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之旗下——松冈夏树
松冈夏树  发于:2011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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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
尤尼斯在努力地道歉。
“我,我竟然……”
“傻瓜。”
利卡鲁德挪开了少年的手,少年却为自己的脸被看到而哭得更厉害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身体受到刺激都会这样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利卡鲁德温柔地抚摸着尤尼斯的面颊。
“或者说,你不喜欢这样?”
“不!”
尤尼斯断然否认道,发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后,他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也就是说,你并不在乎喽?我很满足,至少知道自己并没有作出什么让自己遗憾的事情。”
“我……我非常幸福……”
尤尼斯吻上了抚摸着自己的利卡鲁德的手。
“只要为了这双手,即使是遭受酷刑,胸膛被撕裂,奉上性命我也在所不辞。”
“真是的,你总是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
利卡鲁德用大大的手拭去了尤尼斯的泪水。
“要是真的想为我做点什么,就应该考虑如何能在任何时候陪伴在我身边。就算是我也不能和尸体一同生活啊。”
“是……”
尤尼斯高兴地点头应道。
轻轻抓住少年的头,利卡鲁德让尤尼斯面向自己。
“好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尤尼斯……”
噙满眼泪的眼睛,被吻染红的嘴唇,仿佛薄纱覆盖于身体的金色头发……利卡鲁德已经为少年的美丽深深打动。
(看来我的眼睛一直以来都是瞎的。)
利卡鲁德所交往的夜晚的交际花们也是美丽的。她们以此为荣,从所有的男人的赞扬中感到无尚的快感与荣耀。可尤尼斯的美

丽是只为献给利卡鲁德而存在的,他怎能不为此感动呢。
“从现在开始,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样……”
尤尼斯仰望着利卡鲁德。
“我没事,请利卡鲁德少爷随意。”
“虽然这么说……”
利卡鲁德将手伸进了尤尼斯的两腿间。
少年顿时屏息。
“据说是要使用这里的,可是……”
利卡鲁德皱眉。这里本身就不是为接受男人而存在的。一旦真正行动起来,会为这个身体带来何等的负担?
(而且,这腰这么细。)
尤尼斯笨拙地微笑着。
“那么,就请那样。”
他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接受利卡鲁德。
“我明白了。”
利卡鲁德把手放在尤尼斯的膝盖上,将少年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然后轻轻地将手指伸入少年露出的秘部。被土耳其人称为“

基督的黑蛇”,像蝎子一样被人憎恶、恐惧的男人,此时的行动却小心而踌躇。
尤尼斯皱眉,似乎不是很疼。
利卡鲁德见此,增加了一个手指。
“……!”
见尤尼斯扭曲了脸,利拉鲁德问道:“难受吗?”
尤尼斯摇头。
“没事。”
他似乎明白利卡鲁德在尽量减少自己的痛苦。逐渐明白紧绷身体只会增加痛楚的事实后,少年努力放松了身体。
利卡鲁德大胆起来。
每当粗壮的手指关节摩擦入口部分时,尤尼斯便会屏住呼吸,不断扭动身体。
“哈……”
手指进入内部慢慢回转,温柔地爱抚……尤尼斯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完全是痛苦的哀号,羞涩的声音中掺杂起了甜润。
“尤尼斯……”
少年依声抬头,被泪水润湿的眼睛与利卡鲁德相望。
“可以吗?”
听到利卡鲁德的询问,尤尼斯点点头。
“很舒服……舒服的,不想就这样一动不动下去……”
“那,我再加一根了。”
手指再次增加。最初是缓慢的,然后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少年的前面迅速兴奋起来。
“啊……不……那样的话……”
因害怕利卡鲁德就此罢手,尤尼斯慌忙抓住了要先行喷射的自己的分身,拼命制止射精的冲动。
利卡鲁德为这样的尤尼斯感到体内的欲望不断膨胀。他很想实现这个一心仰慕自己的少年的愿望。
同时,这也成了如今利卡鲁德的愿望。他要随心所欲地贯穿尤尼斯,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
“……!”
一阵前所未有的痛苦袭击,尤尼斯的身体反射性地大大地弓屈了起来。全身立时被汗水充满,就好像刚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一样


利卡鲁德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尤尼斯的泪水与拼命忍耐痛苦的姿态抓住了。少年在忍耐无限的痛苦是一目了然的,可即使如此,

