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借个种(出书版) BY 凌豹姿
  发于:2011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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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是个集财富与绝世美貌于一身的天才,肯赏脸借他的种他就该感激涕零了,有什么好抱怨?可是谁知道,惹龙惹虎果然不该惹到恰查甫,他明明偷吃完了有记得把嘴擦干净,却还是被他循线追杀而来,还坚持把他「用回来」!不过看在他还有点良心、对自己百般呵护的份上,他好心建议他「叫外卖」免得总是「不尽性」,对方却摆脸色给他看,还离家出走?讨厌啦,他可是为他着想耶!他难道就不会体贴这个有产前忧郁症的「孕夫」吗?

孤单奋斗 凌豹姿

最近红豆做了我的网络专访,放在「红豆TEA TIME」这个栏里,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上红豆的网页去看这个专访,我写了满多有关我的事情(有好事,也有烂事)。(爆)(笑)

有趣的一点,是我看到有些朋友的回言,让我觉得挺感动,有人还讲着想看云飞日,我立刻就超想写云飞日的,现在已经在动工中,应该不久就会写完,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悦)

作者真的是个很孤独的行业,有时候并不知道读者的想法,只能独自在计算机前做着一个人的奋斗。

作者是个孤军奋斗的行业,有时在计划整本书时是这个想法,但等写到一半时,又变成了另外一种版本,没有人可以商量,也没有人可以理解,只能等自己全本完成后再润饰。

也许这个行业没有任何人事上的烦恼,我妈就认为我做的行业很轻松,不用像我其它哥哥、姊姊要朝九晚五,甚至要加班。

其实真的轻松吗?

有时遇到写不出来的苦恼,或写到一半觉得怪怪的,只好先罢手,常常都要把稿子一看再看,如果还是看不出来哪边奇怪,就只是感觉怪怪的,只好先放着。

有灵感时当然写得很顺,但如果疲倦不堪、灵感枯竭,也不可能睡个觉起来,就又觉得灵思泉涌。

我很少对着朋友、家人讲我工作不顺利的事情,只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告诉别人也无用,还是得自己解决,所以他们就认为我做的行业很轻松。

不过作者有个很棒的一点,那就是故事在你脑袋中成形,然后你能写出来,告诉别人你觉得有趣的地方,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就像与别人分享一个你很想要说的故事一样。

好几个月前,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最低潮的时候,我的身边接二连三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觉得对人挺绝望的,我有想过抱着棉被哭一下,不过这么阴沉实在不太适合我。(笑)

在那段时间,我就看了非常多之前没看过的小说,就像海棉吸收水分一样,还去学了日文,今年检定合格书来了唷!(笑)

人生处处充满了希望,人不能选择命运,但可选择用什么态度活下来。

希望大家不论你要什么,不要伤害他人、不要自私自利,我总是认为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个别人视为轻松的工作,我很卖命的去做,也许写的不尽如人意,但我都很尽力的去完成,希望大家可以享受、喜欢,并且在你不如意、不顺心时,可以为你带来一点点心情的纾解。希望在看故事时,笑一笑、哭一哭之后,你会觉得心情好多了,然后再度的自立自强,往前大步迈进。

这些告诉大家的话,其实也是期许我自己的话,希望我们都能过得很快乐。(笑)

编注:「红豆帮的窝」网址http://adzukibooks.blogspot.com

序章

「唔……放、放开我,放开!」

咬紧牙根,粗暴的命令口吻不因现在不利的情势而有一丝一毫的削减,代表着他擅长命令他人,而且专制、跋扈的语气,更显现他永不示弱的坚忍不拔个性。

但是气息紊乱的粗喘还是从唇角狂乱的泄出,好像在抵制排山倒海的快感,麦典成额头上冷汗涔涔,那精裸强健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出力与美,每一道肌肉绷紧时,肌理的完美度令人看得垂涎三尺。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有着超乎寻常的美貌,他樱唇粉艳,黑色长发十分柔顺,搭配现在十分流行的发型,更加衬托出他迷魅的气质。

