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之梦+外篇——唐魂宋魄
唐魂宋魄  发于:2011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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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nNameistGaoyan,Esfreutmich,Siekennenzulernen。(我是高言,很高兴认识您。)

“Aha,SiesprechenschongutDeutsch。”(你德语说的很好。)

“Dankeschn!(谢谢您的夸奖。)

就这样,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我又从钢琴师摇身一变,成为了翻译。

十点整,宴会正式结束,送走了愉快的布莱恩先生,宾客们也陆续离开。江佟吩咐了手下一些事情后也拉着我上车。

这位司机的技术比程陌好太多了,我舒服地靠在车座背上,闭目养神。

有炙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江佟的双眸,接踵而来的就是他激烈的吻。

在我窒息前,他终于放过我可怜的双唇,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高言,高言,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他单臂环抱着我,一只手抬起我的下额。

当晚,江佟又缠着我做ai,这次他做的有些恨,我两天都没能下床。

我知道他是因为不安,就像我当初和莫斯真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经常会做梦笑醒。估计他一定会阻拦我的,所以离开的事还

是不要告诉他好了。

(注:大调(Majormode)调式的一种。七声音阶,其相邻二音的间距分全音与半音两种。其音阶除第三、四两音间与第七、八

两音间为半音外,其余均为全音。大调的色彩较为明朗。小调(Minormode)调式的一种,七声音阶有"自然小调"、"和声小调"

、"旋律小调"、"现代小音阶"四形式。小调的色彩一般较大调黯淡,常用来表达悲哀、忧郁的情绪。)

仲夏之梦 正文 第十七章

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过,江佟还在继续地拓展事业,而我继续被关在小黑屋里计划着我的逃跑路线。

其实跑路这事是很有学问的,我决定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在吸取前两次失败经验基础上研发另一套逃跑计划。

听说失恋就像是感冒一样,人人有份。我感冒都半年多了,也是时候痊愈了。

我的计划也很简单,博取江佟的信任,寻找外出机会。

在两个月前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现在看来就没什么难度了。这两个月里我的活动范围明显曾大,这具体体现在——小黑屋

(卧室)——别墅室内——别墅院内。

话说活动范围广了最大的好处就是接触的东西比较丰富。譬如一部手机,一张从江佟钱包里抽出的银行卡。这不,我正拿着顺

手牵来的一部手机躲在角落里打电话。

“喂,原弘哥,是我,高言。”

“我想回去了,可是我把护照和身份证弄丢了,你帮我重新办理一份吧,还有帮我订一张回去的机票。办好后一起邮寄到我的

那家酒吧,我到时候回去拿。”

“嗯,嗯,没事……,好的,就这样,回去再感谢你,再见。”

挂机,顺便取出手机卡,把它连同手机一起丢入马桶中冲走。

银行卡除了刷钱还可以做很多事,例如开一扇带门闩的门。当然这需要一定经验。

于是在某个夜晚,和江佟一番云雨后,我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江佟在床上的动作太猛烈,和他ML太耗费体力。这可

不是好现象,因为一切准备就绪,我明天就要跑路。

“我没衣服穿了,明天想去买衣服。”这个借口听起来有点像老婆向老公讨零花钱的嫌疑。好吧,为了能离开我忍了。

“怎么,想出去玩了?”江佟又贴上来亲吻我。

“囚犯还有放风的时候呢。”言外之意是你要是把我当个连囚犯也不如的人也可以。

“那明天就买去吧。”回答的挺干脆,我睁开一直半眯着的眼睛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盯着他,顺带着还挑了挑眉。

“不过是我和你一起去。”

我就知道是这样,商人的本性,奸诈。

“亲爱的,你刚刚看我的眼神真带劲,你看我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被你勾起来了。”说着他握住我的手向他的下体伸去。

不是说正常人在发泄后十多分钟内都不可能再BQ吗?莫非我身边躺着的不是正常人?

