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艺术 下——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发于:2011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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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听话……”
凌给了我安慰,我殷切地看着他,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也有了答案。
果然,他的手指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只是拉到一半,并没有完全拉下来。
我有些脸红,客厅的灯明亮如白昼,身体的动作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玩弄我的□,舌头却执拗地与我的□纠缠。
“……呜……我……停下来……呜……”
我呻吟,他的动作让本就有□前兆的下面变得更加勃发了。
拉链卡住了□的勃发事态,一半被勃发,一半还被卡在里面,我扭着腰,要他给我自由。
他低头弄着我,舌头舔着内裤的毛料,隔着衣料的舔弄,更是难耐。
最终,他给了我自由。
□得到了自由。
全部裸在空气中。
他含住我,暖意是殷勤的爱意,他的舌头爱抚着我的□,温情不能自拔。
“……别……别这样……”
虽然不止一次和别人有□,真正发生时,我也是不知所措。
凌用他全部的温柔包围我,我感受到下面的紧张。
他的手指,还在此刻爱抚我的肚脐。
……啊……我……
思考因为这种热度而停滞,我……
我抓紧他的肩膀,也许,我的手指已经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抓痕,可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此刻的我,惟有抓住沙发,生怕自己会被快感夺走理智的自己,只能这样做了。
零在客厅的角落里摇着尾巴,它乌溜溜的眼睛无邪地注视着我,也看着正在为我做□的凌,我被这样天真的注视弄得更加羞耻了。
“……我……我……零……零……在……在……看着我们……”
口齿不清,勉强将意思表达,凌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热烈地弄着我,我抓紧他的肩膀,泻出来了,液体都流在他的口中。
思考变成了零碎的几段:
我……
欲求……
流泻而出……
他的喉结微动,全部吞下去了……
情人之间,只有真得很在乎彼此,才会为他做□,还有……吞精。
凌是在乎我的,所以……
这一次,凌终于松开了我。
我因为得到发泄,身体有暂时的虚脱,躺在沙发上,等待着后面的事情。
身体已经全部裸出,他的手指还在弄我的下面,将我的毛发当作玩笑弄着。
“……我原以为你下面的毛也和你的头发一样,是白色,没想到是接近灰色。”
被他评价,我满足,他抱住我,我也勾住他的肩膀。
他要和我在床上做完后面的事情。
我们移动,零也起来。
凌将门打开,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又把房门关上。
“睡觉的时候还是关上门比较好,宠物在主人的卧室里过夜,会招惹一些麻烦。”
他的解释让我发笑。
——果然,他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因为零的中途闯入,没有完成的那一次。
于是我听见门外的响动,一直以来都喜欢粘着我们的零、在此刻被当作电灯泡抛弃的它用肥肥的身体拱着门,想进来,不过很快,门外不再有响动,它到底还是放弃了。
我等他,他也给了我拥抱,只是拥抱。
我们的身体贴着彼此,房间安静极了,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
我暗示,凌却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吻。
“我不想你受伤。”
我不是很明白,但又为他的温情而感动。
确实,此刻的我希望得到结合给我的安定感,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身体很虚弱,和月□的时候,月也明确表示,此刻的我,不能在下面。
安定感和身体的承受能力成为矛盾,凌……
“……睡吧。”
静静的一句话,语调有少许沙哑,我明白了。
他珍惜我,不敢伤害我,可是与我做亲吻和□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有了欲望,我的手向下,果然摸到了他的肿胀。
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钻下去,试图为他做□,他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同意。
“……没有必要……真的……”
我不会听从他的拒绝,手抓住了,然后,双唇贴近,尽我的全能,挑逗他的下面,原本就不能忍耐的下面,在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盘弄下,果然,发泄了。
“……的……”
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尽管我们没有得到全部的结合,可是此刻的温馨,胜过任何一种激烈的情交。
他将他的全部都借给我,我安心靠着他,听着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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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截成两半之后,这一半想念那一半,想再合拢在一起,饭也不吃,事也不做,直到饿死为止。若是这一半死了,那一半还活着,活着的那一半就到处寻求匹偶,一碰到就跳上前去拥抱,不管那是全女人截开的一半,还是全男人截开的一半。
从很古的时代,人与人彼此相爱的□就种植在人心里,它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把两个人合成一个,医好从前截开的伤痛。
如果这样一个人,无论它是少年男子的恋爱者,还是另一种恋爱者,碰巧遇到另一个人恰是他自己的另一半,那就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呢?他们就会马上互相爱慕,互相亲昵,一刻都不肯分离。
他们终生在一起过共同的生活,可是彼此想从对方得到什么好处,却说不出。没有人会相信,只是由于共享爱情的乐趣,就可以使他们这样热烈地相亲相爱,很显然,两人心中都在愿望着一种隐约感觉到而说不出来的另一种东西。
……他们每个人都会想,这正是他们许久以来所渴望的事,就是和爱人熔成一片,使两个人合成一个人。
这一切就在人类本来的性格:我们本来是完整的,对于那种完整的希冀和追求就是所谓爱情。”
这渐渐变低,最终喃喃不可闻的声音,是我的幻觉,还是凌的低诉,我不知道,借着微光,我看卧室的淡蓝的天花板,问着自己。
Zero,你会原谅这样的我吗?