此时问他是否幸福的话,这个孩子也会回答幸福吧。
“嗯……嗯……”
尤尼斯笨拙地想跟上利卡鲁德的动作,两条细长的腿将利卡鲁德强壮的身体夹住,以便更加深入地接受男人的冲撞。
利卡鲁德温柔地舔拭着尤尼斯紧咬的嘴唇。
“啊……”
“要是没有咬破嘴唇的打算的话就不要这样。”
尤尼斯的睫毛颤抖着,小心地张开了嘴。边给予轻轻碰触的吻,利卡鲁德边低声道:
“能明白吗?你的体内有我。”
“是……”
“这样你的所有就都属于我了。”
尤尼斯点头。
“无论遇到所么难受的事情也喜欢我吗?”
利卡鲁德希望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没有从少年口中得到想要得答案。
“喜欢……”
尤尼斯张开眼,奋力将摇晃的视线对准利卡鲁德。代替无法随主人意志活动的嘴唇,少年的目光拼命地向利卡鲁德诉说着内心

的爱意与决心。
“谁……都无法代替您……我,喜欢的,只有您……”
利卡鲁德对上尤尼斯苍蓝色的眼睛,认真地道:
“我也喜欢你。”
尤尼斯幽幽地笑着。
“我……很高兴……”
他似乎并没有将利卡鲁德的话当真。
这并不奇怪,利卡鲁德想到。他自己都还无法相信,直到今天才发现,深藏于自己内心的这份感情。对尤尼斯的情感,是无法

与他人相比较的。
与自己寄予帕丽希娜,几乎绝望的情感不同。
与自己与帕欧拉间产生的感情也相差甚远。
(尤尼斯与自己的关系是更加温暖,充满了幸福感……)
这是自己所需要的,自己所缺少的什么东西,由这个少年给予弥补的。
(这算是恋爱吗?)
利卡鲁德在体验到无上的快乐时,这样想到。他不明白。也许是这样吧。也许,也可能只是自己觉得仰慕着自己的少年很可爱

。这个少年让自己作为男性的独占欲膨胀起来了而已。
但利卡鲁德知道一件事。
(这个孩子对自己是重要的……从心底这么觉得。)
利卡鲁德不知如何将这份感情传达给尤尼斯。既然言语是不够的,那么直接用行动表达。
“我要动了。”
利卡鲁德压住躺在寝台上的尤尼斯,开始充分使用腰部。
“啊!……疼!”
稍微强横一点也无所谓吧,利卡鲁德扔掉了所有的节制。
“好……可怕!”
边配合利卡鲁德晃动腰部,尤尼斯边抽噎着。看来他对超过想象的快感感到了畏惧。
“没事,不用强忍。遵循感觉接受我就可以。”
利卡鲁德说着更深入地贯穿了尤尼斯。想要用各种方式和这个少年结合——手指与手指,唇与唇——还有,身体更深处的,人

们无法看到的地方……
“啊……啊!!”
尤尼斯的身体弓成了漂亮的圆弧。下一瞬间,绝顶的快感令少年无声地发出了悲鸣,然后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利卡鲁德将头埋入少年上下起伏的肩膀。
激情之后必然到来的朦胧的快感将两人包入了无尽的深夜。

从追忆的世界浮起,尤尼斯幽幽叹息。
(利卡鲁德少爷在我醒来后也非常的温柔。)
利卡鲁德为无法动弹的少年清理身躯,不但一反往常照顾起了尤尼斯,还一直陪伴着少年。
(那时实在是太幸福了,自己是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但只有一次,利卡鲁德表现出了不快。在他抚摸少年的头发的时候。
“真是漂亮的颜色。”
看着利卡鲁德将自己的一缕发丝缠绕于指尖,尤尼斯说道,
“幸好是金色的……”
“为什么?”
“因为少爷喜欢。”
尤尼斯当然不敢说出这是利卡鲁德少爷喜欢的帕丽希娜的发色,但利卡鲁德懂得他的意思。
“并不是只要是金发,就是谁都无所谓。”
利卡鲁德生气地嘟囔着,抽回了手指。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尼斯为惹怒了少爷而没了精神。的确,自己是没办法成为帕丽希娜的替身的。可尤尼斯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发色与利卡鲁德所

