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反应,看得我心惊胆跳。
我只好认输不再使力。
「可以了吗?」
他的口气从容不迫,就好像这件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似的。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痛。气馁之下,我鬆了口,让他把指头
抽出来。那个时候,我看到唾液所形成的线……不,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如果不是你的力量控制得宜,我一定痛死了。」
「……唔!」
这是本能反射。我总不能咬断你的指头吧!
(天啊,灯火通明,简直折损武士的威严!)
「先把灯关掉!」
「不行。」
「為什麼?」
(真是太不通人情了!)
「不能才这种程度就觉得不好意思。」
「為什麼不能?」
(有本事就说出个理由啊!)
「以后我还打算在凯的面前炫耀呢!请你趁现在赶快习惯吧!」
言下之意,还有第二次,而且要在别人面前卖弄?听的我直冒冷汗。
「别开玩笑了。為什麼要我奉陪?」
我的声音因恐惧而发抖。
「因為我得到一个最美、最优秀的宝物,所以忍不住想向别人炫耀。」
「承蒙夸奖。但是我并不觉得荣幸。」
「你真害羞。」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嘶吼的太大声,头好痛。或许微血管也爆了好几根了。
「哈哈哈,不必害怕。我会引导你的。」
都什麼时候了,还笑的这麼狂傲。引导?引导什麼?
「如果你喜欢虚脱,喜欢疼痛,我当然没话说。可是不论多疼都要支持到最后喔!」
这个披著狼皮的骗子,真是无情冷血。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没错。把别的话做适合自己的解释,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生平第一次搞这种飞机,我不会控制。」
我用刺耳的声调,表达了我被强行插入的不愉快。
「才不过用指头就叫的那麼大声,不太好吧?现在才进了一根指头耶!」
「才一根?」
那麼粗的指头,你想插入几根啊?
他又读出了我内心的话,故意深深地叹了口气,接著以半跪的姿势解下了浴衣的带子。
「……?」
我不解的望著他看,他故意正向我。
在灯火通明的状况下,我真的看得一清二楚。
「唔……」
好大啊,大的令人难以想像。
「你那个洞,最后要容得下它。」
滨野以左手捧著半勃起的肉棒用力甩几下,肉棒又变大了。
和我的比较起来的话……不、不,不要比较。这样我会自卑的。
「不要甩了。」
「為什麼?」
「进不去的。一定会裂,会流血的。一定会。」
我知道输的人没资格说这些。但是他的尺寸真的超越水準太多太多了。
(就算折腾一个晚上也进不去的。)
「所以从现在起就要开始下功夫,让你慢慢鬆弛啊!只要我的金手指能进三指,就绝对进得去。」
猛然硬闯,我一定会死於非命……我已经吓得喃喃自语了。但是意识仍很清楚。我今晚的命运简直形同遭到诅咒,悲惨
绝顶。那麼长的三隻指头……然后是那个庞然大物……
但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却產生了。
就在我几近虚脱的那一瞬间,滨野的指头顺利进入。
「……啊……」
指头再次撞击到能够引起我快感的地方,使我更加兴奋。
「啊……哈……哈……」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呻吟。连一度缩了头的龟儿子又抬起了头。
(笨蛋,你就不能乖乖别出来吗?可恶!)
「满有精神的嘛!」
「少囉嗦!」
嘿嘿,对於我的勃起,这小子竟然嗤之以鼻。
「唔!」
他把指头抽了出来,却留下令人厌恶的感触。
我知道自己因此而皱了眉头。这号表情一定非常丑陋。不到两秒,他又採取了第二波的行动。这回是两根指头并进。「
唔……」
「马上就不痛了。如果真的不行,就只有用药了。」
药?八成就是那种怪药。卑鄙!竟然威胁我再喊痛就要用药!
(我讨厌用药,而且那是违法的。太可怕了。)
受到他的威胁之后,我不得不努力让自己僵硬的身体尽量放鬆。
(他妈的,我这份屈辱感该如何抒发!)
