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赋(穿越)4——深蓝
深蓝  发于:2011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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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支完全没入,三支穿透身体,似乎是避过了内脏,还好。”我吻了吻他的侧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我现在

立刻就拔了。”

唇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皮肤,从光滑侧颈一路吻上去,最后留连在轻颤着的唇上。

手掌中已经运足了气,只等他全身最放松的时候一次取出所有箭头。

面前人微微喘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一只手绕过他的背后撑着床,一只手贴着他前胸不着痕迹抬起。

舌尖传来柔软的触感,纠缠,抵死缠绵。

“呃……”凤丹青失神的眸子猛然张大。

如同海潮温柔的内力涌出,残箭被震出体外。后面的手已经飞快的点上十二道止血的穴道。

我侧眼看了看身后,再次抬眼时,方才那抹优柔的痛惜消失无踪。

“现在帮你清理伤口……”我抱住他几乎跌到的身体,妖媚得勾起一个笑容,深邃墨黑的眸子里闪着滟潋的光。一只手

托住他的后颈,然后攻城掠地般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印下吻。

门突然打开。

老狐狸,我刚才震出断箭时就知道你在外面。

“哎呀呀,这个,卿儿,似乎我们来得不太凑巧……”殷落羽假装尴尬的假笑,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走进来。

纳兰文卿哪里受得了这个视觉刺激,立刻进入战斗兴奋狂躁状态,作势就要扑上来。

“呦,殷宫主,您的宠物发起疯来真够吓人的,回去还要好好调教啊……”我眼角瞥了一眼纳兰文卿,故意用粘腻的声

音说。

殷落羽微微笑着,双手拢在袖里抱在胸前,眯着的眼睛里,闪过老鹰般的尖锐。

“是是,是老朽教导弟子不得力。”殷落羽说着,示意纳兰文卿少安毋躁。

我也无心再这样扯淡下去,看了一眼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凤丹青,把他放回床上。

“您的徒儿您自己来救吧,我得去寻我那被坏人绑票的弟弟。”说着抬起系着素缕连双铃的手腕,一颗铃铛发出急促的

响声,“他都等不及了呢。”

我经过殷落羽身边时,突然停住了。微转过头,扬起一抹冷酷的笑。

“我告诉你,其实我不爽你很久了。你那套戏耍人的把戏,我只是懒得揭穿而已。这一次的好戏,你也安排得不错嘛,

”我收敛了下颚,抬起眼睛看他,“父亲。下一场,你也要好好安排,别演砸了。”

殷落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我大笑着踏风而去。

为了把这股力量诱发出来,不惜将自己的徒儿和儿子推进险恶的境地。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

缠绕在腕子上古朴的小铃铛一路上若有若无响着,牵引着我接近那个人。

我站在高耸的院墙上,衣袖为风所鼓动,猎猎响着。

破邪剑已经被我取来,它在剑鞘里不安的战栗着。“你也等不急了吗?”我笑着低头说。

目光扫过灯火跃动的地方。

蔑视天下。

苍狼在囚室中摆开架子坐着。囚室四面由巨石垒成,密不透风。巨大的屋子里摆满了刑具。

对面是不久前生擒的人,传说中已死的天涯海阁阁主,秦穆轩。他被铁链死死锁在刑木上,赤裸的上身布满了一道道触

目惊心的暗红色鞭痕。

“还是不说吗?殷无邪那小子躲到哪儿去了?”苍狼打了个呵欠,再一次问。眼前这个人实在硬得像块铁,无论施加什

么刑罚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吐露一句,甚至不发出一声呻吟。目光永远冷漠高傲,充满鄙夷得看着你,“我已经困了

,你要是再不说……”

“主,主人!”突然,门被撞开,一个人扑倒到地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刚才探子回来说,天罡箭阵全军覆没……

“什么?!”苍狼立刻惊得从椅子上蹦起来,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自从父亲那一代就从未失手过的天罡箭阵,被那两个人破了?!

“知道了……继续下去查探,加强警戒!”

苍狼眸中闪过阴郁之色。

“我没心思继续和你耗了,你要是再不说……”

这次,苍狼的同一句话又卡在了同一个字。

整扇门暴烈成碎片,碎屑里倒着刚才进来报信的人。那人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再不说就怎么样?”我扇了扇面前的灰尘,侧头微笑着走进屋子。

整个屋子里的人全身都是一震,这人难道是不久前不费吹回之力生擒的那个小子?!

