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艺术 下——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发于:2011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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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破口骂出,白义没有生气。
因为他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好了,Silver,把这个小鬼杀掉,越残忍的手段越好,我原本是喜欢亲自动手,把我的敌人折磨到奄奄一息,却不让他死去。可惜今天的时间不是很多了,也没有时间享受他的死亡,你就尽你所能,快些把事情做好吧。”
Silver走到我身边,我知道他没有选择,到底,在我和他女儿之间,他选择的还是他女儿。
“对不起。”
他低喃着,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感情的,他不曾想过伤害我。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女儿。
这是每一个父亲都会有的选择,我不恨他。
他将我抱起,放在沙发上,我看着他,知道死亡到底还是要来临了。
他将我的手控住,却不急着杀我。
他转头,问白义:“我不能完全相信你,你先把一半解药给我女儿,让我相信,而后,我才会顺你的心意,杀了这个小东西。”
“好。”
白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给身边人。
保镖进去了,很快,里面的痛苦呻吟也不再。
“我已经付了定金,你可以兑现你的诺言了。”
“很好。”
他低下头,咬着我的耳朵。
“我不想杀你,但是很无奈,我们之间到底还是不能不面对这样残酷的事情。不过,在杀你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是杀了Zero的人,没有人能杀死Zero,她是永远的Zero,独一无二的Zero,我没有杀她,我只是解除了她的痛苦。”
“我不懂。”
“Zero为了长大,使用了违禁药,她的性命本就不会长久,和我打斗的时候,消耗体力过多,更是不能再坚持了,我一直敬仰Zero,她虽是一介女流,却让我这个男人自叹不如。看见我的偶像是那样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心。若要她这样的人死在病床上,倒不如用我的手将她性命结束。我不忍心看她被病痛折磨死去。所以我开了枪,我……”
Zero会死去,我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残酷,即使没有Silver,她也会死去。但我只是个孩子,我是个自私的孩子,看见自己最重要的人被杀死,我也会失去理智,不会思考这死亡背后的必然。
我只是个孩子,我拒绝知道内情,我……
“……可是……你还是开枪了,我……恨你……”
眼泪流出,我的心中有些痛,因为我只是个孩子,只是需要爱的孩子。
他舔着我的眼泪,以往有些粗糙的舔舐此刻变成了温暖,我沉湎于他舌尖的温暖,渐渐忘记自己的处境。
他的手伸进我的腿间,抚摸着。
“我一直都喜欢你,所以,在杀你之前,你可以让我满足一次吗?”
我没有拒绝,他的眼中露出的是死亡,我看见了死神的翅膀。
死亡之前享受□,是不是也是一种奢侈。
淫靡的奢侈,残忍的□,我任他将我的腿分开。
白义看着我们,冷冷地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只是用近乎没有表情的模样看着他。
这时候,Silver的手指伸进去了,身体内侧被他粗糙的手指摩擦着,痒痒地,忍不住弓起了背。
“别……很痒……”
我抓紧Silver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自在一点,Silver是个温柔的男人,虽然此刻的□是死亡前的□,他却没有任何粗鲁的动作。
他的手指弄着我的下面,我也感受到□的存在。
也许,是死亡让我更加亢奋,身体轻易感受到□的存在,身体需要男人的切入,于是,没有他的要求,我却也将腰提高,让他的东西能更加轻易进入。
“不要做前戏了,我希望得到更加□裸的动作,好吗?”
粗鲁而原始的动作,才是情交的根本。
他同意了。
将我的屁股捏住,下面的洞因为手指赐予的爱抚,也张开了。
咬住我的肩膀,他的裤链是解开的,□直接地刺入我的身体,瞬间的充满让我发出了惊叫。
“……啊……啊……我……”
身体对性欲的敏感一如既往,只是被男人刺进去,就得到了亢奋的快乐。
因为这或许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享受□了,加上白义也在,我刻意地呻吟着,将只是七分的快乐表现为十分,我故意刺激白义,我要他知道,即使杀了我,凌对我的喜欢也不会转移到他的身上!
“再用力一点……啊……我……啊……”
Silver的东西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更接近痛苦,我却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还发出呻吟的快乐。
我炫耀着自己的快乐,因为小孩子的心性,也因为我的憎恨!
白义可以杀了我,却不能得到凌,因为凌的心是我的东西,他什么也没有!