爱的女人相似而感到幸运而已。
(……虽然利卡鲁德少爷马上就不生我的气了……)
尤尼斯再次在心中发誓不再提起这件事,让利卡鲁德不快的事,一件也不想做。
“你说过,只要一次。”
当天空开始泛白,尤尼斯终于能起身离开寝室的时候,利卡鲁德问道,
“你的决定没有变吗?”
尤尼斯点头。自己怎能奢求更多的东西呢?
“这样。”
利卡鲁德背靠墙壁,思考了许久。
“话又说回来,必须给你的惩罚还有两个。”
尤尼斯露出了笑容,那是只要自己抱歉就得接受惩罚的游戏。
“其中的一个不是在庭园中销账了吗?”
“你忘记在寝室里边娇喘边向我道歉的事吗?”
“啊……”
尤尼斯红了脸,利卡鲁德说的没有错。
“我还在考虑怎么处罚你呢,现在,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利卡鲁德大大的掌心包住了少年的面颊。
“首先,今晚你也要来……”
尤尼斯大吃了一惊,张大了眼。
“第二是明天的晚上,在我的床上有和今晚同样的惩罚等着你。”
“利卡鲁德少爷……”
尤尼斯声音颤抖着。
“这……无法成为……惩罚……”
“干什么由我来决定。”
利卡鲁德抬起了嘴角。
“你的脸上写着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
“我真的……没有……想到……”
利卡鲁德抚摩着少年白皙的脸颊,喃喃道:
“我不想就此结束。我知道,我是个爱撒娇的男人。”
“不……那个……”
尤尼斯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你会来吧?”
一瞬间掠过尤尼斯眼中的忧郁似乎没有被利卡鲁德发现。
“只要是您所愿……”
“那么,就这样定下了。”
利卡鲁德轻吻了尤尼斯,将他送出了房门。
“我等着你。”
“我……会今晚拜访的。”
关上门,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尤尼斯思索着。
(不能抱有什么期待。)
利卡鲁德看起来似乎很中意自己。
(利卡鲁德少爷至今只知道女性,所以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了新奇吧。没错,尤尼斯。不要忘记,这不过是少爷的一个游戏罢了

。)
少爷反常的游戏不知会持续到何时,但又尼斯却知道只要利卡鲁德召唤自己,自己无论如何都会飞奔到他的身边,准许他所有

的行为。
(今晚、明晚……以及后天晚上,为了让那个人能继续将自己留在寝室,自己应在他身下露出何种丑态呢?)
发现自己在认真思考这样的问题,尤尼斯的嘴角不禁浮起了自嘲的微笑。
“今晚,我会拜访您。”
尤尼斯遵守了这个约定。
第二个夜晚,接下来的每个夜晚。
每次见面,都有如同风暴样的交欢等待着。
对尤尼斯而言,这的确也是与惩罚相媲美的行为。因为快感越是累积,尤尼斯越是恐惧失去的瞬间。于是,少年疯狂地渴望利

卡鲁德的爱抚,祈求以此忘却痛苦。而利卡鲁德宠溺的抚摸越发令少年害怕离别的到来。仿佛是在无尽的地狱中徘徊,苦闷折

磨侵蚀着少年的神经。残酷的刑罚——却也犹如蜜般甘甜。
两人独处的时候,尤尼斯会跨越身份的隔阂向利卡鲁德索求自己的渴望,但在白天,他绝不向自己的主人邀宠,固守着一直以

来的态度。
不知幸运与否,帕欧拉因为强烈的日照病倒,一直居住在客房,因此没有为利卡鲁德没有来拜访自己的事情感到奇怪。
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关系,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夜晚加深了两人的亲密程度。
这样很好,尤尼斯如此想道。
(不可以再奢求更多了……)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近自己,尤尼斯抬起了头。然后为出现在上方的熟悉的黑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利卡鲁德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忘了东西,想把这个给你,把手伸出来。”
利卡鲁德从黑色上衣的暗兜中取出了一枚金色的戒指。
“我16岁的时候父亲给我的,上面刻着珐利埃鲁家的徽章。”
尤尼斯知道,珐利埃鲁家族有在孩子们(无论男女)满16岁时赠送刻有家族徽章的戒指的习惯。
“开始时戴在中指,然后是无名指,最后连小指也塞不下了。直到那时,我一直戴着它。”
利卡鲁德说着,将戒指戴在了少年的无名指上。
“不可以,少爷,如此贵重的物品……”
利卡鲁德抓住慌忙要摘下戒指的尤尼斯的手腕。
“你就快16了,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也是珐利埃鲁家的人。”
利卡鲁德微笑着放开了尤尼斯。
“非常感谢您。”
过于激动,尤尼斯已经无法找出其他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利卡鲁德承认自己是珐利埃鲁家的成员,是比任何宝物都要贵重

的东西。
(少爷很珍惜我!)
比我想象的还重视我,尤尼斯的胸膛被喜悦占满了。
(否则不会将戒指给我……)
尤尼斯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对利卡鲁德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我会从心底爱护它。”
利卡鲁德点点头。
“过些时候我会从委内瑞拉派人来接你。离下个假期还有很长时间,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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