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缘(穿越)上+番外——雨燕长青
雨燕长青  发于:2011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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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却不能相见。亲情爱恨,交错在纪宇的心头。望着墙上月色下泛着晶亮的长剑。纪宇缓缓地走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开店宴请晚会上,店里伙计们手忙脚乱地招呼着客人,领客的,送菜的,显得有些紊乱。事先虽然一次次地练习,面对差

不多同一时刻光临的客人,还是手忙脚乱。

门边阿三收着请柬,唯青在迎客的间隙,不停地奔进跑出,指挥伙计重新调整,不时拱手弯腰向客人打着招呼。待伙计们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地适应了宴会的节奏,唯青趁着空隙刚溜回柜台想喝口水,“蓝大人到!”吓得唯青猛呛了一下,扔

下手里的碗,赶紧理了理衣物,冲到门口。

怎么也没想到蓝寒沐会亲临饭店,唯青前世现在都没见过高官,心里虽没想要去巴结,可此人是纪峰的东家,自己又住在

那里,怎么也不能得罪。

“欢迎光临本店,里边请。”嘴里习惯了迎客的套词,唯青还是拱手行了礼,亲自领了寒沐向包房走去。

蓝寒沐一身便服,身后跟了几个随员,连句寒喧地话也没说,冷冷地环视了一周,甩手走向了二搂包房。店堂里面顿时一

片肃静,所有的目光都会集在大堂门口,也不顾人已上了二搂,纷纷对着背影站了起来行礼。

挺直地坐了下来,几个随员恭敬威严地伺立在一边,唯青虽说不习惯这样的架势,却身处之境只能硬着头皮递上了菜单∶

“请问寒大人,想吃些什么?”

“随意送些招牌菜,不要酒。”冷冷地说了一句,眼神锋利紧盯着唯青。

“是,这就吩咐下去,请少候。”唯青被看得脚下发虚,说完赶紧慌忙地跑开,却没看到寒沐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微笑。

纪峰怎能熬得住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每天看到这种神色迟早得神经崩溃,不知道纪峰为了请他来,低身下气受到多少委

屈,难怪纪峰时常会喜怒无常,整日压抑着不爆发才怪呐。

唯青默默地回到柜台,还没回过神,肩上被人拍了几下,愣愣地转过头。

“陈唯青,是不是?”一个细高地男人,身着浅淡篮衣,温和微笑地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唯青记忆中没有这人的印象,难道是刚来的,朝门口的阿三看去。

“不用看了。”男子递过一张请柬∶“新启蓝。”一边说着,眼睛在唯青身上溜溜转着。

唯青看看请柬,又是纪峰写的,不过请柬上的名字却不是纪峰的笔迹∶“新大人,请!”凡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一律都唤

大人,反正谁听了都没反感。

“叫新哥就行。”蓝启新张头朝里面大堂看了一圈,便也随着唯青朝包房走去∶“嗯,还算过得去,唯青啊,以后这张嘴

还得多麻烦你了。”

“那当然。”唯青口里应酬着,虽然以前和朋友也称兄道弟的,可这才认识,怎么就那样随便。纪峰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

,平时从不见纪峰带朋友回来,连自己的弟弟都才来了一天就被带走了。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唯青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老板没来,只是让张辛带了个话,说是赶不过来了。唯青虽然感到

意外,却也没有精力再去顾问,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地去做了,来了又能怎样。

想到纪峰在家等着自己,唯青匆匆收拾了下,带了阿三急急地往家赶,一路上回味着宴会的来客,寒沐临走时连句话也没

说,到是那个新启蓝笑呵呵地说以后再来,其他客人只是客套寒喧,反正宴请,不要钱,到是好像都看了寒沐的面子,来

去时的姿态不一样。唯青苦笑了一下,世界上的人都会奉承。

纪峰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连唯青进门都没听见,轻轻地走过去撩起纪峰披散垂落地细发,凑过去吻了下纪峰的

脸颊∶“怎么晚还不睡?”

