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白马指天下(第一部 四 穿越)——董圣卿
董圣卿  发于:2011年0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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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阿得抓起他脆弱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向后提起悬在半空,拉着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啊……啊……啊哈……”

“轻尘……你看,这样……我们两个,就连在一起了……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再不分开……”阿得握着他的手腕向后一

扯,夏轻尘的身子就这样被动地立了起来,阿得环在他身前一抱,让他整个背对着坐在了自己身上。

“嗯啊……”

分-身再次整根没入。阿得那长满薄茧的手搂住他柔嫩的前胸,肆意而贪婪地抚摸着。腰上不停,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的

身体,将他抛离自己,又重重地跌下。

“啊啊……啊……啊……”夏轻尘他无力地偏过脸去,阿得就捧着他的脸啃咬他的双唇。他忍耐不住想要套-弄自己的分-

身,阿得就一把握住,啃咬他的脖子以示惩戒。而当他忍受不了想要挣脱着逃走时,阿得竟勾着他的大腿,让他连在自己

的分-身上转过身来,抱着他跪坐在草地上,没命地干。而他每每在极度的快感中将要昏去时,下-体猛地一下撞击就会将

他顶醒过来。他无助地呻吟着,几乎要哭了出来;而阿得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不知疲倦。

“阿得……我要……我要……让我射……啊……”

“轻尘,再一会儿……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啊……啊哈……”夏轻尘贴在他胸膛上细碎地喘息。

阿得捧起他的脸来,尝不够地吻着。抚摸着那滑腻的肌肤,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为什么?他本该待他如兄弟,却为何克制不住想要占有的欲望?阿得想不通,也不去想了。眼下,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所想

只有一件事:要他!

他猛地箍紧夏轻尘脆弱而疲惫的腰身,猛烈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

“轻尘……”

大掌包裹住忍耐已久的分-身,粗糙的茧子摩擦出腻人的酥麻。夏轻尘颤抖地呻吟着,在他的手中倾泻自己的欲-望。而阿

得也终于低吼一声,爆发在轻尘的体内。

“嗯啊……”

“轻尘……轻尘……我的轻尘……”阿得捧着他的脸,细细绵绵地吻着他眼角的泪水。安抚着他疲惫的身体在草地上躺下

,意犹未尽地趴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替他舔干净身体上的残液。

“阿得”夏轻尘无力地任由他折腾“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

“我也是。”夏轻尘眯着眼,看着月光下那张黝黑而泛着柔和光泽的脸“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黑黑的。你是我在这个

世界看见的第一个人……”

“小傻子”阿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种久违的淳朴笑容“你都累得说不清话了。”

“我困……”

“睡吧。”阿得扯起一旁的外衣将他包裹好。

“我怕一觉睡醒,你又不在了。”

“不会的,我守着你。”

“我还没洗呢……”

“什么?”阿得愣了愣。

“里面……要洗洗……”夏轻尘红着脸闭起眼睛。

阿得轻笑一声,扯开衣服,将他抱起来,慢慢走向河中。

第一百零一章

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微微颤抖的水面上,阿得抱着夏轻尘无力的身子,热情的吻追逐着他躲闪的唇,一下又一下亲吻

夏轻尘跨坐在阿得的大腿上,半身没在水里。隐秘的私-处含着阿得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细微的扩张和刮搔下,不由自主

地收缩着。

“嗯……不……”

然而阿得似乎不满他的推拒,含住他的唇使劲吮了两下。一把搂着他的腰将他举起来,粗大的分-身抵住他的穴口,壮腰

一挺,深深没入。

哗啦一声激起的水花中,夏轻尘细白的颈子猛地后仰,在半空划出优美的弧线。阿得一把缠住他脑后的发丝,将那条弧线

绷紧。饥渴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白皙的娇躯上留下一串红痕。

“啊哈……啊……阿得,不要……啊……”修长的双腿在水里乱蹬着,企图挣脱着站起来。却被阿得一把按住了柔韧的腰

身,顺着股缝一把包住臀瓣,勾着大腿根向外一掰,强迫他大张着腿完全吞没了自己的欲望。

“啊——”夏轻尘如同离了水的鱼,大张着口艰难地呼吸着,挣扎的身体被钳制在半空,紧绷着挣脱不能。

阿得满足地一笑,把住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撞击起来。

“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轻尘,你叫得真是让人欲火焚身……”阿得吻到他腮边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沙哑地在他耳边呵着热气,粗糙的舌面刮着

