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上——冥月鬼姬
冥月鬼姬  发于:2011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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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今天这麽反常,说说看,什麽原因?”

“非要我挑明白了说吗?” 宁越的声音很特别,低沈里透著冰冷的质感,永远像个高傲的贵族。“工藤骏也那个家夥,

嘴里逢人便嚷著你收的奴隶今年是如何如何的劣质残次,却暗地里用他远房表亲的名字偷偷开了个新户头,在你身上加注

一千万。铁了心要赚我的钱,还让我有苦说不出。难道不是你的错?”

说起这个,虞大少当然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了,是他违背规则在先,让工藤那成了精的狐狸抢先看到了沫沫,本以为他只

是先睹为快,谁知,却反身来了这麽一手。

就知道那一纸合作协议没那麽好签,如今果然签来了这麽个大麻烦。

宁越是兴师问罪、有备而来,哪里有那麽好打发。

虞辰心里疲惫感叹,嘴上却应承得毫不含糊“工藤那处虽是赚了你的钱,但也帮了你的忙。若不是他从中折腾,怎麽会有

一赔七十五的非常游戏,这个赔率,除工藤那个家夥,有谁还敢买。回头我赢了赌局,余下的那十几个亿的赌资,一分也

跑不出你宁少的手掌心,做庄家赚成了这样,工藤那点钱,就算是辛苦费,你也该给他。”

“你少拿这麽些不著边的话来应付我。”宁越笑了两声,钱这种东西,眼里看见的再多,也比不得手里拿著的实在。“别

跟我说什麽输赢。竞价一日未出来,谁的保证我都不信。我没耐性等太久,先把你手上那个小奴隶给我弄过来是正经事,

我帮你调教一段时间看看,胜算大了,你再接回去慢慢玩。”

虞辰听了这个,难得变了脸色,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回。“不行。我不同意。”

宁越那个心黑手狠的,沫沫那小野猫放到他手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不再考虑一下?”

“别费心思了,没余地的。”

“这麽护著一个小奴隶,真不像你。”

“什麽才像我?”

“像你,就该干脆点,把他给我。就像从前……”

“我讨厌听见从前。你知道的,宁越。”

“好吧,好吧!大少爷。既然这样,我退一步。你总得让我找个机会,看看那小东西。也好在心里画个底限。”

如此让人厌恶的讨价还价,虞辰却说:“好,你定时间。”

“这样,我办个宴会。你带他来玩就好。”

“你确定不会资料外泄?”

宁越大笑:“放心好了。私人聚会,我绝不会请与契约买家有丝毫瓜葛的人。我是庄家,泄露内幕,除了赔钱,对我又有

什麽好处?!”

“你知道就好。”

“日子定了,我会寄邀请函。”

虞辰以为谈话已经到了尽头,却隔了片刻,又听见宁越的声音。

“虽然我讨厌空头支票,但是,虞辰,你知道的,我必须要你赢。对吧?”

“对……我会赢。”

到此处,镜头转回来一下,话说,小受沫沫……

虽然,虞大少他在临出房门的时候放下了一个还算严厉的警告,但是,依照惯例,纪沫是不会把那警告放在心上的。

虞辰刚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来动去,费了好大的劲终於努力翻了个身。背靠著沙发腿半躺半坐著勉强撑起来。

後边那只又YD又粗大的振荡器让他全身打颤,激情难耐。但更受不住的,却是前面分身处的拘束。那涂了春药又被皮筋狠

狠扎住的地方,又红又烫,滴著透明的液体,凄惨到了一定的程度。

纪沫满脑子里除了解放没有别的内容。

忍著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断,握著自己的宝贝飞速的套弄起来,饥渴难耐的身体,没有两下就射了出来。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还是不够……

天啊!那变了态的春药,怎麽这麽大的药效?!

就是这样,当虞大少结束通话,重新推门走近调教室的时候,正看见那整整自慰射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小沫沫扭著屁股半

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纪沫其实是想去把沾满手满腿的精液擦洗一下的,由於手脚的锁链全都拴在了一起,他行动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後也只能

解开大腿上的系绳而无法拔出那个震动阳具。所以只能艰难的曲膝爬行。

谁知刚爬到浴室,就看见虞大少开门进来了。无奈那浴室的所在地,就在离门很近的地方。看见虞辰的脸,沫沫心里一慌

一害怕,膝盖压著了铁链,硌得好疼。没有跪稳当,手上还都是精液,黏黏的,在浴室的地砖上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摔

倒了。

真想大哭。

摔倒事小,此刻的大事是,摔倒的地点选的不好,这间浴室的门口,有个不算太高的木门槛。以门槛为界,纪沫的上半身

在门槛外,下半身,在门槛内,至於中间……特别是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好巧不好,正轻轻搭在门槛上。