可悲的男人,不管怎么努力,他也不会得到他爱的人,暴力也无用。
Silver继续弄着我,腰都快被他弄得折断了,我却还是媚笑着,尽我的全力刺激白义。
我甚至不需要其他的爱怜,只是被充满,就能得到快感。
我呻吟着,看见有些男人的裤子已经鼓起。
男人的□竟是这样的懦弱,只被这样刺激就不能忍受了。
终于,白义忍不住了。
他走到我面前,抓揪着我的头发。
“晖,如果你现在的样子被凌看见了,他是不是会很生气?”
我喘息着,让自己从生硬的□中暂时清醒。
“你会让凌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吗?你都不敢承认是你指使人下手杀我,你又怎么可能把我此刻的样子记录下来,给凌看?”
“我可以通过别人的手把你的样子给他看!”
我冷笑。
“是吗?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一点,可是你忘记了,等凌看见这段记录的时候,我也已经死了,死人会在乎自己被怎么看待吗?白义,你永远都是徒劳的,永远都是徒劳的,你不管做什么都只是徒劳的!”
啊——
我忍住痛,白义揪我头发的手似乎将我的头发扯断了少许,但是我不会露出可怜的神色,我不会让他满足!
“很好,你成功地让我不想现在就杀了你!”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Silver也有了动作。
他突然从我体内离开!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退出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一下子变得空洞,我想将双腿合拢,却因为到底有些僵硬,做不到。
“那么,白先生,你又想怎么做?”
他对白义说话,我被冷落在一边。
因为一直被分开双腿接受他的进入,腿也不能很快习惯这种抽空,□有一点异样。
“你觉得呢?”
白义得意洋洋,对Silver吩咐着。
“把这个小鬼包起来,跟我走。”
“你想做什么?”
“我要将他囚禁在一个没有人找到的地方,慢慢地折磨。”
“我女儿呢?”
“她是我要挟你的重要人质,我不会伤害她,你尽管放心吧。”
“好的,只要你承诺保证我女儿的安全,和她的手术顺利,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等一下,我对这个小鬼还是不能放心。”
白义伸手,突然对我的胸前就是一刀,刀刺进肺叶,不至于毙命,却也因此无力逃脱。
“啊……好……啊……”
Silver没有说什么,只是脱下外套,将我抱住。
血漫出来,将衣服打湿。
我知道白义的残忍,也知道这一次只怕真的不能有机会再见到凌了。
可是我不会放弃,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生命对我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只害怕死在林凌看不见的角落,我什么都不害怕,只担心死亡的时候不能看见他,我……
作者有话要说:偶承认小晖在最近的一些章节里面会比较倒霉,因为他也只是个孩子,即使他比他的同龄人早熟,有些小聪明,自以为是得有些可爱,到底不能弥补他阅历和年龄上的不足,和成年人的战争,他很难在心智上占到上风。
凌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白义有没有说谎,现在还不能说,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凌对小晖的爱是真诚的,他们的爱情,会有光明之日。
Silver会怎么做,他们之间的仇隙要怎么解决,马上就会给出答案了。
我是个亲妈,不会看着可爱LOLI留眼泪,不闻不问。
雪地的血花
白义的人抱着Silver的女儿先离开了。
Silver抱着我,外面很冷很冷,到底是冬天了,我又是赤着身体,一件外套的包裹对我而言,杯水车薪。
Silver跟着白义上车。
车上是温暖的,得到这种温暖的时候,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白义让Silver坐在前面,我则被放在他的身边。
很痛苦,刀还在肺叶里面,虽不至于死亡,却也很痛。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他的身上。
裂开我的腿,手指扣进去,强行拉开。
□的痛牵动了上面的痛,我呻吟着。
“……嗯……”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对不对?”
我看了一眼他的下面,有些涨,果然是那种事情。
“你想怎么做,和我无关,现在的我没有力量反抗你,只好随你心意!但是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真会成为你的送葬人!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爬起来,把你杀掉!”
“你觉得我会像斯蒂文那么蠢,把你养在身边,最后被你咬一口吗?”
他恶狠狠地说着,突然将一个东西刺进去,我只是依靠自己的毅力坚持着,此刻的我,胸前的刀还在滴血,连说话也有些含糊了。
“你……”
“放心,我对你这个移动公共厕所没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下面这个洞到底能吃下多粗的东西。”
他似乎是自言自语。
“真不明白凌是怎么想的,明明一直都只要最高级的东西,二手货基本不会碰。为什么这一次居然对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烂货这么迷恋。”
“……你……说什么……”
□很痛,可是我还想问清楚一些事情。
“说你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烂货,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没有不满。
我承认,我的身体很不干净,即使是经常和淫妇□的□男人,也经常是一边骂我“贱人”、“公共厕所”,一边拼命插我,所以,被人骂肮脏,我早就习惯了。
我只是奇怪,难道凌早就知道我的身体很不干净?
