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 下——万灭之殇
万灭之殇  发于:2011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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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将皮带丢朝了一边,银蓝发色的男子冷哼了一声,蹲下来抚着男人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残忍的抚摸起来:「真性感啊,呵呵,

怎么咬着嘴唇不放呢?看,都流血了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呢?」

感觉着好搜下微微颤抖的肌肉,银蓝发色的男子紧紧扣住周墨的双腿拉开来挤了进去,迎着男子冷漠的仿佛兵刃的怒目,只是轻笑着,淫

靡的低头亲吻着一条条血痕。

「真是的,难道哦啊是个哑巴吗?连气也都不会吭一下!」手掌啪啪的一下下拍击着男人红肿的脸颊,猩红发色的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骂道,玩的兴致都没有你了,直接上吧。」

「你还真的是心急啊,」银蓝发色的男子对这自己的胞弟瞪了一眼后轻笑着,拉着男子的双腿翻过身来使周墨跪趴在地上。

「不错,乖了嘛。」一把拉下男人的内裤,男子笑着拍了拍周墨的双臀,此时的男人没有任何挣扎的跪着,身子在有些冰冷的空气里微微

颤抖着。

无论身后的男子如何抚摸他的大腿,他的腰,他的臀,都是沉默的不发一语。

「该死!」咒骂了一声,猩红发色的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已经坚挺的火热,「把嘴张开!」

吼了一句,男子捏着周墨的下巴迫使后者张开嘴来含着他的欲望,温暖与紧窒瞬间让男子舒服的眯起眼睛,开始快速在男人口中抽插起来

陌生的腥味让周墨想吐,异物不停的撞击着他的口腔,让他恶心,让他的胃开始翻涌不停,没有办法吐出去,自己挣扎的舌头不过是增添

了男子的快感而已。

而身后的另一个男子,则按压着男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吻着周墨的臀,一手淫靡的揉捏着男人的胸前的突起,一手捏着男人柔韧的腰。

男人的肉体的让他们发狂……

如同夜里的豺狼贪婪的一点点吞噬着猎物,将最原始的欲望释放,没有了丝毫的理智与人性。

他们摧残着男人的肉体,玩弄着男人的精神,仿佛被玩弄的男人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任由他们摆布。

一阵腥味的液体喷入周墨的口腔,混着血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妈的,真想操死你。」发泄过后的男子舒服的退出了男人的口腔,周墨受伤颓靡的样子,那灯光下闪着淫靡色彩的肉体让他刚刚平息了

欲望的内心再次燃烧起灸热的欲望来,欲望竟开始又有抬头的趋势。

相比猩红发色男子的急躁,另一个则是一直舔舐着男人的身体,玩弄着男人的下身,不急于发泄他的欲望。

细长的手指狠狠插入男人的后面,隐约听到男人颤抖的声音却更加激起了他变态的施虐欲,男人所有的反应仿佛都是他胜利的果实,显示

着他的强大与威力,让他更加的陷入畸形的欲望之中。

「真紧啊,是不是想我插进去呢?」手指快速的在火热中出出进进,银蓝发色的男子吞了吞口水的说道,「就这么杀了你还真是舍不得,

你也不想死吧,好好服侍我们的话,就让你多活长一点。」

「我们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男子大声笑了起来,又一次塞进一根手指。

「妈的,你能不能快点!」猩红发色的男子已经没了刚才的冷静,整个人被欲火所包围,他想上了这个男人,狠狠的刺穿他!

「给我好好吸!」捏着男人的下巴,猩红发色的男子再次逼迫男人张开嘴巴来含入他的丑陋欲望,「别动也不动的跟个死人一样!」

朝周墨脸上拍打了几下,男子喊道:「快动!妈的!」

「唔——这才像话。」感觉到柔软的舌头吸裹着他的欲望,男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沉迷于欲望深渊的他没有看到男人微微睁开的眼睛中

所射出的绝望。

绝望,犹如死亡。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呢?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管了,这个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子里,猩红的血水流淌白色的地面,污浊而可怕。

「妈的!妈的!」男子哭耗着倒在了地上,捂着他几乎被咬断的下身,狠狠瞪着跪在地上眼神疯狂的男人,「杀了他!杀了他!」

银蓝发色的男子被眼前可怕的一幕所惊呆,看着自己的胞弟捂着血淋淋的下体倒在地上打滚,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暴怒的吼道:

「杀了你这个贱人!」

男子猛然拎起旁边的椅子狠狠朝着男人的脑袋砸下去,后者向前一跌避过了椅子,但双腿却结结实实的被椅子砸到,剧烈的疼痛让男人有

些眼前发黑。

周墨吐出一口血水,疼痛几乎麻木了他的神经,他颤抖着躲避着男子的狂暴殴打,身体上一次次的被人踢打,他蜷缩着身子,一双染了血

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地上打滚的人。

他要杀了他……

仿佛出自于本能,男人突然大喊一声一把推开银蓝发色的男子,怒吼着朝地上的人跑过去,抓起地上碎了的椅子木条狠狠扎进了猩红发色

男子的腹部。

喷涌的血水溅了他一脸,也短暂的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杀人了?

