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 裸裸的相拥,不停的用身体磨蹭着彼此,感受对方的身体,情动的喘息。
韩非不想一直处于劣势,他也想对谈笑做刚才对自己做的事情。于是,他趁谈笑不注意,一转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记得,他刚才也是这么对自己做的。
韩非调皮的用牙齿去咬谈笑胸前的部分,再用舌头仔细的爱抚,吮吸。
果然,男人的呼吸絮乱起来,情动不已,伸出手抚摸着韩非的头发和耳垂。
“啊,非非……非非……”
他的手在韩非裸 露的后背上来回游走,没经一处,都点燃了火焰。
韩非仰起头,发出愉悦的呻吟。
在韩非的下颚与胸膛印下一连串的细吻,谈笑体内的欲火终于被韩非迷醉的表情彻底点燃。
他是一头天生的淫兽。
模糊的想法在谈笑脑中一闪而过,他再也无法克制,握住韩非光滑的脚踝,往后狠狠的一拉,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
俯身压了下去。
柔韧的身体,仿佛可以折成任何姿势。
伸手掰开那雪白的臀 瓣,露出里面粉红娇嫩的幽 穴。
颜色真美……淡淡的粉红色,一看就从没人进入过……
谈笑低头,在那诱人的地方吻了一下,又忍不住舔了起来。
虽然来时已经洗了澡,但韩非还是忍不住想推开他,“好脏……”
谈笑不理会他的话,用舌尖去挑弄那未绽开的穴 口。
“啊……唔……不要……”只是那里被舔了几下,韩非就忍不住剧烈喘息起来,难耐的含着自己的手指吮吸着,扭动着腰
肢,“谈、谈笑……”
抽出小猫咪放在嘴里的手指,用自己的取代,谈笑用他的唾液好好的将手指润湿,然后去试探那微微收缩的入口。
被舔的又湿又软的穴.口,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挡手指的入侵,甚至像期待一样,很快就将它吞了进去。
“啊……嗯……进来了……,谈笑……进来了……” 韩非的腰兴奋的弓了起来,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被进入的痛苦,却似
享受一般。
妖物!这是一头夺人心魄的妖物。
谈笑再心里喃喃的念着,猛地拔出手指,等不及再做任何扩张前戏,抬高那韩非的双腿,狠狠的将自己的阳.物插.入了他
的体内。
“啊——!”
韩非痛的轻声叫出来,但立刻就咬住了唇,不再发出声音。手指死死的扣住谈笑的肩膀,尖细的指甲在他的皮肤上抓出一
道道血痕。
“谈、谈笑……笨蛋……好疼……太粗了……痛……”
“宝贝,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乖……”谈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终还上没忍住欲火的冲击,捉住韩非的双腿,就
开始了腰部的抽 送。
“韩非……韩非……”
“呜……嗯……疼……”
抽 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韩非已经渐渐可以在剧痛中吸收快感了。
他被谈笑冲撞的浑身无力,嘴里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谈笑像着了魔一样,拉起他的身体抱在怀里,深深吻住了那甜美的唇舌。
韩非的双腿环在谈笑的腰上,身体随着激烈的碰撞起伏着,喘息着。
两人结合的部位越来越热,韩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融化了,热浪夹杂着令人无力的电流,抵达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每一
根血管。
不知是哪一次的撞击令韩非打了个颤,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快感都要强烈。
“啊……那里……那里……”
谈笑迅速理解了韩非的欲求,对准刚才那一点再次撞去。
“唔……不对……还差一点……啊!快点……谈笑……快点……啊!”韩非再也无法忍受,双手紧紧的环住谈笑的脖颈,
自己抽 送了起来。
“啊——!”终于碰到那一点,韩非的呻吟一下子拔高。
谈笑明白了,握住他的腰,持续对准那一点攻击着。
韩非被撞的整个人都软的没力气了,只能挂在谈笑身上,贴在他耳边轻轻的呻吟着,一双美目酥的快要滴出水来。
“啊……嗯……啊啊……谈笑……”
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后,韩非脚趾蜷缩在了一起,颤抖着紧紧抱住谈笑,含着阳 物的部位剧烈收缩,两人同时抵达极乐。
就像从不吃腥的猫,一旦尝到鱼的美妙滋味,便无法再克制。