后来真的很顺利地(对他而言)增加到三根指头。在他轻鬆的抽出之前,我的身体都能感受到无法形容的快感。
那小子将我的双腿像婴儿般的高高抬起,再向两边分开。然后将他的庞然大物,小心翼翼地纳入已经鬆弛的洞中。
朦朧之中,我知道那一刻终於来了。现在我只能默祷千万别被「顶死」……。
意识逐渐模糊,在发晕的视线那一端,我看到了光。可是实在没有足够的体力继续看个清楚。
「慢慢的……深呼吸……」
為了减少疼痛,我乖乖地照做。如果过不了这一关,我实在不敢想像将面临何种后果。
「……呀!」
他似乎算好了时间。当庞然大物进入洞中的那一瞬,所带给我的衝击,真的非比寻常。
主动者会痛,被动者更痛。我紧咬著牙死命压抑,不让自己鬼哭神号。
「叫出来……会比较舒服。」
他也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但是仍然一面挺腰抽送,一面忠告我。
我是很想让自己舒服些。可是又害怕一叫,我体内的某种东西会遭到破坏。
「可……可以了吗?」
我终於忍不住出言哀求。
「已经到这种程度,就没什麼好怕的了。」
眼泪开始不听使唤了。真丢人……真的很丢人。泪腺一旦决堤,怎麼挡都挡不住。
「竟然感动的落泪了……我知道这麼做,可能会伤了你的身体,可是我还是想更大胆更粗獷的往前挺进。」
狠心的傢伙!
(我这是在做什麼啊!在一个年纪比我小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掛地张著腿,流著泪,还发出这种呻吟声……)
上方传来满足的吐气声。
与其如此羞辱我,不如杀了我。我真的很想死。他的肉棒在我体内不断的挺进,感觉相当不舒服。而我却只能用力的摇
头,把脸别过去,企图藉此赶走那种不愉快的感觉。
「流太多的泪,有损美丽的肌肤喔!这麼完美的脸蛋和肉体,不懂得珍爱真是太可惜了。以后就交给我来怜惜吧!」
耳边响起了他温柔的耳语,接著他又用舌头舔去了我腮边的泪水。
他的柔情真的令人混乱。他原是我憨直、优秀的部下,这几个鐘头却儼然成了强姦的魔头,现在又对我如此温和……
「啊!」
那只持续挺进的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令我情不自禁发出娇吟。
「这个地方特别有感觉?」
他再次向我确认。虽然我并未做答,可是肉棒子一挺,我又发出了呻吟声。
「呀啊……啊……啊……」
随著他抽送的幅度加宽,我的呻吟声也一发不可收十。
洞中传出了淫靡的渍渍声……
我的背脊在床上上下摩擦。快感和痛苦,其实只有一纸之隔。
此刻,理性早就被震到了九霄云外。
我听到了肌肤相磨的声音。不知何时,他的肉棒已经完全纳入了我的体内……
「我感觉到了,洞底完全吸住了我。这是我头一次碰到这麼相合的肉体。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再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的。」
滨野怪异的嘟嚷著。这声音听起来好虚幻,好不真实。
我觉得全身滚烫,嘴唇乾燥,呻吟声自喉头不断挤出。
所有一切都觉得虚幻而迷濛。
滨野兴奋的呼气声,随著斗大的汗珠往下滑落。
「哈……哈……」
到底是谁的声音,我已无法分辨。连喘息声、呻吟声都变得曖昧不清。
「啊……啊……」
在他把肉棒子放入我体内的那一瞬间,我又开始呻吟。他则开始挺腰抽送。
「真没想到第一次就那麼顺利,连润滑油也不必使用。」
他边说边拿起塑胶容器让我看。
(润滑油?就是我口中的怪药?)
现在知道上当已经太迟了。在自己吓自己的情况下,我已经献出了肉体……
(不行……我没力气了……)
就在意识即将远离之前,有两句话进入了我的脑海裡。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我不会离开你了。」(好自我的一句话……)
我心裡有好多话要说,可是脑筋混沌,完全不具思考机能。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
第九章
朦朧柔和的光线……
自蕾丝窗帘射了进来。
(……天亮了……)
像罩著一层雾气的脑袋,终於开始运转了。
恣意玩弄我的那个傢伙,依旧将他的宝贝放在我体内持续抽送。我的两脚被他用力的向上提著,方便他挺进地更大更深
。
我已经分不清楚什麼是恐怖,什麼是羞耻了。
刚开始和进入最后状况之后,我都曾有过短暂的昏迷。但是在他毫不容情的攻击下,我又被迫甦醒。这傢伙的性慾真可
媲美怪物,竟然可以一连持续数个鐘头。
每次他的肉棒撞击到我的内壁时--
「啊……啊……唔……」
我就会发出像AV女郎般的娇吟声。这声音听起来真是噁心。
他探索的越深,我的快感就越强烈,自然呻吟声就不曾间断。事实证明我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压抑自己不发出声音了
。
本来我紧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可是那个傢伙竟然威胁我要在我嘴裡塞东西,以保护我的唇。所以我只好嗯嗯啊啊顺
其自然了。
我双手仍旧受制。虽然在这其中,我也曾数度哀求,奈何他就是无动於衷,一直以独裁者之姿操控我的身体。
(……但是他说今天早上会放开我……)
我将视线移向窗户。
瞬间,滨野的深入带动一股衝击,从我的腰际直衝脑门。
「这是违反性爱礼仪的。作爱的时候,不该胡思乱想。」
滨野的声音是如此优雅,难怪我会一再被骗。
