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看十强的选手长啥模样，站在台上，我就是洛神，其他人全部不在我的视线内。但某些人用著震惊的眼光看我我还是知道的
，女人，看见我没死很吃惊吗？我冷冷地看向视线的来处。果然，涵玉和朱蕊！满眼的不敢相信，有什麽不敢相信的，我没死，我又回
来了！
她们是头一次出现在赛场上，毕竟是内定的前十，一个是江南第一美女，一个是武林绝豔，追求者众多的类型，怎麽我遇到的都是烂桃
花？郁闷。
既然她们出现了，那两个男人自然不可能不来，我向全场扫视，果然看到两束极为灼热的视线，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冷淡疏离的笑，转向
程凌岳的方向，他就坐在离舞台很近的地方，跟那两个男人呈对角，我们能很清楚地看见对方。
程凌岳见我看他，很邪地笑了下，然後用视线抚摸我的身体。色狼啊色狼，我脸有点热，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不要再放肆，他很识趣
地送了我一个飞吻就不再动作。
让前十见过观众，并互相见识过以後，今日的项目就全部完毕。刚下场往程凌岳的方向走去，不该出现的人就出现在我面前。
“请让让，我要过去。”我淡淡地微笑著，看著眼前曾经那样熟悉的人。六王爷还比较识相，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著我，都不带眨眼
。陌笑的依然如以往般深沈：“最近好吗？很久没得到你的消息了。”
是啊，快死的人哪来的消息给你得到？我笑：“怎麽跑到这来，你夫人呢？”陌也淡淡的：“她被手下保护著，不用我随时在身边。”
“呵呵，”我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陌的胳膊挡住我的去路：“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当初，你有没有爱过我？”我冷笑：“有意义吗？”陌不做声，我忍不住嘲笑：“你能
抛开世俗，能抛开一切的一切只为一个普通又平凡的我？你做不到，你的责任感太强，为我失去放弃一切你需要守护的东西，你做不到
。”
陌低吼：“问这世间有谁能做到？”陌，你终於把你真心话说出来了。“有人做的到，我现在跟他在一起。”“！！”陌和六王爷都一
副震惊的样子。
我微笑：“你们做不到的，他全部都做的到，也许他对你们来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可他对我很好，没有人对我比他对我更好。我
不选择他还选择谁呢？”
程凌岳站在远处的橡树下对我微笑，看著他，我的心就会变的柔软。
我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不清，决绝地告别：“我们以後不要再有牵连，只当陌生人就好，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相信两位不会想对彼
此造成困扰的，我说的对吗？告辞。”转身离去，不再看那两个男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何必拘泥於过去？我坦然地向阳光下走
去。
程凌岳牵著我的手，也不问我，径直往旅馆走去，我看著旁边的他：“我有没有说过我对你的感觉？”他震了震，继续往前：“等你什
麽时候想说了再说吧。”
“我会得到第一给你看，赢了以後我才会告诉你我的感受，现在的我还没资格。”我坚定地握拳，程凌岳笑的极灿烂：“你肯为我这麽
费心我已经很开心了，我等你。”
32
比赛当天，不用任何猜测也是我、涵玉、朱蕊三人竞争，为什麽？因为其他选手都莫名其妙从比赛中消失了，不知道到哪去了，因为她
二人後台硬，一个是武林至尊的掌上明珠，一个是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六王爷的老婆，没人敢把她们怎麽样，所以疑点全集中到我身上
。
搞笑，想想昨晚上要不是我们一票人机警，估计团扑，顺手把那夥老鼠解决掉，可惜已经太晚了，其他人早已……就可怜了这些都不知
道发生了什麽就香消玉陨的美人，想到牵扯到这麽多无辜的人，我就想杀人，你们真的要这麽狠是吗？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让全场安静，清清嗓音：“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们我没有这麽做的必要。你们看过我比赛就
知道了。”
主办方在遇到生命威胁下（我拿刀捅著他的腰呢），只好宣布先开始比赛，什麽事比完赛再说。
第一项，绘画，题目是景物。
很简单，我手拿四支笔，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画出了《江山如此多骄》，凌厉而又霸气的气势从画中直扑向空气，震住了所有人，她们
画的什麽梅啊、竹啊，完全抵挡不住整个江山的强势。那是当然的，旭日东升，云雾绕山，雄峰耸立，如此大气的画她们这种心胸的人
怎麽可能画的出来？第一局，我赢。
第二项，乐器和歌曲，题目是自己。
我一直在她们後面比，没什麽为什麽，我身份没她们尊贵。我是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音乐的看法，只觉得她们的声音确实不错，但唱
的歌实在难听的不行了……是因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习惯吗？可看观众的反应也不见得有多好听的样子。
到我了，我拿出萧，让江九他们就位，在场中站定，扫视全场，让气势先压住众人，接著示意後面做好准备的兄弟，萧声打头，一阵清
丽的声音立刻贯穿全场。
我是男人，我有我的坚强，男人吹出的音乐不是女人吹出的那麽儿女情长，我想要的是对等的、坚定地爱，能同甘共苦，而不只是甜言
蜜语。