“人呢!来人!!”苍狼的一个手下,惊恐的叫喊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走调。

灰尘落尽的时候,所有人的脚都开始发软。

来人笑着,虽然艳丽绝伦足以魅惑天下,却此时看来是说不出的骇人。他的身后,血流成河。仿佛从一片燃烧着的曼殊

沙华中走出,仿佛一个浴血而来的修罗。

无邪赋·第一百零六章:修罗行刑(下)

仿佛是读懂人心,来人开口,嗓音是带着慵懒的中音。本来悦耳的声音,却说出恐怖的内容。

“啊,我刚才找到一个人,问他,不知道秦穆轩正在何处。我打算好,如果苍狼你好好优待了我家弟弟,我可以留你们

一族一个全尸。可惜……他告诉我说,秦穆轩在囚室。既然苍狼大人,你用囚室来招待他,那么,全尸,也就别奢望了

。”

众人再次仔细看向外面,只见所有人都是身首异处,头颅滚了满地。

好在苍狼没有立刻崩溃,身边的人大多也是组织里的精英,还可以保持镇定。普通人见到这样的仗势,造就吓得屁滚尿

流,哭爹喊娘了。

苍狼刚想动作,一把剑就横在他面前,阻断了他和部下。

秦穆轩的脖子上此刻也抵着一把尖利的刀。

“殷无邪,我就不信你真敢杀我,”苍狼此刻还能笑得出,嘴角僵硬的挑了挑,“这样的距离,你是救不了他的。杀了

我,也要秦穆轩陪葬!”

我认真测了测距离,大约有三丈远。“的确救不了。”

我抬头看他,笑得诡异。

“苍狼,你以为我殷无邪是怎样的人物?”我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为情所苦,思春的闺阁少女?”

不屑瞟了他一眼,满意的看到他张口结舌的模样。

“告诉你,在我眼中天下不过为砧板上的鱼肉,而我为刀俎,任何看不惯的东西,只要高兴我就一笔抹杀。”笑意逐渐

浮上,眼睛慢慢睁大。

“你以为我会为了救他而受你挟制吗?”我一只手指向秦穆轩,声音突然扬高,“看到胸口那个伤痕了吗?告诉你!那

是我捅的!”

“再告诉你!一个月前,我也是这样捅了我妈一刀!”

“你以为我不敢捅你吗?哈哈哈哈,我要把你捅成马蜂窝,而且不让你一下子死掉!慢慢折腾你!”

苍狼面色如土,惊恐看着癫狂如疯的我。

“你……你……”终于抓住某个重点,“你不是来救他的吗?!”

我蓦然停住。笑容立刻消失的一点不见。

“是。”

……沉默。或者说,是石化。

“不如这样,”我冷脸对着呆若木鸡的苍狼和众部下说,“我们同时丢下架在对方脖子上的剑,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让

我安全带他走。我不想看他受伤。”

秦穆轩微微抬了头,汗水和血污脏的发丝中,一双冷冽如雪的眸子看过来。

苍狼的腿一直在发抖。这种恐惧超越了死亡的威胁,他被眼前这个人身上发出的骇人的气势压迫,接近崩溃。

“好……我数一,二,三,同时拿下兵器。”

“一……二……三……”

“叮当、叮当。”两声,两把兵器一前一后落地。先落的那把,自然是破邪剑。

就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时,一条黑鞭毒蛇般窜出,电光火石间,秦穆轩身边几个按刀的黑衣人已经惨叫着倒在

血泊中。

苍狼摸了一下腰间,发现乌金鞭不知所踪。

“这样,长度就够了。”我说着,脚尖已经勾起剑,踢起,反手抓住,再次架到苍狼脖子上。

“你耍诈!卑鄙小人!”

“有一句话我是真心实意说的呀,”我顿了一下,“我不想看他受伤。”

苍狼的脸都黑了。

“你们,乖乖放下武器,到墙角站成一排。”我笑咪咪说。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自知是在劫难逃,当然也知道若是这样做就连丝毫反击机会都失去了。

“既然不做,我就一片一片把他的肉割下来,直到你们愿意做为止。”我说着,点了苍狼的穴道让他僵直站立无法动弹

,然后一把扯下他的袖子。“知道吗?这种刑罚的名字,叫做凌迟。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人

断气。放心,我技术好得很,绝对不会让你先死了的。”

说完,剑刃从他肩膀滑过,一小片连血的肉掉在地上。

苍狼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显然在拼命压抑非人的痛苦。属下们身体都是一震。

我瞥了他们一眼。

刀剑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面如死灰,一幅认命的表情乖乖走到囚室最里面的墙壁旁。这个本来防止犯人逃跑的地方,

