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贺极炙热的手心抚摸着他微凉的手臂,来来回回,就像毒蛇在吞噬着自己的所有物,并且到死都不放开,直到猎物被自己吞没。
丁宗儒推开他的手心,「不要这样,你去找其它人。」
「我不要其它人,我试过,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让我在那一天睡得那么好,我只要你。」
丁宗儒心颤了,贺极的话隐隐约约的,有那种非他不可的感觉,如果这不是爱,那是什么?
独占欲吗?
还是这就是贺极所能给的爱?
他鼓起勇气问了,如果贺极连这一点也答应,那这可能就是贺极也不理解的爱。
「如果你要我回到你身边,那你不能找其它人,你愿意吗?」
「好。」
短短的一个字,贺极已经抬起头,强肆劫掠他的红唇,他捉住贺极后背的上衣,他与贺极纠缠了许多年,到最后,这可能是他们彼此间
最好的结局。
他被贺极抱进了卧室,在床边,贺极脱下了衣物,然后对他右边的乳尖不断的哨咬,他受不了这种麻热的感觉,只好呻吟。
他愉悦的撩着他的发丝,发出粗声的呼吸声,丁宗儒蹲在地上,用唇舌抚慰着贺极此刻最激动的部位。
而贺极撩动着他的发丝,他精锐的眼神正注视着他动情的表情,丁宗儒后穴自动的蠕动起来,前面也高高的挺起,流出水液,他的身体
永远都会对贺极有反应。
「小儒,再深一点。」
他将口里的肉块吞得再深一点,不适的眼泪逼出眼眶,但是贺极嘎哑的发出抽气声,这让他的心立刻就涨得满满的,下一刻,他被贺极
抱上了床。
他用手指在玩弄着他的穴口,插入后,又两指拨开扩张他里面的肌肉,他双手抱住枕头呻吟,他的椒乳在床被上摩擦得红肿,穴里又热
又麻,又痒又痛,但是贺极就是不进入,他一直玩弄着他可以进入的部位。
「啊啊啊……极、极……」
他用媚音暗示着贺极可以进来,但是贺极却只是嘴角上仰,他手指忽然狠狠的插入,一直碰到能让丁宗儒愉悦的点,丁宗儒叫得更激切
。
「不、不要这样,会、会出来……」他几乎快要投降。
贺极听而不闻,他低下头,咬着他臀部的嫩肉,然后拨开两片刚轻咬过的嫩肉后,朝着穴口重重顶入,丁宗儒马上失去了神智,他叫出
了媚声,贺极不断的顶入,几乎要把他撞击得肢离破碎,这种爱法前所未有,让他根本就难以承受。
「极,拜托,慢、慢一点,我受不了。」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让给王天屋,说你爱我,说啊!」
他冷声的命令,不因为处在欢爱状况下而有一丝的改变,脸上冷血的表情在灯光下栩栩如生,像是毫无感情的恶魔,却更像是饥渴无度
的人,永远对这句话都无法餍足。
他每次撞击没入深处,既疼痛又刺激的感觉,让丁宗儒喘息的哭叫,那永远深藏在心底的三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贺极嘴角爬上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他动作终于放轻,丁宗儒再也无法忍耐,尖叫得泄出体内液体。
他全身无力的喘气时,贺极将他紧紧搂在胸前,就像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放他走,就算要把他压得心儿破碎、伤得体无完肤,也绝不会
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
刺眼的亮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丁宗儒全身慵懒倦怠,他裸体的睡在质地柔软的床被里,贺极也赤裸的环抱着他,他抱得很紧,就像怕他
下一刻会消失不见,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薄雾涌上丁宗儒的眼睛,他伸出手,爱怜轻柔的抚摸着贺极长出胡子的下巴,然后再到他眼睛下方微微带青的眼圈。