姿势很是曼妙,雪白的屁股耐人寻味的微微上翘,里面还插著一只震动不停的矽胶阳具。两腿张开,由於大腿根硌在门槛

上,所以趴倒的瞬间,关键部分是没有磕伤的,并不很疼,只是分身在粗糙的门槛边缘这样磨蹭了一下,春药仍发挥著强

悍的作用,沫沫他……那里又有反应了。

那极不安分的小家夥,自大开的双腿间清晰骄傲的挺了起来。

虞大少此刻的视线角度十分不错,他悠悠两步走过来,看著微微翘起屁股、双腿大开趴在地上的纪沫,那景色让他心情顿

时好了几分,施虐的因子叫嚣著争先恐後往外跑“沫沫,玩什麽呢,搞得这麽开心?”

这一刻,纪沫却被吓了不轻。

因为,此刻虞大少踏上了浴室那个矮矮的小门槛,顺带,正若重若轻的捻著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地方。

“啊!别啊!我不敢了!”纪沫只差吓哭了,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摧残。

“别动!沫沫……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维持这个正常的力道不变了。”说著,脚下踩得稍微加重了那麽一分地道。

“啊!!!”

叫得虽然大声,但是胆小的纪沫果然再不敢动一下,任那略显粗糙的皮鞋底摩擦捻转著自己脆弱的部位,下面的受力点还

是个木门槛……屁股里还插著一根按摩棒……这真是又痛又刺激,挑战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承受力。

“啊啊啊!好疼……那个……啊啊啊!”

开始疼痛的感觉十分强烈,纪沫实在忍不住不喊叫,可是不知道是他身体太淫荡还是那春药太厉害,居然这样都能让他有

快感,并且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想那些贱与不贱的问题,双眼朦胧,魂飞九天。

刺激越发强烈起来,叫声一但冲破理智的障碍,就免不了浑然忘我,越叫越淫荡,简直声遏云天。

分身被磨得有些红肿,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一滴滴沾湿了身下的地板,按捺不住的喊叫呻吟和著粗重的喘息,任何人听了

也是心痒难耐的。

虞辰也不能幸免,一个心神不稳,力道施得有那麽一点重了,便只见纪沫大叫了一声痛,浑身激灵一下,便在眩晕之中射

了出来。

浑浊而带著浓重情欲味道的体液清晰喷在了深色地板上,纪沫四肢乏力的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30

纪沫会晕过去主要是因为体力有点透支,外加神经上亢奋过了头。

但是他身体基础向来不错,睡一大觉醒来,立刻就有了精神。

转眼到了晚上,睡个饱足的纪沫终於醒过来,发觉身上脖子依然拴著皮圈锁链,但是已经离开了那个阴森森的调教室。这

样正常的房间,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此刻他正是身在虞大少卧室的床上。

“醒了?”虞辰正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沙发上敲电脑,见他睁眼,便凑过来问“晚饭打算吃什麽?”

纪沫坐起身来,脑中慢慢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被踩的事情。怒从心头起,吃什麽?!!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牛鞭!!!!”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沫沫的小JJ经过虞大少与门槛共同努力出的那一场摧残性行为,正自隐隐作痛,他伸手掀开

被子一看,果然微微红肿。

多麽的悲剧啊!

沫小受怒从中来,中气十足的又喊了一句:“我要以形补形!”

“好,好。”虞大少是世上最和蔼的鬼畜攻,马上附和道:“何止牛鞭。今晚上吃全鞭宴。”

少待不久,全鞭宴被一辆豪华大餐车直接推到了床边。

鹿鞭蘑菇、鹿鞭蒸鸡、香烧犛牛鞭、虫草蒸驴鞭……等等等等……

恍惚之间,纪沫只是看著,就已经在精神上节节败退了。

说实话,就算这一桌子菜煮得再如何美味,花拼再如何漂亮,也改变了原材料是动物的那个东西的本质,把它们放进嘴里

……想啊想的就觉得那分明是在给驴马牛羊做口交,让人如何吃得下去?!

沫沫正思量著该怎样才能委婉的表达一下他其实一点也不饿的现状,就只见最和蔼的鬼畜攻虞大少爷十分可亲的靠近他,

亲自舀了一小碗枸杞牛鞭汤送到跟前。

纪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麽:“那个……”

虞辰打断他,微笑:“沫沫,上边的这张嘴没胃口,我就只好劳驾你下边的那个来加班吃东西了。”

“……”

纪沫妄图揣测虞辰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玩笑成分。

片刻後,终於宣告投降。

吃就吃!就当嚼的是你的鞭!