越是禁止的,就越渴望打破的快感。
背德的勾当就像是人类的原罪一样,越是知道不对,就越吸引人堕落下去。
韩非开始瞒着父亲与谈笑相恋。日日相会,不知餍足。
直至三年后,东窗事发。
55.黄粱一梦(四)
三年后,韩非十九岁,刚上大三。
选择医大,只因为谈笑曾在那所大学就读过,走在校园里,仿佛能感受到谈笑呼吸过的空气。
谈笑毕业两年,在一家大医院当值,年轻有为,医术精湛。
年少轻狂。只要一有时间便黏在一起,耳鬓厮磨,堕于欲河不知自拔。
不问世事变幻,不知时日长久,眼里只有彼此。
又是一场旖旎的情事,淡青色的纱帐遮不住床上透出来的春色。
韩非倚在谈笑怀里,当年青涩的眉眼在情 欲的冲洗下,已蜕变成风情万种。眉梢一挑,便能叫人神魂欲醉。
他伸了个懒腰,手肘碰碰谈笑,懒懒的说:“起来了,我爸爸就要回来了。”
谈笑翻了个身,将他抱得更紧些,语声含着笑意:“还早呢……”
“还早?都六点多了,天都黑了。”
“再来一次吧……宝贝。”谈笑分开他的双腿,一手在他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抚摸,一手探入他后 庭花穴,触手只觉柔
软潮湿,刚才在他体内射过的体.液还没有清洗,粘腻火热。将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抽 插几下,只听见韩非呻
吟喘息不止,下 身的小非非也抬起头来。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往谈笑身上蹭。
“唔……谈笑……别弄了……”
谈笑不依,手指在韩非体内抽动的更厉害。
耳边呻吟越来越放荡,让他欲火大炽,恨不得将怀里的小花妖吞进肚子里。
“你可知道,我最爱你这身体,做多少次都像处子一样紧致。真是可爱。”
“唔……”韩非急的拼命推开他,“别闹了……谈笑……我爸真要回来了,别胡闹了。”扭着腰踢了下谈笑,从他身下逃
出来,咯咯的笑着,“以后补偿你。”
说完,在谈笑唇上印下一吻。
谈笑叹了口气,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动作故意放的缓慢,满意的感觉到怀中人身子颤了颤,这才饶过他。
抬头望了窗外一眼,天果然黑了。
“你可记着今天说的话,补偿我。我要你……像上次那样,坐在我身上自己动。”
韩非面上浮出淡淡的绯红,嗔怪道:“你……怎么天天只想着这些呢。亏你还是医生,没个正经。”
“没人规定医生不能这样做啊,更何况我的小猫这么诱人,叫谁看了也忍不住。”谈笑爱怜的刮刮他的小鼻子,“真想天
天都要你。”
“快起来吧。”
“让我再躺躺,我想多抱你一下。”谈笑将他搂的更紧,闷声道。
韩非淡淡的笑了笑,有些倦怠的说:“我爸若是有朝一日发现我们的关系……他一定会把我打死的。”
“不会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不懂,我爸爸虽然现在是做生意的,但他从前是军人,做人最是端方。如果知道我做了这种败坏家门,有辱声誉之事
,他……”笑容僵硬在嘴角,声音也暗淡下去,“他大概宁可把我打死也不愿要我这个儿子出来丢人吧。”
谈笑听了,将他搂的更紧,柔声安抚道:“不会的,毕竟是你的爸爸,别多想。等你毕业后,实在不行我就带你私奔,我
养你。”
韩非笑了起来:“你养我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还养不活自己?”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听了谈笑的话,心里甜的不得了。
谈笑将手伸进他两腿间,暧昧的笑:“哪里大?这几年我可没见你这里长大啊。”
露骨的调笑,让韩非面上又红了几分,拍掉他的手,瞪他:“快走快走,以后再不要来我家了。”
谈笑坐起来穿衣,大笑起来。
“下周学校是不是放假了?”他问。
韩非一怔,遂即明白他所指,笑道:“我不能去你那,下周我父亲五十大寿,我是离不开的。”
谈笑伸手搂住他腰侧,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把,手又不安分的滑到韩非双腿内侧抚摸,满意的感受到韩非在他怀里颤抖起
来。
“那……我来找你?”
“可别。到时候家里会来很多人,被发现了的话……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那……我想见你可怎么办?”谈笑不满,手指顺着他的臀部往里滑,朝那内凹的地方重重一摁,报复性的说,“一星期
都见不到你,我可忍不了,你就不怕我找别人?”
韩非冷笑一下,“你敢找别人试试,我阉了你。”
“哎呀,小猫真是越来越野了。阉了我,你真舍得?”手指在穴 口又揉又摁,惹的韩非又是一阵娇喘,直急的他拼命推
开他,“姓谈的,不要再闹了!我爸真要回来了!”
