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宴——那瞬
那瞬  发于:2011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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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食色,性欲也。”,意味吃喝和男女之事,都是人性欲望的一部分,属于自然之事,于是非常贪吃的那瞬就想,当耽

美碰上了食物虐……

那瞬的原创处女作居然是高H的作品,真是想都没有想到,为了H而H虽然不对,可是,如果H是种诱惑呢?

可以引诱天使堕落的诱惑,毒药般的渗透我的灵魂深处……

沉溺于堕落……

和萧炎相见是在六月份。

他背着阳光站着,金褐色的头发稍微挡住眼睛,唇边的微笑若隐若现。

那乌黑细长的丹凤眼,高而尖的鼻子,大理石般乳白晶莹的肤色,处处与我透着相似,就好象在照镜子一样,但是整体的气质

却全然不同。

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来,硬塞到我的手里。

“哥哥,我们今后住一起。”

冷冽的声线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了磨沙玻璃,模模糊糊的透明感。

我和萧炎是双胞胎,整整十六年没有见面的双胞胎。

事情象任何小说里面那样戏剧化,父亲和母亲在我们出生以后立刻离婚,我跟了妈,而萧炎随当外交官的父亲去了欧洲,直到

一个月前,妈病逝了,父亲才和萧炎一起回来,决定担任我的监护人。

萧炎决定留在国内一两年,而且父亲好像也满支持这个特立独行的儿子,他不愧是外交官,办事情雷厉风行,一个月之内,各

类证件和手续都已经办好,房子,学校,现金和存款统统妥帖,然后马上飞回了伦敦。

他还有他的事业。

从小到大被当成独生子,现在突然多了个弟弟,倒也没怎么不习惯。

我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同学开玩笑说我这是生性淡漠。在家里我是乖孩子,在学校我是优等生,在长辈和老师面前我就服

服帖帖,别人不来欺负我,我也不去招惹人家,所以我坚信这次好哥哥

的角色一定能够胜任。

没想到我太高估我自己,也太低估萧炎本身的变态性格了。

住进新家的第三天是七月二十三号,我们两个的生日。以前妈在的时候,总会给我做一碗加荷包蛋的阳春面,取长寿之意。所

以我起床以后,就下厨开始煮面条。

盛满水的锅子在灶上吱吱作响,淡淡的蒸汽缭绕其上。

我利落地切好了葱花,又从冰箱里面拿出两个鸡蛋,转身就看见萧炎静静的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又是那副懒洋洋似笑非笑的神

情。

愕了一下,我反应过来。

“炎,你怎么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

“天亮的太早了,再说,你一起床我就醒了。”

他斜着双眼看我,修长的双腿交叉地站着,白色的衬衫有几个扣子没扣,衣襟大大的敞开来。

我对着他的眼睛发呆了一秒钟,才想起该说什么。

“你先去饭厅等着吧,炎,早饭马上就好了。”

萧炎看了看锅里,皱着眉头说:“怎么是煮面条?”

“因为今天是我们两个的生日啊,生日当然是吃寿面祝福长寿了。”

这小子嘴一撇,淡淡道:“我在英国那边没这种习惯,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过生日也吃生日蛋糕,这种骨董级的生日宴

会我才不要过。”

话说的那么刻薄干什么?!

我只好笑了笑,双手一摊。

“那你要吃什么?我做给你。”

他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抿,这次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邪气在散发。

“你。”

啪嚓,鸡蛋被我捏碎在手里。

“那你要吃什么?我做给你。”

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抿,这次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邪气在散发。

“你。”

啪嚓,鸡蛋被我捏碎在手里。

开开开开什么玩笑!我盯着炎漆黑的双眸,希望从里面找出他只是在开玩笑的信息。还没等我脑子恢复意识,他已经向我走了

过来,动作矫健得象一只豹子,柔软得象一只猫,嘴角的笑容却阴险

得象一只狐狸。

我跄跄踉踉地后退了几步,就被他一把按在冰箱拉门上。

“炎……炎……你不……不要开我的玩笑……”我惊疑得连声音都变味了。

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玩弄着我的耳垂。

哇!好痒!

“我可从来不对家里人开玩笑的,寒。”他突然叫我的本名,“这么近的距离看起来,五官还是那么精致柔和……”说着笑点

了一下我的鼻子和嘴,“特别是这里──还有这里──”

从没有想到我的鼻尖居然这么敏感,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样被男生拥着,恢复思维能力的瞬间,我使尽全身的力量,一个肘

拳打过去。

他的动作比我还快,一抬手就拧住的我的手腕,腕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灼伤感。

我还想有什么动作,他就狠狠地用膝盖在我的小腹上顶了一脚,疼的我五腹六脏都好象被倒了个个,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

胃里渐渐开始发紧,酸涨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

好想吐。如果我刚才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肯定一股脑的都呕出来了。

眼前看起来白茫茫一片,好象有无数的影子晃来晃去,突然间,影像重叠,死去的妈妈又站在了我的面前,青森森的柳眉黛眼

,阴郁的样子仿佛聊斋里幽怨的女鬼。

她慢慢的靠近我,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

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突然一片明亮,炎明快的声音好象唱歌似的在耳边里旋转。

“哥,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动吧,小心受伤。”萧炎一声“哥”里明显传达着侮辱的意思。

咦,我刚才那是失了神吗?

