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 第八案 密码凶手+番外——耳雅
耳雅  发于:2011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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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良久,展昭一指白玉堂,“小白,你是不是捡的?你妈明显比较疼大哥!”

白玉堂一把掐住了展昭的后脖颈,往自己怀里带,“死猫!”

“啊呀!”……

半个钟头之后,众人在楼下集合。

本来想把白驰带上的,但是白驰吓得拖住赵祯就跑了,想带上阳阳,但是阳阳要和他的欣欣姐姐吃饭,最后无奈,只剩下展昭、白玉堂

、白锦堂和公孙。

车子一路往回开,展昭和白玉堂的心在打鼓,但是公孙和白锦堂倒是一副若等闲的样子,一点都不在意。

车子到了自家的楼下,众人下车,白玉堂锁好车子后,展昭拽了他的袖子一下,“小白,你看公孙提着什么?”

白玉堂不解,转脸看过去,就见公孙手上拿着一个很大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白玉堂目测了一下,道,“嗯……可以装进一具尸体。“

展昭飞了个白眼给他,白玉堂叹了口气,伸手拦住展昭的肩膀,道,“唉……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打起来了又能怎样?不还有

你爸在么,还有咱那两个妈呢,不会有事的。”

展昭摸摸下巴,道,“我倒是觉得公孙经多见广,说不定会出什么绝招。”

白玉堂挑眉,“拭目以待吧。”

随后,众人上了楼,门铃刚响了一下,就有人来开门,白锦堂站在前面,就看见门一开,一个人飞扑了出来,一把搂住白锦堂,在他腮

帮子上亲了一口,“锦堂,你总算回家来了,给妈妈亲一口!”

众人愣住,就见白锦堂腮帮子上一个鲜红的口红印,眼前站着一个最大只能看做他姐姐的妈……

展昭眯着眼睛在旁边看了良久,转脸看白玉堂,认真地说,“你肯定是捡的!”

白玉堂无力。

“公孙!”白妈妈凑上去拉住公孙到眼前看,“进来坐。”

公孙很礼貌地送上了一个迷人的微笑,道,“伯母好年轻。”

“哎呀……怎么还叫伯母,叫妈。”白家妈妈被公孙击中了萌点,伸手拍拍白锦堂道,“你知道么,你妈年轻的时候喜欢的是这种斯文

的类型,最恨你爸这种老粗!”边说边往里让,众人进门,就见白允文和展启天正坐在沙发上面,展家妈妈依旧在厨房里帮忙,展昭和

白玉堂乖乖叫了人之后,迅速闪到了厨房里。

“妈,什么状况?”展昭问自家老妈。

展家妈妈挑挑眉,对展昭和白玉堂“嘘”了一声,道,“别添乱。”边说,边递给两人一人一份菜,“端出去。”

白锦堂和公孙站在白允文和展启天身边,展启天笑,“锦堂。”

“展叔叔。”白锦堂叫人,转脸看自己老爸,叫人,“爸。”

“嗯。”白允文点点头。

展启天站起来,走到白锦堂身边,跟他寒暄了几句,沙发前就留下公孙和白允文两个人。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厨房门口,一人端着一盆菜边吃边看。

白允文抬头看公孙,公孙从容不迫地对他笑了笑,道,“伯父。”

白允文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孙,道,“坐。”

公孙大大方方地到白允文身边坐下,没等白允文开口,就从那个大得离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来,递给白允文,道,“我和锦堂给你

带了几样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礼物?度蜜月时带回来的?

白允文接过来一看,就见是一瓶50年份的etiquette葡萄酒,白允文看了看酒,左边的眼眉挑了挑,道,“谢谢。”

=口=……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公孙一下戳中了白老爸的要害!葡萄酒必杀,何况还是他爸最喜欢的那个口味。

白允文刚刚放下酒瓶,公孙又递了一盒东西上来。白允文有些吃惊,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就见是一盒COHIBA古巴雪茄。白允文右边的眉

毛又挑了挑,脸上不自主地出现了一些笑容,点点头,“嗯。”

=口=,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第二个要害啊,白家爸爸已经开始动摇了。

放下雪茄,公孙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高尔夫球杆……

白允文接过去看了看,笑着点点头,随后,两人从葡萄酒聊到雪茄,从雪茄聊到高尔夫,又从高尔夫聊到了钓鱼……还相约周六一起去

溪钓,最后的最后,白允文说,“叫什么伯父?叫爸!”

