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 卷三、四(穿越)+番外——非天夜翔
非天夜翔  发于:2011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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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

“不,挺好……”阿斗抓着子龙的手,赵云翻过手腕,与他十指交扣,温柔地伏了上来。

阿斗在这接吻中趋近窒息,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抚过盔甲,摸上子龙的小腹,他的腹肌分明而厚实,他紧张地摸到下身,并把

他的那物握在手里,轻轻套 弄。并同时感觉到两根手指探入自己后 穴,不由得紧张无比。

他生出一丝恐惧,莫名的恐慌,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师父……”

前戏已足,他却迟迟不敢面对那一刻,抱着赵云臂膀的手微微发抖。

赵云低声道:“师父太久没……怕弄疼了你。”

阿斗吁了口气,道:“轻点,受得了。”

“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他吸了口气。

他赤 裸的皮肤与冰冷的铠甲相贴,并感觉到腿 间被子龙粗大的那物顶开,不禁流出眼泪来,是感动,抑或是期待,就连他也

说不清楚。

阿斗眼前发黑,咬牙竭力抑制自己不失声叫出。子龙停了动作,肉根滚烫,并在他体内阵阵搏动,显是忍得十分辛苦。

过了一会,子龙不知所措地抱紧了他,稍动了动,道:“好些了么?”

阿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迷恋地去摸子龙眉毛,道:“你破坏气氛了。”

赵云亦笑了起来,拉着阿斗的手,覆在自己英俊的侧脸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道:“主公,子龙喜欢你。”

那声突如其来的主公,令阿斗生出不由自主的颤抖。

继而在子龙缓慢的抽插中,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子龙的动作缓慢且深入,每一次插入,都直顶到他的兴奋点,令他心上

如猫抓一般不得宣泄,唯有呜咽、呻吟不休。

他逐渐习惯了这持续的抽 插,并沉迷其中,与金属的摩挲,以及子龙可靠,有力的臂膀,每一下顶进最深处,都充满了力量。

阿斗肩膀剧颤,缓慢积聚起来的情 欲冲近下体,他去摸按在自己胯 下的子龙的手掌,子龙翻过手来,与他互握。继而用无名

指缓慢揉搓他的后 庭外沿,那阵酸麻直通过背脊传到头顶,令他头皮发麻。

“停一下。”阿斗筋疲力尽道:“师父,你太……我撑不住。”

子龙笑了起来,侧躺下来,两人身体相对,他伸出臂膀搁在阿斗颈下,另一手则抱着他的腰,道:“想玩什么花招?师父陪你

玩?”

阿斗又忍俊不禁,道:“你还会……呜……”

子龙与他说话之时却不抽出,只待阿斗开口,便以肉根轻顶,阿斗被弄得浑不知如何是好,一句话断断续续,竟是说不完整。

最后他发出一阵咔咔叽叽的声音,道:“师父,你学一……下。啊。”

子龙紧紧抱着他的腰,那一下顶中敏感点,温暖的唇在他耳畔亲了亲,道:“那是什么?休想玩促狭。”

“你……学就……是。”阿斗被弄得神智恍惚,双目失去焦点,赵云又停了,阿斗才喘息着回过神来。

接着,赵云学着阿斗那古怪声调,叫了几声,阿斗忍着笑,死命抱着赵云脖颈在他耳畔吸 吮,道:“帅呆了……啊!”说话间

又被顶了一记,赵云呼吸急促,阿斗却情不自禁,先一刻泄了。

几是同时,一股滚烫热流注入他的体内。

赵云吁了口气,在他脸上温柔吻了吻,道:“那古怪叫声何意?”

阿斗摸了摸赵云的脸,笑道:

“师父,你是史上最帅的……变形金刚!”

说毕他别过头,按捺不住地大笑。

成都府前。

赵云抖了抖刘禅的貂皮外袍,拍干净袍上草屑,为他披上,又过狐尾皮帽,帮他戴好。

阿斗拍了拍那匹战马,笑道:“师父,我回去睡觉了,亲个?”

赵云眼望府门侍卫,点了点头,道:“先欠着。”继而纵身上马,不理会阿斗那无赖要求,催马走了。

阿斗径自好笑,回了府内,摇摇晃晃,念叨道:“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他一路穿过回廊,见房内亮着灯,疑道:“谁在?”

赵云领骠骑将军一职,已搬出府外,唯余沉戟住在花园对面的小屋里。阿斗正寻思正好叫沉戟搬过来,免得那小屋狭隘潮湿。

伸手推开门,外间案旁坐的那人,正是沉戟。

阿斗与沉戟对视一眼,笑道;“刚想叫你搬进来呢,你铺盖就收拾好了。”

沉戟不答,低头去弄一件物事,阿斗心情极好,打趣道:“今年还给我做兔子灯?”

沉戟头也不抬,道:“喜欢?”

阿斗笑呵呵道:“喜欢。”

他舔了舔嘴唇,搅了这大半夜,口干舌燥,端起沉戟面前茶杯,仰脖喝了。

“好甜。”阿斗笑道:“大老爷们,怎喝这放了糖的果茶,哪儿送的?”

