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妻(出书版)+番外 BY 梨花
  发于:2011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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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去,一张脸上满是柔媚笑意,轻声道:「冯夜白,你......别忘了刚才的话,莫要在将来负我。」

他纤纤十指慢慢敞开所余无几的衣物,登时一个雪白香艳的身子露了出来:「我喜欢你......也喜欢你手中那些吃不完的白米。」他笑

着说,然后柔若无骨的身子缠上冯夜白:「好了,现在就让我看看你冯老板的手段如何吧。」

冯夜白被这句话一激,全身上下便如入了火海一般,猛地将白薯压倒,口内道:「好你个小妖精,今日不和你做到求饶,我也妄称男人

了。」言罢在白薯修长雪白的脖颈上啃了几口,闻得他口内嘤宁出声,不由邪邪笑道:「真是个妙人儿,竟如此易撩惹。」说完抬起头

来,早见那胸膛上两粒乳首慢慢挺立起来,便故作讶异道:「哎呀,这两粒小东西如此敏感么?我不过是身子蹭了几蹭,还未着意爱抚

,怎的就怒放了。」不等说完,白薯早已羞得脸上如火烧一般,那身子只因这几句话便颤起来,似乎憋得发疼,但怎样抒解却半点不知

冯夜白岂是那辜负风月的莽夫,他见白薯情动,其实自己也早已忍不住,只是更清楚即便如此,第一次承受男男之欢的人,其痛苦实在

熬人,若因此让小爱人从今而后生了惧怕之心,岂非得不偿失?