他粉嫩的耳廓,频频的舔舐、囓咬,让他的身子发麻不已,下身无精打采的分身竟就这样缓缓地抬起头来。

夏轻尘无助的叫声化成了局促的惊喘,一声一声在阿得的耳畔娇吟。阿得精壮的腰身凶猛而娴熟地律动起来,硕大的阳具

顶撞着他体内最柔软的一点。夏轻尘柔软的菊-穴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在沁凉的河水中不断分泌出滚烫的汁水来,让体内

的硕大兴奋不已。

“啊……啊……不要……啊……不行了……”夏轻尘痉挛地颤抖着,无助地攀着阿得健壮的身躯,纤细的腰身随着阿得的

动作轻轻摆动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只能发出小猫一样沙哑的呻吟。

“轻尘,我能让你比现在更加欲仙欲死……”阿得在他耳边诱惑地取悦着。兴奋地握着他的膝关节将他的双脚抬高,架到

自己的肩上。结实的腹肌轻轻收缩,充血的欲望用力刺向他柔嫩的内壁。两手把住他的浑圆的臀瓣,按向自己的欲望,顶

撞在水面上拍打起一片银白的水花。

“啊啊啊啊……啊哼……阿得,阿得……我下面……好烫……啊……”柔韧的腰身本能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地摩擦出酥麻的快感。

“轻尘,我也……好烫……”

阿得揉捏着夏轻尘的臀,一下又一下拍打在水面上,滚烫的臀瓣,击打出一片又一片冰凉的水花。那因为紧绷而缩紧的甬

道,像是能将里面的分-身挤出汁水一般包裹着硕大,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自骨盆腔里传遍了两人全身。

阿得猛地站起身来,顶着夏轻尘的身体用力一挺,将他高高抛在空中又狠狠地压向自己。疯狂地在空气中撞击出噼噼啪啪

的声响。

“啊啊啊啊……”

让人窒息的快感传来,夏轻尘仿佛失禁一般,纤细的身子颤抖着,滚烫的体-液喷洒在两人腹部。后-庭的内壁一阵收缩,

让阿得再也不想忍耐。他深深的一挺,在夏轻尘体内爆发。

“啊……啊哈……啊……”夏轻尘虚弱地趴在他肩头,无比疲倦地睡去。

*******************

清早的云河两岸,厚厚地笼罩着白色的雾气,如同棉被一般覆盖在缓缓流淌的河面上。

阿得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手撑着头侧躺在有些潮湿的柔软草地上,近距离地看着面前那张曾看过无数次的睡脸。夏轻尘

像婴儿一般蜷睡成一团,原本瘦削的脸颊因为挤压显得有些胖乎乎的圆。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露水,轻轻颤抖着,撩动阿

得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欲。

一直以来,轻尘在他心中的位置一直没有答案。因为他同样是男人,所以自己一直不明白,为何会对他的渴望,会像男人

对女人那样。而过了昨夜他终于明白,原来无所谓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他,只要是夏轻尘,对他来说,都是一样。

“唔……”睡梦中身体被骚扰,夏轻尘不满地动了动,睁开眼来,见阿得又在他股间撩拨,不由得晃了晃身子“不……不

要……”

他已经被不眠不休地折腾了一整夜了。

“怎么了?”阿得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俯身亲吻他的唇“和我在一起不舒服吗?”

“嗯……不是……”夏轻尘缓慢无力地躲着“我累了……”

确实,他已经整整一夜没让他休息了,再继续,恐怕他的身体要支撑不住了。可怜自己竟然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

,躁动不已。

“饿了吗?”阿得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我去找些吃的来给你?”

“别走……”夏轻尘用手指勾着他垂到面前的长发“我怕你一走,咱们又不能见面了。”

“不会的。”阿得吻着他安抚着。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

“好吧。”阿得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抱起来,很快地从河上踩水过去,来到夏轻尘先前放马的地方。

“咦?我的马呢?”夏轻尘看着掉在地上的衣物,四下张望。

“你没栓马?”

“忘了……”夏轻尘鼓起了腮帮子。自从他成了“世子”,到了地方就自然有人来牵马,哪里还想得起自己栓马。只是妖

狐一向来老实得很,怎么会自己乱跑?夏轻尘有些发愁,想着是否要回去找人来寻马。

“先把衣服穿上。”阿得扯下裹在他身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他脱下的里衣,抖了抖递给他。见他也不接,只

打着呵欠伸手等着,不禁失笑:

“你还是个小少爷呀……”

阿得蹲下腿去替他将衬衣亵裤系好,又抓起他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给他套上绸袜和软鞋。看着那鞋,阿得心里便放下了

担忧。那是庶族的包脚平底鞋,即使做工不差,但却不是士族与官员会穿的鞋,最多也只是家境富裕的商人而已。先前还

担心他出身士家,不肯随自己前往西苗,如今这一看,心里便有了说服他的把握。

“上来。”阿得背对着他蹲下。夏轻尘手脚一伸,骑到了他的背上。

“哈,还是这么轻啊。”阿得将他向上掂了掂,背着他往镇上走去。

**********************

云水河边没腰的草丛中,阮洵带着麾下副官,在浓重的雾气中驱马前行。前方远远地,传来依稀的马蹄声响。

“少将,已经追了一夜了,还没有追上,是要喊话?”

