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秘事 上——雁小驴
雁小驴  发于:2011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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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象青楼的婊子!”顒琰忍不住开口讥讽。
“陛下恐怕没有去过青楼,也从来没有领略过风月中的手段。”和珅戏谑的说,就在顒琰发怒的前夕,他向他伸出手指
做了个过来的动作。
这个动作并不恭敬,但奇怪的是,在他诱惑的表情下顒琰竟然象着了魔一样走了过来。
和珅忍痛抬起头,凑在顒琰的嘴角,用舌尖轻轻一钩。
顒琰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下挑逗中沸腾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陛下失态了!”是和珅,他看着顒琰,眸子中闪动着似笑非笑的讥讽。
“你还知不知道羞耻?”顒琰开始用力擦拭嘴角,力气之大令他感到了微微的疼痛。
“你既然说我是婊子,干什么又要我立牌坊?”
顒琰顿足,在忿忿中起驾了。
14 烈酒
顺姑等诸人依旧跪在门外,而小余子的呻吟声已经听不见了。四个人虽然低着头,但却都能从顒琰的脚步声听出他心里
的不快。一双穿着皂靴的脚来得顺姑的眼前,随后一只白色的小小瓷瓶丢了下来。
“拿去给那个人上药!”顒琰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顺姑赶紧握住小瓶,又听得顒琰淡淡的交待:“那枚金环,乃是朕心爱的物事,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他起身向外走
去,顺姑等高呼万岁。
皇帝终于走了,顺姑忙走进正房。屋中流溢的情欲气氛令她不由得涨红了脸。她姑自幼便跟随父亲习练金钟罩铁布杉及
十三太保横练之类的外家功夫,这些功夫非常难以练就,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练这些功夫必须保持童子之身。顺姑
活了二十六岁,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全无情欲,却也不禁为屋中的情景心头一荡。
和珅已经把撕破的衣服勉强穿在了身上,但顒琰刚才的临幸早已让这些并不结实的粗布破损不堪。虽然勉强遮体,但有
些地方还在裸露着。但这种半遮半掩,却比全然的袒露还让人动心。
“陛下让你来上药?”
“嗯!”顺姑低着头,这几个月她早就领教了和珅的厉害,所以当他道破她来此的用意,顺姑并不惊讶。她的心砰砰的
跳着,尤其不敢抬头,因为她感到脸部火烧一般,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脸应该是红了。
“姑娘把药放在这里便是,”和珅渭然长叹,“我这样子不易让姑娘看见,否则有损姑娘的名节!”
顺姑心中一动,知道自己的窘意已经落到和珅眼中。虽然脸还是红着,她却终于恢复了镇定。
“你在说什么笑话,陛下亲口命我给你上药,我还敢抗旨不成?”她语气冰冷,走上前去解和珅的衣衫。
和珅把手伸到胸前阻挡,却又无力垂下。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能自己上药吗?”顺姑的口气不觉有了几分埋怨,她的手指修长,却生满坚硬的茧。自幼练就
的铁沙掌和隔山打牛的功夫令她力大无比,别说和珅此时身子衰弱,就是他在年轻力壮的三等轻车都尉时代,也不是这
个女人的对手。
和珅微微一笑,放弃了挣扎,他从来不会做毫无用处的事情。
顺姑突然惊呼一声,因为她看见和珅笔直的双腿上满是鲜血和精液的痕迹,即使还没有察看后部,也能想像得出此人的
伤势有多重。
“姑娘还是,”和珅开口。
“闭嘴,”顺姑恶狠狠的说道,和珅的惨状让她女性的心里升起一丝怆然,她发现自己在为这个人心疼着,这种感觉是
她拼命想排斥的,便用狠狠的话语打断了他。
虽然口中严厉,她的手却轻柔极了,当顺姑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即使在早有准备,她还是抽了一口冷气。
“简直是畜牲干的!”她的心里突然迸出了这句话。
和珅趴在床上等待,听见背后顺姑抽气的声音,忍不住想开口安慰,但他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顺姑却走了出去。
他正在心头狐疑,顺姑却已经回转过来。她一手提着一个斗大的酒瓮,另一个手却托着一只冒着热气的铜盆。