更何况自己也心疼他,因此便强忍着,只以双手去扪那胸膛上的两只小乳,只觉触手绵软无比,暗道果然妖精和人不同。若寻常男子,

哪能得如此妙乳?于是松握弹弄,尽兴把玩起来,时而以指尖轻搔那鲜艳欲滴的乳珠,时而又以指腹绕乳晕打着旋子。

如此这般,只把白薯弄得呻吟哀叫连连,那身子是越发的火热了。他方来到小腹处那从黑亮毛髪间,拎出粉红小巧的玉柱慢慢搓弄,不

一刻,果见那玉柱颤巍巍站立起来,再着意弄几下,便射了。

白薯射了精液,只觉浑身瘫软无比,冯夜白卧于其上,如卧绵中,神魂飘荡。耳听得白薯喘息不已,直嚷着什么「啊,要死了,冯夜白

你施得什么法,怎的让人既快活又难过,呜呜呜,你......你快想法子救救我啊,怎的这身子难受至此,啊啊啊啊啊......别,别把手

拿开,那儿......双乳那儿酥麻奇痒无比,你再大点力揉它们,啊啊啊啊啊......」他的身子更是妖媚的扭动着。

冯夜白血气方刚,哪经得起这样撺掇,加大了力道揉弄啃咬那两只柔软小乳。不一刻,两粒挺立着的乳头便充血肿胀起来,挺于胸膛之

上,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直恨不得将它们吞下肚去和自己融为一体。

当下拨开两条细腻洁白的修长腿儿,只见那小巧的玉柱与两团囊袋俱已染上粉红之色,说不出的动人,冯夜白禁不住,便揉搓了一会儿

,引得白薯又是一阵呻吟声,如此一来,他便也控制不住了,嘴里哄道:「宝贝儿,且忍着一些。」

一边将两条雪白腿儿抬起,架于自己腰侧,这边去拨开两片霜雪般白嫩的臀瓣,只见一道肉红窄缝之间,一朵玲珑菊花兀自紧紧闭合着

,周边粉嫩的皱褶密密麻麻向外放开,经手一碰,便猛地一缩,旋即又向外吐开,却因终是处子之身,那菊花蠕动吞吐了几次,穴口却

仍是未能打开。

冯夜白吞了一口口水,以手蘸了床上放置的软膏,徐徐送进穴口处,白薯吃痛,扭了几下身子,然妖精媚性所致,不一刻便适应了,肠

壁处嫩肉更是紧紧吸附住那根指头,冯夜白趁热打铁,渐渐送进三指,方撤出来,此时胯下昂扬早已急不可待,藉着软膏润滑,便「噗

哧」一声进了大半,登时只觉入口火热紧窒,那肠肉竟似有自己意识般,咬住这庞然大物不住吞吐,一时间只把冯夜白快活的欲仙欲死

,如处云端。

白薯初时还觉后面火辣疼痛,渐渐的便有一股奇异甜美感觉蹿了上来,及至冯夜白那根巨物尽情没入,开始一前一后抽动时,便更加的

喜悦快活无比,他双臂紧紧攀住爱人精壮的后背,十指乱抓乱挠,口内只顾「啊啊啊啊......冯夜白......慢些......不不不......莫

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狂人......啊嗯嗯,要死了......快活死了......嗯嗯啊......」的乱嚷,究竟喊了些

什么,则自己也不知了。

那冯夜白使出浑身解数,将看过的活春宫图悉数演练了一遍,只把个初识情爱滋味的老鼠精给操弄的欲罢不能,最后只能挂在他身上,

一个雪白身子上铺满了被汗水打湿的及腰青丝。直到两个时辰后,两人俱像从水里捞出来般,连冯夜白也力尽了,方才初收云雨。

冯夜白亲自提了一大桶水来,将白薯洗干净了,见这老鼠精早经不住劳累,沉沉睡去。他爱怜的在那小巧鼻头上一吻,轻轻将他放于床

上,又仔细盖好锦被,自己方开始收拾,一时妥当了,便钻进温暖被窝搂住爱人,不一刻便沉入梦乡之中。

第七章

祭祖的事情很快就忙完了,这些天来,冯夜白始终将白薯带在身边。

其实他多虑了,即使不带着他,无念和有极被他警告后,也绝不会再贸然下手对付白薯,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当法海的。于是,在替冯家

祭祖完毕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去。

而冯夜白也不愿意多待,和白薯一起坐了马车往回,这一次,他特意带了无双走,无双的父母早亡,一直就是她的姨妈抚养长大,如今

若被得知是她给自己通风报信,只怕在族中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再说她又和白薯谈得来,所以冯夜白带上她,一是让她免受排挤之苦,

二是和白薯做个伴儿。

只不过这两个人一路上,着实叫他头痛不已,每到了一家客栈,为了不让白薯露出破绽,冯夜白都要包下一整个院落,将所有的家猫野

猫驱逐出去。

而这个时候,无双就会怂恿白薯变回原形,看到他变成那只花瓶般肥大的老鼠,她就要抱在怀里又亲又摸的。虽然知道表妹只是因为单

纯的喜欢小白薯,比起自己亲他摸他的动机不知要单纯多少倍,可冯夜白还是忍不住大吃飞醋,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演一场老鼠争夺

战,而引起战争的白薯是绝不会劝架的,正好趁冯夜白无暇分身看着自己的时候把送来的点心全都偷吃掉。

对于这点,白薯是很感气愤的,自从和冯夜白做了那档子事后,这家伙对自己就明显的不像以往那般纵容了,天天在他耳朵边说什么总

吃甜食点心对身体不好,应该多吃海鲜蔬菜鸡蛋肉类什么的。他是一只老鼠啊,就算变成人,本质也是一只老鼠,怎么可能喜欢吃这些

东西?

可是反对的话对上冯夜白是绝对不会有用的,后来他干脆就不买点心给自己吃了,只有客栈里例行送点心的时候,运气好自己还能偷吃

上两块,运气不好就全被冯夜白喂猫了。

说到这个白薯就更来气,你说冯夜白喂什么不好,偏偏要喂自己的死敌,好让它们养的更肥更有力气,以便抓起老鼠来更卖力吗?

总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白薯算是彻底的看透了,冯夜白这厮是典型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白薯不是没想过反抗,他曾经连续三天晚上试图反抗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可惜这个妖精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了,被人家狠狠

的吻几下就瘫在对方怀里,还「嗯嗯呀呀」的浪叫呻吟不停,等到那件物事闯入自己后穴的时候,身子更是如吃了人参果一般兴奋,手

脚都紧紧攀在冯夜白的身上,唯恐后穴中的那根物事不能凶猛撞击,还谈的什么拒绝?呸!白薯对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真是深恶痛绝到