“不喊”阮洵的嘴角已经笑僵了“我要是连这小子也追不上,还有什么颜面继续统领追风营?我就不信他能连骑一个晚上

还再撑多久,接着追!”

“是。”

阮洵昨日带着一队人马从县城出发,穿过镇子,到天黑才赶至河边。还没开始寻找,就夏轻尘那匹白马在月光下的草丛里

溜达。草长过人,光线不明,他便以为是夏轻尘发现了他们,于是策马便追。谁知“妖狐”竟然跑得比他的战马还快,追

了一夜,人困马乏,依旧没有追上。待日头渐渐升起,晨雾散去,才赫然发现,马背上空无一人。昨夜隐约可见的马上人

影,竟然是系在马鞍上的革铠。

“岂……岂有此理……”阮洵愤怒地跳下马来,狠狠一鞭子抽在地上。

“少将……”

“拿绳索来。”

“是。”

“夏轻尘,你真真让我生气了。”阮洵笑容一敛,接过属下递上的绳索,手臂一绕结出一个圈来,握在手上抡起来,朝着

远处一蹦一跳的白马一扔,准准地套住马颈。

“妖狐”忽然被套,四蹄蹬着地面挣扎起来。阮洵步一弓,稳住下盘,应是将他向回拉着在地上碰了几个趔趄,随后脚一

蹬,纵身跳上马背。妖狐不满被他人骑乘,刨着地面狂躁起来。

“老实点儿!”阮洵一把扯住缰绳,企图稳住马身。不料“妖狐”愈发不满,原地甩着背部蹦了起来,屁股一拱将阮洵甩

下地去。

“混账!”阮洵一屁股跌在地上。

“呼呼呼……”白马眯起眼睛,嘲讽地甩着尾巴。

“你这该死的畜生……”阮洵冲上来,一把揪住“妖狐”的鬃毛,再次翻上马背,不料白马再次原地蹦跶起来,又将他给

扔了下来。阮洵抽出鞭子欲抽,却险些被他抬起的前蹄踩中。身后侍卫连忙上前来将那受惊的马匹牵住。

“少将,此马是侯爷的心爱之物,少将不可伤他呀。”

“妖狐”抬起一只蹄子踢着身边的草,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阮洵白费了一晚上的气力,又被马匹给奚落一番,心底的愠

怒腾起,他眯起细长的凤眼,微微一笑。回身从自己的马鞍上解下装干粮的口袋,摸出两颗挂了糖的炸面果子,走上前去

,摸了摸白马的鼻梁,将那两颗炸面果子递到它面前。“妖狐”狐疑地看了看那两颗炸面果子,然后低下头,张口舔进嘴

里,嚼了两下,随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

“乖呀……乖乖让我骑,我就给你买糖吃。”阮洵阴险地笑笑,又给它喂了几颗。“妖狐”吃得心满意足,当下也不喘粗

气了。阮洵摸了摸他的脖子,翻身骑了上去。

“上马,回头去找。”

“是。”

“小白马,乖乖带我去找你的主子。找到了,我给你买真正的蜜糖吃,比这好吃上百倍。”阮洵拍拍白马的脖子,双腿轻

轻一夹,“妖狐”便听话地跑了起来。

“少将,此举何意?”副官牵着阮洵的坐骑,跟随在一旁问道。

“这东西肯定知道小侯爷躲在哪儿,让它带路,不愁找不着。”阮洵骑在马上得意地笑着。

他骑着白马沿着河岸一路往回走,殊不料妖狐带着他一路回到了昨天初见时的河边,便站着不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耍我玩吗?”阮洵冲着“妖狐”大骂,而“妖狐”委屈又无辜地低着脑袋,无法回答,还一个劲儿

地探头去拱阮洵腰间装干粮的袋子。气得阮洵大吼一声:

“不给吃!你竟敢戏弄于我,什么也别想吃!”

于是“妖狐”无奈地哼了哼鼻子,弯下脖子开始啃食脚边的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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