他粉嫩的樱唇含笑,只有将身子往下坐,让麦典成粗壮的男性进入那一刻间,稍稍的皱起了双眉,好像这不适的疼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放开、放开!」麦典成粗吼。

明明极上快感的冷颤一再的爬上后颈,性欲舒爽的炙热热汗布满了被单,若是在平常,跨坐在他身上的是一位美丽两字也难以形容的女人,他一定会非常乐于相陪。

所不同的,这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最令人难以接受的,这个男人还是绑架他的恶徒。

「舒爽的是你,放开什么!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美丽的男人挑起了单眉,语气十分嫌弃,好像在责骂麦典成的不识相,而且他的语气高高在上,就像在对小仆人说话。

但麦典成并不是他的仆人,事实上,自从他成年后,也从来没受过气,不,不该这么说,也许从他白手起家,身价从几十万变成几百万美金时,已经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尤其现在他是身价几十亿美金的跨国企业总裁,他经营的版图几乎跨越了全世界,更遑论他的财富可以排进世界前十名之内后,绝对没有人敢对他以这种有如责备小孩子的严厉口气说话,好像他是该对他唯唯诺诺的仆人。

麦典成气得发抖,却在那柔嫩的小穴将他全根吞没时,全身再度起了无数次冷颤,无法形容的舒爽感正如骑在他身上男人所言一模一样,带给他无数难以言喻,甚至几近于无法抵抗的快感。

他那柔软火热的密穴又软又热、又湿又滑,好像要将他男性团团包围住的极上柔嫩,让他的下部紧绷、胀大到最极点,他身上甜美诱人的香气让他更是一阵迷乱。

他的双手、双脚被铐上了手铐,大字型的铐在一座雕花的木床上,床上罩上了朦朦胧胧的纱帐,点上了让人气息晕晕然的薰香,而他被强暴。

被一个非他所愿的男人,鼓动着腰肢,密穴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纵然性欲的快感激烈无比的涌上,他也恨死了这种无能为力、甚至是被人强行使用的感觉。

第一章

当时,他正在英国俱乐部喝酒,一个男人撩起美艳凤眉,巧笑倩兮的来到他那一桌,他们开头说了一些言不及义的话,这个男人中国式的奇特穿着、美艳至极的脸庞,早已引起整个俱乐部喜欢同性的外国男人眼光。

麦典成从来不跟男人在一起,就算他私底下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有这样做,但是那不是他。

只是当有一位比女人更加美艳迷魅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对你眉眼含笑的攀谈,你也不可能拒绝,尤其是他独占了全俱乐部男人、女人的眼光,却情有独钟的走到这一桌,然后姿态闲雅的坐下,光是欣赏他的坐姿,就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

「嗨,一个人吗?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他说话时嘴唇旁轻柔如风的淡淡微笑,白如细葱的雪指画过香槟杯缘,侧头望着他的黑眸仿佛秋水般深沉,每一个动作都美得无法形容,如果能综合一个字来形容眼前的男人,那就是美。

美到了极点也不足以形容。

「请坐。」

「谢谢你。」

他嘴角轻柔如风的微笑变大,变成了一阵飓风,可以把所有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他身上来,然后他手指的边缘画过了麦典成的白兰地酒杯。

「我看了很久,你一个人喝酒,在等朋友吗?」

「没有,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是他奇特的习惯,每次完成了一笔大交易,他就会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喝杯酒,常有人形容他冷静,甚至是冷酷,他也毫无异议。

就是以冷酷、精明着称,他才能在三十多岁时,坐拥整个商业帝国,也坐拥了大半世界的权势,只要他想要,他甚至可以买下一整个国家。

也许他想引诱他,也许他是个高价的男妓,正在这个高级的俱乐部,寻找可以包养他的男人,他明白他的身价,也知道他的慷慨,因此才特地来他这一桌,他可以明白每个人都想与他沾上边的势利心态。