周墨颤抖着望着手里沾血的木头。

「妈的贱人!」身后一声怒吼让男人颤了下,他本能的回过头去,迎面而来的是一把冰冷而锋利的刀刃,顺着他的额头,撕破他的面孔…

七十四-拯救一颗心脏

一颗心脏,仿佛要立刻冲出胸膛一般急速的跳动着,「嘭嘭嘭」的一次次强烈冲击着陆华天的理智与胸膛。

他的唇紧紧的抿着,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从荧幕里走出来的特工,绷成了一条直线,仿佛只要轻轻一拉,整个人就爆发了。

开着兰博基尼跑车的男子,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像一对钳子,紧紧的扣着方向盘,手背上突兀着一条条青筋。

黑色的跑车,在白色的风雪世界里划过沉寂的风暴。

「妈的不要命啦!」

跑车疯狂路过的地方,总会引起其他司机的谩骂。

是的,他真的是不要命了,疯了一般的驾驶着汽车。

额头滴落的汗水,是紧绷的神经,是他冒着怒火的双眼,也是他几乎跳出胸口的恐惧。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当初在男人的手机里安了定位系统。

陆华天望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豪宅,丝毫不顾及那扇大门口站着的保镖,就像没有看到那些人一样,发动了马达,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血,漫了他的眼。

嘴里满满的是铁锈味,说不清是谁的血,可却是那么的肮脏。

半张脸血肉模糊,男人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好像一只快要不行了的大羔羊,雪白的毛发不复存在,只有遍体鳞伤,只有污浊的血液与不

明液体染了一身。

颤抖着的嘴唇努力呼吸着最后一口空气。

剧烈的疼痛已经成了麻木,再多的痛也抵不过内心的崩溃。

如同咆哮的河流,在瞬间冲破堤坝,失去了理智,忘却了一切。

男人用他没有受伤的右眼望着那个趴在猩红发色男子身上的人,那个不停咒骂着自己的人,那个刚才用刀几乎杀了他的人,那个在自己弟

弟身上又补了一刀的人。

他听着那个银蓝发色的男子对着死去的人说:「安心去吧,我会替你杀了这个贱人的。」

「少了你一个人,我分到的财产也会更多了,呵呵。」银蓝发色的男子笑着,抽出了插在弟弟胸口的刀子扔到了一旁,哐当一声落在了男

人的视线范围内。

染着血的利刃,残忍的让人怵目惊心。

男人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撑起他沉重的身体,没有任何考虑的抓起旁边带血的利刃,向着男子扑过去。

他看见了那人惊讶的神色,而后在自己的利刃中变成了愤怒的恐惧。

「砰——」随着重重的一声门响,屋子里的人也都倒在了地上。

「周墨!」嘶声力竭的怒吼拉回了倒在地上几乎昏迷的男人的视线,男人睁开他被血染的一片猩红的眼望着从门口像他冲过来的男子。

他试着张了张口,却没有办法发出声响来,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厚厚的黑色大衣从男子身上脱下来包裹住了他赤裸而遍布伤痕的身体,一丝温暖沁入他冰凉的皮肤,驱散了些许死亡的灰色。

「杀……杀了人。」他杀了人了,他杀死了人!

周墨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支离破碎的流泻出来,黑色的头发混着血液黏在了他苍白的脸上,空洞的眼神让抱着他的男子心痛的无以复加。

陆华天摇着头轻声道:「我们走,没事的,都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男子挣扎着不去看男人脸上可怖的伤痕,

他想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所有……

「救……救我。」地上倒着的银蓝发色男子朝着门口呼喊着,俊美的容颜已是扭曲一片。

陆华天沉默着没有说话,放下了周墨后走过去一脚踩在那人的背上,一把抽出刺在男子后背的刀刃,不顾男子的呼痛,再次朝着那人的心

脏狠狠扎了进去!

如果有时间,他绝对不会让这个人死的这么容易。

可是现在……

陆华天立刻转身抱起受伤的男子向外疯狂的跑去,现在不能耽搁一点点时间,一秒都不可以!

「陆先生这么走了,只怕不妥?」中年男子再次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洛夫的视线触及到受伤的男人时微微一跳。

「滚!」犹如一只发怒的狼王,陆华天整个人冒着无形的怒火,可怕的气势仿佛只要有人拦着他,他就会不惜一切的撕碎眼前的障碍物。

经验老道的洛夫在发火的陆华天面前就是一只被狼王气势所压的老狼,根本无法再次上前展现他的威风。

「告诉爱德华,他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旁若无人的大步走出了府邸,陆华天的心中只有怀里的男人。

至于府里那些拿枪指着他的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洛夫微微叹了口气,或许在行动之前应该先调查一下这个看似普通的中国男人,谁会想到,这个中国男人的背后还有一个陆华天呢?

