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穿越)——帝君
帝君  发于:2011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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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後就很干脆地趴著不起来了,张景言擦擦汗,帮他脱了衣裤,又拿毛巾沾湿了水给他擦脸。
他睡得像个小猪,脸颊红红,皱著眉的样子在张景言眼里也觉得很可爱。
把他弄睡下後,张景言刚一起身头就晕了一下,量了下体温,三十九度二。
晕乎乎地把药吃了,关上灯上床。有人躺在身边的感觉很安心。
听著对方的呼吸声,他很快就睡著了。

这个晚上张景言睡得很不好,凌晨三点时他再次被吵醒了。
这次是许镜优的声音把他吵醒的。

不要......走开......给我滚开!
他好像是做恶梦了,双手在空中胡乱地动著,表情惊恐。
张景言急忙拍著他的脸想叫醒他,但睁开了眼睛的许镜优在看清他的脸的第一反应却是无比的惊慌和害怕。
他有些担心起来,手伸过去摸他的脸,你怎麽了,做恶梦了?
手还没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激烈地挥了开,他诧异地看著床上的人。
在短暂的惊慌和疑惑後许镜优的眼里变成了怨恨和冷酷,张景言被看得一凛。
他见过这种眼神,车祸前的许镜优就是用这样的眼睛看著方振宇的。
为什麽,他现在会这样看著他?
张景言一时有些迷惑,更多的是不安。
方──振──宇──
咬牙切齿地叫出他的名字,张景言疑惑地皱了皱眉。
正要开口问些什麽,但那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断了他的话。
那一拳狠狠地打中了腹部,那种剧痛很快让张景言连叫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无法置信地看著上方的人,
许镜优微微一笑,不是他以前惯见的温柔的笑,那笑容很冷,冷得直刺人心。
方振宇,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景言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手悟在肚子上,茫然无措地看著他。
你是......什麽意思?
许镜优的样子很不正常,脸上还有著喝醉酒人常有的红晕,眼角发红,看著他的视线也明显有些不对。
是酒还没醒吗?
刚才那拳的後遗症现在都还让他有想吐的感觉,他是来真的。
他明显还认得他,那为什麽还要这麽做?
被弄得懵住的张景言并没有得到提问的机会,马上他的衣服就被人用蛮力撕破了。破烂的衣料反绑在了他手上。
呆了一下开始反抗的他马上被扇了两巴掌。
很用力,很明显对方没有留情。
被扇到两眼冒星的张景言脸上火辣地疼,牙齿在刚才碰到了舌头,很快便尝到了血的锈味,眼前黑得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被死死按在床上时裤子也被人轻易脱下,不对,那力道已经不叫脱了,布料撕裂的惊心声让张景言更用力挣扎起来。
许镜优,你疯了吗?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亲爱的爸爸;。
许镜优笑得冷酷,把已经剥得精光的张景言翻了过来,握住了脚踝向上拉去。
被迫做出这种屈辱姿势的张景言用唯一能动的脚奋力踢著。
一个男人在真正挣扎起来的力道也不小,许镜优差点就抓不住他。
恼火起来了的他沈下了脸,索性翻身坐在他身上,压在他的一条腿上。而空出来的两手则搭握在他脚上,力道并不是很

重,与之前的暴力相比甚至还可以说很温柔。但张景言在看见他嘴边的冷笑时心里却陡然一冷,反射性地挣扎得更厉害


但是已经晚了,当他听到骨头发出的类似断裂一样的声音时,他的另一只脚已经被抬了起来──
张景言发出的惨叫声让许镜优皱起了眉头,不悦地用撕裂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很痛吗,爸爸?
他声音状似怜惜,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冰冷。
张景言两条腿无力地垂在下来,身上的冷汗已经把床单打湿了,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黑。
哦,我忘记了你说不出话了。这是你自己的错,你以前这样对我的时候,我可没有反抗啊......
张景言耳边嗡嗡直响,现在许镜优对他说的话,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思考是什麽意思。
对著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的男人,许镜优没有丝毫犹豫地,抬起了他的脚,贯穿了内部。
空气中立刻传来了血的味道。
紧窒的小穴被巨大撑裂,被死死按在床上的张景言痛苦地摇著头,嘴里传来含糊的呜咽声。
许镜优的样子很冰冷,也很享受。
他似乎在享受张景言此刻痛苦的表情。
只要他的腰往前动一下,身下的人就跟著瑟缩一下,眼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真是最好的兴奋剂。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张景言终於知道以前许镜优对他说没有用全力的话是真的了,他现在觉得肠子都要被捅断了,似乎内脏都要被弄碎了挤