因此我的音乐也像我的内心一样坚定而又内敛，如果你的爱是海，那我就是海上的风，带起你的波涛汹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
。
程凌岳在台下笑的英俊，点点头，示意他明白我的意思。放下箫，和著音乐开始纵情歌唱。
《泉水》
（泉水 - 香香
词：毛慧 曲：毛慧）
泉水曾是阳脂玉胫瓶中一滴露
它带走了森林河流山川的温度
它聚而无形 淡而无情 装做不在乎
终有一天 它结伴於江湖
泉水头也不回带著天然的古朴
喝过的人忘记烦恼从此来吃素
它纯而无色 淡而无味 是天赐的礼物
有多少人却 弃之於不顾
流过天涯海阁 苍松迎客 神仙也驻足
树下停留三年 终日对奕 却不分胜负
流到大海之东 长江之南 化育了西湖
才有杨柳依依 情人归来
望著你的眼睛去倾诉 别来之苦
泉水曾是李白喝剩下的一壶酒
酿成醋的酸也解不了爱恨情愁
如果有人念起抽刀断水水仍自流
如何明白 是谁默默承受
流到天涯尽处 逃离虎口 天地任遨游
仙子凌波微步 罗衫飘忽 十步一回头
流过葬花带泪 几度轮回 何处是红楼
才有家书千斤 万般滋味
料想娘子日日在门口 苦苦等候
流到天涯尽处 逃离虎口 天地任遨游
仙子凌波微步 罗衫飘忽 十步一回头
流过葬花带泪 几度轮回 何处是红楼
才有家书千斤 万般滋味
料想娘子日日在门口 苦苦等候
程凌岳以手支著太阳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泉水》吗？到是很适合他，聚而无形 淡而无情 装做不在乎，带著天然的古朴，它纯而
无色 淡而无味 是天赐的礼物有多少人却 弃之於不顾如果有人念起抽刀断水水仍自流，如何明白 是谁默默承受，终有一天 它结伴於
江湖，呵呵，既然被我抓到了，就不会让你逃开，我可不像某些笨的可以的人，伯然，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唱完，我静静地闭上眼感受著，感受著歌词，感受著曲调，真的，写的好象就是我似的，不过等著我的不会是娘子，呵呵，我笑了，整
个赛场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肆无忌惮地笑著，笑的如此轻松，是啊，我是第一次笑的这麽开心，这麽没有负担，相信眼中的压抑一
定也可以消除的，只要有他，我望向程凌岳，他一直就在那里，从没变过，我却一直没发现他，好在，我们没有错过彼此，终於走到一
起，感谢上苍给我一个爱人的机会。
33
程凌岳为我鼓掌，用嘴型告诉我：“我爱你。”我笑了。
等他带头，观众才如梦初醒般激动地鼓起掌来，掌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向观众行了一个90度的大礼，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有多少人却 弃之於不顾如果有人念起抽刀断水水仍自流，如何明白 是谁默默承受’吗？”六王爷不断吟诵著这句话，全然不顾旁
边朱蕊的表情有多难看。
“结伴於江湖……结伴於江湖……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陌忽然笑的凄凉，伯然，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是我的错，是
我放开了你的手，如果不是……不，这世上没有如果，本来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啊！！
涵玉轻轻搂住陌：“陌，你哭了。”陌笑中带泪：“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找他，他很明白地拒绝我了，可是，我依然要帮他完成最後一
件事──帮他把罪名洗清！他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涵玉一惊，紧咬贝齿，陌你为何会变这麽多？！那个唯我是从的你到哪去了？
第二项，依旧是我赢，主办方敢杵逆广大群众的意愿吗？呵呵，他们不敢，与整个，洛阳的百姓为敌，还想不想混了？
第三项，舞蹈，题目为牡丹。
这次到是不知道为什麽我是第一个上场，无所谓，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向主办方要求：“在我跳的时候能不能让这两位美女在一
旁看著，我想让她们待会给我点指教。不知道两位美女赞不赞同呢？”
朱蕊和涵玉显然不明白我为什麽要让她们在一边看著，不知道她们怎麽想的，反正是留在一边坐著，呵呵，既然已到了我手中，你们就
别想再逃开一辈子的梦靥！
听说後来从赛场回去的人都有点痴呆症状，家人很担心地问他们怎麽了，他们都说碰到神仙了，好久没回过神来。更有诗人为那位仙人
做了一首词。
… 他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後翩翩飞起的鸿雁，身体健美柔曲象腾空嬉戏的游龙；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
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远远望去，明亮洁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
起的太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
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浓密如云的发束成马尾长发飘在背後，修长的柳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
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他姿态奇美，明豔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
