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的时空之旅(穿越)——洄狐
洄狐  发于:2011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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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多久玩多久,但仅限你一人。在下念寒,给帮主陪个不是了。”

那帮主自知是他理亏在先,就收下了手中的帕子,还黑着脸哼了一声。

“你是……迎松阁主人念寒?”桃花眼惊讶道。

我不理他,只看着左幽,左幽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桃花眼见我们如此,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在下几人要去西域,与阁下不同路……”

“在下也要去西域的,不如结伴同行?”

“这……”

“阁下是瞧不起我们商人了?”

桃花眼僵着笑脸:“这……好。”

于是一行人各有心思地上路了。

5

这也许是少有的我与左幽冷战时期,但我不会主动说话与他和好,一个不敢面对现实,一遇挫折就逃之夭夭的人,我是不

会接受他的。

相反,我与桃花眼说得极欢畅,我承认我又在逼他,逼他走出一切,而且这作法有些孩子气。但他一直低着头,我不知道

他到底在思虑什么,也不知道他最终会下怎样的决心。

这一切,已无关紧要。

因为,他最终也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与他早晚要分道扬镳,早点适应也好。

因为,他的感情,我始终都不会接受。

我又走神了,桃花眼问我的一个问题,我没有回答。

他问我是给了什么恩惠才让这样一个少有的武林高手待在身边。这一次他没有再咄咄逼人。

我也明白他知道了左幽对我的感情,所以,他不会再打把我逼走的主意,可我看他还没死心,哼,我想他会另有打算吧。

越往西边走越荒凉,而我的迎松阁也不会开在这种地方。

夜凉如水,我提着一壶酒,从梯子爬上屋顶,不是我不喝酒,而是,我喜欢一个人喝酒,这种孤独的滋味,最合我心意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冷风夹杂着西边的砂子刮到我脸上,我呵呵地笑着。

喝酒,会让我思绪混乱。但我这几天烦躁的心情让我道心大乱,再不发泻,我怕我会体爆而死,而我不想滥杀无辜,又没

人触我霉头,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方式------骂街。而且是用原来世界的语言骂-----我怕人听到。

我从小学时代害我失恋的女孩子骂起,一直骂到我隔壁小王的那条咬过我的狗。我骂父母,骂他们为什么离我而去,他们

到是生生世世在一起了,害得我一个人撑起赤末家。对原来世界语言的遗忘让我恐慌,我开始怀疑所谓前世只是我的一场

梦,只有手中闪烁的紫光---掌心雷,以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符咒提醒着我,证明着赤末闻的存在。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一双担心的眼睛,我避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问他有什么居心。

桃花眼笑了,嘟囔了一声“跟醉酒的人讲道理的人是傻子”就要扶我下去。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大吼。

“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以为,我什么也没有做错,我只是想撑起这个家,可是老天,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戏耍我!”我比了个中指给天,天

上应景地给我来了个旱雷,桃花眼吓了一跳,叫我别乱叫。

我是个现代人,我是无神论者(你连冥王都见过了,还无神论者呢)我大笑起来:“天,你就一雷霹死我算了,我不怕,

哈哈哈哈。”

桃花眼把我扛起来飞身下了屋顶,介于我这个发酒疯的会乱动,就一指点了我的穴。我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刺得我的眼生疼。

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便竖起耳朵听。

“他还不知道吧。”

“我昨晚去找他时还醉着呢,也不知道是那国的语言,楞是一个字没听懂。”

“醉了的人胡闹得很,这还算温和的了。”

“……”

“你说,那个左幽为什么要走呢,不要他的主子啦。”我听到这里觉得无与伦比的冷静,也许,是我逼走他的。

“唉,情之一字,最为伤人。”

“得了吧,当年你不知伤了多少痴心的小姑娘,自己是片叶不沾身那。”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门“吱”地一声被拉开:“你都听到啦。”青衣兄关心地看着我。

我没心没肺地一笑:“不用那种表情吧,老兄!”

“你!”青衣兄哼了一声,“我真为左幽不值。”

桃花眼直直看着我,看得我无所遁形

接着一双有着薄茧的手将我拥到他怀里:“这会儿,你不用忍着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我笑得特难看,眼泪花花的。把桃花眼的衣服都弄湿了,这个怀抱很温暖,但是,它不属于我。我

笑着推开他:“行了,我酒喝多了,你不必管一个醉鬼。”

桃花眼叹了口气,又紧紧将我抱着:“我知道你很坚强,可是,人都有软弱的时候,你可以放纵一回。肩膀,我借你。”