了极点。

如此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很快的便回到了冯夜白位于长安的府邸。

府里人早接到报告说主人不日便到,因此着实勤奋了几日,将府内外打扫的干干净净,见他们回来,少不得接风洗尘。

那白薯最害怕的流双看见了他,忍不住打趣道:「哟,白薯,你回来了啊,你看你走了这么长时间,偏偏小屋里堆了那许多好东西,我

生怕烂掉了,岂不浪费,所以就让总管开了门,和姐妹们进去搬了一些出来......」

一语未完,果见白薯大惊之下猛地跳了起来,却又似乎不敢对流双做什么,吱吱叫着便往自己的小屋跑去,身后的一众人等都笑得弯下

了腰。

流双便道:「爷以后出去,千万别再把小白薯带走了,这些日子府里没有了他,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的,我们都可想他了呢。」

冯夜白黑了一张脸,看着和仆人们一起笑的表妹,心道:好嘛,这内忧未除,外患又来了,小白薯啊小白薯,你说你生的这么可爱做什

么?现在竟连丫头们都要和我抢你,这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此时总管冯清禀道:「回爷的话,表小姐的房间已经预备好了,是否这就带她过去?」冯夜白点点头,将无双交给冯清,自己一路往白

薯的小屋而去。

再说无双,跟着冯清走了半天,不解问道:「冯总管,我看表哥的这座府邸很大,一点都不比苏州的老宅子小,可怎么前后左右就这么

点仆人呢?我们那老宅子里,仆人怎么着也有四五百个呢,这里却好象只有几十个的样子。」

冯清呵呵笑道:「表小姐有所不知,这府邸里的仆人虽少,但个个都是爷的心腹,这么多年来,也就出了念儿那一个奸细,他还是个外

人。再就是白薯了,其他的人都是从爷出来的时候就跟着爷同甘共苦的,对爷忠心无比,何况宅子虽大,主人却不似老宅子那边多,所

以几十个人也就够用了。」

无双点头,心里自思道:「哦,难怪表哥似乎没有要隐瞒白薯身份的意思呢,原来都是他的心腹啊,不过就算这样,他们真的能接受这

件事情吗?

一晃眼便到了冬天,年关将近,冯夜白便更加的繁忙了,各地的帐簿都要上缴查对,要给府里下人发放红利、要亲自操心白薯的衣服饮

食,因此一天到晚竟不得闲儿,那白薯也有自己要忙的,在各地来送帐之人带的土产礼物中挑选自己喜欢的,还要整天应付流双等丫头

的戏弄。

不说别的,那流双每次见他总要打趣说到他的小屋里拿了什么什么,惹得这将屋中物品视若性命的白薯一天要在府中和自己的小屋之间

来回跑好几趟。

后来无双看不下了,笑着和他说那流双乃是骗着他玩儿,不必认真。谁料他总不放心,照样一听说被拿了东西就紧张的往屋里跑,惹得

合府中人没有不笑的,无双也只能暗暗摇头,心道总是老鼠的性儿,闲不下来。

这日负责扬州生意的总管也来了,还带了一个扬州城有名的做点心米饭的厨子,那是冯夜白特意写信吩咐他的。

原来这些日子他虽忙碌,但对白薯可没有半点儿疏忽,见他似乎不太喜欢吃东西,人也一点点瘦了不少,便以为是府中的饭食不合他胃

口,因此特意让人骑好马去扬州送信,让那总管来送帐簿时寻个好的点心师傅带来。他本来是不愿意白薯吃那么多甜食的,可这些天见

他实在没有胃口,只好通融一下了。

果然,当晚间那席上摆了数不清的精致细点和花样繁多的蒸米饭炒米饭煎米饼后,便见白薯高兴的跳了起来,口水险些滴到地上,他忙

一把擦去口水,睁着闪闪发亮的眼睛只看着冯夜白。

看的他的模样,冯夜白无奈叹了口气,牵着他的手一起坐了下来,对他道:「你这些日子懒怠吃东西,问你什么原因你也不说说,所以

我特意请了扬州城有名的师傅,桌上这些点心都是你爱吃的,甜香酥烂......」

一语未完,白薯便激动的睁大了眼睛:「给......给我的?冯夜白,都是给我的吗?天啊。」他开心的大叫起来:「冯夜白你真是好人

。」说完便站起身来,两只手一手抓了两块点心就往嘴里塞去。

冯夜白心道:好嘛,我给点心吃就是好人,不给点心吃就成了坏人。刚想完,见白薯狼吞虎咽的样子,忙拉着他衣袖道:「你慢点不行

?小心噎死了,成了第一个被噎死的老鼠精,那可有笑话看了。」彼时那些伺候的丫头仆人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因此也没听清楚他说的

