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蚀狂夜————巫域
巫域  发于:2009年0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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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是在肉体上开了一个看不见的洞,把全部的体力一点一滴的泄露出去的感觉——
猛的发现身体在瞬间就已经脱离了意识控制,跌靠在墙上,西雷索林狼狈的看着对面笑的一脸无辜的男人。
「……你对我作了什么?」他冷静的质问。
「一点点无伤大雅,只会增添情趣的药物而已。」佛罗多斯笑着扬起了手指,在他手上的绿宝石戒指灿烂的反映着阳光。「这个东西是塞扎尔送给我的,他在驯服不听话的烈马时最常用……只需要一刺就可以让大象都安静——但是相信我,它对人体完全无害的,这点有很多人验证过了。」

他对自己用了戒指暗针——西雷索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大意了,他早就该明白流着波鲁吉亚血液的存在是怎样的卑鄙都用的出来的!
轻巧的走过去,把匕首踢远,佛罗多斯抱起了和自己一样成熟的男性躯体。
「相信我,我幷不是一开始就想用它的,不然我就直接抹上春药了——我更想凭自己的身体让你站不起来。」佛罗多斯认真的说着。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西雷索林紧盯着那对不同颜色的眼睛「你想强奸我吗?」
「怎么会?」教皇军的年轻将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不能动弹,然后依靠自己的技术让强奸的事实变成和奸而已。」
褐色的眼睛里面闪过了绝少出现的动摇,半晌,西雷索林才说的出话来「……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佛罗多斯表现的异常的宽宏大量「但是我也有拒绝的权力。」
说完之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抱着在劫难逃的教士,教皇军的将军走向了后面的房间——

第四章
自己到底看上这个即无趣、长的又不怎么样、脾气冷、嘴巴坏的男人那点了呢?
在西雷索林考虑着自己为什么被他吃干抹净的时候,佛罗多斯也在认真的考虑自己现在为什么会抱着一个男人向卧室而去这个事实。
如果是论容貌的话,先不说罗马城内成千上万的美貌男娼,单是佛罗多斯自己的容貌就是一时之选,而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的男人又瘦又苍白,抱起来皮包骨头的不算,长的至多中等水准,都比不上自己俊美——他到底是看上了他那一点?

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因为无聊而产生了和这个男人斗嘴戏弄的欲望,但是在每一次的交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心低奇异的感觉增多了一点。
最后,那股奇怪的感觉最后会聚成了一种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感——情欲。
想要占有他,想让那对总是堵的他没话说的嘴唇吐出温软的呻吟,想要那双清澈的眼睛蒙上情欲,只能看到占有他的自己;想要那白晰修长的躯体在自己的身体之下娇艶的舒展——
他承认,这种想法中占有欲占据了很大的位置——那么其余的部分呢?
构成这种欲望的其余的部分是什么?
他不知道。
但是这幷不妨害他贯彻自己的欲望。
波鲁吉亚家族的家训就是自己想要什么就去弄到手,至于理由可以容后再想。
所以现在他首要的任务不是厘清自己的想法,而是占有怀里的人。
把教士抱到了卧室,小心的剥去了他的衣衫,佛罗多斯稍微退后了一点,眯细了颜色不一样的眼睛,凝视面前足以让他的情欲在瞬间窜生的景象。
清晨的阳光美丽而清澈,像是最纯粹的黄金溶液,在同样清澈的空气中徐徐流动,阳光在绿叶和蓝天之间流动,沾染了天空柔软的蓝和叶子透明绿,无拘无束的四下曼延,洒落轻盈的温软。

淡青色的,产自遥远的绢之国,名为丝绸的轻薄织物在洒满了一室阳光的房间里轻轻的摇曳着自己的身躯,在阳光下幻化成轻柔的青色幻影。
把自己的披风铺在了洁白的床单上,黑色的绒制披风上,教士因为长年与阳光绝缘而白晰到近乎病态的身体赤裸的横卧在用金线绣有鹰鹫图案的披风上,黑色与金色带来的豪奢感觉更加衬托出教士身体近于透明一般的苍白,而透过丝帐的阳光也慷慨的将混杂了青与黄金的双重颜色染上了无力舒展而带着慵懒味道的白晰躯体。