我一直努力在凌的面前装成纯洁的孩子,为什么凌还是知道我……
“我的屁股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来。我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上了,这些年,上过我的男人有多少,我自己也都不记得了,骂我贱货、烂货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我才不会在乎!”
“那么,你认为你的凌还能一直在意你多久?”
他到底弄进去的是什么,我的身体渐渐吃不住了。
好痛苦,快要被撕开的痛苦。
我只是用最后的坚硬不愿意在他的威胁下露出脆弱。
“至少,他永远也不会看你!我……即使我死了……也……他也……也不会喜欢你……”
“住口!”
白义的痛楚被我刺到,他恼羞成怒,将我的嘴巴张开,把尖锐的东西刺进去了。
嘴里被刺出血,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和肺叶都很痛,于是,嘴被刺破的痛,也被淡漠了。
倒是这时候,来了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白义的脸色很难看。
“朝香宫,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朝香宫月?
可能是看出我的惊讶,白义将声音设定为我也可以听清楚。
(“因为我想知道可爱的小孩子是不是正在你的身边。”)
朝香宫还是那样的慢悠悠,一切都在掌控中的冷静和傲慢。
“当然——不在我身边。”
白义也是冷静地回答着,我的嘴巴已经不能说话,他尽情说谎。
(“我可不相信你这种男人。我现在在距离你不到十公里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没有把可爱的小鬼抓住,就来我这里,我要和你谈一笔买卖。”)
朝香宫的声音顿了一下,将后面的话幽幽吐出。
(“当然,我知道你这个男人心中有鬼,是不会过来的。”)
“我为什么要害怕!”
他对司机说道:“立刻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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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雪花总是那么冷静,缓慢地落下的雪花,落在地上,有簌簌的声音。
夜晚的安静,高凌可以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可惜只有一个人的圣诞节未免冷清到寂寞。
他开了一瓶酒,两个杯子,自己一个,空气一个。
没有人会陪伴他度过平安夜,他看着窗外的雪花,雪花反射的天光,一片明亮,竟有几分似白昼了。
有人敲门,急促地敲门。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打电话叫外卖,而且他不是教徒,不相信圣诞老人的传说。
即使那个敲门的声音,带着坚决,反复地敲击着,他最后还是决定不予回应。
敲门声响了很久,突然停住了。
也许是好奇,高凌走到玄关,猫眼里窥看,外面什么人也没有,倒是地上,有了些血迹。
高凌是个不想与犯罪有任何瓜葛的男人,过去没有,未来也不想有。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本能,他竟真的开门了。
血迹尚未干涸,他沿着血迹走到电梯间,显然,那个人是来向他求助的,却因为一直没有得到高凌的开门,最终选择了离开。
高凌不记得自己曾经与犯罪的世界有过瓜葛,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如此很冷的夜晚敲自己的门。
最为奇特的是,地上的血迹沾出了脚印,竟是赤脚,那个向自己求助的人,竟是赤脚!
脚印很小,不像个大人,高凌有些不忍心了。
带着伤口赤脚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奔走,求自己开门,高凌是个容易心软的男人,想到这个受伤的人可能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也就真的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是追下去。
冰冷的夜晚,雪地却分外光亮,反射白光的雪地,有置身白昼的幻觉。
雪还没有停下,飘零的雪花,将一切罪恶都变得白茫茫,他只能依靠尚未完全被掩盖的红色,寻找那个人的痕迹。
他的心越来越冷,也许,会看见更可怕的事情,他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不安萦绕着,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除。
等待自己的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他继续往前走,雪茫茫,冷清的雪地,有淡淡的红色,血腥的味道不能掩饰。
惨白的人,高凌看见了一个倒在雪中的身体,惨白,要和雪连为一体了。
惨白无比的身体,雪落在他的身上,甚至不会化开。
只是血还在缓慢真实地流出来,将身体周围的雪染红、融化。
冰冷的雪地,他的身体快要被雪掩盖了,只有鲜血的红色无力证明他还活着。
高凌不需要确认,只是凭直觉,他已经知道这个寂寞冰冷的身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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