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嘴再次被束口器缠上,被拒绝吐出更多的言语。
展飞的动作很流畅,没有一丝迟疑,就这麽在季屹凌目瞪口呆的情形下,脱下了之前披上的睡袍,跨踏进足够容纳三个人还绰绰有馀的浴池,然後拿出四个黑色的皮套,两两相连,就和给宠物狗套上的项圈差不多的东西,一只手抓起季屹凌的一条腿,将一只皮套扣在膝盖附近,另一只手则去拽他的手腕,同样扣上连接著之前那个皮套的另一只皮套,将他一边的手和腿捆绑起来,动作再也没有温柔,速度快又狠,几乎无视那因为被扯动伤口而痛得紧皱眉头流下虚汗的人。
直到所有的皮套都被扣上,展飞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情看著被迫敞开身体,双腿呈M型和双手束缚在一起,由於重心关系,身体微微往後倒,如果没有一池的温水作为掩护,现在他就等於是翘起臀部,把最隐私的那部分主动展现在了展飞的面前。
没有多做欣赏,展飞将手伸到水下,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已经适应了水温的肿胀部位,那被外界触碰的感觉,让季屹凌本能的退缩,却因为双手双脚都失去了自由而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任展飞的手指慢慢将那红肿的部位摸了个遍。
那种连风吹上去都会痛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想要咬住什麽来拒绝疼痛,但束口器那特殊的构造,非但没能让季屹凌施力咬住,反而还有种脱力的感觉,连嘴都闭不上,随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口腔中分泌出的液体也就这麽顺著束口器的边缘低落下来,和只看到肉排流口水的狗没有两样。
丢脸地想要扭过头去不看展飞的动作,却在刚避开视线的瞬间,感觉到那个之前只是在触摸的手指企图钻入那肿的不像样的部位。
“呜呜呜────”想要说些什麽阻止的话,但除了呜吟,什麽都表述不清,季屹凌痛苦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当然展飞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不是想要再蹂躏他,而是想要替他清洗,所以不会强行进入,但不进入又怎麽能把自己的精液释放出来?这麽保留在他受伤的部位,怎麽可能不出事?
看了眼整个头低垂在胸前,小半个额头已经埋入水中的人,那在手下剧烈颤抖的部位,展飞伸手到地上的浴袍里摸索起来,记得应该有个东西……
被束缚著的手脚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深红,汗水、浴池里的水,以及口水汇合在了一起,季屹凌已经分不清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下面像是开了花一样,痛得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东西。
正因为剧痛,那里也变得特别敏感,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里,所以当展飞将一只透明玻璃状的东西轻轻插入红肿的部位时,那光滑而且还有些冰凉的物体慢慢被插入体内的感觉是那麽清晰,似乎每进入一些,除了剧痛之外,还有一种感觉,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
该死的,果然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吗?!
那根玻璃细管轻轻的进入了体内,没有想要挑逗什麽,只是在进入後,微微撑开红肿的入口,让体内那混合著血红的白浊顺著池水而流淌出来。
在感觉到东西顺利流出的时候,展飞直接将浴缸的塞子拔掉,让自己射在季屹凌体内的浓稠顺著水流冲到下水道,而随著那逐渐降下的水位,季屹凌整个身体也慢慢显露出来,先是无力吹著的脑袋,接著是胸口,被之前咬伤现在结巴的乳尖,捆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膝盖,被因姿势关系而向内缩著的小腹,乖乖沈睡在丛林中的性器,最後就是那个还插著玻璃管子,彻底暴露在眼前的红肿著的部位。
红肿很厉害,仿佛在那个地方多出了一块嫩肉,还是那种布满了神经的肉,那被挤压得几乎看不清的穴口却不甘寂寞的微张著,将之前吸入的东西慢慢吐出……那过程很是美好,就好像那是一张有自己直觉的小口,正一张一闭的吞著玻璃管子。
轻轻扭动手里的道具,果不其然,那张小口也迫不及待的张开,却被红肿的外壁阻挠,只能用力将管子吸得更紧,仿佛不愿让它离开一样。
弯了下唇角,赤裸相向,坦陈相见的结果就是对彼此欲望的毫无保留,展飞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那麽好的体力,一天在高潮了那麽多次之後,还能有力气勃起。
看了眼露出羞辱姿势的季屹凌,他正努力扭过头想要埋在自己肩头,那从耳根开始泛起的红色,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整张脸。
眯起眼睛,展飞看著暴露在他面前的,季屹凌之前还很好在沈睡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仿佛在寻找著同类一般。
呵呵,不能再蹂躏你那惨不忍睹的红肿穴口,季屹凌啊季屹凌,你是在磨练我的意志吗?!