看着面前这带着情色意味的景象,佛罗多斯满意的挑高一边的眉毛。
即使全身赤裸在对方的面前,西雷索林精神的甲胄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动了一下褐色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佛罗多斯「……阁下只看不吃吗?」
「食物也需要色香味方能称的上是美食,我正在帮助您成为可以让男人垂涎的佳肴。」佛罗多斯答的理所当然「而且我说了,我要让强奸变成和奸的。」
「……」他费力的移动了一下沉重异常的头,褐色中掺杂了几丝白色的头发在黑色的披风和白色的床单之间拖曳出一道带着情色意味的轨迹「反正现在无论您作什么我都没有办法阻止……但是我不会让我为您提供美化自己行为的机会。」

「这就不是您能决定了的。」佛罗多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刻意缓慢的走上前,顺手丢开长外套,不经意的动作展现出一种像是猫科动物般力与美的结合。
觉悟一般闭上了眼睛,西雷索林放松了全身的力量,让所有的肌肉呈现出一种松弛的状态。
「……您真是合作。」佛罗多斯夸奖着。
「难道我要不合作,然后让您有更好的借口折磨我幷且让我自己痛苦?」西雷索林淡淡的说「不必了。」
「诶……修,理智到这种程度的话就会少掉很多乐趣的啊。」看着在自己案板上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鱼肉,佛罗多斯笑的游刃有余。
拉掉黑色丝衣上累赘的装饰品,佛罗多斯单膝跪上了床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翻出了几个瓶子。
他把所有的瓶子放到了西雷索林可以看到的床头柜上。
「……您是有备而来嘛……」西雷索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是啊,我还冒着被嘲笑的风险去请教塞扎尔呢。「佛罗多斯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五颜六色的瓶子,而西雷索林则淡然的开口。
「……您想要对我使用药物吗?」
「怎么会?我可是对自己的技术非常的有自信。」
「……」听着佛罗多斯绝对让人心底发寒的发言,西雷索林有片刻的无言。
过了几分钟,他再度开口「……如果您不打算立刻进食的话……可不可以先找个东西给我盖上?如果我着凉的话,在您做到一半的时候打起喷嚏影响性爱品质您可不要把错误归咎到我身上。」

「……」转头,看着以非常严肃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教士,佛罗多斯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瓶子。
这种反应确实异于常人——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为西雷索林的异于常人而高兴——虽然自己有兴趣的人和一般人截然不同让他很有兴趣,但是如果反应诡异到这种程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他抓起长外套盖在西雷索林身上,开始仔细的观察瓶子。
「您还在等什么?」西雷索林纯属疑惑的问。「按照您的说法,再等下去就会凉掉。」这种事情既然自己根本逃不掉了……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丢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佛罗多斯冷冷的开口「别吵!要是我把按摩香油和春药搞错怎么办?!」
「我觉得……搞不搞错都对提升您自己的威胁没有什么意义。」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胁,西雷索林困难的动了下身体,朝长长的外套里面缩了一下。
「……」有些狼狈的的看了一眼根本不在乎自己威胁的男人,决定不和他斗嘴了,佛罗多斯在仔细研究过几个瓶子之后转向了西雷索林。
他指了一下紫色的水晶瓶子「这个是从苏丹后宫流传过来的媚药,据说只要一点就可以让上帝变成梅克林娜。」他拿起绿色的玉瓶「这个是掺有催情成分的从绢之国来的秘药。」最后是一个黑色的瓷瓶「这个是产自塞浦路斯的按摩香油……这些都是塞扎尔送给我的,你要选哪个?」

