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韩君32岁,韩氏财团老板,幕后主持大局,绝少露面,身线硬朗均匀,空手道黑带,被誉为当世之奇才。
古滨18岁,8岁时被韩君收养,乃韩君两大心腹之一。韩氏旗下秘密奴隶俱乐部负责人。面容偏于柔美,身手、枪法、调教水平均为顶级。
文西20岁,韩君另一心腹,10岁时于古滨同被韩君收养,古滨好友。细心谨慎,平日帮助韩君处理财团大小事务。身手不凡。
韩君一直默默爱恋着古滨,却因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得这种独自思慕也成为了一种禁忌。
因为突来的事件使得韩君甘心成为古滨的性奴,在残酷的调教下两人似乎看见了爱的曙光。在经历了诸多误会波折后,正当古滨要表明心迹时,一直秘密调查的探子却带来个一个震惊的消息。
仇恨湮没了所有,古滨一方面控制了韩氏、取代成为了执权者,另一方面疯狂的虐待着韩君,而面对这一切韩君只是默默忍受。
这样的爱与恨究竟将走向何方——
呵呵,佛曰,不可说也。
1.
古滨有些烦闷地将自己陷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中,半闭着双目,尽是慵懒。绝美而略显柔弱的面庞带着些疲惫黑色的皮衣衬出主人修长却绝不瘦弱的完美身形。仅是这样安静的坐着,一旁站立的人却早已忘了本急着报告的事情,只是痴愣的看着。
纵是没有看见身旁的人,却清晰的感受到那炽热的眼神,有些烦躁地:
“烟儿,有什么事快说!”
“啊——是,主人!”
被唤做烟儿的男子听见古滨严厉的声音,身体猛是一颤,急急收住目光,驯服地低下头去。
古滨身为韩氏财团旗下秘密奴隶俱乐部负责人,管理着这世上最庞大最神秘的奴隶俱乐部,其客户尽是商界和政界的要人,是韩氏关系网的集结地,其赢利亦是占了韩氏所有赢利的三成以上,再者古滨更是韩君两大心腹之一,可以说在整个韩氏亦是说一不二。
每隔一段时间,古滨都会亲自挑选、调教一个奴隶,可以说这是俱乐部里所有人的梦想,能被古滨亲自调教且不用说一旦出道便身价倍增,只要能日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样完美的人是他们宁死也甘愿的事了。尽管俱乐部所有的人都唤古滨为主人,但那些曾经真正有幸成为古滨奴隶的人唤起来才有一种真正驯服和景仰的感觉,而且也无一不既爱着也怕着这位恩威并施的主人。烟儿便是其中的一个。上一个奴隶出道已有一段时间,按规矩今又到该到古滨挑选奴隶的日子了。
“主人,尘带着供您挑选的十个奴隶已经在调教室有三个时辰了,您——”
烟的话并未说完,却被古滨粗鲁的打断了。
“我不是说过我没这个心情吗?!听不懂我的话了是不是,恩?”
烟吓了一跳,发现主人动了薄怒,赶忙跪了下来,身体都有些在颤抖。
很久没有看见主人动怒,可最近主人心情极差,甚至有几日都未来俱乐部,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不知这段日子主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心下有些害怕,可却又不能不说,文总那边——
“主。。。主人,这次是文总让您一定要去,并且文总还亲自挑选了一个奴隶送来供您。。。。。”
“文西?!他会挑奴隶给我?他除了会把最好的奴隶先拿去享受还会送来奴隶?!哼,好,冲那白痴这一点,走,去调教室!”
“是!”烟舒了口气,正当要站起来,古滨却走至他面前停下身来。
“主人?”