“善常在请恕奴婢无礼了。”
说罢,她从铜盆中拧了个手帕子,估量了下热度,便向和珅的双股间拭去。
和珅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顺姑抬起手,和珅在她的印象中一向硬气,却不料竟然如此怕疼。她急忙把手帕子拿起来,在铜盆中涮洗。等她第二次
出手,便更加轻柔了几分,和珅却是呻吟不绝。此时没有了顒琰在侧,他便不再硬撑着,而是痛呼起来。
顺姑有些好笑,看来任何人都是有弱点的,包括和珅也不例外。
和珅抬头,他的脸已经全被汗水打湿,汗水中自然少不了眼泪。他有些窘迫,却又对着顺姑哀求道:“姑娘不要再继续
了。”
“不上药怎么行?”此时他股间的血污已经被擦拭了大半,实在不能停下。突然她眼前一亮,便虚空一掌拍开了酒瓮上
的泥封,高粱酒的香气立刻飘满了整个屋子。
“你喝一口酒,可能会好点!”说罢,顺姑拿了一个空茶杯,舀了一盅酒放到和珅的唇边。
那酒劲道奇大,一口下去,从口腔到咽喉便如同着了一条细细的火线。和珅不喜欢喝酒,因为他总认为喝酒会阻挠头脑
的运行。也就是和家人团聚,他才会喝上几杯绵竹大曲。这时为了疗伤他喝下酒,立刻便有了薰然的感觉,连身体上的
疼痛都不太觉得了。
“还真有些用处呢!”
“太好了,以后就用这个法子!”顺姑的话才一出口,便发现自己失言了。
“以后?”和珅自嘲的重复了一句,空气中刚刚由那口酒而带来的快乐稍纵即逝了。
顺姑自悔失言,手下更加轻柔了几分,但尽管她如何小心,还是给和珅带来了痛苦。
“小心,我要用高粱酒给你擦拭了,可能会有一点点疼。”
也许是为了减少疼痛,和珅终于开口,“姑娘好酒吗?”
“哼,不是我自夸,就是男子也多半比不上我的酒量!”话语刚刚一落地,顺姑便把沾满酒液的巾帕盖在和珅的双股之
间。
虽然早有预警,也喝下了麻醉的酒,他还是惨叫了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他的伤口上沁起一阵清凉。舒服的感觉让他浑身不禁一颤。
“别动,这是陛下的圣药!”
和珅低着头,不觉苦笑一声。
“善常在,好了。”顺姑说罢,把一件女子的衫子盖在他的身上。“不过,”她补充说,“现在也只有这件衣服了!”
到了晚上,虽然非常困倦,他却睡不着觉。疼痛还在其次,因为顒琰给的伤药效果还是很好的,他的难受是必须保持趴
在床上一个姿态,不能移动,让他感到痛苦极了。
突然,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一阵轻微的抽泣。那声音太过于幽微,如果不是极静极静的深夜,根本听不到。啜泣中隐约夹
杂着低低的语声。
“你死的真惨,末了还要开膛破洞。你要报仇,不要来找我!”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昨夜的折辱让他在最后失去了记
忆,人总是选择性的健忘着。哭泣声还在继续,他慢慢的睡着了。
15 选秀
和珅的伤足足养一个月才好。他手腕受伤,自然是无法再裁剪男装。但是,就在他上好药的第二天,顺姑竟然给他拿来
了一件男子的衣衫。他正想道谢,顺姑却一言不发的走了。
伤口慢慢愈合。最后,那场性爱的凌虐带给他的最终礼物只是手腕和脚踝处一环细细的疤痕。
他被藏在万花阵迷宫,这里面没有皇历,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节气。只感觉天气慢慢暖和了起来,知了的叫声也从周边
的树林里隐约的传了过来。
自从那天早晨之后,顒琰再没有过来。他在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了无聊。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哑奴,顺姑虽然不是哑巴
,但一天到晚也难得说上几句话。
转眼间天气越来越热了,这间万花阵迷宫深处的四合院没有树木遮盖,热的让人忍不住。和珅索性赤了上身坐在屋里扇
起了扇子。西洋楼的大水法便在旁边,阵阵水声在宣泄着清凉,这种声音让他感觉更热。却无法可施。
往年这个时候,他早已筹备着陪同弘历前往承德的避暑山庄。那时候,他往往穿着一件一丝不苟的仙鹤补子,行走如风
的周旋在众官员之间。气候的炎热仿佛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但现在,他在忙碌了这么多年闲下来了,却感到热的受不
了。
心中正在焦躁,顺姑突然走进了屋子,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盖碗。看见他赤着上身,脸上一红,却一语不发。
和珅无聊之下,忍不住起了几分捉弄她的心思,便说:“天气炎热,你我同为女儿身,姑娘不妨也宽宽衣服!”