陆家和家族的合作关系就此破裂,或许……还会演变成敌人。

但是他没有办法也不可能把陆华天留在这里,或者给上一枪,对方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所能说对付就对付的。

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明白「害怕」两个字的含义。

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他怕,他怕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他想杀死所有的人……

所有!

可是现在,他只希望这个男人一切都好。

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男子捂着双脸不发一语的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他的手在颤抖着,心也是。

所谓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原来他还会流泪啊……

亲人的逝去都未曾让他感到丝毫悲伤,今天的一幕却让他痛苦至极。

急诊室的灯终于灭了……

几个医生一出来,陆华天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张着嘴,却颤抖着喉咙说不出话来,他不敢问……

「暂时没事了。」

医生短短的五个字,让陆华天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谢谢。」男子沉声说道,心头上卸下了一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大石头。

「身体上的伤大部分可以治好,但脸部的伤口有点深,毁容是在所难免,即使能修复大半也会留下些伤痕来,还有就是……」医生叹了口

气,道,「左眼的视网膜严重破损,可能有失明的危险。」

「尽一切力量……拜托了!」曾经高傲而无视一切的男子,居然朝着医生深深地低下了他的头,弯下了他的腰。

「陆先生放心,我们一定尽力将病人治好,」受宠若惊的医生赶忙上前将男子扶起来,说道,「只是病人遭受过那么可怕的身体重创,想

必心灵上也会受到重创,记事我们能把他的身体医好,可心灵上的创伤却非常难治愈。陆先生既然能为了他向我们低头,那么想必您不会

抛弃这样一个可怜的人。」

叹了口气,医生摇头道:「经历过那么可怕伤害的他想必已经不能受一点刺激了。」

七十五——回归的报复

刺鼻的针水味道充斥着白色的房屋。

心电图上,显示着的是男人微弱的心跳。

「滴——」「滴——」

一声又一声,安静的让人心颤。

外面飘起了或灰色或白色的雪花,覆盖着冰冷的水泥地,用光洁的银色掩盖了灰色的本质。

天太冷了,人也觉得冷,身子冷,心也是凉的。

这股寒气,透过厚厚的墙壁直接穿透了人的心啊。

一夜未睡,只是守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神色有些憔悴的陆华天冷着一张俊容坐在病床旁边,那双曾经犀利的双眼里此刻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那躺在床上,吸着氧气的男人,半张脸都被层层白色纱布包裹着,脸色苍白的犹如房间的墙壁一样,微微透着病态的青灰。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好像只有轻轻一掐,这人就像灰尘一般彻底消失在了空气里,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无法嗅到。

就在前几天,床上睡着的男人还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冲他笑着,说着话,那么健康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却……却成了这样一副憔悴的

可怕的样子。

深深吸了口气,陆华天伸手握住了周墨的手,这只手不再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力道,甚至有些干瘪。

手背上是一个个针眼,苍白皮肤下的青筋透着死气的灰。

可男子还是温柔的将这只不再漂亮的手握在他的掌心,用他的温度包裹着,轻柔的低头凑上一吻,唇间的冰凉让他心颤。

「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无论是怎么的呼吸,床上沉睡的男人都没有任何回应。

陆华天再次深深吸了口气,他温柔的望着床上的男人,对站在门外的男人冷淡的说道:「进来吧,你想站到什么时候?」

推开了门,进来的男人是咬着嘴唇不发一语的米莱。

推开门的刹那,淡金色长发的男子那双漂亮的犹如湖泊般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受到刺激般紧紧闭了起来。

他怎么能够相信,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周墨呢?

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又有些固执道可爱的老男人。

他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指头像是要扣进肉里一样,整个人因为悲痛的愤怒而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米莱先生吗?一位姓周的先生在几周前向我们求助了关于您父母的消息……」

如果不是在洛杉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有怎么会再次回来,又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

那个笨蛋男人,居然自作多情的帮他去寻找他的生父母。

而他这个笨蛋,也因此而感动的跑了回来。

可是,他希望看到的是男人幸福生活的快乐样子,而不是此刻的遍体鳞伤。

「他……怎么样了?」米莱一步步的走到了床旁,愣愣的望着床上的男人。

周墨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好像所有的伤痛已经无法折磨他丝毫,可是这般的死寂,更让米莱有发疯的冲动。

这个男人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说呢?」反问了一句,陆华天闭上了他的眼睛,沉声说道,「爱德华家那两个兔崽子算是死光了,为了避免麻烦,今晚我要带他回中

国。」

「那费尔德?!」突然大吼了一句,米莱颤抖着声音说道,「那个混蛋去哪里了?他去了哪里?!从周墨出事到现在,他是不是……是不

是都没有来过?」

「有我就够了。」陆华天淡漠的数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允许他再受一点伤害,一丝一毫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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