这么多年的感情纠缠,曾经让他心碎欲死,也曾经让他疲累不堪,所有过往的痛苦,全都在这一刻抹平。
贺极睁开眼睛,猛烈如虎狼般的狂猛眼神对着他,这种眼神专注得会让他心阵。
「早,贺极。」
他的眼神,让他有些畏惧,于是小小声的打了招呼,想要坐起来,贺极手臂却没有放开,依然将他搂紧,他粗哑着声音道:「王天屋…
…」
「什么?」
丁宗儒睁大双眼,一时之间不懂他为何忽然冒出王天屋的名字,贺极冷声道:「我说王天屋对媒体承认他跟你有关系,他从来没承认过
他跟任何人的桃色新闻,还有你们那一天,他甜心、宝贝的叫你,你跟他到底睡过几次?」
「我、我跟王天屋……」丁宗儒失笑了,这种根本毫无可能的事,也亏贺极想象得出来。
「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不是叫我小宝贝、小甜心,是叫……」
「当时只有你一个人,他不可能是对空气演戏吧。」
丁宗儒真的很想笑,那是因为王天屋超疼他的小儿子,总是宝贝、甜心、亲爱的乱叫,想不到却让贺极误会。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贺极,我可以解释。」
因为他的误会实在是太过好笑,让丁宗儒嘴唇忍不住含着笑意,贺极脸色微变,在他眼里看来,他提到王天屋这个人,竟让他脸上有这
种柔和的笑意,他绝不允许他提到另外的男人时,他脸上是这种神情。
「贺极,你……你在干什么?」
贺极坐了起来,然后是他充满力量的手臂,压住他的双手,丁宗儒有些慌张起来,贺极拉开柜子,拿出两条领带,他好整以暇的绑住丁
宗儒手跟脚,让他手脚绑在一起,只能双脚大开。
虽然直觉相信贺极不会对他不利,但是丁宗儒还是忍不住惊惧起来。
「放开我,贺极,我们好好谈谈,跟你想的都不一样。」
「无所谓,我要让你上过王天屋的床,也会忘了他。」
贺极修长的双手,握住丁宗儒虚软没有反应的下身,冷冰的手指温度,跟他脸上寒冷至极的脸色,让丁宗儒毫无热情可言。
「贺极,我跟王天屋之间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才刚说完,他就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贺极低下头,张开他坚毅的双唇,用嘴唇的温度去爱抚着他下身的顶端,丁宗儒扭动着身躯,他替贺极这样做过许多次,因为贺极的性
经验非常丰富,他总是卖力讨好着他,怕自己表现不够出色,马上就会被踢走。
不论贺极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愿意,但是贺极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性征有兴趣的倾向,这是第一次。
「不要、不要,贺极……」
他颤抖着声音,光是看着那张迷人俊伟的双唇,他那千万少女梦魅以求亲吻的双唇,竟然含着他男性的那个部位,恐怕那些少女全都要
梦碎了。
但是这令人难以入目的画面,却让他羞耻又火热的快感一涌而上,他的汁液渐渐泌出,贺极滑溜的舌头顺着他的形状,舔食着那些落下
的蜜液,好像他的蜜液有多可口甜美。
光是看着这一幕,他身体就热得好像要被火融化一样。
「不、不,不要,啊啊啊……极……」
他根本就无法抵抗,他的手脚被绑起,羞耻的部位完全进入贺极的视线内,贺极来来回回的舔弄,每次甜蜜的蜜液滴落,他就再一次的
舔舐,就像他的蜜液甘甜可人,使他一再的啜饮。
他舔食着周围滑落的蜜液时,修长的手指就粗暴的玩弄着滴出蜜液的开口,略带疼痛,却带来更多快感的动作,让丁宗儒身体无法使力
的娇声呻吟,也让他开口的蜜液滴落得更多、更快。
「舒服吗?小儒?」
他几乎无法喘息,贺极一双冷漠的双眼正盯视着他脸上情欲的表情,他将他整根吞没,一看到贺极的嘴巴正在吞吐着自己,制造自己的
快感,丁宗儒真想掩住自己发红的双颊。
「不、不要这样,极,我不要。」
他的抗议只换得贺极口腔猛力一吸吮,丁宗儒无法承受,他握紧双拳,声音已经略带啜泣。