顺姑大怒,便欲开口斥骂,却见和珅神色间是无聊中带着几分促狭。她马上闭上了嘴巴,却把手中的盖碗重重的放在桌
子上。
和珅接过来,打开嗅了嗅,却是一盏酸梅汤。正是消暑的好饮料,他忙捧到嘴边喝了一口,那滋味便如同甘露一般。不
过,等他把杯子放下,却忍不住说道:“要说酸梅汤,还是信远斋的味道最好。你制得这碗也算得了三分的形似,却甘
草放的有些多了,喝起来有股中药的味道。”他本来不是这等轻薄无礼之人,换到往日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无聊的
久了,也忍不住出口调侃起来。
顺姑又气又乐,忍不住开口讥讽:“你懂得还真是多呢,这京城还有什么夏天的吃食,我倒要请教!”
她本来是随口一说,不料和珅却掰着手指如数家珍:“信远斋的酸梅汤自然是一绝,十刹海会贤堂的冰碗也是佳物,至
于胡同里挑子上卖的酪吃起来都不错。以前宫中曾经仿制过,却做不成那个味儿!令水果更不用说,那西瓜、大白杏、
樱桃、还有西域来的马奶葡萄都用冰震着,花上几个大子儿就能一饱口福。”他的思绪不禁飘到前几年,那时他总要陪
着弘历微服私访。弘历喜欢穿上百姓的衣衫在京城漫步,这些地方都是君臣二人常常流连的所在。
顺姑开始听着还面带嘲笑,但听到后来却也不禁神往。她自幼便在皇家的密务和修炼武功的生涯中消磨了青春,实在没
有享受过任何生活的喜乐。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又因为夏天的关系衣服穿的尤其厚密,怎么能不在和珅描绘的那些冰凉
消暑的食物面前暗自垂涎。
突然间和珅看似不经意的问道:“皇上最近怎么样了?”
顺姑一惊,眼前那些虚拟的食物全然不见了。她警惕的一笑,说道“这个恕妾身不能回答”。
和珅早已料到了她会如此反应,只是一笑,又问道:“皇上现在是不是住在园子里?”
