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Joanne
Joanne  发于:2011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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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喜欢你的叫声。」
守善听到从自己身下传出那淫秽的交媾音,他可以感觉到奥柏伦的分身在自己的肠道里进出着,每一下都让自己狂叫起来,痛

到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只有用声音来抗议自己的遭遇,但,最后连声音都哑了,他只剩下一丝清醒的意志,这真是讽

刺到让他想哭,平常他就常锻炼自己的意志力,没想到到了这时候,意志力居然让自己不会昏倒。
接着,他另一只脚也被奥柏伦放上另一边的支架,奥柏伦双手捧着自己的腰,开始另一波攻势,他开始昏沉祈祷能够就这样昏

过去。
「别想昏过去,我要你看看你自己。」奥柏伦停下动作,抓起一旁的冷水壶,淋醒即将昏过去的守善。
守善这才发现,窗户不知什幺时候被打开,外边天色漆黑如墨,自己跟奥柏伦的身影正倒映在窗子上。
他害怕的想要躲藏起自己,不想见到这模样的自己,好可怕,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
「别转开头,靠,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让人不想离开你,好舒服。」奥柏伦把守善的头压向窗户的方向,接着身体开始律动起来


「放……………过我……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守善的惨叫声,在房间里环绕着,他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

正紧紧的和奥柏伦连接着,身下的血已经逆流到胸口。
他开始哀求奥柏伦不要这样对待他,但是正在兴头上的奥柏伦,根本不知道收手这两字,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往下压去,听到守

善的惨叫声后才放松,如此重复几次后,守善的叫声逐渐微弱,到最后只剩下短促的喘息声,眼眶中的热泪不听使唤的流出,

奥柏伦根本不懂他已经摧毁守善的自尊。
等到奥柏伦释放出属于自己的热液后,他才发现守善几乎已经没了呼吸。他紧张的摇着守善,守善整个人软摊在他身上,奥柏

伦暗叫不好,他扯过掉落在一旁的毯子,他不知道自己把毯子覆在守善身上的动作居然充满了温柔。
「叫医生进来,守善他又昏过去。」他按下屋内的对讲机,要医生快点来到房间里,他不愿意让草加再度碰触守善,只要想到

守善与草加那暧昧不清的感觉,他便觉得头好痛。
他不知道的是,草加正透过监视器看着这一切,他冷笑着按下停止键取出录像记录,跟着转身离开。
是时候让守善离开这里,草加闭上眼,再不送他走恐怕连自己都护不住他,一旦守善的身份曝光,恐怕会让奥柏伦疯狂到毁掉

守善。
「你要把这光盘拿给谁?」站在门口寒着一张脸不是蓝是谁。
「奥柏伦的叔叔,你可别忘记他想知道奥柏伦与守善的关系。」草加看到他那冷若冰霜的脸,打了个寒颤,蓝不曾这样对过他


「只要这样做,张守善就得死,你不是喜欢他?」讲到这里蓝觉得头疼,他明白自己总有一天得松手让草加走的不是吗?为什

幺事到临头自己反而想要把弟弟搂的更紧。
「我是喜欢他,但,更爱恪的解药,那个可以解你身上毒的药,你别说你忘记奥柏伦的叔叔在你身上下的毒。」草加伸手把蓝

搂进怀中,他不愿意自己与哥哥一辈子都受制于人下。
「我身上的毒哪来的解药解?别开玩笑,我被他们喂惯恪,那是怎样也戒不掉的毒,你也说过,想戒掉这毒唯有自杀──」蓝

苦笑起来,伸出手替草加拂去一缕落在他脸上的发。
草加发出一声咽呜,恪还是他发明的呢!他没想到奥柏伦的叔叔竟然拿蓝来试药,纵使自己已经找出解除恪毒性的药,奥柏伦

的叔叔却是把解药剂给藏起,更把制成解药中最重要的一种药剂给握住,摆明就是要他乖乖的留在朗斯华家族里边继续效力。
「草加,乖,我没事,看看我从一天要五剂到现在一天只要一剂,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戒掉,让你夸不了海口。」蓝拍拍草

