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暮死(出书版 下九流之六)BY 月光宝石
  发于:2011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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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白白……阿陵只有你一个人……呜……别扔下阿陵……别不要我……」为了帮他擦洗得更彻底一点,在白雉的指挥下,阿陵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已经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滑落到他的小腹,在水里努力地擦拭着,他的动作惹起一波波水花,哗啦哗啦的声响就像是催眠曲,白雉舒适的敞开身躯,将两条长腿跨上浴桶边缘,将整个身躯更多的展现在阿陵面前。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呜,你都不理阿陵……和那些坏人们一起玩……你都不陪着阿陵……阿陵才那样……呜呜……白白你别不要阿陵……」

为了擦干净,阿陵半载身子都倾向浴桶内,衣袖在浴桶内绽开花瓣,手指依然努力擦洗着白雉隐藏在水下的腰腹间。

「嗯……」等到白雉发觉有些不对的时候,四肢已经软趴趴地连动根手指都懒得很,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他在浴桶间半睡半醒,这才搅出这种事来。

白雉睁开眼,顺着阿陵探入水下的胳膊看,就见到热水蒸腾间,阿陵的那双大手已经连着布巾压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上,这脑袋坏掉的痴儿居然用着帮他擦洗其他部位的方式,或轻或重地揉搓着他的那地方……

白雉眼睛眨了眨,在推开这笨蛋还是继续享受间犹豫了一下,很快就选择了后者,继续放松身体享受着笨蛋的服务。

廉耻是个什么东西,他向来不怎么在乎。

更何况,两个人都是男人,不过摸上两把,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嘛,舒服就行了。

白雉微眯着眼,将左手探入水中,轻轻压在阿陵的手背上。

「白白?」阿陵吓了一跳,手指下意识就想缩回来,但是白雉手指一压,毫无起伏的声音命令道:「继续……」

「哦……」阿陵木呆呆地继续搓澡,白雉压在他手背上的左手轻轻用力,引导着他用正确的手法抚慰着已经有些许挺立的部分。

布巾略微有些粗糙的触感在水中变得沉重拖曳,压迫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却别有一种异样的折磨,白雉长长吸气,又长长呼气,手下引导的节奏也开始慢慢加快。

已经差不多有三个多月没有纾解过的欲望,此刻一撩拨就欢欣雀跃地给了反应,虽说他的情欲一向寡淡,但却并不怎么排斥这种顺理成章的顺势。

水波温柔地拍打着他赤裸的身躯,布巾已经变成了碍事的东西,他抽出了布巾,让对方的手指赤裸裸地接触到自己灼热的那一处。

耳边依稀响起了阿陵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雉却没有多加理会,只是手指压着对方的手指,灵巧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让那处由半软不硬到彻底抬头。

「白……白白……白……」结结巴巴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休,白雉懒得理会,他全身心地放松,肆意感受着对方手指带给自己的愉悦感。热气包围蒸腾着他的躯体,全身上下毛孔舒张,水气从外面渗入,燥气从里面渗出,水波温柔地挤压着他的躯体,他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腹部。

阿陵手指修长,指腹处的老茧磨蹭起来有种滞涩的感觉,就像是细沙一般,略有些磨砺的感觉恰到好处,白雉深深呼吸,引领着对方的手指包裹着自身的阳物,有规律地上下滑动,甚至在顶端揉搓。他的双腿逐渐越张越开,腰部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晃动,哗啦哗啦的水声由轻缓到激烈,甚至打湿了站在旁边的阿陵身上衣物。

他从鼻子里轻哼着,张开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发出轻微的呢喃,他双眼微阖,羽睫不停颤抖,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白皙肌肤上却晕染出片片旖旎桃红,嘴唇的色泽也变得鲜艳欲滴。

长发有一半垂落在桶外,另外一半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搅和进了桶内,纠缠着那具瓷白色的修长身躯不放。

「快点……嗯嗯……不错……就这样……啊……」

阿陵的手臂被拖进浴桶之中,水花三番四次打到他脸上,将他身上衣衫打了个透湿,痴儿却没计较这些,反而傻呆呆地望着近在眼前的躯体沾染上情欲,在水中像是蛇一样的扭动。

水中两双手交叠合握,阿陵的手指被动的抚摸着那胀热硬挺的东西,他睁大眼,看着自己肆意抚摸对方最隐秘处的淫靡景象,感觉着手中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烫手得紧,直到白雉闷哼一声,水哗啦的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而那原本乖乖躺在浴桶中享受的郎中,扭动着的躯体猛地弹跳了羊下,挺起了前胸,颈项向后昂去。

阿陵傻呆呆地望着那白花花的胸膛上就像是鲜红石榴般的乳尖,在鸦羽般的长发间隙中上下急促起伏,他感觉到手中一股热意,一丝白浊从水中蔓延而上。

白雉急促喘息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久违的高潮感觉非常不错,这也让他微眯着眼,侧过头,自然而然的靠近阿陵距离非常近的脸。

