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同性恋!”
刘平谷装出平静的样子,伸出手。
“好了,放风时间也结束了,你该听话回去了。我实在是不想让你在一群人面前出丑,可是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也不会再给你面子!”
“面子吗?我不记得你曾经给过我面子这种东西?”
张炎云回敬着,可惜他也是势单力薄,还是被他们胁迫着,上了车。
房车的内部空间还是很大的。
他先上车,然后是哭丧着脸的钟丽。
刘平谷扶着将哭未哭的女人,要她坐在张炎云的对面。
张炎云是被抓回来的逃犯,他才坐下,身边的人就用警示的眼神注视着他。原来是老熟人马德为。
马德为的手放在膝上,看不出他是开心还是生气。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恶事?”
钟丽哭泣着,她的低咽让张炎云有些不安,难道——
“很抱歉,犯人需要得到一些教训,才会变得老实!”
刘平谷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炎云就知道没有好事在等着自己,果然——
手被反扣,压在背后,他的身后是马德为,马德为的肩膀将他的上身顶住,他不能动弹。刘平谷拉下了他的拉链,在马德为的配合下,他的
下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是性侵犯的暗示,更难堪的是,钟丽就在眼前,刘平谷到底想做什么!刘平谷是要让自己更加难堪,还是要用
自己的难堪恐吓钟丽?
“你真是个恶劣的家伙!”
张炎云努力保持冷静。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很明白。但是你知道吗,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能证明你没用!你是个无能的男人!”
“让他闭嘴!”
刘平谷愤怒了,于是马德为就捂住了张炎云的嘴。
刘平谷得意地说下去。
“在车上做爱和在床上做爱感觉很不一样。有人看着做爱和没有旁观者的做爱,感觉更是不一样。我相信欧阳明是个擅长性爱的男人,你的
身体也一定喜欢刺激的游戏。就让我来试一下,你的身体到底可以接受怎样的性交!”
车子驶动,他却没有感觉。
嘴巴被捂住,声音也发不出来,痛苦哽咽在喉咙里,只是更加的痛苦。
腿被掰开,被迫接受不经润滑的进入,身体因为这无情的贯穿而发抖,可是这也不过是个开始。无情的贯穿,血的味道从身体的接缝处传出
,他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任由刘平谷在伤痕累累的部位再加些伤口。
他无法呻吟,可是他听见了哭声,是钟丽在哭泣。
钟丽无法阻止刘平谷的暴力,她跪在刘平谷的脚边,乞求刘平谷结束这场惩罚。她的哭喊声撕裂了张炎云的心,她的泪水和悔恨让他无法在
被凌辱的时候保持平静。野兽的行为,反复的摩擦,那些血,徒劳的流淌……
“有时候也真是败给你了。”
刘平谷也有些意兴潸然,他叫马德为松手。
“若是你这种死硬派是我的人,我想我会很幸福。你是我的敌人,果然是件头痛的事情。”钟丽还在哭,她到底是个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女
人,今天的事情,恐怕是刺激了她的神经。泪水是冲破闸门的洪水,喷涌出来,在他还没有从性交的痛苦中恢复知觉的身体上,留下大片大
片的泪斑。
他原本就没有恨过钟丽,看见她的泪水以后,更加的原谅她了。
整件事情里,钟丽都只是一个被人摆布的棋子,要恨的人,也只有刘平谷!整整半个小时的折磨,他也没有为已经麻木的身体感到伤痛,反
正也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了,刘平谷可以给自己的惩罚也不过是性暴力和性虐待。
当一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感觉的时候,名为麻木的东西将会让他的身体像真被打了麻药一样,麻木不仁。
他也只有一个意愿,只是因为还有这个意愿,他才活着。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只是无能为力,我逃不出他的控制。”
钟丽不停的道歉。
“是我让你,可是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被这样对待,我——”
“先不要这样急着联络感情,我还没走呢!”
刘平谷抛下一句话。
“你,把他拉起来,陪我去地下室!我知道你有些神经质,可是这不能总是成为借口!”钟丽的脸刷白了,她的手指颤抖着,为他将下面的
裤子拉起来,整理停当。她很害怕,扶着张炎云的手也在发抖,张炎云不知道这地下室到底有什么东西让钟丽这样的害怕,但以他对刘平谷
的了解可以得出推断,这地下室,是一间刑具室!
刑具室总会让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一步步地走下去,连空气也带着血的阴冷和铁锈的沉闷。这是一个标准的刑具展示室。
在高科技的时代,张炎云也不敢相信还有人会对古老的刑具情有独钟,挂在墙上的各种金属制品都让人忍不住地打寒战。
鞭子、软棍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少,封口的铁封,勒住脖子让人无法发出声音的软套,就连铁贞女、轮台这种东西还可以见到!
“知道这种东西怎么用吗?”