加,希望他别这样绝望,草加则是狠狠的抱住蓝。
「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毁掉奥柏伦的叔叔,他对不起所有人。」草加说这句话时让蓝感觉到他正在说的是赌咒更像是誓言让

他感到害怕。
「草加,别这样,奥柏伦他叔叔不是什幺好惹的,你小心………」蓝警告着草加,而草加却是扬起头递给他一份资料夹。
「这里有奥伯伦叔叔的血液透析报告,他已经中了我的堕落,哈哈哈,我会替他特制这些药物,而且是透过奥伯伦,让他最信

赖的侄子毒毁他。」草加狂笑起来,奥伯伦的叔叔一直认为他可以控制一切,却忘了奥伯伦可是被他培养出来的,奥伯伦羽翼

渐丰首要斩除的不是他,是谁?
那位刚好呆在医疗室里的倒霉医生在检查了守善后,医生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奥柏伦在想什幺?张守善本来快要好

的肋骨经过这一次惨烈的性爱后又折断,更可怜的是断掉的肋骨好死不死插入肺叶中造成血胸,更惨的是他的下身,重创的后

穴到现在还是血流不止,而自己的专长只有帮人家医治外伤啊!
「很抱歉,关于肛裂………并不是我的专长部分;我可以等其它人才一起动手医治吗?」那医生边抖边说,他现在需要的是一

群医疗团,最好是大型医院的开刀房里边,然后把身边的这人牢牢的锁起来,省得再害人。
「好!伊德,把所有的医生都给叫到这来。」奥柏伦铁青着脸说着,他一只手抚摸着守善的头,双目紧闭的守善安静到让他心

慌,要不是胸口有着微些起伏他一定会以为守善已经死了,他可没准许守善离开他身边,守善不可以死。
不一会原本四散的医疗人员都进入这房内,他们看到房内那杂乱一时间先是哑了口,但,看到失去写色的守善后,他们尽责的

开始救助起他来;只是每个人都想问为什幺守善会变成这样?奥伯伦不曾对任何人这样过的啊!
「他的腿骨最好再接一次,嗯,不然他会残废上一辈子。」一名骨科权威放下X光片,揉揉眼睛,怎幺会搞成这样子。
「他的肩膀脱臼太久而且你们看,这地方的骨头也不知道怎幺搞的弄到碎裂;我已经尽力把那些碎骨都捡起,不过那些碎骨已

经严重割伤他的肌肉与韧带,这人的韧带伤得够呛,我不给保证他能够完全复原。」另一名骨科的医生边说边瞪着奥柏伦,天

啊!要是这人是普通人,他早扑上去海扁他一顿,然后要警察送这人去监牢里边呆上一阵子。
「他有些地方受到刺激也没有反应,就算好了可能也要复健,而且复健也不一定会完全好。」这时另一名安静许久的大夫终于

开口了,他眉头紧紧皱着,不时捻着短须;苦苦想着该怎幺把这人治疗到好。
「唉!奥柏伦?朗斯华?力德先生,他的情况严重,我们希望他能在正规的医院接受治疗。」众人商量许久后,还是建议奥伯伦

要把守善送到大型医院去治疗,不然这样下去这张守善可能会残废上一辈子啊!
「不……你们可以要求任何的医疗用品,不过别想把他带离这里,我要人健健康康的站起来,可以用他的脚跑步,用他的手吃

饭,否则…哼!」奥柏伦冷笑着,大家都明白他的威胁之意,要是床上这人没有好起来,大伙等着吃子弹吧!
大家无奈的对看着,终究还是向现实低头,相互点了点头,;他们曾经发过誓要遵守医师本分,那就做到最好吧!
当张守善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石膏数量又增加,他害怕的看着四周围,接着轻松的吐出一口气,还好现在那让他害怕的奥

柏伦没有在这房间里。
「醒了?来,那刚好,你得吃下这药。」一名驻守在房里的医生拿着预防发炎的药物递给他,守善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这可让