不只是上部,他的下部,能包含住贺极部位的地方,正强猛的收缩着,但是贺极连碰都没碰过那个地方。
「想射吗?小儒?」
丁宗儒含着眼泪点头,贺极嘴唇放开他的部位,然后伸出双手,粗暴的上下玩弄着他的根部,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丁宗儒大叫出声
,他立刻射出体内积存的液体。
高潮过后,身体还软绵无比,贺极的手指已经插入他的密洞,他的喘息听起来十分淫荡,贺极脸上带着笑靥,「刚射过真紧。」
他拉开他的洞口,将自己的阳刚一瞬间埋入,丁宗儒哭叫着,他紧窒的内壁密不通风似的圈住贺极,贺极在他体内的脉动让他阵阵收缩
,每次收缩,雷电般的快感就从腰部往上冲,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像刚发泄过,倒像已经许久不曾欢爱过一样。
「小儒,舒服吗?是不是比王天屋还要好?」
丁宗儒根本就口不能言,他一直喘息哭叫,下半身好像发麻一样,贺极双手用力托住他的臀部,让他的臀部在半空摇晃,他则刺进他内
部,用力的旋转,彷佛要把包围住的内壁统统爱抚到,用他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占有这一切。
「不、不,贺极,饶了我、饶了我,我受不了。」
他声声哭喊求饶,贺极听而不闻,汗水流下他的额头,他粗暴的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既深且重,他嘶哑着声音吐气,「小
儒,你发誓你以后只会跟我上床。」
「啊啊啊,我、我发誓,我发誓。」他每次的撞击,让他几乎昏眩神智,什么话都讲得出口。
「再也不跟王天屋见面。」
丁宗儒咬紧下唇,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快消失不见,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贺极想要听的话。
「说啊,说你再也不跟王天屋见面。」
他一边撞击,一边玩弄着他右边敏感的乳头,丁宗儒身体往上腾,却让自己的下部更紧的包围住贺极,贺极发出激烈的抽气声,他撞击
得更加猛烈,丁宗儒下部收缩,汗水泛满了贺极精壮的赤裸身体。
「唔……哈…」
贺极被他紧夹之下,霎时间射出,将丁宗儒的内部充满,丁宗儒也泪流满面的得到无法想象的高潮。
他们躺倒在床被上,贺极却槌床怒道:「你为什么不说你以后不见王天屋?」
丁宗儒生气了,他无理取闹的这场性爱,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以后不见王天屋,他再怎么说也曾经对我有恩,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跟王天屋根本就没上过床。
」
贺极静了三十秒,他冷问道:「是真的吗?你跟他没上床,怎么会有第二个儿子?」
丁宗儒怒吼道:「那是你的儿子,我们分手后,我才知道有的,这样你明了了吗?你若不信可以算算时间。」
心口的那一份冷,好像又有点被融解开来,虽然不是完全,但是至少又融解了一大半,而且他也不需要算时间,他相信丁宗儒不会骗他
。
贺极脸色平常的解开领带,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丁宗儒气得踢他一脚,他比贺罗汇还要无理取闹、还要不可救药。
被踢这一脚,也让贺极脸色难看,「你气什么,刚才你比我更爽。」
丁宗儒脸上火红,气得口不择言,「你嘴巴如果不放干净点,我马上就去找王天屋上床。」
贺极脸色马上转为青黑,他寒酷道:「你说什么?」
丁宗儒以前百般讨好他,但是这次他实在惹得他太过火大,就连贺罗汇也没让他这么生气过,他竟把他绑起来,然后用性爱的招式来控
制他。
「你这混蛋,全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我就是爱上你这个混蛋。」望着手上、腿上被绑的痕迹,丁宗儒气得拿起床头柜的东西,往他