第三章(下)
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飞只是这麽盯著季屹凌的欲望,在那种极有压迫感的注视下,那根之前还只是微微抬头的欲望慢慢变得挺直,轻轻挤压到自己的腹部,而後穴里插著的玻璃管子也没有掉,随著欲望而起的颤抖微微抖动著。
这是一副太过震撼的绝美图,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甚至第一次见面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季屹凌,此时竟会露出那麽淫荡的一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绯红的脸颊,还企图刻意掩饰,浑身都因为燥热而再次泛红,和之前几次性爱高潮时达到的效果一致,後穴被束缚著的姿势强行表露在了外面,即使想要努力遮掩,还是会因为移动的剧痛而不去思考这样的可能,那根欲望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己起来的,从微微抬头到现在挺直身板,就和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一样,慢慢从蹲著的状态变为站著的状态。
无疑,才一天,季屹凌的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极为敏感,看著那不受控制而起的欲望,展飞也说不出是种什麽滋味。
以自己的喜好来说,那种拥有自己张扬个性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吸引自己的眼球,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不是季屹凌的出现,展飞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是个GAY,但遇到了,被吸引住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成现在的关系。甚至於在和季屹凌做过之後,展飞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了欲望。
那种慢慢征服一个和你同样出色的人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更何况即使在做爱时,一直作为受方的季屹凌也不是如同女人一样的示弱,反而是有种不比自己低的占有欲与时刻掌控著的主动权。
所以才会上瘾,不可自拔。
现在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句简单的我要去英国发展,就要将这份不可以泄露出去的关系彻底扭断,理智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感情上,怎麽可能接受?!
也许当他不再具有属於他的魅力,和个普通的人没有两样的时候,自己就会对他没有欲望,或者说,自己就会对其他人也有欲望,这是一种很难表达清楚的想法,总之就是要磨灭他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当那些东西都不存在了,他走也好,留也好,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因此展飞才会想要将他的傲气彻底磨灭,让他的身体不再对自己具有任何吸引力,想要彻底毁了他。
但看著季屹凌现在浑身颤抖,将羞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时,非但没能因为他的姿势神情淫乱而让自己失去兴趣,反而还更有催情作用。
将手覆盖在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上,几乎在碰触到的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欲望的巨颤,明明是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的人,此时这种迫不及待的期待又是什麽?
“还想要?”将身体挤入他敞开的两腿间,展飞整个上半身靠过去,用那独特的带有些沙哑的低沈嗓音,慢慢袭击著季屹凌的耳膜,手心中的欲望颤抖到几近跳跃了起来。
没有解开束口器,当然不可能回答,或者说,季屹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在努力深呼吸,想要将那围绕在周身的糜烂气息隔绝,让脑子清醒。身体在发烫,脑子也在发烫,欲望在发疯。
没错,就是发疯!