这医师大为惊讶,没料到张守善还有力气躲开,他有点佩服起这人来。
「求求你,杀了我。」无论怎幺闪躲还是被人拉住,守善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力成这样,他一直自傲的尊严已经被奥伯伦狠狠

的践踏,甚至毁去,那自己还剩下什幺呢?
守善软弱的哭出声音,他不想这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他为什幺要醒来?奥伯伦为什幺要救活他?活过来的他,要面对的是如

同恶魔般的奥柏伦跟自己曾经崩溃的现实,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只求眼前的人给他一死好从这场恶梦中解脱。
「孩子,别这样,上帝自有他的主张,来,先吃药,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那医生拍拍守善的肩膀,守善不说话只是拼命的

落着泪,他一直用意志力告诉自己奥伯伦会放自己走,但,现在他的意志力薄弱到连求生的意思都没有,该怎幺活下去面对一

切,他恨自己无力解救自己,恨那个奥柏伦,恨奥伯伦为什幺要剥夺去他原本所拥有的生活。
医生看到这情况只得任凭他哭着,直到他哭累再度睡去为止;有些时候哭完才会有力量重新再来一次,他期待守善能把心中的

郁闷全都发泄出来,这样才可以好好的面对后续。他小心的从守善那干枯的双手抽出自己的手,替守善拉上毛毯,接着走到外

边。
『我找到您要找的人,符合您描述的条件,只是,您的动作最好快点,他……恐怕撑不下去。』那医生从烟盒里掏出一副对讲

机,小心翼翼通报了奥伯伦的叔叔,他实在为那孩子难过,想要救他离开这环境,只有仰赖奥伯伦的叔叔。
医生离开后不久,奥柏伦悄悄进入房间里他特意要手下紧紧守在外边不放任何人进入;奥伯伦痴痴看着守善,他方才有从监视

器里边看到守善醒来,看到哭泣的他自己竟然也会有种想流泪的冲动,现在进来后看到守善那哭肿的双眼,他忍不住大叹一口

气,拧干一条毛巾轻覆在他眼上,这是怎样的心情?为什幺看到这样的守善他就想叹气?
奥伯伦拿起一旁的水杯,接着用棉棒轻拭着守善的唇,他不懂自己明明可以把这人丢在一旁等死的,为什幺要找来这幺多的医

生抢救他?为什幺要因为他而影响自己?
张守善违抗自己的命令,本来就该死,为什幺当自己看到他这模样时,心中居然会有懊悔二字?而且当守善昏迷的日子长达十

天后,他居然会想杀了所有的医生,他排除所有的邀约待在这家里边,等着守善醒来,守善一日不醒,他的心仿佛被啃掉一块

,而那失落的部分越来越扩大。
「对…不…起…我…错了。」奥柏伦眼眶里边有着一点水光,他真诚的对着守善道着歉,他不想伤害守善,如果两人不是这般

倔强,如果自己可以对守善多点包容,是不是不会把他逼成这样?。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守善身边,静静的看着守善期待他的醒来,只可惜,守善紧紧的闭着双眼,怎幺样也不愿意清醒。
奥伯伦在守善床边坐了一个下午,直到他真的必须出门为止,他留恋看着躺在床上的守善,如果张守善醒来他一定会好好的对

待他的,只要张守善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他一定会把守善宠上天。
回到家后守善依旧昏迷,在医生强烈的反对下,奥伯伦只得乖乖回房去睡觉,没有人想到这天将会是守善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第二天早上,从不远处响起直升机运转的声音,奥伯伦的手下原以为是附近的机场有什幺活动而未多加注意,等到发现不对已

然来不及反应。几台充满武装人员的直升机就这样降落在草坪上,跟着冲入屋内很快的制服所有人。
奥伯伦则是吃了草加前几天开给他的安眠药而沉睡,他清醒是因为自己的房门被人撞开,清醒后的他忿忿不平的穿上睡袍,他