没想到成为自己无法脱出的囚笼。

我推着苍狼让不能动弹的他倒到地上。然后走到秦穆轩身边,举剑将铁锁斩开。

没有了支撑的身体,软软倒下来。他勉强站住,头靠在我肩膀上借着我的力量稳住身体。

时间慢慢流淌过去,我一动不动任他的重量压过来。与方才暴戾如狂的自己,判若两人。

终于他恢复了些力气,推开我。“我们走吧。”声音和目光还是冰冷的。

与现在的我,完全相反。冷酷外表下面的心,仍然是温润的。

这孩子,真是善良呢。虽然与我同父,但毕竟是苏华夜那个温婉如夏花的干净女子所生所养,继承了她的娴静,隐忍和

善念。

但是我不一样。我流着西王母的血,骄傲,狂躁,阴狠,毒辣。所有贬义的词用上都不为过。我是一个一出生就已经堕

落的孽祸。

“不要,”我嘟囔起脸,手指绕了绕垂在胸前的一缕发,声音里透着不满,“如此寂寞良夜,小轩,你就不许我玩得尽

兴吗?”

秦穆轩一瞬间呆住。“你……叫我什么?”

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小轩,小轩。不好听吗?你……难道要我喊你,弟弟?”

秦穆轩的神色一时变得不知所措。我猜他肯定觉得自己正在做梦。

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直起腰,用仍带着笑意的语气告诉他,“我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我弟弟。我拒绝这个

关系。所以,你以后也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吧。”

“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点了睡穴,摇晃了一下就瘫软下去。果然体力到了极限了,一个睡穴就能点倒。

我把他扶到角落躺下,顺便剥了苍狼厚厚的外袍给他盖好。看了一眼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不禁发出一声感叹,“真是…

…尤物啊……曲线真漂亮……好色情,好诱人……”

(作者:这是一连串感叹呐……无邪,你也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周围好多人呢……)

“苍狼。”

突然被人这样一唤,躺在地上汩汩流血的家伙身体一颤。

“你知道吗?你惹怒我了,后果极端严重。”我转过头,轻笑着看他。

“知道吗?传说中的十大酷刑。我现在给你们两种选择。”我特意强调了是“你们”,说话时笑意已经无影无踪,口气

让人寒毛直立。

“第一个选择就是十大酷刑我就施加在你一个人身上,你大可以信赖我的技术,绝对不会让你在享受完全部的之前让你

登上极乐。第二个,你的部下,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个人,一个人一种。”

“来选吧。你们好好商量商量,给你们半刻时间。”(一刻为15分钟)

说完,我走回秦穆轩身边,抱着膝盖蹲下,欣赏小轩睡着时美丽的姿容。

“老大。你若是安全回去,一定要重整旗鼓替兄弟们报仇!”

“您还年轻,苍狼大人。就让属下们这不值钱的老命代替您吧……”

“若是弃下首领独自活命,惹人耻笑,还不如死了干净。”

“都住嘴!你们这样让我有什么脸活!”

苍狼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只是恐惧了,还有悲愤,后悔,自责,感动,懊恼。

但是这些感觉都一下被击溃了,被那个美若天神却残忍如魔鬼的人的几句话。

“真是的……比八点档电视剧还恶俗……”我瞥过去,“你们知道什么是十大酷刑吗?我再好心的来解释一下吧。第一

种,腰斩。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

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所有人都不作声了,刚才热情洋溢抒发衷情的黑衣人,此时也都煞白了脸紧闭嘴巴。

名叫忠诚的信念,在甚于死亡的恐惧中,被一击摧毁。信仰了多年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

“苍狼……你养的人都跟你一样,只会乱吠。我看你改名叫废犬好了。”

仍然没有人答话。

“刚才那个要重整旗鼓的,就你吧。来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手中的黑鞭已经缠上那人的胳膊,手腕一带,他已经被

拖到我面前。

那人惊恐得魂飞魄散,只恨腿生得短了来不及后退。

踢起地上的青龙大刀,袖子一挥,那刀飞旋着从背后把在地上爬行的人截成两段。那人的前身向前又爬了几步,内脏流

了满地,惨叫声才爆发出来,凄厉得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一半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着,却迟迟死不了。

“我觉得你们大概是讨论不出结果了,那我替你们选吧。”

“第二种,俱五刑,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其实我觉得这个不够刺激啦,第三种,棍

刑,可不是用棍子打人。我说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

堪言。”我抱着手臂,笑得很开心,“从来没试过呢,好想试试。那第二种就放弃了,第三种,一个人从前面,一个人

从后面……下面,该谁呢……”

话还没说完,那些信誓旦旦、忠心耿耿的家伙们,就抛下身体不能动弹的首领,争先恐后,相互拉扯着往门外飞奔。

看着他们屁滚尿流得消失,我也没有阻拦。

脸上残忍的笑意敛去,不知为何,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和倦怠。

“他们叫得太大声,会吵醒小轩的……”我开口,仿佛在对空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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