顺姑还是摇头不答,但神色间已现出了紧张。
“天子守孝以日代月,他应该早就脱了孝服。”看顺姑不言语,他又自问自答的说:“现在,他应该是在选秀女吧!”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但顺姑的表情却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重新端起了杯子,但遗憾的是,杯子中的酸梅汤已经喝
完了。
顒琰的确是在选秀女,他刚刚除了孝服还没有满上一年,便颁布了选秀的旨意。旨意中严令所有八旗的未婚女子,只有
在选秀结束,才能谈婚论嫁。旨意才刚刚下达,便遭到了朝野的物议。嘉亲王一向刻己谦让,大臣们都没有想到他才刚
刚登基,便显出了好色的本性。但顒琰并没有在意这些非议,他迫切的需要新的女人,他要用这些年轻的肉体来取代和
珅留给他的魅力。
当这些女子的佼佼者站在他的眼前时,那些裹在年轻肉体上的绫罗绸缎和佩戴在头上闪闪发光的首饰耀亮了这间大殿。
她们的美丽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她们都拥有着青春的鲜亮。当这些女子出现后,连被阉割的太监都有
些目迷五色。
她们口称“万岁”行旗人女子的礼节,动作完全一致,等到她们抬起头来,那一张张年轻美丽却透着呆板的脸孔看起来
都完全一样。
顒琰突然感到索然。她们的确都比那人年轻的多,但却都没有那人的灵动。只如一团团死水,而和珅,便是一股畅人心
脾的清泉。虽然他会时不时的激怒自己,就像泉水也会呛人一般,但和珅,显然要比这些人要吸引他的多。
六个人一排,一轮轮的在他的眼前出现,他潦草的看着。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些希望的话,现在就明显的是消磨时光
了。
最后,这些惶恐的,满怀希望的,羞涩的,还有大胆的年轻面孔都已经在他眼前过完了。
“皇上,”太监总管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提醒,“您总要翻几张牌子吧。明天,陛下挑剩下的,就要让亲王贝勒们选了
!”顒琰的脾气在这几个月中越来越变得喜怒无常,不由得周围的人不小心。
“好!”如果一个不挑,似乎也说不过去,顒琰随手伸出,只听见“当当当”连续的六声清脆的木板叩击桌面的声音。
皇帝已经选择了六名贵人。
那都是些年轻的,充满弹性的肉体。滑腻的如同琼脂一般。六名新进的妃嫔,最小的一人还不足十四岁。
“妾是用虚岁报的名,没想到居然和陛下如此有缘分!”她在顒琰进入自己的时候泪流满面,却又欢笑着抱紧了他。
顒琰开始心不在焉,他居然在身下那张泪流满面的脸上看见了和珅的影子。
他临幸着她们,雨露均匀的散布着自己的精液。但他往往在欢爱中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六个人都没有什么性爱的经验。
他很快就厌倦了。有时候,顒琰会想起和珅的话,居然在脑海的深处兴起了逛窑子的念头。但他一向谨慎,考虑再三却
还是不敢。
这一天,和珅照例在屋子中消暑,虽然这种消暑并不能解决什么。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好日子快要过去了。皇帝应该已
经用自己的方式做出了比较,这样一来,顒琰便更加不会放过他。曾经沧海难为水,他就快来了。
这一天来的很快,就在三天之后,和珅照例光着上身在屋里躲凉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阵脚步从外向他这里走来。在这
里呆的时间长了,百无聊赖下,和珅早已能够分辨出顺姑和哑奴步子的不同。他的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讥笑,因为他知道
究竟是谁来了。
来人果然是顒琰。
看见顒琰,和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扇子,他神色间淡淡的。
“陛下”
顒琰一眼便看见了和珅光裸的上身。那身体比记忆中的还消瘦了几分,能够轻易的察觉肋骨的痕迹,但点缀在上面的两
个乳头却红艳欲滴,仿佛要滴下血来。
他禁不住向他走来,却见和珅慢慢的跪倒,却让他伸出的手落了一个空。
“哼,你也知道朕?”
“奴才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陛下,倒是陛下,把奴才忘到了脑后!”他低头说着,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语气却是
充满了嘲弄的。
顒琰突然感觉有些无奈,他在不断更迭的女人中从来没有忘记他,却得到和珅这样的冷嘲热讽。
皇上,您也太搞了吧,这样也叫忘不了吗?
和珅的头发已经养得很长,他再没有剃头,却任由它们生长着,现在便用一根发带系在脑后,披拂在光裸的脊背上。
顒琰忍不住弓下腰,伸手抚摸。他的肌肤自然没有三春少女的细腻,却是他梦中的那种说不出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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