“秉着谁开发谁处理的原则,小言你还要再辛苦一下了。”说的轻松,有人就这样又压了上来。

第二天清晨,我扶着酸疼的腰,从只有我一人的床上爬起。

MD这时谁还敢说江佟不是正常人我一定先海扁他一顿。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比禽兽还禽兽,昨晚按着我做了四次。这也就算

了,可是你听听他在餐桌上说的话。

“呦,你还能爬起来呢。看来我昨晚还是不够努力,下次要再接再厉嘛。”

咔嚓,是我手中象牙筷断裂的声音。

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

“别生气,快吃早餐,吃完好去买衣服。”江佟拿出杀手锏。

我还忍。

来到市中心,还是那几家专卖店,我心不在焉地跳了两件休闲装,连他们是什么颜色都没注意。我的目标是那家有后门的店。

终于到达目的地,我假装在衣架上挑了挑,拿出件比较顺眼的米白色毛衣来到试衣间。我故意在换衣服时放慢速度,江佟坐在

外面耐心等候。

“最近变瘦了,这件有点大,有没有小一号的?”我换好出来,问售货员。

“有,您稍等一下。”售货员去找衣服,我站在江佟身边。

“这毛衣挺适合你的,至少掩盖住了昨晚我留在你脖颈间的吻痕。”

用你很无聊的掩饰鄙视了他一会儿,售货员就拿着小一码的毛衣走过来了。接过毛衣,我转身走入试衣间。

掏出那张事先准备好的银行卡,拨开了试衣间后门的门闩。我看到自由在向我招手。

出门来到马路上的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思奔酒吧”。

江佟发现不对劲是因为两位售货员之间的对话。

“你刚刚补完货没关后门?”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关了。”

“那我刚才去看他怎么开了呢?”

听到这,江佟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空无一人的试衣间。试衣间的镜子上挂着一张衣服价码的标签,上面写着“再见”。

这时候江佟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拳头砸在镜子上,巨大的响声过后有血从江佟的手上涌出,滴滴答答,染红了飘落在地上的那句“再见”。

“啊,您的手流血了。”江佟听见有人这样喊。

在流血的何止是这看得见的手,还有看不见的,被肋骨保护着的跳动的器官。

早就应该发觉高言不会是一个软弱的人,在美洲草原上长大的幼狮怎么会甘心被圈养呢?

只是这半年来的朝夕相处的那些时光都是无从轻重的吗?高言就没有真心爱过自己吗?昨晚他被自己挑起情欲时那泪眼婆娑的

样子也都是装出来的?

江佟站在原地,问着这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问题。可是他找不到答案,因为这些问题需要另一个人来回答他,那个人只能是

高言。

高言,高言,你真当我不能拿你怎是不是,三番五次从我身边逃离。我用在你身上的最后一点耐心已经耗尽了,你等着,等我

再抓到你的时候我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后悔。

这时,坐在车上的我突然打了个寒颤。

(注:某唐感冒了,高烧38度多,差点被学校隔离……,好惊险的一幕(*^__^*)…。其实我一直想问亲亲们为嘛没人投江佟的

票啊?莫斯真的苗头倒是见长。可话说回来偶打的腹稿中莫斯真最后会挂掉的,你们想让小言守寡吗?我不想当后妈的说,泪

奔……)

仲夏之梦 正文 第十八章

这座繁华的城市冬季六点钟街灯就被点亮。

夜晚的酒吧灯红酒绿,群魔乱舞。我置身其中,握着手中的酒杯。

“今天Amy没来?喝了口杯中的威士忌我转过身来问吧台里的调酒师Vengen。

“Amy姐最近忙着呢,估计这星期都来不了。”

“嗯,那你等她哪天来了就把这个交给她。”

“这是什么?”

“酒店的合约书。”

“知道了,高言哥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晚上八点,吵闹的酒吧忽然安静了下来,年轻的男女们把目光都投向了酒吧里的舞台。

舞台上不知什么时候走上来一位男孩,那男孩面孔清秀,身材偏瘦了些,抱着把吉他在台上清唱。

一曲终了,台下的人都沸腾了,大声吆喝着再来一曲。

那男孩也不张扬,向台下鞠了鞠躬。

“我不久前结识了一位朋友,她最近生活不是十分如意,相恋七年的爱人离她而去,她为此伤心、憎恨、不能释怀,甚至还犯

下了很严重的错误。今天这首歌是送给她,希望她能想开一些事情,早日摆脱噩梦。”那男孩这样说。

吉他声传来,本该吵闹的酒吧此时却寂静的仿佛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历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和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

虽然已经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要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我静静地听着这仿佛天籁的歌声,半年来令我困惑的这一切终于有了结果。

原来我所承受的这些都是为爱付出的代价。

“Amy是从哪里淘到这个宝的?”