不解为何自己叔叔竟然会派出手下来到自己家中。
「为什幺要这样闯入我家?」他忍下怒气,开始质问起叔叔的贴身护卫,他们却是冷冷不愿回答,只是推着奥伯伦到楼下。
才到了楼下,便看到张守善一脸茫然的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出,他大惊失色慌忙推开身边的护卫,想要奔到张守善身边,哪知一

柄冰冷的枪管直直指住自己。
「对不起,少爷,请不要靠近他。」
「你说这什幺话,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带他走。」他大声叫嚣着,只是身旁的那些护卫依旧不为所动,他们挡在奥伯伦面前

不让他载往前一步。
守善在这时候抬起头往回望着奥伯伦,他眼中有太多神色,里边有着离开牢笼的欣喜,也有迷惘,但更多的是不解,他直直的

看着奥伯伦,奥伯伦想开口喊他,但不知为何却开不了口。
守善看到他这模样后苦笑起来,为什幺………要离开这奥伯伦他竟然会心痛?为什幺会这样?该恨他的的吧!但为什幺真的要

离开他后,竟然会觉得舍不得,他不解自己为何会这样,他想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奥伯伦,却也做不到,他痴痴的回望着奥伯伦

,直到被人推出大门在也见不到奥伯伦后才黯然的回过头去。
「您叔叔说一定要带离开他,要不然,您会被罗德济家族下格杀令,他与他兄弟可是罗德济家族的贵宾啊!」一旁的护卫终于

收起枪然后淡淡的说着,他们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少爷被罗德济家族给格杀。
「我叔叔呢?是谁报的信?」奥柏伦不懂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是什幺,他只想要把张守善给要回自己身边。
「他是罗德济家族的贵客,人家既然已经盯上我们也知道我们的确有这两人存在,现在要求我们家族把人交出而我并不想引起

争端,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平息两个家族的嫌隙。」这时奥伯伦的叔叔终于出现,他冷冷的告诉奥伯伦这些话,奥伯伦才想要反

驳却被尖叫声打断。
奥伯伦听出是自己弟弟的尖叫,他赶紧转身想去看看弟弟发生什幺事,哪知却与抱着张守良的护卫迎面撞上,这一撞让张守善

身上所披着的被缛松开一部份,从松开的部分奥伯伦看到的是纵欲的痕迹;张守良双眼紧闭着,脸上尽是一片霞红,奥伯伦不

自觉退开一步让那人通过。
「我的守良,守良,你们别抓他。」纳菲尔德只围了条毛巾便追下楼,他也是在一楼的地方被人家拦住,不一会外边响起隆隆

的直升机激活的声音。
「纳菲尔德、奥柏伦,你们两人瞒着我私自带回这两人,还不管家族命令交出这两人,经过我与家族其它人商量过后你们两人

就乖乖待在这房子里边,直到禁令结束。」叔叔冷冷的下着令,带着身边的秘书转头就走。
纳菲尔德还想再追,这时奥伯伦伸出手拉回他。
「不可以,现在情势比人弱,你追上去只会枉费自己一条命。」
纳菲尔德知道自己哥哥是为了自己好,但,他怎幺忍心让张守良离开呢?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忍不住哭出声,奥伯伦却是紧握

住自己的手,这仇,他一定会报。
「守良,对不起。」在直升机上守善不停的对着弟弟重复这句话,守良已经穿上旁人递给他的衣物,他楞楞的看着渐渐消失庄

园,他的心遗留在那边啊!他好不容易跟喜欢的人有了确定的关系,而今居然被带离心爱人的身边。
「哥哥,我真的喜欢他,为什幺你要破坏我们?」守良根本没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幺虚弱成这样,他按着心里的疑问

质问着守善。
「对不起………守良。」一旁的医生不忍守善一再苛责自己,悄悄在点滴里加入镇定剂,让他静静睡去。
他也趁守良不注意时替他注上一剂;两人不一会便昏睡过去,这时草加转过身来看着这两兄弟,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浮现,这

两兄弟果然是朗斯华家族的毁灭之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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