这会儿,我可忍不住了,直哭个昏天黑地。我虽然不接受左幽,也没让他走啊!他就这么丢下我走了,连话都是从别人嘴

巴里说出来的。

哭过之后,我说要跟他们分开走,这样桃花眼更不放心了,切,跟你们在一起,我才危险呢!这几天我观察有几拨人都在

鬼鬼祟祟地往这里探查,只怕不久就要行动了。

几天后,我们走入了沙漠。

于是在一个月色映沙如雪的夜晚,我们被黑衣人包围了,青衣兄且战且退,桃花眼拉着我在沙上飞奔,真的是飞奔啊,脚

都不沾地的。

终于甩掉了跟在后面的人,我突然听到有风声,这在沙漠可不是好现象。我和桃花眼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慌。

还好我俩都挺镇定的,马上立扑。

如雪的沙隆隆将我们掩埋。

我醒来时,一片黑暗,周围还有滚烫的砂子,我用疾风吹开身上的砂子,钻了出去。

烈日炎炎,照得一切都不真实,我看到一角白色的衣衫,也只有桃花眼才会穿这么拉风的衣服,我仔细听了听桃花眼的呼

吸,他还没醒。

我手捏剑诀,吐出一声:“风!疾。”旋转的风将沙子吹开,托着他轻轻放到我身边,我左看右看,他怎么还不醒啊。

突然,我看到一只沙蝎从他刚躺的地方爬出来,心里有了一丝明悟———原来他被蝎子咬了,中了毒。

可是这儿又没草药,我拿什么帮他解毒啊!

他的脸色转红,渐渐呻吟起来。

不管了,他安慰过我一次,我就救他的命好了。

我想到这里,扯开他的沾血裤腿,用嘴吸起毒来,吸一口,吐一口,直到血变红为止。

呜呜,我的嘴肿了。

我在沙上挖个坑,把我和他都埋了,静静等待黑夜的降临。(还有些常识的嘛!)

黑夜,无风。

我扒拉开沙,看着星象,确定西域的方向,原路返回是不成的了,也许那些人正等着他回去呢!好,瞬移!

当我停下时,我看到的还是沙子,我绝望了。也许我太过托大也不一定,这沙漠怎么这么广啊!我因灵修为使用过度而有

些眩晕。

看到不远处的绿洲,我再三用六识确定那不是海市蜃楼,拖着他走了进去。

沙漠中有这一景真让我有些惊奇,不知名的参天大树充斥着整个绿洲,有些小动物不怕生地看着我们,看来这里没有野兽

,要不然这里的气息不会如此恬静。

还有一事令我惊喜,一天后,桃花眼醒了。

我不想伤了这些与世无争的小动物,于是靠树中野果充饥,可桃花眼不肯,硬是捕杀了几只小动物,说是要慰劳他这个病

患,害的那些小动物见了我们就跑。

我说不过他,便由他去了,他还要硬塞着我吃,虽然我还是不饱,可我不想吃。

是我们侵占了这些小生物的家园,现在还要食之肉,啖之尸吗?虽然我杀妖物,也只是杀那些 命案在身的妖物,可无辜

者,我不想杀。

桃花眼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地告诉我,弱肉强食,是世间的法则。

是吗,我明白的,我一直都明白的。

我们赤末家就是弱,被这个强的世界吞食,是理所应当。

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开弱肉强食这四个字。

我以前不是心安理得地把那些姑娘推入火坑吗?是的,我不应再胡思乱想,世界就是这样。我于是与桃花眼一起吃起了烤

肉。闪烁的火光中,桃花眼有些迷离。

还好,在小动物吃完之前,我们遇到了商队,于是,我们随同商队,一起到了西域。

到了西域,我和他分开了,我们都有秘密,不欲对方知晓。

我找到了安插在这里的人手,布置他们偷运姑娘回中原。

那些姑娘畏畏缩缩的,还有的破口大骂,没关系,饿他个几天,贞烈的都抛在沙漠里,她们就服服帖帖了。

西域的姑娘真的很漂亮,可我不喜欢。我想,这辈子,要叫我爱上什么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于是,我又过起了坐在马车里四处查账的生活。只不过身边少了个左幽,虽有些不习惯,但我另请了保镖,不过武功就没那

没厉害就是了.