我低下头,炎正在细细的舔着我沾满了蛋黄蛋清的手指,鲜红的舌头上半透明的黏膜丝丝缕缕,嘴唇上沾着的金黄色的液体有

一种柔软滑腻的触感,这一幕幕好像彩色画片一样在眼前闪过,定格。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感觉到不适或者恶心,手指上传来的酥麻和温热,好象小针在轻轻的扎着我的神经末梢。

心一惊,缩手的刹那又被炎握住,手指被他的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我的指尖。

炎抬起头,眼中的笑意狡狯而古怪,可是微微挑起的眼角却有一种冰冷的感觉。我相信在自己的脸上绝对不可能找到的表情,

在他的脸上一一出现,似乎看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觉得血液都变得冰凉。

炎觉察到我的异样,突然笑得令人眼花缭乱,抱着我把我压在拉门上,柔软的双唇覆上了我的。

只是嘴唇被轻轻的碰触而已,快感象电流一样从接触到的地方窜至中枢神经,然后再反馈到全身上下,一个一个的小火花在我

的体内劈劈啪啪燃烧成一片。

一秒钟,两秒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回味似的摩挲着变得更加红艳的唇。

“哥哥的嘴唇味道不错阿。”

第一次受到这种感官刺激的我只能呆呆的站着,听着他柔柔的笑声响起。

我……我正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干什么?

听到炉灶上发出刺耳的!!声,理智瞬间回到了原位,我反射性的想要推开炎。

“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乖乖的让我吃掉。”炎淡漠而略带冰冷气息的声音加上特有的调笑语气,让我有点呼吸困难。

我的视线往下移去,正好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虽然白皙得象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线条却极其刚劲优美,不带一丝文弱气息

啊……我好像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努力把头脑中嗡嗡作响的东西摒除掉,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这句话。

“要做吗?可以阿!”

炎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搂着我的手突然放松,乌黑的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更加幽淡。

“不过我得先去把火关掉,锅里的面条就要烧糊了。”

欲望之宴(三)

“要做吗?可以阿!”

炎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搂着我的手突然放松,乌黑的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更加幽淡。

“不过我得先去把火关掉,锅里的面条就要烧糊了。”

我一把推开他,连手上的蛋液都来不及去擦,冲过去抢救早已变成烂糊糊的煮面条。

完了,完了,整个锅子都被烧得焦糊,底部被烤成黑色,台子上全是扑出来的面条和汤。

我迅速的倒掉焦糊的面条,把锅子浸在水池里,捞起一块抹布开始清理炉灶。

一切在三分钟之内恢复了整洁,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头才发现,我那个双胞胎弟弟正用令我绝对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

怎么说呢?那种怪异的眼神好象克里斯多夫.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拿破仑翻越了阿尔卑斯山,到了意大利平原;富兰克林痴

痴地凝望着一道可见的小火花从风筝线上蜿蜒而下,电得自己找不着北。

也就是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我开始恍惚,刚才我,从我萧寒,那个优等生、乖宝宝嘴里说出了什么?

我,答应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提出的变态要求!!!

我本来应该尖叫,大骂,抵抗至死的!要么就义正言辞,苦口婆心的教育这个过于开放的小子。

一方面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一方面心头的感觉越来越奇怪,脸上也热烘烘的,我偏过头打算溜出厨房,却被他抢先一步压在了

墙上,

“靠……靠那么近干吗?”我心虚地想躲开他的视线,下颌被他强迫性地捏住,快要干掉的蛋清粘腻地贴附在皮肤上。

炎眼中的神色认真得可怕。

“哥,你是不是有洁僻??”