明知道身边的人是你死亡的直接原因,却还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甚至自欺欺人地接受他的拥抱,Zero,你能原谅这样的我吗?
“是的,我原谅你,我的Gray。”
我在心中给自己一个虚假的答案,Zero不在了,也不可能知道实际情况下,她又会给出怎样的答案,我只能自己欺骗自己,给自己一个安慰。
心中又升起个小小的希望,最爱我的Zero,如果还活着,她会给我这祝福的答案吗?
这时候,凌的手臂收紧,我的身体因此更贴近他,我呼吸着他的呼吸,心也沉静,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疼小兔子的,所以这一次没有做完全部,必要的时候忍耐住自己的欲求,是身为小攻应有的素质
天之翼
从那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我们在浴室里面亲吻爱抚彼此的身体,也在床上做淫靡色情的事情。他每天都会爱抚我,用手指和舌头让我释放,我也用我的舌头和手指为他做。
他说他并不是不想进入,只是到底有些担忧,我的身上还有伤,他舍不得,生怕我会因为他的进入而痛苦。
我谅解这个男人的温柔,虽然没有直接的进入,他却用他的舌头和手指证明了他的爱。
在他的爱抚和淫靡中释放,软在他怀里睡觉,很幸福。
前两天,零还会试图跟进卧室,但是它渐渐放弃了,再也不追进卧室,只是每天等在卧室外面,等我起来了,就呜呜呜的向我撒娇。
凌说,零在吃醋。
我却很开心,因为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手上的戒指就是爱的证明。
我注意到,这些天,他没有提冷家,更没有回冷家。
饮食都是交给阿姨,他只是和我在房间里消磨时间,甜蜜的日子,这个公寓,就是我们的天堂,就是我们的蜜月之地。
衣服也不需要了,这里是真正的伊甸园,天体庭院。
脱去一切的束缚,只是舔抱在一起的此刻,我们什么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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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吗?我想以你为主角,画一副天之翼。”
“天之翼?”
“是的,天之翼,张开翅膀拥抱罪人的天使。”
他承诺了我,会以我为主角,创作出超过圣母天使的作品,于是今天,他向我提出了邀请。
“那么,我要怎么做?”
关于模特的记忆,更多的是暧昧潮湿,准备室里面的身体接触,让我的心脏加快跳动。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坐在那里,看着我就可以了。”
“嗯。”
我按照他的吩咐坐在那里,他看着我,炙热的眼睛看着我,在他的注视下,我的身体也再一次有了火热的感觉。
门铃响了。
凌没有开门,门自己打开。
是月。
几天不见,他还是一贯的风华绝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觉得有几分憔悴。
“放风了?”
凌毫不客气的讽刺着,月也笑着回答。
“我可没有入籍,想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是吗?可是你的情况也和入籍差不多了,反正不管逃到哪里,他都会抓住你。”
“我有逃过吗?我只是离开他,暂时休假。”
月坐在我身边,突然抱住我。
你——
我还没有出声,已经有一个声音发出。
“你要做什么!”
是凌。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把事情全部做完,不过看样子,也做得差不多了。”
月一边说话,一边在我身上乱摸,我虽想挣扎,可是身体太虚弱,他的力度也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挣扎一下,就放弃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的戒指。
“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是风月老手,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那么多天,想必也把所有应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而且你们手上都有戒指,那就是说,已经约定了一生一世?”
