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 第一案 数字凶手——耳雅
耳雅  发于:2011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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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滚开!”公孙拼命反抗。

白锦堂抓住他双手,凑上前道:“装装样子而已!你不愿意我就来真的了。”

……

见公孙迟疑,白锦堂满意地放开了手,低下头去,公孙侧过脸。

“嗯?”白锦堂蹭蹭公孙的耳朵,似乎是在催促。

公孙缓缓地伸手,攀住他肩膀,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记住……”

“DIDIDIDIDDIIDIDIDIDIDDIDIDI……”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公孙明显地一愣。

白锦堂挑着嘴角笑道:“先别理他。”说着,低头捉住公孙的嘴,温柔地吻了起来。

“唔……”公孙没想到他竟不讲信用,只得抬手捶打白锦堂的背。

电话不停地响着,白锦堂却完全没有要去理会的意思,自顾自享受着幸苦挣得的福利。

“你……不……电……电话”公孙喘息着,已经连整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锦堂这才伸手去接电话,公孙注意到他到举动,明显地紧张了起来,白锦堂把他搂到怀里,“别怕,有我。”

“喂~~”接起电话,白锦堂边听,边低头接着吻公孙。

“呼~~呼~~~”电话里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白锦堂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愤怒。轻笑,边吻边对电话里说:“说话!”

电话里的人还是没有声响,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是处在一种狂怒的边缘。

“哼……”白锦堂凑到公孙耳边,“你好甜……叫出声,我想听……”

惊得公孙就想喊“无耻!恶心!下流……”无奈都被白锦堂堵回了嘴里。

突然,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有如金属划擦般的尖锐叫声,伴着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尖利的叫声在变声器的作用下显得诡异凄厉,白锦堂脸上出现一丝狠戾,笑着说:“谁说他是你的?他是我的。”

“闭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叫声有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撕扯感。

“挂电话……挂……挂掉。”公孙实在是不想听这种非人类一般的叫喊声。

白锦堂对着电话道:“要杀我就尽快,不然他今晚就是我的。说完,挂了电话,单手扯掉电话线,站起来,一把抱起已经脱力了的公孙,走向卧室。在经过窗户时,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抬手拉上窗帘,抱着公孙走进了卧室。

把公孙放到床上,规规矩矩地给他盖上被子,关灯。

白锦堂走出卧室,捡起地上公孙的外套,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公孙的手机。取过一个杯子,随手从柜子上拿下一瓶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着酒杯走到沙发前,坐下,慢慢地啜饮。打开公孙的手机,翻到通讯录名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播打了起来……

黑暗阴森的房间里,一个人近乎疯狂地摔着所有可以摔的东西,撕扯着所有可以撕裂的东西,用他那已经近乎嘶哑的声音着了魔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你是我的……我要杀了你……”

“嗡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颤颤巍巍地拿出来,就见来电显示是:“公孙……”

狠狠地按掉了电话。

立刻,又响了起来。

发疯一般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随手拿起一件坚硬的器皿就开始狠狠地砸起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嘟嘟”的等待音之后,是急促的忙音,再拨,就换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现在暂时无法接通……”

白锦堂拿开电话,又看了一眼那个名字。冷笑一声,关掉电话,靠到沙发上,仰头——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数字凶手23 狂恋

公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卧室的床上,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得房间里很亮。

看床头的闹钟——九点。

记得昨天……

摇晃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公孙爬了起来,走到客厅看了一圈,白锦堂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放着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酒送给你,我有事要办,先走了。玉堂他们早上会到你那里,记得今天一天都不要离开他们身边哦!

还有,让玉堂看看对面楼的13层第5扇窗户。

——白锦堂”

公孙想起昨夜的事情,本来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看见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算了。

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公孙一愣。

他怎么穿着睡衣??

记得昨夜睡下时没有换衣服啊?不好的预感!

公孙解开睡衣的扣子,从脖颈一直向下,就见斑斑点点的红痕,映在雪白的皮肤上,情色异常……痕迹一直延伸到小腹。向下微微拉低裤腰,就见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几个红色的字迹,是用红色的油性笔写的:

“白锦堂到此一游,此地区开发权归白锦堂独家所有,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Ps:身材真好!!”

“那个混蛋!”公孙愤怒地把毛巾摔在了地上,“无耻!下流!混蛋………………”

边骂,公孙边用湿毛巾擦自己的小肚子……只是,油性笔根本洗不掉!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急忙扔掉了毛巾扣上扣子,肯定是白玉堂他们来了。

愤愤地走去开门,公孙盘算着一定要吧白锦堂揪出来,报仇雪恨!!

打开门,却是一愣。

站在门口的人显得有些疲惫,凌乱的头发和微微的胡渣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是那身白大褂,阴郁的脸,深深的黑眼圈。

“你……怎么?”公孙有些惊讶于眼前人的突然来访。

那人盯着公孙笑了一下,开口道:“我想见你。”声音是残破一般的嘶哑。

公孙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猛地伸手想把门关上,却不料那人狠狠地一推门。

公孙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就向后倒去。摔倒时撑住身体的手腕一阵刺痛,扭伤了。

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方巾,向倒在地上的公孙逼近。

“为什么?”公孙后退,但那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不要……”公孙挣扎着想爬起来,那人突然笑着向他扑了上来,把那块方巾压上了他的口鼻。

“嗯……嗯……”公孙的挣扎慢慢地减弱,手脚变得无力,意识也在渐渐地流失,眼前,只看到那人阴森的笑脸,随即陷入黑暗。

为什么?陈璟……

陈璟轻轻地松开手,公孙已经晕了过去。伸出略微颤抖的手,去触碰公孙的脸颊,突然嘶哑地笑了起来,“哈……哈……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抱起公孙,转身离去。

白玉堂和展昭昨天因为赵爵的事情折腾到很晚才睡,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白玉堂拿起电话,见显示来电的人是公孙,疑惑……

“喂?”