男人取下一根铁锯状的软铁,在他的脸上比划。
“封住你的嘴,让你安静下来!”
“我个人很喜欢这个东西,只要将它扣在你的喉咙上,你就不能发出声音。而且发明这样东西的人非常喜欢打扮他的奴隶,他会用珠宝蕾丝
装饰他的性奴隶,将失去发声权的奴隶用珠宝包起来,装出文雅的样子。”
刘平谷得意的卖弄着。
“我喜欢这些凝结了艺术的刑具。贵族们用他们的优雅,一点一点的折磨他们的奴隶,高贵不失情趣的折磨。不像现代人,不解风情,只知
道用拳头!他们哪里知道,看不见的伤口化出脓,那种滋味的美妙至极!”
“你果然是个变体!你四处收刮这种东西,满足你的变态欲望!难怪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讨厌你这家伙!”
即使身体已经输了,他还是不会让刘平谷在精神上占上风。
他看见一张铁床。
“这张床,是模仿希腊神话的锯人腿的床?”
“这次你猜错了,这张床不是用来锯人腿的,而是将人的四肢拉到脱臼。我在床的四角按了机关,绑在上面的人,四肢会被拉伸,直到脱臼
!”
刘平谷还补充说明。
“我对砍人腿这么没有情趣的事情,没有兴趣。”
刘平谷拉出了一张古怪的椅子。
“我相信,你一定认识这件东西。”
张炎云认真看了一下,是木驴。
椅子被做成驴的形状,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凸起。
“这是木驴?你怎么会把这种东西留在身边!”
“看来你是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了!”
张炎云当然知道木驴的用处,这是古代妓院用来惩罚出逃的妓女的刑具,也是官方惩处与人通奸的女子的刑具。木驴的中央那根凸起,是男
阴,但比正常的男阴粗大,而且这用于惩罚的木质的男阴还被故意弄得很粗糙。被惩罚者坐在上面,凸起的男阴刺进女人的身体,将女人刺
得鲜血淋漓。据说,即使是妓院的老鸨,被迫坐木驴的时候,也会发出处女被轮奸的惨叫。“你想要做什么?”
刘平谷笑得像蛇。
“没什么。女人的下面有弹性,被迫坐木驴的时候,还会痛苦。我就有了好奇心,男人的下面没有弹性,做木驴的时候,是不是会更加痛苦
?”
“你——”
刘平谷也不急,继续向张炎云介绍他的珍宝。
“我呀,最爱的东西就是烙铁。这种野蛮和文明的产物,刻在身体上永远也不会变的美丽花纹,真是光是想想都觉得幸福。”
墙的一边有一张铁丝网,上面放了几十个烙铁,有字母,有花纹。
最扎眼的还是一个半米长的大烙铁,是龙的浮刻,龙须、龙爪、龙鳞这种细节没有一丝马虎,若是忘记它是件刑具的本质,甚至可以说,是
一件艺术品了。
“这块烙铁是我刚刚得到的,是一位王爷的最爱,美丽的龙,要是活生生的在人的背上该有多好?”
刘平谷将这块烙铁取下,放进火炉,残忍地说了下去。
“我记得你的腿上有一个山茶花刺青,只有被温水溅湿才会显现,是欧阳明的杰作吧?”“这种事情和你有关吗?”
张炎云听到他提及这件事,很是愤怒。
“你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他!你只是一个人渣!最低等级的那种!”
“是人渣吗?可惜,即使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人渣,你却还要被我刻下烙印!”刘平谷淡淡的威胁着。
“你的山茶花很美丽,可是还有些女气。我送给你一条龙好了。龙,飞在天上,这才是真正极致的匹配你的美丽。既然在正面战场上输给了
他,我也只好在这种地方扳回一局了。”“你是将我的身体当作和欧阳明对抗的战场?”
刘平谷轻蔑地笑着。
“不错,原本你在这里的角色就是两个男人争夺的一件东西,你的身体是我们的战场!”张炎云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烙铁被炉火烧得有
些发红了。
铁锈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
岁月流逝,这件千年古物的历史,他已无从知道,但看见这烙铁的花纹在炉火的舔舐下变得鲜艳时,神经有些抽痛了。
烙铁和刺青是不一样的。
烙铁带来的痛更不是刺青可以比拟的,那种痛,可以将人的神志毁掉!
“你说,当你的背上飞出一条龙的时候,该是怎样的美丽迷人?”
刘平谷笑吟吟地说着,他戴上手套,准备取烙铁。
“你住手!”
钟丽尖叫起来。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刘平谷回过头,看着他深爱的女人。
“你又忘记吃药了?既然你的神经有问题,就不要总是不听医生的嘱咐!”“我的神经有问题?分明就是你自己有问题!要是哪一天,我真
的疯掉了,也是因为你!我总有一天会因为替你背负心债疯掉的!”
