闲至极,他缓慢地享用他的早餐,我看他的速度那么慢,心中更急了。
“不要急,我就在你的面前,不会飞走。”
朝香宫月又唤来仆人,耳语一番。
我也只好耐着性子奉陪他的恶趣味。
早晨的祗园是寂寞的,一夜笙歌以后,只有寂寞。
朝香宫月换上月色和服,与我走在街上。
虽然不情愿,我还是穿上了他给我的蓝紫色和服。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和约翰做生意,拿你做诱饵,却又不揭穿你的身份。”
“是的。”
“因为我喜欢Zero。”
啊?
这句话带给我的只有惊讶,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他是个如此自恋的男人,居然会喜欢另一个人,我,我不敢想象,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非常喜欢她,她让我感受到了美丽,她的生命是火烈的颜色,却不是火热的生命。她像一个火球,在即将全部燃烧的时候突然熄灭,于是,这个火球不再燃烧,变成了黯淡,却还有着温度。我喜欢这样的她,爱恋着她,想将她做成自己最美的收藏品。”
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爱不是常人能理解的那种!
“但是约翰这个不知道美丽的价值的家伙,竟然毁掉了我的Zero!”
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也许是我的偏见,我竟觉得这男人的生气带有病态的趣味。
“我不这样认为,因为再一次遇上了约翰,Zero蜕茧重生,她不再包裹灵魂深处的热度,她火热燃烧着,即使生命因为这火热而不再,我也不觉得她的爱情是错误!她爱上约翰不是错,为约翰变得美丽飞翔也不是错。唯一的错误是,她爱的那个人的名字叫‘约翰’!”
朝香宫月没有立刻说话,他看了我大约三秒,突然笑了。
“想不到你竟会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不,是你的爷爷。”
果然,这个男人已经知道我的出生真相。
“你还知道多少?”
朝香宫月看了看天空,暮秋的天是阴沉沉的铅灰色。
“我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你知道的,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说实话,只是,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手中到底握了多少张牌?
我只能追着他的脚步。
他停住了。
一家人偶店铺。
在一家人偶店前,他停住了。
我也停住。
轻叩。
开门。
店主是个带着般若面具的怪男人,他的手上满是刀痕,弓着背,步伐看似缓慢,却能很快地移动。
朝香宫月是这里的帝王,可这般若面具的男人对朝香宫月没有恭敬,只是冷冷招呼了一句:“夜叉姬,你来了?”
“是的,般若。”
虽然朝香宫月是个喜欢女装的男人,但他也不喜欢被男人当成女人。我看得出,这个男人和朝香宫月关系非常。
因为被称呼为“夜叉姬”的时候,朝香宫月有些不悦,居然没有发作。
“我要的东西做好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拿给你。”
朝香宫月坐下,般若面具的男人也不再理睬他,径直走到后面。
朝香宫月示意我坐下。
坐在他对面,我注视这个小小的和室,有些压抑。
最上面是一层面具,下面的架子有七层,上面放满了各种人偶娃娃,有能剧鬼怪的狰狞,也有美貌女子的绝色。
每一个人偶都栩栩如生,像鲜活的生命的凝固,这让我有了不快,加上坐在这烧着厚重的檀香的房间里,对面坐着一个喜好古怪的女装男人,有一股寒气从我的背部升起,汗毛直竖。
如果说美丽可以让人毛骨悚然,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美貌。
“般若是我的叔叔。”
“啊?”
朝香宫月居然有叔叔,我记得朝香宫家都是一脉单穿的。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不厚道地,统统打屁股!!!!
小晖虽然是受,但是他很想攻了这个妖孽,嘻嘻
正在考虑要不要攻了这个妖孽,又是谁攻了这个妖孽ing
妖蝶
“我的家族有一个传统,生下双胞胎,一个是夜叉,另一个是般若,只能留下一个。我的家族是黑暗职业,需要夜叉,不需要般若。所以叔叔被交给专门养育我家的孩子的松本家,继承了这人偶师的职业。但朝香宫家和松本家没有从属关系,我们只是一面两体,所以,他不需要向我表示臣服。”
这点我知道,传统的日本名门有是嫡子继承制,庶出的孩子必须服从哥哥,分家也有向本家臣服的义务。
“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夜叉姬,很简单。我是夜叉的孩子,又喜欢女装,自然被叔叔称为夜叉姬。”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向我解释这些。
“知道为什么般若要从事人偶师的职业吗?”
我摇摇头,因为我不知道。
“游女(妓女)是最早的巫女,公认的歌舞伎的创作者出云阿国是巫女,所以,娼妓业是通神的行业。我们的家族一直不忘这个传统。即使在传统已经被遗忘殆尽的今天,我们也坚持着原则:一边是解除人的痛苦的花街,一边是描绘灵魂的人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