最终,沫小受当然是绿著张脸愉快的吃完了属於他的那份全鞭宴。

以形补形,但愿他的×能力因此而更上层楼……

话说,觉也睡了,形也补了。吃饱喝足的小沫沫,仰躺在床上舒服的平胃。光溜溜的身体在薄被下缓缓伸展。活像只懒洋

洋的猫。

虞大少也不打扰他,坐在一边继续弄电脑看文件。等到纪沫吃的东西消化差不多了,人也困了的时候,忽然项圈上的牵引

链被拽紧了……

沫沫迷糊的从柔软的床褥里被拎出来,表情充满了迷惑和不满,看向虞辰。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变态变态的又折腾什麽?!

不敢说,那麽就用眼神传递愤怒吧!

虞辰自然不管小沫沫心理有多不乐意,捏著他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沫沫,可不要睡傻了脑子,忘了我们之间的账,还未

算清呢!”

“账?”沫沫迟钝,想不起来。

虞大少好心提醒“我出去接电话前,对你警告过什麽?”

当然不会是好话,纪沫腹诽,但是那个时候……他正被春药按摩棒折腾得死去活来,隐约的是听见了的。只可惜听过了就

又忘掉了。

……

“忘了?”虞辰总能猜透纪沫。

纪沫於是点头。

“要不要我重复一次给你听。”

纪沫又摇头。

“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直接做。”

虞大少拎著牵引链要把纪沫拖走,纪沫死命抓住床单不肯合作。

“不要不要!”

最後,整张床上的被子都被拽掉了,纪沫半拖半爬的给弄回了那间恐怖阴森的调教室。

深更半夜,大喊大叫,不遗余力,可惜,就是没人来救他。

纪沫很绝望……

再次被丢到白地毯上,纪沫觉得虞大少看他的眼神很吓人,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

虞辰则坐在沙发上,看著纪沫越缩越往後。

“还想退到哪去?”

“我……那个、我去灌肠!”只要离开你视线,哪都想去。

难得小沫沫如此态度积极,可惜虞大少爷却不给他机会。

“用不著麻烦了。你昏睡的时候,已经有人帮你清理过了。”

“呃?”

纪沫回想,难怪刚醒来的那会儿,屁股有点不舒服。居然趁他睡觉的时候……太猥琐了也!

纪沫来不及抗议,便被虞辰扯著牵引链又拖了过去。

“沫沫。哪只手?”

纪沫半趴半跪在虞辰腿边,仰头一脸无辜的看著“什麽哪只手?”

虞大少视线落在纪沫双腿间正在休息著小家夥上。“我在问你,自己解决的时候,用的哪只手。”

“问这个干、干嘛……”

虞辰没有出声,只用行动来解释。

他伸手抓来一根造型十分简约的单芯藤条鞭拿在手中,还弯曲著试了试柔韧度。

看到这里,纪沫双手全藏到了背後。

“手拿来。”

摇头。

“拿来。”

使劲摇头。

虞辰握著藤鞭的手紧了紧,耐性没了。“犯了错,罚是必须的。如果你觉得,你错的不是手,那就一定,是这里了。”

藤条鞭鞭稍朝下,不轻不重碰了沫沫还在睡著的分身一下。那小家夥被碰得左右摆动了两下,吓得纪沫瞬间打了个颤。

幸好虞辰没用力,这要是真抽上了,还活是不活。

“别──”

见虞大少要再来第二下,纪沫藏在身後的双手立刻全跑出来护住要害。

虞大少在这种时候,态度总是十分严厉的。

“最後一次,哪只手。”

……两权相害取其轻吧!

纪沫认命、颤悠悠伸出右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藤条就立刻抽了过来。

划过掌心一道红色的痕迹。

纪沫“啊”的一声痛叫出来,立即又把手缩了回去,呼呼的用嘴吹气“好疼好疼。”

“拿回来。”

眼泪汪汪,纪沫只得又伸出去。

刚伸半空中,便又挨了一下。

就这样,接连抽了好几下,纪沫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问道:“要打多少下啊?”

“念你初犯,就二十下。”

不敢讨价还价,只盼早点结束。纪沫再问“那,现在已经打几下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虞大少居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没数?”

纪沫理所当然的摇头。你打我为什麽要我数?

虞大少却比他更理所当然“既然你没数,那重头再来。”

纪沫眩晕,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手上却又挨了一下。

“还不数?”虞大少催促“打算再重来?”

憋屈的数了声“一”,接下来的时间里,纪沫便是一边挨打一边数数一边伤心掉眼泪……好容易挨到了二十,整个手掌已

经疼得没知觉了。

虞大少丢开藤条鞭,态度这才温和了一点,把跪在身边的小沫沫拎到怀里抱著。

纪沫则是举著右手,既不敢动也不敢碰,看手心通红一片,心里十分委屈。

“得了教训,可知道错了?”

纪沫只有在这个时候最乖,伤心的点著头。

虞辰用手轻轻握住纪沫腿间的宝贝“这是我的所有物,未经允许,再敢乱碰。碰一次打一次。记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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