沉戟粘好了兔子灯,插进一截蜡烛点亮,放到桌上,继而盖熄了油灯。

阿斗呼出一口甜香气,眼望沉戟去取书架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笑道:“别动甘大哥给的……”

下一刻,阿斗意识到不妥,道:“你刚给我喝的茶里放的什么?”

沉戟打开盒子,取了枚药,抛进嘴里,答道:“‘给’你喝?你自己喝的,与我无关。”

“……”

“荆沉戟!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混账!!我要死拉!!”

如是,于吉道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铁口直断,再次一语成谮。

42.上元节·人散市声收

满城花灯依次熄灭,墨一般的夜色从城的这头延到那头,温柔的笼罩了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

黑暗的海洋中,成都府里还有一星火光不住跳跃。火光透过薄薄的白纸,从兔子灯笼内照出,投在屏风上。屏风后,急促的喘

息伴随阿斗难堪的呻吟,断断续续。

“喜欢不?”

“……”

阿斗全身都如散架般的疲惫,在城外回来后,后 庭依旧肿痛,然而心里那团情 欲又是火热的,由不得他拒绝。

药效令他酸软难耐,完全无法抗拒沉戟的侵略,只觉全身每一处地方都如灼烧般的难受,他反复揉弄沉戟硬挺的,粗长的肉根

,前端已渗出不少汁液来。

开过一次的后 庭被沉戟略略一顶,便插进去了。上一次欢好后,留在体内的的滑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由得他长驱直入,阿斗

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粗长之物顶进体内最深处,敏感点被死死挤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如此简单便把整根没入,令沉戟颇有些意外。然而他亦在春药效力下按捺不住,纵是想放缓亦有所不能。

比起上次,今夜他从背后进入,进得更深,也更彻底,每次插到尽头时,再抽出时都带着一点液体。

“嗯……慢……慢点!”

沉戟不管不顾,眼神充满渴求,他侧抱着阿斗,健壮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脊,阿斗失神的双眼望向墙壁,紧紧咬着被子。

阿斗手臂竭力后推,想把沉戟推开一点,不让两人连接如此紧密。

他受不了,沉戟捅进来时只令他感觉被贯穿了,后 庭直至腹部,进入到底时,让他阵阵眼前发黑,并伴随着晕眩与作呕。

然而阿斗每次挣扎着离开些许,却再度被沉戟有力的手臂抱着腰,死死拉回身前。喘息片刻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冲刺以及

一捅到底,并伴随着冲撞时发出的,耻辱不堪的“啪啪”声。

沉戟已无法自控,在阿斗断续的呜咽下抬起腿,趴在他身上,狠狠撞了几下,直令阿斗把脸埋在枕上,晕了过去。

刚陷入失神中,又被那硬得如铁般的长物捅得醒转,阿斗猛然疾喘,肉根前端在被褥上反复摩擦,像是泄了出来。

“你……快点,我要死……死了……”阿斗求饶道。

“快点?”

沉戟在他耳旁道:“你要我……快点?”

不待阿斗回答,沉戟一轮猛插,那频率快得令阿斗全身像是着了火,内 壁在反复且快速的摩擦下把快感传递到全身,冲撞猛得

让他闷在枕上,发出一阵狂叫。

他语无伦次地大叫,沉戟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他快要散架了。

最后当沉戟缓缓离开他的身体时,阿斗依旧微微抽搐,后 穴处竟是翻了些许出来,沉戟留在他身内体 液的量极大,随着离开

被带出,沿着腿 根淌了些许下来。

“小爷差点被你操死。”阿斗喘了几口气,喃喃道。倏然他感觉到沉戟湿滑的那物竟是未软,又捅进来了。

“求你,让……让我歇会儿……”

沉戟这次不再乱动,插入后从背后抱着阿斗,缓缓侧躺下来。

他的硬物在阿斗体内发胀,显是泄一次后余意未消,阿斗清楚感受到那物阵阵颤动,像是随时想再来一次。

阿斗探手到身下,试着去摸沉戟留在他体外的半根,道:“别,别全进来,老子……吃不消。”

“喜欢么?”沉戟绝望的声音在耳旁低了下去。

“喜欢。”阿斗缓缓道:“喜欢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戟吁出一口滚烫的气,他像受到安抚的狼般平静下来,道:“转过头来。”

阿斗微微别过头与他接吻。

药性纠在一处,于那唇舌交缠下融汇,窒息感给了他极大的满足,那种被压在身下,被毫不留情占有,以及被强者不由分说,

保护着的满足。

灯笼内,蜡烛燃到尽头,无声无息地灭了。

许久后,阿斗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把手伸出被褥,却被沉戟按住。

沉戟端过茶杯,搂着他,喂他喝了点,阿斗方缓过劲来,道:“差点死了。”

他望向沉戟,沉戟眼中颇有丝疚意,道:“对不起。”

阿斗莞尔道:“什么?”

