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骨里香番外)——dubedu【有正文连接】
dubedu【有正文连接】  发于:2011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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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心里越不对劲。时间在流逝,人在变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很有可能变化?就好像当初互相利用,到後来互相依

靠,再到後来,相濡以沫。两个人本来都是有病的,现在,是不是自己的病减轻了,那个人就开始担心?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样?看到他跟他妹妹相处的模式越来越正常,有没有担心过,其实他已经对他的妹妹没有了异样的心思,已经不需要自己这

个紧箍咒了?

想起跟罗逸的谈话。他跟古佑民之间,是不是爱?自己跟石砾群之间,是不是爱?就算是的话,这种爱又能不能持久?罗逸也

没有答案。他只是说,不管怎麽样,他心里放不下古佑民,那就死活都不放。如果真要放下了……那家夥脸上突然有了害怕的

神色。过了一会儿又笑了,说他是变态,古佑民不是。所以如果他乱来,古佑民会把他拉回去的。

赵仲恺不由得羡慕起罗逸来。万一自己乱来,石砾群会不会把他拉回去?那家夥如果正常了,是不是还会需要他这个不正常的

人?话是很容易说出口的,做到,确是千难万难的事。

赵仲恺再次拿起电话,拨打家里的那个人,低声说:‘砾群,我一个人在外头做事,真是很想你的……你呢?’

石砾群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电话又挂断了。”

詹远帆单手撑着头,看着收音机,又看看费劲,纳闷地说:“这故事,讲的是两个变态?”

费劲伸出手摸着詹远帆的脸,轻柔地说:“在一般人眼里,我们也是变态呢……只是程度没有那麽深而已……远帆,来躺下,

我们静静地听。我很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来揣测别人的生活……爱人,来,我们躺在一起,且听别人的喜怒哀乐。”

詹远帆觉得头皮发麻。费劲这样子,实在是太古怪了。这故事也古怪。但愿,这一夜不要太过古怪才好。

心眼(15)

瞧着费劲那张琢磨不出名堂的脸,詹远帆有些心惊肉跳。而後,费劲的手漫不经心地拂到詹远帆的胸前两点,好像是自言自语

地说:“乳环这东西,镶在你身上,不晓得好不好看呢。”

詹远帆急了,把费劲的手拔开,轻声骂道:“好不好看反正你他妈的也看不见!少打这歪主意。明白地告诉你,我是不会搞的

,死活都不搞!”

费劲似笑非笑:“为什麽不搞?怕痛?我问你,你们这圈子里,有没有弄那个……呃,乳环的?好不好看?有不有用?这里也

是敏感地带呢。”

“切!”詹远帆把费劲的脸也拨开:“乳环什麽的,我不知道,没见过。有人扎耳朵眼,多的好几个。据说还有人在舌头上打

洞,靠,他们说那个起来特别爽……我是不会搞的。不怕痛,可是也不想去遭这罪。干嘛呢弄成那样,又不能拿出去给人看…

…我警告你啊,别打歪主意,我跟你没完。”

费劲笑了:“没完才好呢,要完,我就肯定不敢动这念头了。”

詹远帆使劲地翻白眼。今儿这故事,还是别听吧。支起身要去关收音机,却被费劲拉住。那家夥噘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儿

,说:“我就这麽点爱好,你还要剥夺。你什麽意思啊你?”

詹远帆心道,没什麽意思。这家夥已经名堂很多了,再多学点招,自己非被拆了不可。可是还不能多说。真要回嘴,那家夥肯

定又要来名堂。好困。詹远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躺倒,不管了。是福是祸,反正都是要抗的。

晴娃娃当然不知这两口子在被子底下都干些什麽,只是慢悠悠地说道:

“赵仲恺回到长沙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锺。他先到公司跟罗逸交代了他的工作成果,又闲扯了两句,就到楼下石砾群的公司

去看分别已达三个多星期的life partner。秘书告知他,下午老总没有来上班,又多嘴问了一句:‘说您今天下午的班机,石

总没有去接你吗?’

赵仲恺摇了摇头,问了这段时间石总的身体状况和生意情况,秘书连声说好,没有什麽不好的。中餐和晚餐都是在公司里用的

,偶尔会跟楼上的罗总一起吃饭。生意应酬也没有出什麽岔子。反正一般情况下,都是副总和创意总监他们出头。是的。石总

的妹妹来过几次,来拿支票或是带孩子过来玩。

赵仲恺有些头痛了。他不过是礼貌地随意地问上两句,秘书倒好象做年终总结似的,说个没完没了。不过他还是很温和地笑着

,用眼神鼓励着,直到秘书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赵仲恺拎着行李到外头打了个的,准备回自己的住处。石砾群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赵仲恺并没有期待他去接。出差对他而

言是常事,飞机来飞机去的,也不疲惫,再说,那家夥公司里忙得很,还开始接手他老爸的生意,本就用不着接机。不过也不

在公司,这个就有些稀奇了。是不是他妹妹那里有什麽事,需要他帮忙打点呢?