古滨冷着张脸,并不答话,抬起穿着黑色皮靴的右脚按踏在了还跪在地上的烟的分身上,略是粗暴的踩踏着。
“唔。。。。主人。。。。。”
烟顿时好象浑身被抽干了气力,跪坐在小腿上,下身疼痛不已却又是阵阵一样的快感,不多时紧身黑裤下已是撑起了帐篷,急急地想寻求解放。两眼布满了水雾,身体颤抖着,双手却只是静静地垂放在身旁,丝毫不敢放肆。
古滨见着分身已是硬挺,眼看便要喷发,便将脚收了回来,转身离去,只留下冷冷的话:
“不许自己解放,如果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的。这是打扰我休息的惩罚。”
“是。谢谢主人。”
咬着牙站起身来,额上已遍是汗珠,看着渐远的主人,烟急忙几步跟上。
不多时,两人已经走到哦了俱乐部那最大专属古滨的调教室。
2.
随意地坐在了宽椅上,烟侍立其后,对面约有五米处是一溜跪于地下、丝毫不敢动弹的十名奴隶,尘立于一旁。尘是古滨亲自调教出道较早的奴隶,不若烟的清秀,面有冷戾之色,现已是升为了调教师,颇有天赋(这种东西也有天赋之说吗=
=),深得古滨信赖。
“主人,这些是这次供您挑选的奴隶,都是新进的货色,基本没有任何被调教的经验。”
“恩。”古滨斜睨着眼,逐个打量着。
十人均低垂着头,看不太清面容,均是一色束身的黑衣黑裤,脖上套着栓链的黑色项圈,尽管如此,从那些束身的衣服透出的修长均匀的身体便可知道这十个奴隶是怎样层层选拔出的最顶级的货色。
待古滨打量到最后一个时,眼神猛是一颤——
略长及肩的黑发,不算白但仅是看着便知是极佳的肤质,身材并不属于柔媚,而颇是硬朗,勾勒着成年男子的线条,但绝不是那种肌肉贲实块头硕大,而是修长匀称、恰到好处,尤其虽是顺从跪在地上,脖亦套着象征奴隶的项圈,但却散发着清冷高傲的气质。。。。
这人。。怎么。。。。。。
“把这个奴隶带到近前来。”古滨抬眼向尘示意了下。
“是,主人!主人,看来文总的眼光真是不错呢,这个奴隶果然让您看中了呢!”
“哦?这个就是文西送来的?”古滨更是饶有兴趣的向前探了探了身。
“是的。”
尘一边应道一边扯过那奴隶脖上的锁链,提步便往前走。
“呃——”
怕是在地上跪了几个时辰,双膝早已麻木,脖子猛的被向前拽拉,那奴隶一声闷哼,便扑倒在了地上,想挣扎着起来,无奈双腿根本毫无知觉,有些狼狈地——
古滨略是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尘见状有些气结,拽出腰间的长鞭,顺势便抽了下去,夹带着风声呼呼做响,既而便是布料、皮肉撕裂的声音。这长鞭都是在“媚夜”里浸泡多时,几鞭下去,那奴隶对那巨痛只是几声闷哼,可渐渐“媚夜”的药性渗入了皮肉,压抑着的呻吟声终是滑出口来。
“还真是敏感的身子呢!”尘又要抽将下去,这时一直冷冷旁观的古滨眼神猛地一凛,喝到:“住手!”
几步向前,抓住倒在地上的那奴隶的下颚,待看清那面孔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尘,把其他的奴隶带下去!烟儿,立刻去把文西叫来,无论他现在在哪!马上给我找到他!”
“是。。是!主人!”两人不知道主人为何看见这奴隶长相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却不敢多言,各自下去。
待偌大的屋里只剩下古滨和那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奴隶时,古滨这才蹲下身来,小心的避过背上那交错渗血的鞭痕,将地上的男子搂靠在自己的怀里。
怀中的男子被迫仰起头来,与古滨四目相对,男子那张叹为观止的俊颜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傲,却尽是歉疚和羞愧,一时红了面颊,正欲要垂下头去,耳边却传来那熟悉的仿佛要勾去自己所有魂魄的声音:
“背上疼不疼?”古滨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里尽是疼惜和温柔。
“不。。。。。。”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
3.
古滨怀中的不是他人,正是韩氏那神秘的所有者——韩君!