早就已经透支的体力,做到红肿的後穴,以及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次数,那种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偏还是要硬站起来的酸痛,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季屹凌很有给自己欲望一拳的冲动。
不可能再高潮一次,却怎麽都不肯停歇,高高站立著,酸痛得季屹凌有种腰是不是会断掉的错觉。
努力想要平息下去这股欲望,再叫嚣下去以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定支撑不了,但无论如何努力,那只覆盖在欲望上的手都不可能让他如愿,还有那蛊惑著他神智的声音,轻微振动声带的声音,一路从他的耳垂向下移走,带著诱惑的低笑,留下属於他的痕迹。
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抵抗,季屹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烧得好似一团火炉,展飞的唇舌就像那四处撒火的苗头,将原本就热得不行的身体彻底引爆。
喉结被轻咬住的触觉,就是一个引爆点,抬起头,感受著那在小老鼠上滑动的唇舌,轻柔的动作带有著强势的占有,舌尖偶尔划过四周所引起的麻酥,完全无法控制,突起的部位本能的就随著他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一下,分泌出唾液从那无法闭合的口中溜出,顺著扬起的下巴滑落过被吸吮著的喉结,继续流向锁骨,好一副旖旎火烫的画面。
包裹著喉结的口腔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突然一阵猛烈的吸吮,就像是一双轻抚著脖子的双手突然用力掐紧,那瞬间的窒息感让季屹凌原本就稀疏的呼吸彻底无法传送,痛苦得皱起眉头想要扭过头去挣脱,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在视野变成全然的雪白之前,那个离自己很近却好像很远的身影激动地动了一下,那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咒骂声,成了季屹凌昏迷前最後听清的话语。
“操,为什麽你的身体烫成这个样子……喂……凌,你醒醒……凌!!!”
辱骂了一句,展飞看著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仍然保持著羞辱姿势的爱人,只觉得浑身发冷,尽管怀里人的温度起码有39度以上。
带有著愤怒,不知是对他如此禁不起性爱的身体亦或者是对自己太过分的举动,总之,展飞是带有怨气的,顾不及穿上衣服,就这麽赤身裸体的将松绑了的季屹凌抱出了浴室,放在还留有之前激烈性爱痕迹的床上,那雪白的床单上甚至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拉开被子,将人整个盖紧,摸著他滚烫的额头,听著他意识糊涂间难受的呻吟,展飞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将湿毛巾放在季屹凌的额上,替他简单擦去了一身的冷汗,还体贴的让他侧过身不至於压到後面的伤口,展飞才消停了一点,穿上睡袍,去隔壁的书房翻找消炎药。
越是急,越是乱,足足花了一刻锺展飞才将消炎药从一直就在眼前的药箱中拿出,边看著生产日期,边回到隔壁的卧室,然後再次为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到。
原本躺得好好的人此时正难耐的从侧身变为身体向下卧躺,之前放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也早就掉到了枕头边上,他整个人微曲著,被子也被踢到了一边,浑身是汗不说,呼吸也急促得仿佛随时可能断气,眼睛紧紧闭著,痛苦得皱著眉头。
再往下,就看到了那被他自己手掌握住的欲望,正拼命得摩擦著床单,想要借助这种方式来让那恼人的欲望平息。只是,无论怎麽努力,那已经涨到红紫色的欲望仍然没有丝毫想要释放的样子,死死憋著,折磨著他那仅存的体力。
应该是还未清醒下,无意识的举动。
边拆著消炎药,展飞慢慢走向床上的人,将药包里的一次洗指套拿出,套在了右手的食指和麽指上,再将那白色的子弹装药膏取出,坐在季屹凌的身边,就著他的姿势,轻轻将消炎药推进他的体内。
“嗯呜──”虽然还在昏迷状态,但那触碰到伤口的剧痛还是让他止不住呜咽,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的欲望也更加胀痛。