这时候我才发现,从月进屋的那一刻开始,凌似乎都在向他炫耀自己的戒指。
我记得以前,和夏雪维持着虚假的婚姻的时候,凌总是忘记戴戒指,他的中指至今也没有因为戒指留下痕迹。
他们说,当一个男人得意洋洋地向周围的人展示自己的戒指的时候,代表了他对与自己分享戒指的人的真心。
凌对我是真诚的,给我戒指也不是敷衍我、安慰我。
“我从来都是认真的。”
凌这样回答着,他的认真是真实的爱情的表现。
我低头,月却贴着我,咬了我的耳朵。
“他真的很在乎你,都没有进去。要一个男人忍住最后的欲望,是很难的。”
我知道,所以我幸福。
凌的脸色很难看,看着我们,突然说了一句:“月,你想留在这里,就最好不要乱管闲事!”
“吃醋了?男人吃醋也是个好事。”
月不再理睬凌,只是专心抱住我,还故意用很大的声音问我。
“你们晚上是不是做得很开心?他是不是很擅长摸弄,你们每天晚上会弄几次?”
“你——”
凌恼羞成怒了,我更是低头不语,虽然心中有些满足,更想炫耀,可是这种问题直接问出来,也未免太刺激了。
月放开了我,他走到画布前,看了一眼,对凌说到:“你果然还是开始了,天之翼,拥抱一切罪恶的天使,就是以他为原型创作吗?果然,在他的身上,你看见了天使。”
“天之翼是恕罪天使,被天之翼拥抱的灵魂,可以涤净罪孽,获得新生。对我而言,他就是天之翼,因为他的拥抱,我不再被过去束缚,得到了新生。”
我没有听过恕罪天使的传说,也许,这只是凌臆想中的一个天使。他将我比喻为他的赎罪天使,也就是说,他将抛弃过去的所有,和我在一起,一起享受新生活。
“那么,可以让我在你的画作中扮演一个角色吗?我想做堕落者,沉湎于欲望与情爱的世界,启示录里面那个穿着红衣的行淫者。”
“你这是什么意思?”
“怀念一个已经不在的人。”
我不懂他们的话,但是我看得出,月很爱那个已经不在的人。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得到月这样忧伤的眼神,那么轻浮、放荡的月,竟会流出如此专注的忧伤,我羡慕那个人,羡慕他能得到这个美丽的生物的真情。
“……你为什么呆呆地看着我,再这样被你注视着,我会爱上你的。”
走神了。
魔鬼的呓语般魅惑的呻吟,回荡在我的耳边,我不敢再看月了,生怕真的中了他的魔咒,爱上这个冷漠无常的男人。
啪!啪!啪!
凌拍着手掌:“月,不要再挑逗晖了,如果你真想在我的作品里面得到你梦寐以求的行淫者角色,就不要再闹,早点进入角色!”
“——很容易。”
月满不在乎地说着,他也不转进更衣间,直接在我面前将衣服都脱下了。
裸体……
虽然我知道画图的时候,大多是裸体模特,可是竟要和这个魔物一起做模特,画图的人又是凌,我真担心自己会在这两个人的围攻下,彻底失态。
可惜还是太晚了,月从后面抱住我,压在我的耳边,笑着说道:“晖,我们一起努力,帮助凌完成画作吧。”
“你——”
我的身体都因为他的主动贴上来而僵硬,他是赤身贴在我的背上!
我只好强装镇定:“月,Silver怎么样了?”
他已经废掉了一只手臂,又失去了女儿,我真不知道他的以后会怎么样。
“他和安妮走了,那个女孩和他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失去女儿的Silver和没有父母的安妮都需要家人的爱,所以他们在一起来,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买一个有小木屋的农场,种很多很多花和草。”
“……那真的很幸福,毕竟Silver也不能再做杀手了,他的手臂已经废掉了。”
“是的,好在他账户上的金额也足够他们买下农场,开始新生活了。我是个严格的雇主,但也是个不吝啬的雇主。”
说这句话的时候,月没有一贯的轻浮,是沉稳的大人的味道,被这样的月抱住,我也有安心的感觉。
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水面上轻浮不定的月影,可是真要碰触的时候才会发现,他不仅仅只是月影,在轻浮放荡的背后,是近乎大地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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