「嗯……」

许是高潮作祟,白雉凑过去,嘴唇寻觅到目标,便贴了上去,阿陵吃惊地张开嘴,刚好方便了他的乘虚而入。

白雉也没多撩拨他,只是将嘴唇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意思意思地搅动了两下,便又将阿陵还埋在水中、已经彻底僵硬掉的手指揉了一下,饱含着情欲的声音命令道:「再一次……」

第三章:毒王

他从来不曾见过那样的白白……

阿陵感觉到脸颊火烧一样的烫,烧得他的脑浆都快沸腾了。

白白不是没在他面前沐浴过,也不止一次让他帮忙擦背,虽说沐浴中的白白确实比平常那副无所谓的淡薄模样好看许多,但像是那天晚上那种,完全就是两回事啊……

这么想着,他的面前就又再度浮现出那具像水蛇一样扭动的白皙躯体,以及那张看惯的脸上染满晕红。

那时候,白白紧紧抓住他手指的手好热,原本还是轻轻地压着,但在那一瞬间,猛地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指,让他有些疼痛,但更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那一刻指端感觉到的灼热。

「主……」

泛着红潮的白皙肌肤上水珠不停滚落,黏湿的黑发在水中丝丝缕缕,纠缠着他绽放在水中的衣袖,南辕北辙的颜色冲击着他的感官,也让他的脑袋木木的,什么也想不到。

「门主……」

说出「再一次」之后,白白就抓住他的手继续摩擦抚慰勃起的坚硬之处,似乎有些乏力的身体向他这边挪过来,慢慢靠到他身上。湿热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滴落到白白的脸上,和水珠一起在扭动的肉体上跳跃。

他感觉着手中的热物越发坚硬,在他越来越快的抚摸之下颤抖着,而白白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

后来……后来……

阿陵禁不住捂住了烫到都能煎蛋的面颊。

后来白白他抬起头,湿漉漉的胳膊拉过他的脖颈,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嘴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勾引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不休,当白白的舌舔弄着他的牙龈时,他的双腿都在发颤。

「门主!」

白白揽抱着他的颈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还在他身上不停磨蹭,最后两个人一起向后跌倒在地上。

他被白白压在身子底下,虽然撞得整个后背都痛得要命,但那种从骨髓深处涌出来的兴奋感,却让他夹杂在一种奇妙的、似曾相识的快乐之中。

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湿漉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白白在他身上磨蹭的身体赤裸裸的,那种白里透红的美丽模样,他从来不曾见过,他睁大眼,任由白白咬着他的舌头,无措甚至是无知地看着在他身上扭动的躯体,隔着一层湿掉的粗布,肌肤都被摩擦得隐隐生疼,但这种痛楚……却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似乎都要炸开了。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苏醒,他能清楚感觉到白白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肉棒磨蹭着自己、自己尿尿的那地方,然后……然后……

阿陵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他那地方也变得硬邦邦的,胀得痛……呜……

「门主!你要振作啊!」

「啊?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陵猛然被人抓住双肩,痴儿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到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直贴着自己的脸。

「啊!」阿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给了那张丑脸一拳,对方脸上原本就有的两个黑眼圈之立刻浓重了一圈,小山状的大汉居然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汉哎呦哎呦地痛叫,阿陵受惊地后退一步,拍着自己的胸口,「你……是你不好,你突然跳出来吓唬、吓唬阿陵,阿陵才打你……唔,你别过来……别过来……」说着转身就想跑,但他还没迈出两步,肩膀又被人从后面扳住了。

「门主,不可以再受那个庸医蛊惑了,您现在处境危险,苗疆毒王已经知道了您的行踪,那奸贼知道那一次没有害了您的性命,这次绝对会……」大汉急急诉说着他不懂的话,阿陵被他凝重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又是一拳,大汉闷哼一声,另外一边的眼眶那圈青紫更加醒目了些。

「阿陵、阿陵不认识你,阿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庸医,居然把门主你变成这副模样,可恶!真该将他千刀万剐,剁碎喂狗!」

前面的话阿陵听得不是非常明白,但后面那句「剁碎喂拘」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阿陵左右拳头伸出,给了可怜手下左右眼眶又是重重一拳,这一下让大汉彻底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许、不许说白白的坏话!阿陵、阿陵不许你说白白的坏话!」阿陵气得面色通红,双眉间那道悬针纹随着他的怒气红得仿佛滴血一般。

「门主,你现在只是被那庸医迷了神智……」另一名手下急匆匆地劝道,阿陵却捣住耳朵,拼命摇头。

「门主!」大汉见他们费尽口舌也无法说动这个已经变成痴儿的门主大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将阿陵包围在中间。

「你们、你们想干嘛?」阿陵警惕地望着他们,他虽说已经变傻了,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曾经有一次,大花姐姐和小花哥哥就这样前后包抄着他,想把他带走,离开白白,这一次这些人也要这样做吗?