不管原因是什么,那就是麦典成并不想与男人发生关系。当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是女人,而且这些女人,至少有一半以上都会欣喜欲狂的进他房间,急于与他发生关系时,他没必要屈就于男人。

他在俱乐部里冷淡的站了起来,不论眼前的男人有多美,光是他的性别,就让他三振出局了。

就在站起来的刹那,他忽然一阵头晕,他从来不曾头晕过,那是女孩子才会有的小毛病,或是她们想要吸引他的手段,但绝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麦典成感到头晕目眩,这个艳光四射、而且不知名的男人搂住了他,蹭进了他的怀里,在俱乐部其余人的眼里,一定就像他抱着这个美丽的男人想要寻欢,事实却是完全相反,他被这个美丽的男人控制了行动。

不同于他细瘦的手臂所看来的脆弱,他的手臂十分有力,他扶着麦典成进了外面一台高级租用车,不说任何话,车子就往前滑行,代表这个男人对这一切早有预谋,车子已经在这里等候许久。

一股惊异涌上来,麦典成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设定他为目标,难道这个人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恐怖的男人吗?

惹火了他,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出他,用比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更残暴的方式报复他,他的骨子里就是有以牙还牙的暴烈天性,商场上甚至有人以暴君来称呼他──这不是一个美名,但至少说明了他某种程度的暴烈枭雄个性。

他被带进一幢别墅,里面燃满了味道奇特的薰香,他身体奇异的无力,但并不是不适,尤其是闻了薰香后,他体内渐渐燃起了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

冰冷的手铐铐上了他的四肢,他是个强壮的男人,一出手可以撂倒好几个人,他相信对方也不敢太小觑他,所以才铐上他。

他躺的床铺非常柔软,他眼睛直视着对方,没有退却,甚至不发一语,企图制造压力与恐慌,让这个绑架他的男人知道,他现在虽然劣居下风,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扳回一城,并且嘴角冷笑的残忍报复。

但是当眼前美丽的无法形容的男子,解下他的领带,甚至开始脱下他的衬衫时,他脸色微变,如果只是绑架,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

过了一分钟,麦典成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他的衣服宛如破布般,被丢弃在地板的一角。

这是什么?裸身绑架吗?还是他想要拍什么不入流的照片?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他都会用尽办法解决这一切,并且还给他更痛苦的结果。

他脑子的想法还在往各个可能性运转时,铐住他的美丽男人轻轻地解下结扣,然后丝缎般的衣物滑落他美丽身躯,麦典成愕然了一秒,在他眼前是比西方雕像更美丽的男体,足可称呼为完美无瑕。白皙的肌肤宛如最上等的白色象牙,身上没有一颗痣,雪白无瑕的美艳身体让他喉咙发出一阵咕哝声。

那男人显然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他脸上刚才在俱乐部的笑容全部不见了,他冷淡、甚至是纡尊降贵的看着麦典成,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而被绑在床上的他,是地位低等的贱民。

「我只要你配合,一天,最多只有三天,我就会放你回去。」

「配合是什么意思?」

麦典成脸色不变的问出问题,就算被铐在床上,可能会遭受到任何意外与酷刑,他都不意外,毕竟他在生意场上得罪了太多人。

他的企业快速的窜起,收购了不少公司,有对他崇拜的人,当然也有利益被削减而怀恨他的人,他绝不会说自己是什么好人,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但人只要一扯上生意与利益,有时就会引发他们内心的黑暗面。

「精子!」钟艳然冷然道。

「什么?」

麦典成一时以为自己听错,或是弄错了这两个字的意思,这是一个名词,但是一般人绝不会把它挂在嘴上,也许有人天天寻欢作乐,但绝不会特别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甚至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

钟艳然用那种你是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眼光虽是轻柔,但绝对是蔑视的意思,下一段话,他竟把他一生发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而且完全没有错误,这代表他观察了他许久。

「听不懂吗?精子,我要你的精子,或者该说是遗传基因。你是孤儿院出身,父母不详,你干过许多工作,送报生、打工小弟、建筑工人,然后在十八岁时赚进了第一个一百万元,之后投资美国股市,翻转几倍后,你开始收购药物公司,然后就开始一直赚钱,现在你三十一岁,虽然满身铜臭,但是你凶猛无畏、竞争性强的肉食性个性符合我的挑选。」

挑选?这是什么鬼话?