他口裡说著教……进攻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啊……这种事……从未听过。」
「為了以后著想,从今天起要记住了。」
「不、不,饶了我吧!我……不……要……」
我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你说什麼?要?你还要?原来你的情绪这麼HIGH。」
看著越来越亮的窗,他故意曲解我的话。我相信他知道我想说什麼,却故意装迷糊,以便继续打击我。
渍渍……。讨厌的渍渍声又在我耳边响起。释放过无数次的精液,已经把我的下半身全都搞得黏糊糊湿答答的。
為了剥夺我思考的能力,那个傢伙专心卖弄著他的超能力。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由於他的肉棒进出过於频繁,我的
那个洞,已经被撑开至某种程度了。
天啊,我已经说不了任何一句有意义有品味的话了。
「让你发出这麼香甜的声音,还不满足吗?你真是贪心耶!」
无缘无由,竟然从上面的方向传来这句话。
「哈……啊……」
我再次发出呻吟。我也弄不清楚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那傢伙又在我的体内撒下大量的白露。
我听到了他满足的叹息声。
接著又听到急促的呼气声。
原本贴在我身上,急速跳动的心臟声,渐渐缓和下来。
「……我答应解开你手上的枷锁。」
我以為他玩得太起劲,早就忘了这档事了。他一解开毛巾,旋即紧搂著我。
我的手经过长时间的束缚,已呈麻痺状态。获得解放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无法确定那两隻手是否还属於自己。
但是,重获自由的滋味真的是太甘美了。随著意识的逐渐模糊,我已听不清他的耳边私语。
我只知道枷锁已除,但是他似乎无意放我。他仍然扯开我的双腿,持续……
早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射进室内。
一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起床。可是失败了,因為头疼欲裂,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隔夜宿醉。
接著想翻个身继续赖床,可是也失败了。这次是腰桿无力,动弹不得。
「啊……!」
我的脑袋瓜因為这次的失败而真正的清醒了。这裡是饭店的房间……
「早!」
身边传来滨野低沉的声音。他在一旁观察著我,似乎我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还在我身边,而我已全身虚脱。
(我真的好希望能够把这次的事当做恶梦一般的忘掉,可是好像不可能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因為我慾求不满而做的梦该有多好,可是……
我张著唯一能自由转动的眼睛,环顾著房间。隔壁的床在剎那间跃入眼瞼。
我看到皱巴巴的床单上,有移动过的枕头、一团浴衣,和绑住我双手的长条毛巾。
他什麼时候帮我解开毛巾的?我竟然毫无所觉。实在太可怕了。
到底又发生了什麼事?我不想去想……可是还是想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无力的喃喃自语。
「是的,全部都是真的。」
这不是我要的回答,可是……
我好懊悔。
我為自己的迂腐、為自己无法力敌感到懊悔。
两个月的相处,我竟然察觉不出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悲,更可悲的是有人提供我讯息,我还不知
察言观色。
我早就是个成年人了,而且还是个有社会经验的成年人。这场赌是经过裁量才下注的。但是我输了。
懊悔一长串,我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
但是,人是有感情的。况且今天的我隔夜宿醉未醒,理性不足。
我真是越想越气。我的脑袋像著了火般的闷热,同时影响到脸颊。我知道此刻的我一定是面红耳赤。
「贵弘,你不要紧吧?你的身体热烘烘的。」
滨野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冰凉的感觉好舒服。但是我仍然矫情的将头甩到一旁。
「不要碰我……」
「但是你发烧了,去看医生吧!」
「绝不!」
「不要固执了。」
或许滨野是出於善意,但是我不喜欢这种口气。因為听起来像哄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的年纪比他大,我绝不让
步。如果让别人看到我这副狼狈相,我情愿死。
我的眼神,為我传递了坚决的意志。
「我明白了。不看医生只有吃成药了。」
我合上眼睛,未摇头表示同意。目前这种状况,应该是对我最為有益的。
(好温厚的个性啊……不,他是一隻皮了狼皮的大野狼。)
得到我的许可后,滨野立刻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从公事包中拿出一隻药箱。
(……?為什麼要準备这些东西?)
「这些药是以备不时之需的。」
他又从我的眼神推测出我内心的疑问了。
「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