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穿著奇特人间罕见，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人；他披著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似乎世间只有纯白色才配的
上他，戴著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琉璃蝴蝶做为配挂的首饰，额前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他踏著绣著精美花纹的鞋子
，拖著雾一样轻薄的白纱衣，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在台上缓步徘徊；偶尔纵身跳跃，一边散步一边嬉戏；偶尔急速旋转，直到台上只
剩一个白色的人影，瞬间他又平稳地站定在台上，做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後，一个大後仰，整个人呈现一种睡莲形状伴著纷纷下落的不
知从何而来的花瓣盛开在舞台上，如此绝美的一瞬间，让人浑不绝此是天上还是人间！仙人名为洛神！仙舞名为飞天！
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还要保持翩翩风度，这舞真的太耗费体力，累死我了……
看向旁边坐的两个女人，很好，她们已经被我舞蹈中的心理暗示催眠了，待会更加精彩的表演将会出现在这个舞台上，呵呵，我很期待
。
主办方等观众激昂的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了点以後宣布另两人比赛，她们却好象很怕似的一直道：“我不要，我不要，太可怕了，太可怕
了，这不是人，你不是人！人怎麽可能跳的出这种舞？”
我发誓这跟我的心理暗示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发什麽疯，不能接受自己的惨败，呵呵，一直养尊处优的你们当然经不起
如此大的打击，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要做的还在後面。
我直视两人的眼睛：“朱蕊、涵玉，听我说。”这是心理暗示的启动句，两人果然突然静下来听我说话，看她们呆滞的眼神就知道她们
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
“去，跟主办方和观众说清楚你们昨天晚上做了什麽好事。记得要说的清清楚楚的哟。”我带著恶魔般诱惑的笑容对她们下命令道。
接下来的事情很好想象，两人把她们的恶行公之於众，整个赛场一片哗然，在众人的声讨之下，两人慢慢恢复神智，反应过来後，急忙
否认：“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是他陷害我的！”“是他，他不是人，他会邪法，夺取了我们的神智！”我笑：“我这种水平的人，还
会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吗？你去问问观众，我的水平足不足够做天下第一！”
观众显然不相信她们，以我的水平怎麽可能需要陷害别人来得到第一？她们无法摆脱愤怒的群众，只能冲著已经和程凌岳走远的我不住
的哭喊：“郑伯然！你好狠！居然逼我们至此，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等著你们来，人潮中两个男人愣住的样子给了我极大的娱乐
效果，没想到吧，你们最终选择的人……
呵呵，杀了7个人的凶手没资格跟我说狠不狠的问题，再说了，我有说过我是善良的人吗？出身灰色领域，怎麽可能会有善良的人？！
呵呵，太天真了！
程凌岳抱起我：“好了，别想了，你没有做错，虽然本来我想代替你做的，只是估计你会恨我，所以就让你自己做了，早知你会这麽不
开心，还不如我来做。”
“不，我不是在想这个，我在想，陌和六王爷估计会很伤心。”我趴在程凌岳的肩头低声道，程凌岳一阵无力：“那当初你那麽凄惨的
时候他们有没有想到过你？”我沈默了，是啊，当初我一个人躺在那喷血的时候，又有谁知道呢？“你说的对。”摇摇头，不再想。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下面想去哪？”程凌岳捏我的鼻子，我咬他一口：“去看看柴宗绪吧，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我想去看看那里
的循环经济做的怎麽样了。”
“行，不过等把我们之间的事解决了再说。”程凌岳扛著我往旅馆走去，我想起来了，似乎有什麽事还没跟他说，啊啊，说了以後他会
不会太激动？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就他的魔鬼体力，我还见不见的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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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乖一点，你要自己来呢，还是要我亲自动手，我很乐意为你服务。”程凌岳淫荡地笑著，我抱著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心态迅速把
自己扒光成白斩鸡，为什麽说的是正经事，却要光著身子？
“因为我早就忍不住想抱你了。看你在台上如此的诱人，我没扑上去，你应该很感激了。”程凌岳的眼睛又红了。“快说，我等了太久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