洁,洁僻?他这么一说我也开始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本来只是觉得你一副正经的样子,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有想到你居然当真了。”

看着我吃惊又羞耻的样子,炎叹了口气,嘟囔道:“平时看你非常温柔正经,原来本质这么恶劣。”

他的嘴唇又贴上来了,这次的吻比第一次还要轻柔,清新的薄荷香味缭绕在四周,我不由自主地合上双眼,轻轻地吸吮之后,

他把舌头探了进来,用力地攫住我的舌头纠缠到我无法呼吸。

缺氧的意识成了模糊状态,感觉到他光洁尖利的犬齿咬啮着我的上唇,勾住我的舌尖,随着每一次的碰触,莫名的兴奋感烧糊

了我的脑子,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双脚软的简直就像锅里的面条。

一瞬间,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啊,就算把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

睁着迷茫的双眸,我看着炎的双唇在我的颈间和锁骨上流连,蹂躏,微长的金褐色额发有几绺随着他的动作拂过我腮下柔嫩的

肌肤,痒痒的特别舒服。仿佛察觉到我的失神,炎突然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

“啊──”我几乎是无意识的叫了起来,只是突然受到攻击的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咬的不算太重,

却在肩上留下了一个红痕,着了火般的疼痛中夹杂着隐隐的快感。

他抬起头啄吻了一下我的耳珠,双手慢慢地伸到我的上衣里,在胸前的某一点上重重一按,这次我整个人都震动起来。

“好敏感。”

他的笑声还是那样独特,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湿热的气息,疯狂的吮吻,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很快象花瓣片片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炎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有时轻抚,有时恶作剧似的在我敏感的部位重重的掐两下,换来我忍痛的呻吟,我模糊地感觉到皮肤摩

擦到的地方都象被煎烙过那样火烫。

好舒服,但也好难受。

口干舌躁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突然,炎滚烫的手摸上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

“呀!”我发出急促而尖锐的叫声,象小动物一样扭动着身体在炎的怀里挣扎,压抑着的气息渐渐变粗。

眼前一片黑暗,邪恶中绽放的夜之花,正在诱惑般的摇摆着艳丽的花瓣,邀我堕落,沉沦。

欲望之宴(四)

口干舌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突然,炎滚烫的手摸上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

“呀!”我发出急促而尖锐的叫声,象小动物一样扭动着身体在炎的怀里挣扎,压抑着的呼吸声渐渐变粗。

眼前一片黑暗,邪恶中绽放的夜之花,正在诱惑般的摇摆着艳丽的花瓣,邀我堕落,沉沦。

那是,无法抗拒的魅力,即使再也见不到光明。

我跌跌撞撞地走向它,直到一脚踏入黑色的沼泽,旋转着下沈,越往下沈速度越快,越往下昏眩越强,直到最后,连一丁点的

亮光都不再存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阵天旋地转,我完全软倒在炎的身上。

好热,体内的所有血液都涌到了那一点。

炎的手臂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力,是后天锻炼的缘故吗?他在我的背脊上若有若无地轻碰,引导我随着他倒在地板上。

炎看着我,又是一个邪气的笑,我突然发觉他的双眸清莹澄澈,仿佛幽深不见底的潭。

“哥哥无助的表情好可爱,真想多看看。”

“你……”我刚开口就又被他堵了回去,这次的吻深重而有力,强烈得像是在啃食人的唇舌,痛麻中带着辛辣,狂暴地掠夺着

口齿中的每一丝空气。

这绝对是在恶作剧!

不甘示弱,我双手一环搂住炎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得更低,肆无忌惮地回吻着他,双舌在彼此口腔内交缠,黏合着,舌尖感受

到地是那样地炽热柔软,渐渐地喘不过气,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我还贪婪而强硬地吸吮个不停。

这种深吻对我们双方都是一种折磨,炎低喘一声,恶狠狠地用自己地身体将我压制在冰冷的拼木地板上,扳开我死箍住他不放

的双腕,才让我们胶在一起的嘴分开。

一丝银线吊挂在我们之间,好象蜘蛛丝,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开始肿胀的双唇,殷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却忽视了他原本清澈

的黑眸里,已经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气。

他伸手攫住了我的下颚,定定地看着我,呼吸急促而凌乱。

“玩火很好玩,对吧?!”

我戏谑地一笑,“你的嘴唇滋味尝起来也不错啊──”

萧炎毫不怜惜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咬的快要出血。

我又火上浇油,“怎么样,不服气的话,就好好地报复我啊?”

他的眼睛好象要在我身上盯出个洞来。

他突然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好象冰渣子又冷又硌人。

“萧寒,你他妈的根本就有双重人格!!!”

欲望之宴(五)

萧炎毫不怜惜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咬的快要出血。

我又火上浇油,“怎么样,不服气的话,就好好地报复我啊?”

他的眼睛好象要在我身上盯出个洞来。

他突然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好象冰渣子又冷又硌人。

“萧寒,你他妈的根本就有双重人格!!!”

他说着揪住我早已揉皱的上衣衣领,伸手一拉。

嗤地一声,我的上衣从领子中间撕成两半,又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我这一季的休闲上衣啊!我心中惨叫了一声,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别这么……痛……”我出声抗议,刚想支起上半身,就被他蛮横地推回到地板上,后脑勺碰地一声撞在了地板上,眩晕感像

涨潮的波浪把我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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