公孙笑着叫了声,“爸。”

=口=……展昭和白玉堂张大了嘴……厉害啊,公孙半个钟头搞定了白家老爸这个全警局都有名的老顽固!当然,出钱买东西的肯定是白

锦堂啊。

沉默了良久,白玉堂问展昭,“猫儿,你爸喜欢啥?”

展昭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后的展家妈妈伸手将白玉堂拉过去,道,“玉堂,我告诉你!”

展昭黑线。

随后,公孙还送了白家妈妈喜欢的礼物,两人相谈甚欢,用白家妈妈的话讲,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一定踹掉白家爸爸,去追公孙……

展昭和白玉堂边吃饭边摇头叹气,总得来说,有惊无险,公孙算顺利过关啦!

密码凶手18 插曲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情舒畅,公孙一跃成为了白家妈妈最喜欢的儿子,一口一个策策,那叫得一个甜啊。

白玉堂和展昭端着饭后小点心,窝在沙发上吃,鲁班长久不见两人了,趴在展昭身边舔毛。白锦堂和展启天在一旁谈事情,好像是关于

生意方面的,投资和金融。白允文走到白玉堂他们身边走下,问,“最近忙什么案子呢?”

“唉,还是那件鬼屋案。”白玉堂摇摇头,展昭突然想了起来,问白允文,“对了叔叔,十四年前,师范大学的火灾你知道么?”

白允文一愣,点了根公孙刚刚送的雪茄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案子我倒是有些印象……嗯,是不是有个学生受了重伤的?”

“对”白玉堂来了精神,“老爸,你知道啊?”

白允文想了想,问一旁的展启天,“启天,师范大学火灾的案子,你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我记得那案子,当时那案子挺乱的。”

“有多乱?”展昭抱着枕头,好奇地问。

展启天回忆了一下,道,“校方告建筑商建筑结构上有问题、学生告校方疏于职责,视学生安全于不顾、烧伤的学生告校方,也告同学

,本来闹得很大,事情也见诸各大报纸了……不过在庭审前一天却突然说要庭外和解。”

“哈?”白玉堂和展昭都吃惊地对视了一眼,看展启天,“这算什么?先闹得满城风雨,然后就说庭外和解?”

展启天点点头,道,“当时媒体关注度高,是因为大家觉得被烧伤的学生很无辜,而另一方面,也担心学校方面给了他压力,才让他放

弃诉讼的想法。我当时还在做检察官,特意去见过那学生,他烧伤真的很厉害,我询问他要不要提起诉讼,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不过

他说他不想告了,因为失火的那个违规电器是他的……嗯,到时候如果校方和其他的学生反过来告他,他可能会更惨,起码现在校方已

经答应保障他的生活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展昭好奇,凑过去问,“爸,那人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姓陈,名字不记得了。”

“叔叔,你确定他当时能说话?”白玉堂问。

展启天愣了一下,点点头,“能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怎么了?”展启天不解地问。

“陈建先现在是又聋又哑,如果不是当年的伤造成的,那就有可能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就是装的。”白玉堂琢磨着,“不过

装聋作哑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你俩吃饭就吃饭,歇会儿再想案情不行啊?”白允文摇摇头,问白玉堂,“这案子老包应该知道的,你们怎么不去问他?”

“唉,刚问了七年前的,这会儿又要问十四年前的了。”展昭有些无奈地说。

“七年前?”展启天想了想,“话说回来,这师范大学的确是经常发生火灾啊,短短十几年已经有三次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问展启天,“三次?!”

展启天见两人的样子也吃了一惊,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的确是三次啊。

“除了七年前和十四年前的那两次,还有哪一次啊?”展昭抱着枕头坐到展启天旁边,“是更早的?”

展启天想了想,“十年……不对,十一年的样子吧。”

“十一年?”白玉堂微微皱眉,“也是宿舍楼着火么?”

展启天摇摇头,道,“是职工宿舍楼。”

“职工?”展昭想了想,“那么就是说,烧的是老师,有死人么?”

“死了。”展启天摇摇头,道,“是个送快递的。”

“什么?”展昭吃惊,“为什么会死了个送快递的?”