「原来在下还有选择的权力?」西雷索林褐色的眼睛在三个瓶子之间巡视着,最后对这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知识的他问佛罗多斯「塞扎尔殿下推荐使用哪个?」
「第二个。」金银妖瞳诚实的回答。
「那就用秘药吧。」西雷索林说道。
「为什么?」
「因为在生手和熟练工之间我相信专家的建议。」没什么表情的说着,西雷索林看着金银妖瞳的双眼里面闪过狼狈和愤怒的双重眼神,他几乎不易察觉的弯起了唇角。
不过这段在床第之间诡异的对话也就到这里为止,佛罗多斯决定让教士刻薄的嘴唇不再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把镶嵌着宝石扣子的衬衫领口拉开,他揭开盖着教士的外套,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

知道就要开始了,西雷索林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放松身体。
不过,在开始之前,西雷索林还是问了句让佛罗多斯差点血压升高的话「……候爵大人……您确定您知道该怎么做吗?」
虽然西雷索林这么说是出自对自己身体保险系数的确认,但是却明显的挫伤了佛罗多斯男性的自尊。
带着些许报复的性质,年轻的教皇军领袖近于粗暴的咬开自己囚徒的嘴唇,在嘴唇敏感的一点上用力一咬,尝到鲜血的味道之后才让沾染着铁锈味道的舌尖进入到对方的口腔,轻轻的刺激口腔粘膜,然后吸住舌头,像是要相互吞噬一般的拖入自己的口腔吸吮。

有意的堵住教士的呼吸,感觉到对方的胸膛开始由些微到剧烈的起伏,直到西雷索林胸口的搏动开始敲击他的胸膛,佛罗多斯才满意的松开自己的嘴唇。他微微抬起脸,形状优美的薄唇和近于无色的嘴唇之间拉起了有着一道情色意味的银线。

用拇指抹去了西雷索林嘴角的鲜血,佛罗多斯微笑,优雅的再度俯身,咬着他颈项上白晰的皮肤,有趣似的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印子,然后用自己的舌头温柔的安抚。
将整个手掌完全贴合在身下白晰的裸体上,看着教士洁白得像是象牙雕刻的躯体上染了丝自己手上的鲜血,佛罗多斯从鼻子里面轻哼「啧……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手,在教士沾染了鲜血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摩,用羽毛一般的轻柔力道轻轻的抚摩,直到那些鲜红褪去,而另外一种红色从皮肤之下蒸腾而起为止。
继续着自己若即若离的游弋,他另外的一只手抚摩上还在碎碎喘着补充氧气的嘴唇,轻易的分开西雷索林无力抗拒的湿润嘴唇,爱抚着隐藏在齿列之下的舌。
武人因为握剑而粗糙的手指刺激着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手指上的粗茧轻擦过齿列和舌面,轻轻探向口腔的深处,感觉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不断的在教士几乎可以在苍白的肌肤上浮现肋骨的瘦弱胸膛上拂过。

在教士修长的颈项上制造红色痕迹的嘴唇如今集中攻势轻轻的吻着颈项上的突起,在西雷索林呼吸困难的咽喉上轻咬,感觉着随着他喷薄的呼吸而妖艶滑动的喉结的在自己唇下越来越急促,佛罗多斯余裕的轻轻拂着教士单薄的胸膛,感觉到手掌下肌肤逐渐开始发热,而胸口的突起也逐渐开始牵挂住手指,他满意的抬头,一双异色的眼睛深黯的由下往上注视着西雷索林。

曾经苍白的像是圣象一样的容颜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褐色的眼睛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水光。
像是褐色的珍珠溶液在流动着,教士细弱的喘息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微弱的震荡着空气,带起越来越浓郁的情色感觉。
「我的技术不错吧?」佛罗多斯的声音在开始荡漾着欲望意味的房间里面回荡着,与平常相比略有暗哑的嗓音携带着滚烫的气息吹拂西雷索林的耳边。「……修是第一次吧……真少见……原来修是这个败德的教会里唯一干净的东西呢……」