“背不起,就不要背!”
刘平谷冷淡的对待着钟丽,可即使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冷淡中包含着爱情。钟丽没有哭泣,这个女人有时候的确很脆弱,但有时候又
很坚强。
“刘平谷,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后悔的!”
女人的笑容是魔鬼,也是天使,在她有些妖娆的笑容里,也不知道又隐藏了什么。但刘平谷却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你们,请钟小姐回去!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走出房门一步!”钟丽没有看身边的两个人,自己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向刘平
谷笑着,笑得诡异。
“处理完家事,也该和你好好讨论接下来的问题了。”
钟丽的行为还是让刘平谷有些受刺激,就连他说话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急躁。“你想怎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炎云也是一脸无所谓。他知道,自己的抗议在这个时候,根本只是给刘平谷增加一些情趣。
“完成我的美学。”
刘平谷吹着热气,发红的烙铁映得他的脸也有些红润了。
“你是认真的?”
“真是好笑,我若不是认真的,为什么还要请你来这里?”
“首先,请你坐下。”
木驴的粗糙刺进身体,那里感受到了粗大的沙砾。
“这根东西是特别制作的,表面上很光滑,只有真正坐上去以后,才会知道,里面的妙处。”刘平谷看着他,张炎云知道,自己的脸色苍白
。
“放心吧,痛也只是暂时的,等烙铁刻上去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木驴一点也不痛苦。”
因为害怕他接受烙铁的时候乱动,刘平谷要求两个人定住他的上身,用刘平谷的话说,就是:“烙龙一件功夫活,你要是受不了痛苦,动弹
了,这龙就不完美了。”
热气向身体袭来,烙铁还没有接触皮肤,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热气刺穿了,皮肤会熔化在烙铁带来的热度中吗?
他不知道,幻觉中,他已经嗅到皮肤被烙焦的臭味了。
身体还是忍不住地动弹了,楔入体内的东西上果然有沙砾,身体只是一动,沙砾就火辣辣的摩擦肠壁,痛彻骨髓。
但是这种痛若是和身体被烙铁相比,确实算不上什么!
“该好好享受了。”
刘平谷笑着,他闭上了眼,只是嗅到蛋白质焦化的臭鸡蛋味,竟然连痛觉也没有了。倒是身体内侧的痛,也消失了,烙在背上的火热断裂了
神经,果然叫人什么感觉也没有。
感觉出现了混乱,他只是隐约记得,自己的身体被松开了,似乎是按住自己的那两个人也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的火热。
可惜身体被松开,只是带给他更多的痛。
上身软了下来,楔在体内的东西还是一样的尖锐,直接的划过肠壁。
他必须感谢背上的烙伤,这样大面积的烫伤,终于毁灭了他的痛觉神经。
“痛苦吗?一切都会结束的。”
是谁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遥远?
为什么像是在哭泣?
张炎云想要睁开眼睛,可惜他已是无能为力。
黑暗拥抱了他最后的世界,只余下被烈火炙烤的痛。
名为黑崎贵至的台风以每小时一百英里的速度向公司所在的大楼袭来,他并没有使用前门,而是通过专用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办公室。
“每次来我这里都会借机和前台小姐调情的家伙,这次居然没有轻浮?果然是一只热血的牧羊犬,为了主人,冲了过来。”
欧阳明略带笑意的评价着一脸急迫的黑崎。
“黑崎少爷会在三分钟内到达老板这里,是不是要用电梯故障这种办法让他在电梯里面冷静一下?”
苏萍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话。
“我认识黑崎少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激动。如果不将他阻拦,恐怕财务部要给老板的办公室重新装修了。”
39.愤怒的牧羊犬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里的东西大多会被他砸毁?”
这种事情早就在欧阳明的预料中,他平静地吩咐着。
“你不用拦他。”
“那——”
“重要的文件,你先全部带出去。我知道他是个单细胞生物,也许会不知道分寸。”“可是——”
“以他的力量,可以打伤我吗?这次,即使我抱定了不还手,他也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医院。倒是我现在,很想见他,很想被他的拳头修理一
下。”
欧阳明冷静的吩咐着。
“你把东西收拾好,就离开。”
高效率是苏萍的代名词,苛求工作效率的老板的办公室也原本就是整洁得可怕,所以,在老板下达命令的同时,女人已经将最重要的一些文
件收纳入怀。
苏萍看了一眼酒柜。
“老板,是不是要把酒柜里面的酒也清空?这里可是有好几瓶梦幻级的名品。”“我知道,你想要我那两瓶十年份的拉图酒做加班工资已经
很久了。如果想要,就借这个机会收过去,我不介意。”
“这两瓶酒的市价可是我这种小市民的半年的开销。难得老板大方,我就收下了。”苏萍说着笑话,眼神却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