话。

正笑着,忽见白薯扔了点心,一边捂着嘴就向门外冲去,众人都愣了,忙跟出来看时,只见他在院子里弯腰抚胸,不停的干呕。

这下可把冯夜白吓坏了,忙喊着快请大夫过来,一边拉着白薯的手急道:「你看你,吃饭就是这么急,又没人和你抢,现在到底觉得怎

么样了?」

见白薯呕完了,又掏出帕子替他擦擦嘴巴,却见他拍着胸口舒出口气道:「还好还好,总算没吐出来,不然可就浪费了。」一句话说完

,原本替他担心的众人又都笑起来,冯夜白也觉又好气又好笑,又听白薯委屈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看见东西,尤其是油油的东西

就忍不住要吐,害我少吃许多米饭。今儿晚上好容易见了这些点心,正觉胃口大开,偏偏那份反胃恶心又来了,妈的,处处和我捣乱。

」他一面说着,冯夜白早扶他进了屋中,不一刻,西跨院的栾大夫被请了来,就在厅中替他把脉。

冯夜白看栾大夫的脸色惊疑不定,一个劲儿的朝白薯脸上看,瞅着那神情,若非自己在场,恐怕这大夫会当场晕倒。

他的心不由突突狂跳了几下,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说:白薯是妖精,不可能罹患疾病。如此方能定下心神,过了好一会儿,栾大夫方抬

起头,看着冯夜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这回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沉稳商人也沉不住气了,握紧白薯的手沉声问道:「栾大夫,你是老大夫了,这几十年来也不知看了多少疑难

病症,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栾大夫听见冯夜白开口,才总算镇定下来,苦笑着摇头道:「想办法?想办法堕胎吗?老夫行医济世救人,是万万不做这种有违天和之

事的。」话音落,早震呆了一屋子的人。

冯夜白更是呆若木鸡,半天才傻傻的问:「堕......堕胎?栾大夫,你......你是说白薯......他......他他他......有了身孕吗?」

栾大夫点头,对冯夜白道:「说句实话,公子,我是万万不愿相信的,白薯虽然俊俏无比,但他的男子之身,这是无庸置疑的,

可......可老夫把了一刻钟的脉,那......那的确是喜脉无疑啊。而且已经有三个月的孕期了,这......这件事怪异之极,老夫也实在

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若冯公子再请一个高明大夫来看看,免得老夫学艺不精,耽误了小白薯的病症就不好了。」

还不等冯夜白回过神儿来,白薯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揪住栾大夫的衣服颤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怀......怀孕?是......

是生孩子的那种......那种怀孕吗?啊啊啊啊啊啊,这怎么可能?我......我是公......不对,我是男的啊。」

他的腿逐渐软了下去,将要跌倒之时,被冯夜白一把捞了起来,就见这个男人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用近乎敬畏的眼神看着白薯的肚子

:是真的吗?白薯有了他们两个的孩子,那个小生命现在就在那扁扁的肚子里躺着......

他蓦然抬起头来,大叫道:「来人,去吩咐厨房,从今天开始,一日三餐要给白薯做补汤,每餐不许少于两种,要最滋补的材料,需要

银钱尽管去账上领,不必经过我这里。」孩子啊,是他们的孩子,这么小的肚子怎么可能让宝宝舒服呢?

「冯夜白,你疯了。」白薯一口咬上冯夜白紧攥住自己的手腕:「我是男的,你听到没有,我是男的,吱吱,我不可能会生孩子的,吱

吱,栾大夫一定是开玩笑,不然他就是个蒙古大夫,你知不知道?」他龇牙咧嘴:「我不要喝补汤,我讨厌喝汤,我要吃米饭,米饭!

还要吃点心!」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补汤也要喝。」冯夜白一脸准爸爸的白痴幸福笑容,抚摸着白薯的小肚子:「宝贝儿,你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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