直到有一天,一切,都为之改变。

6

这几年我一直在寻找莫成朝“外公”的下落,可是却没有一丝消息流露出来,八年了,我心里也没底到底他还是否活着,

但我一直没有放弃。开那么大的红灯区网就是想找他的下落,可是……

突然有消息,说是一个外貌,体形都很似的神医在篱城出现,我知道,这一定是诱敌之术,因为就当年找他的人的决心,

是不会让他自由的,看来这次定是出现什么变故。让那人下了决心要我们这些认识他的人的命,看来当年的事并不是那么

简单。

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去,这是找到他的唯一线索。

于是,我将生意交给我信任的总管,这样一来,支持三年应该没问题,我就算有什么不测,三年的时间也足够娘亲接手我

所有的生意。虽然她很反感我搞妓馆,但我一但出现不测我想她会当成遗愿来完成我的生意。

我已无牵挂,可以放手去救我的便宜师父。

于是我备齐盘缠,一个人上路了,好在一路上有我的人安排,也没有什么麻烦。

望着眼前的客栈,想着当时左幽的黑脸,我有些想他了。可是,我却不希望和他重见,重见必然尴尬。

来到神医出现的地点,我到处打听那些散布消息的人,想必那些人已经注意到我了,这天夜里,一根竹管伸入我的窗口,

接着一阵烟雾窜进来,我早就注意到这些,便放松身体,任他们迷晕我。

醒来时,我已被关到牢里,好在我从未暴露我会功夫,他们也没有派人看着我,也没用铁链锁着我。

我在牢里很自由,可以到处走动。吃食也并不坏。看来他们是想用软办法让我招出当年与莫成朝的事,我并没有什么好招

的,我不想给娘带去厄运。

但那些人看我有些硬,便把鞭子往我身上招乎,牢房也换了一个潮湿的。

春天的阳光从牢窗照进来,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没想到我竟然有牢狱之灾,早在爷爷教我灵术之时,我就在占卜上不行,

没想到今天要在这个上吃亏。

身上很疼,我没想到那些人会用盐水浸鞭子。不过这样也杜绝了感染,虽然会比原来疼,但我还挺感谢他们的。

一天天过去了,我旁边的牢房又换了一批新人,我知道,那些熬不住招的人已经被杀了。招出来的人又被关在这里。没想

到莫老头害了这么多人,师父啊,我虽然用你教的医书匿名救了不少人,可这点儿功德还不够还你的罪啊!

眼睛已有些模糊了,看来,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感染了。

火焰从身上一直烧到脑中,我全身如同在熔炉中一般,我已经不能再冷静地思考问题。不过我相信,我这么坚持,一定会

引起当权者的好奇心。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提审我了,提审了,我才能从他的话里找出莫老头的踪迹。这只是我的推测,

虽然只有一成的希望,我还是愿意去试,我苦笑一声,谁让我一出生,我与娘就承了他的恩惠。至于我为什么会亲身相试

,呵,谁会在受了这样的毒打之后还咬牙不招呢?我没有死士,仅仅八年,也训练不出死士。再说,有谁会预料到这种情

况?

终于,牢里几个狱卒换了新衣服,我知道,机会来了,一定有大人物到。

大人物驾到,必然有赏钱。就算是暗地进行,这些善于捕风捉影的小人也一定会想给当权者留下好映像,日后好加官觐爵

我猜得没错,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重见了蓝天。我抬头贪婪地呼吸这清新的空气。

“看什么看,老实点!快走!”

我背上挨了一脚,顿时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我蹲在地上动不了。

“装什么死,快起来。”接着又是一脚。

我在地上滑向前,但我不想再挨拳脚,于是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向前走去。

那狱卒等得不耐烦了,扯起我的头发拖着我前行,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到了内室,狱卒丢下我领了赏走了。我环顾这房间,装饰得还满有品味的嘛!

“哟,你倒不怕嘛。”坐上的,应该是个男人吧,我眼睛已看不清了。

“叫什么?”

我动了动嘴,已经发不出声音。

似是个管事的说:“是叫念寒的,奴才查了,八年之前凭空崛起,正是莫大爷回来的那年。”

“砰”地一声,有茶杯落到地上,我转过头,除坐上那人外,原来还有人在他座下啊。

“你,说他叫什么?”座下之人颤声道。

“爷,奴才是说,他是迎松阁的老板念寒呀。爷是不是认错了。”

那人乎地站起来,把椅子都踢翻了:“马上,叫人打水来,我要看他面目。”

“弟,你失了风度了。”那坐上之人轻轻敲着,“他这鼻青脸肿的,倒叫人如何辨认的清。”

“那马上传大夫来,准备一个厢房。”那座下之人走近来,一把抱住我,“没错,就是你,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还变成这

副样子?”

是认识我的吗?晕晕乎乎的考虑着,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身上有些发疼,但伤口都抹上了药,还包扎好了,我爬起来,看看四周,这厢房好豪华啊,我有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吗?

我回忆着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说“莫大爷”那就是说,莫老头地位还行。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莫老头不是

被抓来的吗?难道,莫老头辜负了哪个女子,然后抓他回来成亲?看他对我娘那饥渴样,难道那个女人很丑?

我满脸黑线。不会有女人喜欢那老头罢,那是,老太婆?

“你又在出神想什么啦,快,把药喝了。”我抬头,只见桃花眼笑眯眯地望着我。

“怎么,不是左幽,失望啦。”(偶们也很失望)

我摇了摇头,喝下药,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说话,一根手指就按在我唇上:“别说话,你烧得太厉害,嗓子有些受损。

暂时还不能发声。”

我挥手打掉他的手指,用疑问的眼睛看他。

“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当初挖苦你,也是为了招揽左幽,他实在是个人材,你还在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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