也不大可能。那女人有事,无非就是孩子。那可是他们石家的宝贝疙瘩,两位老人是绝对不会怠慢的。古佑民一家,也挺看重

这孩子。按古家老人所说,那孩子特可怜,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这话也没错。不过赵仲恺觉得,在这样的不正常的家庭中,

那孩子受到的宠爱,绝对比一般的正常的家庭多。光是罗妈妈,就恨不得把那孩子当做眼珠子。

拿出钥匙,赵仲恺开了门。他立刻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淡淡的,却是煽情的。那气味扑面而来,让赵仲恺立刻起了异样的反

应。这种熏香,是有催情作用的,石砾群托人从印度带来,用过了一两次,效果非常显着。

赵仲恺脸上浮现出笑容。苦笑,还有一点欣喜。这麽说,石砾群是在家里等着他了,不晓得会是什麽样的风景呢?

却见客厅中有一只庞然大物,四肢落地,像大型兽一样警觉地站着,体形健硕,肩背隆起,头抬起,粗密的棕色毛发,硬扎扎

的毛茸茸的灰色的头,不大的耳朵支愣着,长嘴闭着。见赵仲恺看着他,那东西低声咆哮着,站了起来,两只前腿互搓了一下

,又笨重地落了下去,蹒跚着朝赵仲恺走来,到他身边,身子立起,长嘴在赵仲恺的脸上蹭了蹭,两只眼睛闪着幽幽的光,鼻

子里喷着气,显得粗鲁而又驯服。

赵仲恺收敛了笑容,皱着眉头,拍了拍那东西的头,低声呵斥道:‘让开,我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想要先泡个热水澡。’

那东西低下头後退,笨拙地往浴室走去。

赵仲恺把行李丢在沙发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石砾群没有去上班,在家里做准备并等候着他的回来。这个,是棕熊装扮吧?

自己怎麽从来没有见过?新到的货吗?他自己定的?那家夥不喜欢大狗的,居然自作主张弄来这麽一棕熊的,还真是……

两个人以前是不玩这种主人奴隶的游戏的。最早开始,只有鞭打,禁锢,粗暴的性等一些折磨肉体的事儿。不过SM这种东西,

总是玩着玩着花头就出来了,偏偏这些个花头是层出不穷。老把戏虽然有效,毕竟单调了一点。赵仲恺和石砾群身边并没有跟

他们兴趣爱好相同的人,他们当然也不会去跟陌生人交流。但是赵仲恺曾经研究过这档子事,知道的非常之多并且专业。再加

上互联网这麽发达,什麽资讯是他们得不到的呢?

回国後,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了,就算买得到,也不保险,所以他们基本上是在网上从国外订购。最早买的紧身桎梏服饰,後

来偶尔看到了玩偶系列,也买过几套,其中一套大狗的,非常好看,却被罗逸要走去实施色诱去了。

买虽买了,却玩得不多。两个人都没有那种,呃,‘童趣’。角色扮演,似乎太幼稚了。石砾群虽然在家里在床上处於受虐的

地位,在外头却是相当强悍的,而且赵仲恺可以揍他,却不能用言语挤兑他。要他扮动物,他满心地不情愿。而SM这档子事,

真要玩,必须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是勉强了,就无趣了,也很容易造成伤害。赵仲恺对此没有瘾,所以也

无所谓。

但是希岚说,这个,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活动。主人和奴隶,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本来就是SM的一种。不过一般人眼里的SM

是肉体的痛苦,而这种游戏,则是精神方面的服从。石砾群需要赵仲恺作为紧箍咒让他克制那种不伦的冲动,而赵仲恺,则需

要石砾群让他来发泄暴虐的欲望。肉体的痛楚当然不错,这种游戏,对身体的伤害较小,却能更加紧密两人精神的联系。

信任。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支配与被支配,都需要信任。信任度越高,两人从中得到的快乐和好处就越多。等等。希岚说得

天花乱坠,赵仲恺想,就算试试也无妨。

石砾群是很不喜欢娇小的动物的装扮的,就算是大狗,他也不喜欢。还定过一个老虎的,石砾群没吱声,但是做的过程中却是

相当的不配合。赵仲恺并没有觉得怎麽样,他本身,也不是很喜欢,所以罢了。

谁知道石砾群居然不吭声就弄来个棕熊的装扮。也许那家夥以为,凭他那个头,棕熊才够气派吧。

石砾群牌棕熊,或者棕熊牌石砾群四肢着地爬了过来,用肩膀顶了顶赵仲恺。热水准备好了。棕熊可以为主人准备热水,也算

是奇谈。赵仲恺摸了摸棕熊的头,低声道:“你先去房子里等着吧,後面的扩充先做好,我怕待会儿太激动……”

石砾群点了点头,往卧室爬去。

赵仲恺看着他的背影,左腿明显地跛着。假肢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灵活。这样爬来爬去,很辛苦很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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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唧唧咕咕地笑了起来:“喂,费劲,叫你呢。”

“啊,我听到了。”费劲抿着嘴笑:“我估计,是叫我注意点多学两招吧。”