身上砸去,谁叫他这么过分。
他赤裸裸的身体都是他的吻痕,右边的椒乳更被他刚才咬当得红肿,贺极吞着口水,望着从他腿根部位,慢慢流下的全都是自己刚射进
他体内的东西。
这样的画面让他的心很热,纵然他发飙的样子,也不能淹没自己那股热,他挺起了双腿间的男性。
丁宗儒显然也发现了,他脸上红晕转盛,然后开始别开眼神,不知道嘴里要骂什么,他那样的表现让贺极的心更热了,纵然心口的寒冷
没有完全化掉,但是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过来,小儒。」
丁宗儒明明心里还在非常愤怒跟生气,但是为什么听到他粗哑含满欲望的声音,他就一阵发麻涌上,明明昨夜跟刚才都尽情的欢爱过了
。
「再过来点,小儒。」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偎向贺极,贺极就是对他有这种催眠能力,他靠近了贺极,然后是贺极的指尖,渐渐滑向他双臀的秘密处。
昨夜跟刚才就已经欢爱过度了,但是当他骑在贺极的身上,被他咬啮着因过度吮咬而疼痛的乳尖时,还是一阵阵快感涌上。
「小儒,你真棒,再吞进去一点点,你让我好舒服。」
他坐下,让贺极更深的进入,他全身颤抖,连声音都因刚才一再的放声尖叫而沙哑了,贺极则观赏着他一再达到高潮的脸面。
这场欢爱让他累瘫了,根本就爬不起身,睡到了隔天早上,而贺极更是牢牢的紧锁住他的腰身,不肯让他起身。
第十章
丁宗儒的背痛、腰痛,还有私密处更痛,他睡醒时,根本就下不了床,但是他担心罗汇跟小宝宝,再怎么痛,他也要回王天屋那里去照
顾他们。
他洗了身体,贺极早就一脸清爽在客厅里,他比他早起,身体负担也不像他那么大,睡饱后,精神反而更好。
「我要回去了。」
他要回王天屋那里去,贺极脸上的愉悦马上转变为阴沉,「回那里去?」
不想说出王天屋这三个字,可是他也不可能瞒着贺极,更何况以贺极的听明才智,也瞒不了。
「回王天屋那里。」他加了一句,以释他的疑心,「罗汇跟小宝宝都在那里。」
「不准去!」他现在觉得王天屋非常碍眼,绝不容许工宗儒去他家里。
丁宗儒昨天已经见识过他的无理取闹,现在他根本是变本加厉,但是贺极何曾对他这么在乎过,若说他心里没有一点甜蜜,那是假的,
于是他声音放柔道:「我不能留罗汇跟小孩在那里,自己住在这里。」
「那就把小孩都带过来,我这里多得是房间。」
小婴儿还好处理,问题是贺罗汇,他对贺极成见已深,更何况他现在对贺极没有任何好感。
「先让我跟罗汇谈谈。」
「我跟你去。」他不可能让丁宗儒一个人去王天屋的家里,他披上外套,也拿了一件给丁宗儒,「今天比较冷,披上吧。」
他难得一见的温柔体贴,让丁宗儒漾出了亮丽的笑颜,贺极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捉往自己,然后是他屏息的吻着他的唇,他充满占有欲
的吻法,让丁宗儒差点就腿软了。
他们至少在客厅吻了五分钟后,他小声的抗议要出去,贺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手。
一走到门外,到处都是记者,贺极根本就不屑一顾,他叫了出租车,拉着丁宗儒,直接到王天屋的家里去。
一到王天屋的家里面时,丁宗儒已经两夜都没回家睡,贺罗汇一见谁跟他一起回来,脸色立刻拉下的直接回房间,丁宗儒也马上跟上去
,所以客厅只剩王天屋跟贺极。
贺极也不浪费时间,直接了当道:「我们都是聪明人,所以也不必说什么废话,那就是我会带我的小孩走,丁宗儒也不会住在这里,你
以后也不必跟他联络。」
如此富有敌意,又简单明了的话,让王天屋很想笑,这家伙变回本性后,就变成一个话超少的人。
「哈?一句道歉都没?」他也不是多奢望贺极会给什么道歉,但是至少他是被打的那个人吧。
贺极站得直挺,脸上却隐隐约约有蔑笑的表情,「如果你觉得上次打得不够,这一次我很愿意再重整一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