“咦?我打的明明是小昭的电话啊,为什么是玉堂你接呢?莫非现在小昭就睡在你旁边?啊呀!恭喜你呀玉堂!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果然是黄天不负苦心人,百炼钢变绕指柔啦!!”

“…………”白玉堂用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大哥??你怎么会用公孙的电话?”

“我在公孙家啊,我昨天被某些无良的弟弟抛弃,变得无家可归,只好投靠他人啦。”

“…………”白玉堂无语,看看床头的闹钟——八点半

“你一大早叫醒我不会只是为了抱怨吧?”白玉堂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马上到公孙家里来。”

“干吗?”白玉堂不解地问。

“来了就知道了,他可能有些麻烦。”

“什么?”白玉堂一震,“公孙会有什么麻烦?”

“少废话,赶快来!我要出门了,就这样吧。”

“喂?哥?喂!!”

白锦堂已经挂机。

“怎么了?”

白玉堂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展昭。

因为要“保护”展昭,所以从昨天开始,白玉堂直接住进了猫窝,经过一晚的软磨硬泡,终于实现了与猫儿的“同床共枕”……

展昭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好困呀,“什么事啊?急成这样?”被窝里突然耸动了几下,“鲁班”钻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展昭身上蹭蹭,舔舔……一脸幸福地喵喵叫着。

白玉堂拿着手机敲敲下巴,突然道:“猫!起床!”

………………

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

扫了眼纸条,白玉堂连忙抬头看对面的大楼,只看了一眼就骂了声“糟糕!”转身往外冲,展昭连忙跟上。

“13层第5扇窗户是哪家?”白玉堂冲进大楼,揪住保安就问。

“啊……你,你们想干吗?”

展昭连忙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呃……那,那是空房,没……没人住……”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钥匙!”白玉堂一脸的严峻,保安赶忙掏钥匙。

两人快速地到达了13楼,白玉堂掏出枪,展昭插入钥匙,一转就闪开,后面的白玉堂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早已没有人,只是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就见这是间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高倍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的都是砸碎的器皿和撕碎的照片。满墙,贴满了公孙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洗完澡后在擦头发的,系领带的,打电话的……

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急得直挠头,他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赶过来?!

展昭飞快地扫视着照片,突然说:“我知道是谁了……“

“什么?”白玉堂差点跳起来,“谁?”

“殡仪馆那个!”

白玉堂听后就拉起展昭往外跑,边跑边打电话:“王朝,带兄弟们到殡仪馆去,抓一个叫陈璟的化妆师,他绑走了公孙!快!”

跃上车,白玉堂装上警灯,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殡仪馆驶去。

“你怎么知道是陈璟的?”开车上路,白玉堂终于开口问展昭。

“说不定,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

“……什么意思?”白玉堂超车,嘴里骂,“要是有架飞机就好了!”

“那些照片,拍摄的手法,构图,打灯……感觉都很熟,在哪里见过!”展昭抓紧车顶的把手。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陈璟给公孙的那些死人照片。

展昭点头:“所有人都是死后被盖上的印,医院也好,殡仪馆也好,可以顺利接触到尸体的人……”

“化妆师!”白玉堂皱眉,“是他把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组织到一起,编造成了一件连环案。”

“没错!”展昭道,“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展昭摇着头:“他的行为是一种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肯定是我哥。”

“嗯……他有洁癖,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公孙会不会有危险?”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沉默了一会,按他的行为推断:“他很有可能会杀了公孙……”

“什么?他不是喜欢他么?”

“你没看见那些照片么?他是个独占欲或者说控制欲很强的人,不可以受到反抗,什么样的人是绝对听话不会反抗的呢?”

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解释,有些绝望地说:“……死人……”

阴暗的房间,冰凉的地面上,公孙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那里,地气的透骨寒意让麻醉剂的效应很快过去。

公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厚厚的污渍,身边一盏充电灯,发着昏黄黯淡的光。

“醒了?”嘶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公孙转过头,就见陈璟跪坐在他的身边,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麻醉剂的缘故,公孙觉得手脚都很重,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为什么……?”公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陈璟自嘲一般地笑着,“你自然是不明白为什么的,因为你从来不曾多看过我一眼……”

公孙沉默了一会儿,“案件也是你伪造的么?”

“没错!”陈璟伸手抚摸公孙修长白皙的颈子,“本来,只是为了让你注意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真的就立案侦查了。”

“呵……荒谬,为了这个,你就去杀人?”

“荒谬?你觉得荒谬?!”陈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暴躁地站起来,来回快步走着:“我……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你竟然说荒谬?”

停下脚步,陈璟有些危险地低头看公孙:“是因为那个男人?”

公孙皱眉:“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变态?”

“……”陈璟听到公孙的话后,眼睛渐渐眯了起来。他呵呵地笑着,蹲下身,抬手扯开公孙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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