“你回来了,我等你呐。”赶紧站了起来,拉着唯青坐了下来。接过阿五端上了茶,送到唯青手里∶“怎么样,累了吧!

简单地说着宴会的事,担心纪峰每天要早起,简单地梳洗了下∶“在画什么呢?”凑过脸朝桌上的画看去。

寒冬冰雪的山野湖间,绚丽灿烂地阳光下,一个清秀淡装的男子挺立站着,目光含笑柔和地注视着前方。食指上一个铮亮

地戒指。唯青愣愣地注视着画∶“怎么想起画我了?”

纪峰的字秀丽漂亮,连画也那么出色,惊喜地站到画前∶“我哪有那么潇洒啊。”画中之人的神韵逼真,一身淡衣似在微

风下轻扬飘荡。凝目注视着前方的眼神正是看向自己。

“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陪着我。”纪峰微微地垂下头∶“只要知道你在看着我,我便会安心,便会竭力去做的。”

“待办了婚事,我陪你好好玩玩。”纪峰早上出门早,而自己又回来晚,要不是纪峰每天等着自己,二人连说话地时间也

几乎没有,想到纪峰在寒沐那样的人这里做事,定有不少委屈,搂着纪峰躺在床上,再坚持一段日子,婚事日子已经定了

,为纪峰做的嫁衣和菜单也已经着手做了,虽然没有亲人的祝福,但有阿三他们,还有纪峰的弟弟。

也许是因为寒沐亲临店铺的事传得纷纷,餐馆开张以来贵族客人不断,更有些富豪将青峰餐馆当做了平时接客招待的专门

店,不出一月尽然成了京城传说的名店。

那神秘的老板期间也来过一次,唯青将帐单和开店投资多余的五十两银子和一个月的盈利100余两交给了他。老板迟疑了

许久,按约定让唯青以后可以提盈利的四成。

送着喝饱吃足的客人,坐在柜台后闲了下来,一边清理起一日的盈利,一边暗暗的计算着。只要下个月盈利好,按分成自

己可以有四,五十两银子,办了婚事,用不了半年,可以去买栋小屋,让纪峰可以将弟弟接了过来一起住。纪宇在第二天

一早就被纪峰带走了,唯青想和纪峰说说,让纪宇搬过来一起住,以后可以多照顾他。

“客家,可是要包房?”一声询问打断了唯青的沉思,见三人立在门前,赶忙迎了出去。

“是~你?”看来人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面,唯青迅速地回忆着这些天接过地来往客人。

“陈唯青?”来人也像是一愣,随即立即躬身一礼∶“没想到是你,患难知交,实是有缘。”

“林~雨振?快请进!”唯青一惊之下,立即想起了那次被抓的几天,忙碌的日子里,已经淡忘了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

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脸颊∶“那次多亏你的药了”

亲自送上了餐食,“林公子请慢用。”刚要离开,却被林雨振一把拉住∶“难得有缘相见,还请陈公子坐下一叙。”

迟疑了一下,看看客人也不多了,唯青客气了一番,便也坐了下来∶“林公子又是来做什么生意?”

“这次是来买玉的。”林雨振挥了挥手,身后的二个下人躬身退了出去,林雨振随意地替唯青满上了酒杯∶“来,恭贺你

生意兴隆。”

唯青只得举杯∶“谢谢,也祝你生意成功。”爽朗地喝下了酒。

“这是本店的拿手菜,请尝尝。”拿起碟子替林雨振挟了菜,递了过去。

林雨振也不客套,随手接了过去∶“味道不错,好。”自己斟上了酒,慢慢地饮着,天南地北地闲扯着,唯青也难得空闲

,见林雨振不拘于繁琐地礼数,顿觉容易亲近,也谈说了不少。

“唉!“林雨振说着说着,突然像是自言自语感叹了起来∶“能活着出来就好!”

唯青听了愣了半天,吃惊地问道∶“怎么了,你看到有人死了?”