「门主,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对不住了!」眼圈已经变得和熊猫差不多的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咬咬牙,一挥手,「上!」几条大汉跟着就扑了过去。

「啊!」阿陵十分狼狈地弯腰捂头,躲过了某大汉的熊抱。

「不要!」阿陵十分狼狈的用了一招懒驴打滚,避开了两大汉的夹击。

「讨厌!」阿陵十分狼狈的双脚连踢,将靠近他的三条大汉踢飞。

「不要啊啊啊!」阿陵发出惊惶不安的悲泣,将想要点他穴道的大汉一拳打倒。

「呜呜呜……呜呜……」阿陵将拳头挥舞成车轮状,将对面那条大汉打得直喷血。

擦着已经花掉的脸,阿陵站在原地委屈地看着那些已经引进家门的狼们,而那些被他视为豺狼的大汉们则是打滚的打滚,重伤的重伤,躺在地上直「哎呦」。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变成痴儿了,连武功招式都忘记,完全用的就是地痞流氓、泼皮小儿打架的架势,他们这些门中的铁卫还是被打得口吐鲜血,成了重伤?

「门……门主……」口中喷血的大汉依然奋力向前爬,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原本就比较狰狞的脸溅了半头的血,那副活像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模样让阿陵哭叫了一声,一脚踢过去,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视线中直接撞上了远处的院墙,发出「咯」的一声大响,顿时死活不知了。

一直抱着瓜子在旁边看戏的白雉白郎中望望那条可怜的铁卫,又看看暴打了一院子的彪形大汉,让那些粗壮男人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痴儿,正在委屈地嘤嘤哭泣。

这种视觉上的反差让白雉心想着,还是不要把那笨蛋的内力封起来比较好,要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呜哇,白白……」饱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这才发现他的存在,直接冲过来抱住他的腰,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了他满满一衣襟。

白雉拍拍他的后背,顺便将两根银针插进去,阿陵立刻全身哆嗦着倒在地上,无辜委屈的泪眼盯着他瞧,里面满满都是控诉。

说起来,这人倒是能很快发现自己的踪影……像是那些名震天下的铁卫们,按理说警觉性非常高啊,他都在这小小狭窄的院落里晃了好几圈了,这帮人硬是没发现他的存在,还敢大声吼他的坏话……

白雉嗑着瓜子,优哉游哉地向前踱步,既然这些大汉们如此大声地说他坏话,他不礼尚往来一下那怎么行?唔,是该用「笑得全身抽筋」,还是「痛得欲仙欲死」,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那些大熊们倒是带来个好消息……」

白雉乐颠颠地从褡裢里找寻着需要的药瓶纸包,准备惩罚并奖赏那些可怜没人爱的铁卫们一次,让他们好好「享受」一回。

不过,话说回来……

苗疆毒王我真是错看你了,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你的仇家,害我要看的戏居然拖了这么久,啧……这点你要怎么赔我啊?

嗯嗯,不过这样也有好处。

那个人毕竟被伤得重了,现在和个四、五岁小鬼差不多……这种样子送到苗疆毒王那边,只怕一照面就会被干掉吧?

白雉回想了一下阿陵身上的伤势,又盘算了一下阿陵现在能发挥出来的最大战力,随后开始在褡挞里摸索。

「嗯,我记着还剩一颗的……」翻找了好半天,他这才寻到了需要的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虽说玉料不怎样,但和其他放置药丸的瓷瓶药包而言,却是明显名贵了不少。

这种药丸虽说药效猛烈,后遗症严重,但发挥的效果确实非常不错。能将一个人的内力瞬间提升两倍甚至是三倍,这可以说是拼命必备的佳品,拼命三郎的最爱。不过用完之后,只怕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只能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严重的话,搞不好还会丧命……不过……

白雉继续摸索着褡裢,摸了半天摸出个小纸包。

有了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这可是他师父炼制的保命丹,固本培元,起死回生,只要服了这个下去,小命是不用担忧的。

白雉点点头,决心在毒王杀上门来的时候,将这两颗药给那个笨蛋灌下去……嗯,不过那笨蛋原本的功力应该就和毒王差不多,搞不好还要高一点,如果一颗都吞下去,只怕情势会一面倒,那就大大的不好了,还是就给半颗吧,这样师父的药丸还能剩下半颗来,嗯,这个主意不错。

一想到这里,就算是再怎么死人脸的白雉,都不禁双眼发亮。

猜测着那苗疆毒王这几日便会冒出个头来,白雉很是兴致勃勃地期待了几天,但连续过了好几天都没瞅见毒王踪影,这期待便变成了失望。

于是乎,这失望便全盘发泄在那些可怜的铁卫身上,美其名曰为了阿陵试验药效,在肉体和精神上很是蹂躏了那几条铁卫好些工夫,白雉这满腹的失望才终于好了一些。

这期间,阿陵身上的毒又发作了一次,白雉颇费了一番手脚才将毒镇下去,望着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阿陵,就连白雉心中都有些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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