微微在他身上蠕动着,丝绸的衣物在敏感肌肤上移动——这样轻微的移动也足以让教士苍白的躯体自内而外细微却深刻的颤抖。
这样的摩擦就等同于爱抚了,很清楚身体之下对情色跟本就是稚嫩的人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佛罗多斯暧昧的抚过西雷索林的体线,牙齿咬住了被遮蔽在汗湿头发里的耳垂。
将耳垂含在牙齿之间,先是轻舔,然后用可以留下齿痕的力道咬着,他感觉着和自己完全贴合的身体一颤。
「……」尝试了一下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试了几次之后,西雷索林才说出嘲讽的话来「……等您让和奸变成事实……之后再说比较……有说服力……此外,我不过是具有……职业道德罢了……」

「……让您还有说话的力气确实是我的错。」扯开了一个可以让看的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佛罗多斯再度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双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唇,粗暴的在温润的口腔里面翻搅着,手指也从颈项上滑下,将平滑胸膛上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的茱萸用力摘下。

「——!」一声近于哀鸣的声音被佛罗多斯傲慢的堵在了口腔里,继续啃咬一般的掠夺教士的唇舌,一只手在胸前肆虐,将敏感的一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揉捏挤压,色情的抚弄。
另外一只手则如轻风一样滑过西雷索林敏感的体线,在落于他双腿间的瞬间变的凶暴!
以介于疼痛和快感之间的微妙力道将男体最脆弱的部分掌握在手中,佛罗多斯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暴君一般的表情。
微微将嘴唇进攻的重点转移到滑下晶莹汗珠的下颌上,咬着西雷索林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紧绷的肌肉,他不同颜色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情欲性的迷蒙。
「说……说你要我……」湿润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可以瞬间激发情欲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拂向西雷索林的肌肤。
甜美的、从未领略过的、属于肉体的愉悦在西雷索林青涩的肉体上窜升开来,名为快感的因数从肌肤上渗透而入,像是巴科斯的欲望之蛇钻入了血脉,在他一向被冷静和理性的支配身体四处散播着情欲的毒液,而那些在苍白皮肤下奔涌的岩浆,则叫嚣着无法发泄的痛苦,四下奔窜。

几乎立刻就要让甜美的呻吟冲破喉头,但是西雷索林立刻紧紧的由内而外的绷紧了身体,压抑下情欲在声音的外显。
他听着佛罗多斯的声音,狠狠的闭上眼睛。
「也对……」教皇军的年轻首领舔了舔嘴唇,微笑。「这样我才有理由继续玩下去啊……」
嘴唇下滑到胸口,他悠闲的将胸口上的红点含进唇齿之间,另外一只手灵活的将含有催情成分的绿色液体倒到了手指上、佛罗多斯一边继续挑逗着身下人属于男性的欢愉,一边将手指探入了身下人未曾被任何人碰触过的禁地。

「——!」浑身一颤,一双本来闭和着的褐色眼睛猛的睁开,西雷索林多少有些狼狈的看着一脸好整以暇表情的青年。
他微微的簇起眉毛,眉心一片湿濡,带着些许情色意味的张开了现在呈现非常鲜艶的妃色的嘴唇,竟然有着一种近乎孩子气的天真感觉「……感觉好奇怪……呜……」
「是吗?」具有良好自我反省能力的青年在认真的把堂弟给自己的步骤明细表在心中默默的背起来,然后疑惑的眨眨眼睛「我没有遗漏什么啊……」
被在自己身体内部肆虐的手指弄的轻轻喘息,无法移动身体躲避的西雷索林,只能感觉到身体中越来越奇妙的感觉。
那是一种焦躁。
莫名的、随着佛罗多斯的手指上冰凉的液体冲刷身体内部的感觉而来的,是一种微妙的、逐渐升高的炽热感,开始在他的血液中盘旋上升,把名为理性的因数全部的驱赶出身体,让感官掌控一切……

冷……但是热……
冰冷的液体带起热浪席卷向身体的各处……仿佛是冰冷的火焰,吞噬着一切的温度。
即便是理性即将脱出的时刻,西雷索林也眯细了眼睛,吐佛罗多斯的槽。
「那……呼……只能说是你技术不好了……」
「……」无言的瞪他一眼,佛罗多斯报复似的收紧手指,看着身下纤瘦躯体猛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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