詹远帆立马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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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仲恺洗完澡,穿上浴袍,走到那间密室时,就看到石砾群已经把自己系上了锁链。两只手张开分别被铐子铐着吊在架子

上,两条腿分开,胸腹的拉链已经拉开,露出石砾群精壮的肌肉。乳环上挂了小称砣,那两点有些肿胀。小腹那肌肉块突出着

,再下面,密密的草丛中,那话儿已经昂扬。

赵仲恺从墙上取下棉质的鞭子,站在石砾群的面前仔细地打量。那家夥摆出了道,看他怎麽去接了。棕熊的外套是不能弄坏的

,否则显得自己本事低微。裸露出来的部分不多,也不过几公分的宽度,下面那话儿激动成那样,头套中石砾群的眼神显示出

渴望和诱惑。

赵仲恺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拿着鞭子挥了过去,唰的一声,石砾群左边的乳首被击中。

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石砾群的身体躬了一下,又直了起来。他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两个小称砣晃悠了起来。赵仲恺皱

了皱眉头,走进,把俩坠物取了下来,丢到一旁,又後退,眯着眼睛估摸着距离和要使的劲道,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抽了一鞭

子。

赵仲恺抽鞭子的本事愈发长进了,石砾群右边的乳首也出现了一道印子,跟左边的非常对称。赵仲恺觉得热了起来,把浴袍的

带子解开,衣服敞开,露出漂亮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

石砾群的眼神从上往下仔细地看着赵仲恺的每一寸肌肤。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了狼一般的神情,下面,已经硬得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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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抱着头低声嚎叫:“这都什麽猛人啊,打人、被打,都能兴奋成这样?这不明显的虐待人吗?”

费劲笑得要死:“亏你还在圈子里混了这麽久,喜欢SM的,也有的啊。你不认识吗?据说,那样得到的快感,欲仙欲死,真是

,不是一般的做所能达到呢。”

“我已经欲仙欲死了!”詹远帆斩钉截铁地说:“就这麽做,我已经觉得好得不得好了。我警告你,你可别想要跟我也这样。

老实跟你说,我是有底线的,那样子弄,我绝对不会答应。老实说,你要这样,我们俩就打一架。老实告诉你,我要不让着你

的话,你是未必打得过我的!老实告诉你,这节目,你不准再听了!”

心眼(16)

费劲笑得眉眼弯弯:“你老实告诉了我很多事,我也老实告诉你,SM,据说是非常爽的,可是我不打算用在你身上……一来我

打不过你,二来,我也不舍得……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给我带个乳环,或者舌头上打个洞带个环,那样会很舒服很舒服呢?”

詹远帆涨红了脸:“你舍不得我痛,未必我就舍得让你痛了?就那样就很舒服了。你已经是个残废,别弄到残上加残!”

费劲苦了脸:“得得得,好不容易哄着你说了句好听的话,到後来又德行了。别吵啊,这个东西听起来很过瘾的。你摸摸看,

我都有些想要了。”

詹远帆很不情愿地摸了摸,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费劲。

费劲把胳膊枕在詹远帆的颈脖下,将那人狠狠地搂在怀中,开始上下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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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砾群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疼痛对他而言,就像催情剂。其实是用不着的。他跟赵仲恺之间的关系,在向着正常的

方向发展,同时也意味着,在向着乏味的方向发展。每隔一段时间,石砾群就希望能来这麽一下子,到达顶峰後筋疲力尽地躺

在床上,而赵仲恺,以无比的耐心和娴熟的手艺帮他疗伤,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赵仲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石砾群的身上。他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很快,石砾群的身上裸露的地方就布满了鞭痕,

棕熊外套上却没有丝毫的损坏。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赵仲恺必须全神贯注,不被石砾群的性感所诱惑,也不为自己的兴奋

所干扰。

但是石砾群很明显已经兴奋到极点了。他挺起了腰腹,让身上此时最强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迎向鞭子。

终於,那上面受到了这一回第一次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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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费劲的手也正摸到了詹远帆的欲望。詹远帆哆嗦了一下,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似乎在兴奋与不兴奋之间徘徊。晴

娃娃的讲述非常逼真,尤其是她模拟鞭子的“唰”的声音,令詹远帆以为那鞭子并非在广播里挥打,似乎穿越到了现实中,又

很灵异地透过被子,落到了他的身上。

詹远帆低声哀嚎:“我求你了,把广播关了吧。再这样听下去,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故事对詹远帆似乎起了反作用,但是对费劲,却是正面的积极的影响。他的一切感觉似乎都被那故事调动起来。詹远帆有些发

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他的声音也在发抖,颤颤的,特别撩人。詹远帆的呼吸很急促,不仅仅因为身体受到刺激,恐怕精神上

的刺激更加厉害。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又带着一股涩涩的,仿佛是恐惧。他身上出汗了,咸咸的干净的

味道。

费劲叹了口气,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真是遗憾。那样异样的猛烈的爆发力极强的性 爱,应该是相当的刺激。詹远帆也未必就

不喜欢了。男人看到血 腥,看到暴 力,总是要格外兴奋的。在那样的故事的伴随下做,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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