韩君看着这张几乎有一月未见的熟悉面庞时,一直压抑的愧疚、恐惧、欣喜一齐涌了上来,两手突然死死拽住古滨的手臂,带着嘶哑的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
泪竟也这样从这一向冷傲不苟言笑的男子眼里滑落,滴落在古滨的皮裤上,晕开一片潮湿,散去。
对不起吗。。。。。。
古滨又想起那噩梦般的几天,脸色竟有些发白。。。。。。
韩君难得随着文西来了韩氏总部检查工作,不过对公司内部也只称是客户洽谈而已。要知道,即使韩君平日只在自己秘密的家中遥控财团事务,即使这世上并没有几人真正见过韩君,暗杀事件仍是接二连三,谁让他韩君是堂堂韩氏财团的第一人!
韩氏的势力深入到工业、零售业、旅游业等工商业各个部门,同时亦是把握着军火供应的要害,涉足政治,并且黑白通吃,韩氏中央内部本身便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强调下级对上级的绝对服从,各项条规甚是严厉。而这世上唯一能与抗衡的便是那日落西山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钱氏企业,但韩氏吞并钱氏、掌握控制整个社会运转其实也只是时间问题。因此,创出这样局面的韩君便被誉为当世之奇才,同时也便成了无数破产倒闭企业报复的对象。
韩君生性傲然,不喜那些应酬虚假,只是在市郊隐密处的别墅里控制一切。古滨和文西自小被韩君收养,情分自是不同,加上两人的身手若是他们谦为第二怕是这世上便没有人敢说第一,保护韩君也便成了顺理成章,于是直到现在二人仍是与韩君同住一处。
韩君冷的象冰一样坐在文西的总经理室,翻看着这段时间的文件,文西立于一旁,苦着张俊脸。
财团大小事务平日都是由文西处理,可以说地位仅次于韩君,可瞧着这种气氛,文西仍是有些忐忑——
一到工作便冷的吓人,平日虽也好不到哪去,但在家里至少。。其实。。还是很温柔的,而且可以说。。恩。。还有些妩媚。。。。
“这么大的漏洞你也敢签上名字?!”突然冷的可以结冰的声音成功的打破了文西的幻想。
“啊?”文西忙是凑上近前,仔细看了看,额上已是渗出汗来,“是我疏忽了,老板。”
“哼!”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另一边,又开始继续翻阅。
文西心中叹了口气,这么多的文件居然也能找到瑕疵,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哀叹自己怎么摊上了个这么厉害精明的老板。。。。。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文西忙是接听——
“老板,秘书说古滨来了,有事想找我。”文西一面用手覆盖着听筒,压低了声音说道。
韩君身体略是一颤,抿住下唇,仿佛是从嘴里生生咬出这几个字来:
“说你有事,不见。”
“可是。。古滨他既然会事先通报就表明他知道您现在在我这,那。。。。。。”
“不见!”
“是。。。。”文西无奈地对秘书嘱咐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老板,您这样故意冷淡他。。。终究也不是办法。。。。。”文西终是开口。
“。。。。我知道。。。。”韩君双手紧握,身体也是颤抖着,再也忍耐不住的发泄道:“。。。。。那我能怎样。。。每日在家看着他。。我根本无法把持自己。。。几乎就想冲上去告诉他。。哈哈。。告诉他我喜欢他、我爱他吗。。。。真是好笑。。。我是他。。。。哈哈。。。我只能让自己故意冷淡他。。或许才能止住自己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我也不想啊。。。。。。”韩君的眼已有些潮湿,但极力压抑着,只是双肩不住的颤抖着。
文西默默走过去,轻轻将韩君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他的肩,柔声道:
“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想法啊。。。。爱便是爱。。。。爱没有过错呐。。。。。”
文西疼惜着这个外表看似冷傲坚强的老板,实际内心比任何人都敏感脆弱。可是当他说出这话时,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上象针刺一样——疼痛。
正当他们两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门被一人用力推开,待双方各自看清时,一时都愣在当地——
推门之人正是有些怒气的古滨。
“呵,不好意思,打扰了——”古滨有些自失地笑了笑,转身便走。
这时韩君才有些慌了,文西也是一时无措,忙是追了过去:“古滨!古滨!”
两人还未走到办公室门口,一秘书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