“是职工宿舍楼一间房间里瓦斯泄露,送快递的去了,一按门铃,然后就炸了。”展启天道,“当场就死了吧,当时打官司也挺麻烦。

“这简直就是撞大运给撞上了。”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个送快递的该有多背啊。”

“嗯。”展启天点了点头,道,“当时查出来,煤气泄露是因为煤气管子老化,这原因很难追溯,你说是校方吧,宿舍是老师在住,你

说是生产煤气管道的厂家,这管子是老师在五金店买的,用了好几年了。”

“算是白死了吧。”白玉堂无奈。

“真是……”展昭摸着下巴道,“那几个师范大学的校长老师是在挤牙膏么,怎么有案件都不说,藏着掖着的。”

“毕竟也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白允文道,“校方么,都是这样的。”

“嗯……”展昭突然托着下巴,靠在沙发上发起了呆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捅了展昭一下,“想到什么了?”

“小白,七年前被烧的宿舍门牌号是什么?”展昭突然问。

“311啊。”白玉堂回答。

“刘方家的门牌号?”

“……1102”白玉堂想了想,“十一年前的火灾……会不会只是巧合啊?”

展昭点了点头,“乔伟明的笔名?”

“……”白玉堂看展昭,“十一罪。”

“只是巧合?”展昭歪着头想了想,“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联系。”

“乔伟明啊?”展启天笑道,“这人你们也认识?”

“爸,你也认识他?”展昭看展启天。

“他去了监狱好多次,见重刑犯,花了不少功夫,法院的人大多数都认得他。”展启天道,“这人我也见过一两次,表面谦卑,骨子里

自负,自以为是得很。”

展昭抬头看展启天,“爸,难得看你对人表示不满。”

展启天耸耸肩,“那些重刑犯身上都是背负性命的,没什么值得宣扬,强者不见得就是能害人的人,能救人的人怎么不见得有人追捧。

……

吃完了饭,众人回家,出门前,白妈妈伸手拽了展昭一把,小声问,“你啥时候叫我妈?”

展昭尴尬得满脸通红,赶紧就跑了,进了电梯他还纳闷呢,两个妈妈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强啊?

回去的时候,四人分两辆车,白锦堂和公孙先走了,展昭说想去兜一圈,白玉堂就载着他去绕城。

“对了。”展昭单手支着下巴,靠着车窗问白玉堂,“知道么,这次是公孙先打电话约你妈出来,两人聊了一下午,你妈才逼着你爸折

腾出了这顿见面晚餐的。”

白玉堂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摇摇头,道,“公孙正经挺厉害,大哥那性子,也就配他正好。”

“对啊。”展昭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猫儿,想什么呢?”白玉堂笑问,“这么伤感?”

“我突然想到赵爵了。”展昭道。

“嗯?”白玉堂一愣,“想他做什么?话说回来,他还真是神出鬼没,这回不知道又上哪儿去了。”

“任何人做事情都有一个原因。”展昭道,“你猜,为什么乔伟明要把家安在公墓后面?”

……“嘎吱”一声,白玉堂猛的一踩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展昭晃了一下,幸亏被安全带固定住了,转脸吃惊地看白玉堂,“你干嘛?”

“猫儿,你要是死了我却不能死,我肯定住你坟边。”白玉堂脱口而出。

展昭一愣,随后一脚踹过去,“胡说什么呢。”

白玉堂摸摸脑袋,“打个比方么。”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道,“你是说,乔伟明住在公墓旁边的理由也许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嗯。”白玉堂点点头,问,“或许他是守着什么人?”

展昭想了想,摇摇头,道,“小白,乔伟明是一个会为自己执着,却不见得会为他人执着的人。”

“中文。”白玉堂无奈地看展昭。

“我看过他的书,他戾气比较重,对事情比较执着,人也有些不得志……总之,时下有很多这样自视甚高但是却被世道所困的人,这种

人,不会为一个死人如此执着。”

“再说得白话一些。”白玉堂伸手帮展拍掉西装领子上沾着的一点灰尘。

展昭想了想,道,“如果爱人死了,那么这种人对于喜好、欲望都变得心如止水,唯一让他狂热的,大概就是关于恋人的一切,但是我

去了乔伟明的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是让人看着像回忆那样温馨平静的。乔伟明给我的感觉,还非常的狂热,似乎是在追寻着什么,能

让他狂热的,应该就只有活着的人,不会是一个死人。”

“你是说,他在公墓旁边住着,是为了看活人?”白玉堂一愣,“有哪个经常去公墓的人,引得他如此执着么?”

展昭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确定,不过……那种淡淡的心如止水的气质,我倒是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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