而且他的蔑视目光让麦典成怒由心生,他有多久不曾被人这么蔑视过,因为蔑视过他的人,后来都会落到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辞的遭遇。

但是由刚才的一段话,他也渐渐理解,这个美艳的男人是针对他而来,与商场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因为他想要借他的精子。

这个美丽男人游移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上下,那像在审视货物是否及格的打量让他有极度受辱的感觉。

麦典成感觉他在评价他,但是那种目光却奇特的有那种火在烧灼皮肤的感觉,让他眼光所到之处都是一阵的刺痒,毕竟被一个这么美的美人审视全身,若在平常,那可视为挑逗。

「这是什么东西?」

钟艳然声音微微抬高,甚至带着怒意,麦典成惊愕的发现,他的目光正审视自己的隐密处,而且他火怒的盯视,甚至咬着美艳的下唇,一副小孩子期待的蛋糕竟然变成了无聊蔬菜般的失望样,有点令人发笑,甚至菀尔。

由冰冷立刻转为这副可爱的任性样子,让他血脉里狂烈的热火忽然窜烧到被他盯视的下部。

他错愕的了解到,自己正在挺立,也就是他对这位绑架犯竟有了情欲的感觉,这让麦典成大吃了一惊,纵然他再美再艳,也不可能是他要的菜色。

他胀挺起来,在毫无衣服遮掩之下非常明显。

看到麦典成的阳刚竟有了感觉,钟艳然脸上浮起了然的淡淡红晕,他弯唇,作出了一个非常美艳迷魅的微笑,仿佛是在赞赏着他对自己美色的反应。

那风采美艳笑容足以令成千上万的男人,长腿忽然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而跪倒在他前面,然后神智迷乱的忘了自己是谁,亲吻他每一根露出的雪白脚趾,膜拜他纤足走过的每一寸地面。

接着,他那像柳叶一样纤柔的细眉往上皱起,仿佛见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物品,也像是这个情况是他没有预设到的,他瞪着麦典成勃起的鼠蹊部看,艳红的双唇不太开心的噘起,那噘起的红唇艳红湿润,会让男人想要发疯般的吸吮。

「你跟一般平均值完全不同,至少高出好几成,早知道我应该连这一点也算在内的,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有些抱怨,喃喃碎念,却难掩他红唇俏丽模样,他朝着他笑,那种高高在上的凝视笑容让麦典成再次的火冒三丈。

如果现在他的手能动,他一定会一拳打昏他,然后毫不迟疑的拖向公墓,挖一个洞,把他丢下去,用土堆砸在他身上埋起来。

钟艳然的手心试探性的抚摸着麦典成粗犷的脸型,然后往下,冰冰凉凉的掌心滑过厚实的胸部、坚实的小腹,最后他的头往下,停在麦典成的胸口,深吸口气,好像心中的担忧去了一大半。

「幸好你不臭,我不太能忍受臭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有一种过度的体味,那有时令嗅觉敏感的他无法忍受。

「我不会因为你这句赞美就感激涕零的。」麦典成十分讽刺的道。

钟艳然嘴唇再次弯成一个弧形,麦典成的难搞与暴怒不在他的意料之外,就是因为他有这样野性魅力与气质,所以是他最好的人选,当他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他要选这种男人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会非常有特色。

他再深深吸进麦典成的味道,说不臭可能太低估他了,事实上他男性的体味非常温暖阳刚,他没有用香水,却远比任何香水味都还要迷人。

最后钟艳然的眼光发直般的瞪视着已经在毛发中间挺立的部位,很难想象那像大山一样耸立的是男人的那个部位,自己是平均值以内,所以当初也以平均值计算了麦典成的这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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