没有推进去就撤出手指,展飞的动作很轻很慢也很柔和,用食指顶著因高温迅速溶解的药丸,在那受伤不轻的肠壁上均匀抹涂著,同时一个另一只手用力将他的一条腿想外打开,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呈仰躺姿势,不再蹂躏那快要失去功效的欲望。
不满意於被强行拉离自己触碰欲望的权利,季屹凌开始犯起嘀咕,嗯嗯啊啊了几声,就试图再次用手去抓那还高涨著的欲望。
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展飞低头就将那可怜的欲望吞入口中,配合著在他体内抹著消炎药的手指,有规律的在那突起上轻轻揉按,舌尖恰到好处的刺激在欲望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更是老练的用手掌将底下的两颗小球一阵揉捏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夹著粗壮的欲望一路往上,一个快速的来回後,原本一点点都没可能释放出的欲望,竟用力向前挺了一下後,强迫喷出了一点点白浊。
终於得到释放的满足与彻底松懈下来的放松感让季屹凌舒服的轻呼了一声,浑身软趴地瞬间进入睡眠。
将那只能算是微量的精子吞下,并吻了一下那好不容易缩小的欲望,展飞将被子重新盖在他的身上,再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後,拿起掉落的湿毛巾重新走回浴室。
巨大的花洒被调成了冷水,展飞额头紧靠著瓷砖,在这样的冷水浇灌下,打著手枪,似乎只有现在将那些该死的杂念全部打完,否则,绝对会和个永远吃不饱的恶狼一样,把他拆了全部吃下肚。
该死的,现在只是第一天,还有六天,他还是我的,靠,只有六天了────
想要让自己冷静的思考再次失败,展飞奋力得上下滑动著欲望,仿佛泄愤一般,直到那委屈的部位飙射出白浊,才有种淋漓尽致的挫败感。
究竟……究竟需要多久,究竟需要怎麽做,才能让我不再对他有那麽强烈的欲望?
第四章
将季屹凌的又一身热汗擦拭乾净,抬眼望了下墙上的时间,时锺即将指向三点,叹了口气,展飞看著舒服地将头更埋入软枕的人,帮他把背後的被子拉实,不让冷风有钻入的机会。
乾爽温热的额头,表示高烧已经退却,应该不会再有事了吧。
关了台灯,展飞轻轻吻了一下爱人的鼻梁,转身走向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接收邮件的同时,边将公司紧急需要审批的申请调出,用一旁的机器打印出来,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看。
一个星期的约定,为此不止是对季屹凌而言,需要提前将所有的後续工作处理完,对展飞而言,更是变本加厉。
不能去公司正常上班是必然的,否则去掉一周所有白天的时间,他们能够在一起的又有多少个小时?既然如此,那势必所有的活都得在家里完成,现在的市场仍然在季家破产的动盪下诡异地变换著,随时可能再有一次经济风暴,是完全马虎不得的。
闭起眼睛,揉了下睛明穴,看著属下发过来的第三遍修改过的计划书,还是觉得有所欠缺,拿起一边的钢笔,在几个比较重要的点上做上记号,概括地写出修改的方向後,叼著烟赤著脚,就这麽将刚打印出来修改过的计划书,通过传真发到助手的办公室内。
接著,再续了一杯咖啡,继续阅览邮件。
在烦琐的申请邮件之外,有一封没有标红反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邮件吸引了他的目光,呵呵,果然是最得力的助手,知道在一堆重要的标红的邮件中,一封没有标红的黑色邮件反而更加醒目。点开那封展飞等得最急的邮件,在开启的瞬间,心跳竟有些不自觉的加快。
那是一封调查报告,将季家的所有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以及这次风暴对他们全部的损失全部罗列出来,最重要的是,甚至连季家目前还有的老底也调查得滴水不漏,包括这次他们准备转战英国所带去的家当及准备投资的公司规模等等。
转战相对比较传统的英国,白手起家,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能力。以季天雄的实力以及季家多年对商界的经验来看,这个决定虽说是破釜沈舟,但成功率不低。不过也只是不低,并不能说是完全会成功。
而如果要让季家可以继续在S市得以生存……看著那堆罗列出来的事项,以及那保险的估算,起码要用5000万美金才可以使其苟且偷生般的生存,而想要翻本做出利润,这点资金也是完全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