“这男孩叫白青流,是自己应聘来的,唱了一首歌Amy姐当场就收下他了。”Vengen回答道。

北京时间一月十九号二十一点,我拿起护照和身份证带着机票走出酒吧。

飞机缓缓起飞,我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这灯火辉煌的城市离我原来越远。

伦敦时间一月二十三号二十三点,飞机在伦敦希斯罗机场降落。

“原毅哥,我回来了。”刚出机场,我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笑着走上前拥抱了一下原毅哥。

“回来就好,两年不见,夏言你瘦了。”原毅哥和我并肩走出机场。

“哥,我是坐红眼班机回来的,晕机晕的厉害。我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到家了你再叫我。”

“嗯,你安心睡吧。”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呼吸着这熟悉的空气,我渐渐昏睡过去。

昏睡前我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话。

“原毅哥,我的心脏病又犯了,偷停三分钟。”

醒来时已经是是第二天清晨了,睡的真沉,连怎么回到家的都不记得了。

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我穿戴好后走下楼去。

“少爷,你醒了。”说话的这位是管家老陈。

“嗯,原毅哥回去了吗?”我来到餐桌前吃着准备好的早餐。

“是,原毅先生在昨晚送少爷会来后就走了。”

“哦,我知道了,陈叔你去忙吧。”

艾伦是我在十二岁时捡到的一只拉布拉多犬,现在它正和我一起趴在院内的棵法桐树下。

“艾伦,你说这树下真的有秘密吗?”我拉着艾伦的耳朵,艾伦吐着舌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艾伦,我想父亲了,很想很想。我想去找父亲,可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你说这是不是他怕我去找他故意说的谎?”艾伦继

续吐着舌头,流着口水。

“艾伦,刚刚原毅哥来电话了,我的手术后天进行。你猜手术后我能不能醒过来?”讨厌的艾伦口水流到我身上了。

艾伦学会反抗了,它爬起来向我摇摇尾巴跑走了。

不多时艾伦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把铁锹。

接过铁锹围着树我开始挖起来。半个小时后,我找到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挥掉铁盒上的泥土,我慢慢打开了它。

里面放着的是几件婴儿的衣服,大概是因为时间长的缘故,那衣服已经泛黄,破旧不堪了。但仍能辨认出那是一位母亲亲手为

自己的即将出世的孩子缝制的。

“艾伦,母亲是爱我的,对不对?你看这是她为我缝的衣服,你看,你看。”

艾伦不高兴了,因为我哭了,它爬到我怀里舔着我的脸。

英国的冬天并不寒冷,暖暖的阳光照在那颗掉光叶子的法桐树上,树枝把大片大片的阳光分成很多块,斑驳地影子投在树下的

人和狗身上。

压抑的哭泣声渐渐变大,伴着犬吠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午后传得很远,很远。

一个月后。

“小言,你的手术很成功,在你心脏附近最后的弹片已经成功的取出。这一个月恢复的也很好。”

“也就是说,明天你就能出院了。”

“谢谢原毅哥、原弘哥。”

“你这孩子,说什么谢呢。”

“原弘明天小言就要出院了,你去帮他再开些药。”

原毅哥故意把原弘支开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吧。

“小言,你这次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回来?”原毅哥关上了病房的门,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有很急吗?我不觉得。”不急就是匆忙了点嘛。

“你晕机,这你比谁都清楚,可是你还是要让原弘给你买红眼航班的机票。手术前给你检查身体时我有看到你身上的吻痕,那

不可能是女人留下来的。小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个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他对你不好吗?”

原毅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我喜欢莫斯真的事情,是我说的。

“没有,我就是想回来,所以就回来了。”

“这不是你的作风,还记得当初在军校有个美国人轻薄你,你一出手就让他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原毅哥你还提他做什么?”

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对别人说出我所经历的那些事。到现在为止,莫斯真,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心都会跟着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原毅哥起身去看情况,门刚打开,一道娇小的身影就从敞开的门缝里钻了进来。

【以下对话均为英文。】

“夏言,夏言,我听说你回来了,我想来找你可是妈咪不让,妈咪说你正在治病,不能打扰你休息,你的病严重吗?”

“好久不见,安娜公主。”我坐起身来,抱住了扑向怀里的小公主。

“你先和公主聊着吧,我去看看原弘。”有安娜公主在的地方谈任何正经事都是不理智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夏言,你还痛不痛?”和弟弟同岁的安娜公主继承了女王的金头发和蓝眼睛,相貌也越长越标准。

“不痛,已经好了。”这个皇室公认的小恶魔只有在见到我时才会安安静静的坐着。

“夏言,我听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这是真的吗?”小恶魔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当然不是,这是哥哥在执行任务时不小心被敌人击中才弄成这样的。”

“可大家都说你是为了救我才负伤的,连妈咪都证实了。”小恶魔据理力争。

“那就算是好了,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既然连女王都告诉安娜公主了,我就没理由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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