谈笑见他真生气了,这才松开手,帮他穿上衣服。
韩非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自己,懒懒的说:“听说B市佛陀街那边新建了座寺庙,挺大的。反正明天也是周末,不
如我们去看看?”
谈笑问:“你什么时候信起佛来了?”
韩非斜睨他一眼:“那种东西谁会信,只是过去看看而已。正好,也找个借口出来见你。”
“出来还用找借口,我说,你也十九岁了,你父亲怎么还管的这么严?”谈笑不满的将韩非的衣扣扣上。
韩非轻轻一笑:“我母亲死的早,就爸爸把我带大。他希望我以后像他一样有本事。”
“可也管的太紧了。三年前我来你家工作,第一眼见了你就觉得你可怜,被管的这么紧。”
韩非脸色微变:“难道你只是因为可怜我……才跟我一起的?”
“当然不是!”谈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啊
。小笨蛋。”
“哼。”韩非扭过头去,忽然听见门外下人说:“老爷回来了。”
两人慌慌张张的分开。韩非连忙摊开课本,拉着谈笑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起来。
门被推开,韩涌维走进来,看见谈笑,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谈笑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他鞠了一躬:“韩老先生。”
韩涌维皱眉,随即微笑:“这不是谈笑吗?”
韩非连忙抢答:“爸,谈老师是我打电话叫他来的。我有些题目不懂,想问问他。”
原来是问题目,韩父死板的脸终于露出一丝放心的微笑,说:“谈笑啊,韩非能考上名牌大学,多亏了你的教导。天也不
早了,我让韩非送你出去吧。”
谈笑干笑一声,惺惺道别。
出了大门,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好险,真不敢想象被抓到会是什么结果。
韩非催促他:“快走吧,明天上午我们在普济寺见。”
谈笑见四处无人,迅速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摆摆手:“短信联系。”
“短信联系。”
待送完谈笑回到家后,见父亲还坐在自己房间里,翻着他的书看。
韩非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我记得没错的话,谈笑也是医大毕业的吧?”
“是的,爸爸。”
“两人什么时候爱上了诗词歌赋?”韩父突然将手里的书扔到韩非面前,转身出门:“既然喜欢那些诗词,晚上就将它抄
写两百遍吧。”
韩非低头看地上,那是刚才慌乱之下拿错了的书本——《唐诗宋词》
手心浸了一大片冷汗。
到了第二日上午,韩非谎称去学校做实验,与谈笑乘车去了普济寺。
新建的寺庙,人尚不多。袅袅檀烟,佛音绕梁。
寺庙的后院,游人稀少,只有几个年轻的和尚在打扫寺院。
西边最角落里,伫立着一座昏暗的大殿,菩提高耸,遮住了秋日艳阳。
“那是什么殿?”韩非好奇的指着问。
谈笑皱皱眉:“不清楚。”
“去看看。”
谈笑看着他额上都是汗水,便说:“你去看吧,我到外面给你买瓶水,记得不要乱走。”
“好的。”
韩非走进阴冷的殿堂里。在烈阳高照的室外逗留太久,突然走进内深的房间,眼睛一片黑暗,如同盲目。过了好一会才缓
过来。
他在暗中努力分辨着那些陈旧的壁画,突然掩唇轻呼,墙壁上画的,竟然阴司十八层地狱图。
第一层,拔舌地狱,凡在世间之人,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说谎,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
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后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
第三层,铁树地狱……
第十八层……
或是刀山,或是火海,拔舌剜心,油锅冰山……
直看的韩非越来越冷,脸色愈发惨白,动也不能动。
突然,身后传来一人脚步声,韩非一惊,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位老和尚站在柱旁,双手合十:“贫僧了尘。”
韩非连忙还礼:“见过了尘大师。”
老和尚看着墙上的壁画,语深气长道:“十八层地狱,伊受罪世间的长短,与罪行等级轻重而排列。就居地狱之寿命而言
,其一日等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岁,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经一万岁,也就是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才命中出狱
,逐次往后推,每一地狱都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到了十八地狱时,简直苦的无法形容,并也无法算出地狱
的日期了。”
韩非脸色惨白,衬衫被汗水濡的湿透:“若犯了淫戒,死后……会打入什么地狱?”
“犯了淫戒,死后打入寒冰地狱。令其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在冰刀尖上行走,十年如一日,永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