“这有什么,死几个人有什么惊异的。”林雨振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我们有缘活着再见,也该庆贺一下。干!”

满上酒,又喝了一杯,看着呆愣着的唯青,林雨振拍了下唯青的肩∶“让人听到了是杀身之祸,不谈这事了。来来,喝酒

。”

看着唯青猛举起了酒杯,一口饮下,林雨振缓缓地摇了摇头∶“别想的太多了。对了,我在这里要待一段日子,可还得麻

烦陈公子好好招待了!”

“那当然,应该的。”唯青替林雨振满上了酒杯∶“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菜是不是对林公子胃口,怕让林公子失望。”

“这可是我吃过最满意的了。”林雨振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菜肴∶“真想让你把这菜馆开到我们那里去。”

客人早已走光了,伙计们也开始收拾桌椅准备关门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林雨振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该走了,你要是愿

意,我过几天再来聊。”

平时除了和纪峰在一起,阿三他们从来只是唯命是从,难得与自己说些知心话,林雨振的随意不拘客套,让唯青也觉得像

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和同学,朋友一起无拘无束的吃喝玩笑,心里竟感到无限亲近∶“好!”

送走了林雨振,回家的路上,兴奋地心情下,却似堵着一块巨石,心里重重地,被抓的事这些日子早已忘记了,却又浮上

了心头,还死了人,突然感到好像是死里逃生,微微叹了口气。

看到唯青心事重重,一改往日地嘻笑。纪峰不安地拉着唯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阿三,你是怎么伺候的。”看着阿

三跪在屋里,唯青拉了拉纪峰∶“不关阿三的事,阿三,你下去吧!”

早早地睡了下来,纪峰依在唯青的怀里,眼里露出了恨意,霖若振,你要是敢对唯青做什么,我定饶不了你。

第二十二章

夜幕降临,宫庭大殿宫伺们来来往往不停地送着酒菜,轻盈地歌舞乐曲声中,不时搀插着寒喧问候,大殿正前,纪峰斜靠

在软蹋背上,座前离月和一个秀丽媚艳地男子身着淡浅青蓝披袍跪着伺候着。

聚贤搂地男女虽说只是宠奴,但王上用过的之人,如若流放到宫外,必将成为贵族富豪们的抢手物事,如果有王上下旨,

可以保得这些人不受搔扰,却难保他们的家人,更难说他们能在这世上平静地生活。何况,毕竟只是宠奴,怎可由王上为

此下旨。蓝一衡量再三,将年轻漂亮派在宫廷演艺队学习歌舞,年长些的也分派整理服装做后勤。

今晚,宴请霖国王子,由于蓝一几个是从来不在这种外人面前露面,离月与离紫二人依旧作为宠奴在宴会上伺候。

霖国二王子霖若振挺直着身子坐在纪峰左面,正举着杯慢慢地饮着酒,左右坐着二名随员,身后立着五个伺从。韦明,柳

落云等几个大臣分别坐在二人不远处,却不见从来不漏酒宴的蓝启新。

殿外,卫士们肃严直立,几个霖若振伺卫,家奴守候在一边。

负责宴会的韦明边寒喧,边观视宴会进程,见酒菜过半,挥手一招,大殿中央莺歌燕舞突然换过几个白皙清秀的男子,跳

起了淫猥之舞。

离月,离紫早已习惯这种场合,知道是奉场做戏,更是竭尽全力,不停地谄媚地给纪峰喂送着酒菜,不论什么场合,纪峰

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时地调逗着二人,将离月抱在腿上摸弄玩趣。离月渐渐地涌上情意欲,当然这种场合是绝对不可以

发出任何呻吟。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殿中的舞蹈也渐渐进入了高潮,出席宴会的大臣们都是家有宠奴,可以说是久经花酒粉场之人,也觉得浑身臊动。而霖若