阿斗笑着摸了摸他健壮的胸膛。沉戟亦笑了起来,似乎得了什么奖赏,答道:“你睡罢。”说着为阿斗拉好被子,正要下床去

更鼓于遥远处传来,已是五更天,阿斗只觉浑身散架般的疲惫,拉着沉戟道:“抱一会罢,冷得很,别……嫖完就跑……”

沉戟笑了笑,喂他把冷茶喝了。

阿斗拉过沉戟的手,枕在脖下,闭上双眼,把脚架在他的腰上,过了一会,沉戟的长脚轻轻摩挲着他,并环过手臂,紧紧把阿

斗抱在怀里。

哑巴的肩膀真硬……枕起来生痛……做的时候野蛮的紧……跟狗跟马似的,插得人难受,不过……好像也挺不错的……

阿斗迷迷糊糊心想,又感觉他温热的唇来回亲吻自己眉间。

过一会,沉戟便亲一下,时而亲他的眉毛,时而亲他的侧脸,鼻子,唇。

像是口渴的人,时刻惦记着喝水,怎么喝也喝不够。

沉戟像是一宿无眠,吻了整晚,阿斗却睡着了。

鸡叫,破晓,日升,他沉湎于这无边无际的梦境中,仿佛漂在一片极广阔的海面上,载浮载沉。

直至屏风被摧得粉碎飞散,震耳欲聋的一声爆响把他惊醒。

瞬间,帐旁悬挂的长剑出鞘,全身赤 裸的沉戟单膝跪于榻上,抬头。

如一副充满了张力的弓,锐利双目锁定赵云,拔剑,横于面前。

阿斗头疼欲裂,挣扎着坐起。

赵云一身铠甲未卸,双目通红,不知是因为昨夜一宿未睡,还是因为此刻的愤怒。

许久后,赵云道:“你手中所持,是我的剑。”

青虹剑剑尖竟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阿斗伸手覆上沉戟手腕,取过青虹剑,归剑回鞘。

阿斗不敢与赵云对视,低头看着满地屏风碎片,道:“师父,什么事这么早。”

“国事。”赵云话中,沉痛之意尽显无余。继而转身出房。

房外传来一声巨响,令阿斗不由自主地一震,显是赵云不知又毁了何物。

诸葛亮,庞统,法正,李严,黄忠,马超……蜀中大将、谋臣俱在,竟是上朝的阵容。

庞统惊道:“主公身体不适?”

阿斗答道:“昨夜睡得晚了,一会就好。”

坐上金案后那刻,阿斗尚且眼前发黑,头晕目眩。手肘搁在案上,虎口支着额头,缓缓道:“说罢,什么事这么早。”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赵云左臂,手背不停朝下滴着血,显是方才被屏风划伤了。

紧接着,一盆透骨冰凉的冷水令他彻底清醒过来。

“汉中反叛,张鲁之子张卫投曹。”

“司马懿领军,邓艾,钟会兵发祁山,直逼汉中。巴中城兴兵呼应。”

诸葛亮沉重之声回荡于厅内,竟是不容刘禅片刻喘息。

“张翼德将军战死!城内驻军全军覆没!”

“孙亮借城外哀兵士气反击,终未能重夺巴中城,仓皇撤出,定军山下遭到围困,生死未卜!”

“残兵一万,粮草告罄……请、主、公、示、下。”

茶被放在案前,阿斗伸手去取,端到面前,那手不住颤抖,杯盏叮当乱响,道;“传刘升来,你们……封锁消息,不要告诉星

彩与关凤……”

元宵翌日清晨,成都尚未从节庆中醒来,奔马便穿过长街,唤醒了沉睡军营。

如心指臂,如臂指手,庞大的国家机器在这一瞬间动了起来。诸葛亮治军有条不紊,其功力在此刻尽显。仅一个上午时间,粮

草到位,兵士编制名单递交。

当天下午,粮草先行,三军整装,搭起誓师高台。

骠骑将军赵云领兵、校尉廖化,主簿姜维,军中祭酒杨仪。

刘禅挂帅,散骑常侍荆沉戟随军出征,兵发定军山。

军师:黄月英。

院外侍卫见阿斗来,正要通报,阿斗却伸手阻住,小声道:“不妨。”

他推开门,迈进小院中,坐着低声安慰星彩的刘升马上站了起来。

“弟、你走了?”

阿斗看了星彩片刻,后者已哭得双眼红肿,又看了刘升片刻,点了点头。心想纸里包不住火,她终究得知道。

然而今天自己前来,却不是看她的。

关凤坐在榻前,脸色苍白,见阿斗进来,叫了声:“哥。”

阿斗道:“身子得保重些。”

关凤点头,过了一会,扑在阿斗身前,大哭起来。

“好了……哥会带他回来的。”阿斗道:“别哭了,仔细身子。”

“你看好星彩,三叔死了,千万别让她寻短见……朝中也照顾着些,虽说有孔明先生镇着,难保不出意外,你说话多少有点份

量,刘升大哥我倒不指望了……”

“别哭了,妹夫不会死的,哥答应你定会救他回来。来日好事还长着呢……等破了东吴,让你俩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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