振直视着舞台中央,依然一点不为所动。连一直暗中观察着的纪峰都不仅微微吃惊,世上能有几个这样处境无欲,不为诱

惑之人。

二十二岁的霖若振也就是唯青认识的林雨振,身材高大魁梧,配着一双丹凤眼让人以为是沐浴情场的老手,但谁也不知道

,霖若振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男人的性交,他养着无数男女宠奴,只是为了临蓐鞭打,看着他们畏惧惊恐地神色,从中感受

到自己是凌驾与人的王子,才能忘记自己父兄的冷眼鄙视,才能激励自己的野心。对这些宠奴,他从来就没有过欲望,也

不会去碰。

“阁下,敝国换玉一事,阁下何时可以给个明确的答复?”宴会已经进入了尾声,见纪峰对买玉之事一言不提,霖若振忍

不住了。

纪峰慢慢地嚼着离紫送过来的肉圆,喝了口酒,才缓缓不舍地抬头看了过去∶“二王子,难道柳卿没和你谈明白?”

霖若振停顿了下,“柳大人的条件敝国难于接受,还请阁下再宽容些。”

纪峰暗暗冷笑着,脸上依然平静∶“贵国在一年内要那么多的玉,又要存库价,不收订金怎么让人去采?难道想让本王先

代付?贵国用明年粮食收成来换,你能保证明年有多少收成?”

这么赤裸裸地来挑斗还好意思一本正经摆到台面上来,一旁的柳落云早已是怒火升起,一口喝空了杯。

霖若振当然明白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让纪峰让步的,这次霖国买玉,目的是削弱蓝国的增援兵力,定货买玉,必要付五成订

金,而一旦开战,合约失效,付的订金巨款必将损失。交易要成功,损失也必须降到最低。否则父兄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而自己的野心从此可能毁于一旦∶

“阁下也知道敝国的难处,还请阁下放宽一步。”

一边说着扬了扬手,一个眉清目秀,纤细白嫩,看似还不满二十的男子,脱下了披风,露出了艳丽地华服,飘然移步走到

了场中,跪伏了下来。

“这是敝国送的礼品,请阁下笑纳。”霖若振有些得意,这个男子是他化了将近六年调教出来的。“把外衣除了!”

跪着的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幽雅抚媚却不失高雅地脱去了身上的华服,粉嫩的肌肤,结实圆润的裸体展示在纪峰面前,

又慢慢地伏了下去。

没有钱还来买玉,这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嘛!熟悉纪峰的寒沐笑意满面,霖若振还真是下了功夫,调查的清楚。可哪里知

道,纪峰除了自己看中的,所有送来的宠奴都送入聚贤搂别栋,没有碰过。

“多谢。”纪峰搂着离月,微微眯着眼睛∶“真是了尤物。让二王子破费了。”

霖若振一阵兴奋,以为事有可能,刚想接下去提出条件,纪峰的语气冷了下来∶“二王子,本王从来不喜欢用奴才来谈条

件,一个贱奴值多少钱,这样吧算本王买下来。”

霖若振脸色微微一变,霖国有多少人窥视着这个宠奴,没想到一口被纪峰拒绝,最后的一招还是失败,恨怒却又无可奈何

,掩饰着自己的窘态大笑了起来∶“如果不能让阁下宽松些条件,那此奴也无所用,来人,让阁下欣赏一下霖国的凌耻!

为各位助兴。”

跪着的男子全身一颤,绝望地朝纪峰看了一眼,默默地垂下了眼帘,忍耐煎熬了六年,终究还是逃不过死的路。

凌耻是霖国的处罚,往往不是一刀而死,而是让受刑着忍受万般耻辱之后慢慢地死亡。常用在那些背叛,反逆等罪犯身上

。在公开场合已成为那些官僚贵族寻换作乐的趣事,

虽说蓝国没有这样的刑法,但许多贵族富豪也常寻着乐趣,买入一些死囚,做为欢宴上演出。纪峰等大臣们都早已是看过

多次,根本不在乎这种事,何况只是一个异国的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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