出来。
这不是做爱,这是一场酷刑。
他是在地狱吗?
为什麽要他爱的人是行刑手?
你现在的表情很漂亮......
他感到脸在被人舔著,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可能再过一会儿就会昏过去了,这似乎是逃离这里的唯一办法。
张景言还在发烧,在高温和血的润滑下,许镜优越插越舒服。
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恍惚,眼里的冷酷也开始褪去。
宇......宇......
已经快要失去神志的张景言在听到耳边的呢喃後张开眼,面前的人眼神温柔,如同以往一样。
好舒服......我好爱你......宇......
身上的律动也缓了下来,萎靡的欲望被人轻柔地握在手中搓揉。
嘴里的布料也被取出来,已经麻木了的嘴一时无法闭上,透明的银丝流出来马上就被人舔去。
虽然仍然很痛,但多少好过了一些。
许镜优伏在他身上,急切地发泄著欲望。
到兴奋处时似乎觉得不够,拉著他的脚想分得更开。
被抓在了痛处的张景言叫了出来,但那声音实在是称不上大。
冲刺到了最後的许镜优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趴在他身上喘息著停下来後,才注意到他的脚踝已经肿起了老高。
他好像清醒了一些。
......我又在做梦吗?
他双手撑在张景言的头上,表情迷惑而烦躁。
这次又是什麽,换花样玩了吗?为什麽总要用他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眼里又开始出现之前在他身上出现的那种暴戾,该死!你到底是谁?你不会是宇!他永远不会那样对我的!
张景言喉咙干渴得说不出话,不过他也用不著说话,对方明显不需要他的任何反应。
看著他的男人忽然轻柔地笑起来:对啊......你怎麽可能是他呢?不过是有同一张脸而已......
所以......只要把这张脸毁掉就可以了吧?
从开始就不知道他在说什麽的张景言地看著他下床,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
张景言睁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想要......
方振宇;是吧......为什麽连名字都要和他一样?记不记得我曾说过的,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会让你一点点清还!
冰冷的刀锋在皮肤表面滑动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切开它。
张景言闭上了眼睛,下意识里,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麽。
但想像中的一刀一直没有下来,他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刀子被扔到了一边,许镜优则一脸迷茫地看著他的脸。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分不清这些的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明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为什麽感觉会那麽真实?
......我刚才都做了些什麽?
宇......我好害怕......

......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5
醒来时後的张景言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薛铭。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正拿了个苹果削著。看到他醒来表情也没什麽变化的样子。
他看看手背上插著的针头,仿佛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睡了多久?
不是睡,是昏迷,整整两天。
薛铭不紧不慢地说,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
踝关节脱臼,肠道破裂,身上各处轻微淤伤,最严重的是发烧引起的肺炎和高渗性脱水。
咬苹果的声音很清脆,他歪著头看著他,现在我很好奇,你们怎麽把SM游戏玩成这样的?
张景言没有说话,很久後才又张开了眼睛。
他在哪里?
把剩下的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他很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看见张景言恶狠狠看著他的样子,薛铭摊开手,很是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那天把你送到医院後打电话叫我过来,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张景言沈默了一会儿,马上坐了起来把手上的针头拔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要干什麽?
薛铭上前阻止了他,现在的张景言非常的虚弱,稍微用点力就把他按回了床上。
我要去找他。
薛铭冷笑,随便拍了拍他,张景言就觉得一阵头晕。
如果想打他,依照你现在的身体起码要再等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还是等你能走了,再想办法教训他一顿吧。
张景言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後硬声地说:我什麽时候说要打他了?我是要带那死小孩回家!
──────────────────────
在他能够下床後的一个月里,他用尽了各种手段去找许镜优。
但他就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张景言满世界地找人,但他就像一滴掉入了大海的水一样,了无痕迹。
任何可能的地方,他平时接触的人他都找过了,所有他能动用的力量他都用了,但还是没有消息。
他每天重复做的事就是找人,不断地找人。
不甘心坐在家里等待消息的他通常一早就开车出去,就算只是开著车在外面胡乱逛,也好过什麽也不做。
他很担心,以许镜优那天晚上的状态,难保不会在外面出事。
在最後他觉得自己都要疯掉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听筒里是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你能帮他......
──张景言:......你们在哪里?
在接到那通电话後的张景言迅速赶到了他说的地方。
那个叫JASON的金发男人已经在门外等他了。
以前许镜优也跟他说过,他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友,对中国文化很有好感,所以当初就让他来开拓中国这块的市场。
的确要以他们公司的实力,是可以把他藏得很好。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远离城市,位於郊区的两层小洋房。
许镜优就在里面。
男人领他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一路上简单说明了许镜优的情况。
他自从进去後就没再出来过,只是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吃的东西都是放在门外地板上,最近他连食物都很少动,我担心

他......
张景言皱起了眉,JASON咳了一声继续说:他虽然让我发誓不要告诉你他的下落,但这样下去,可能只有找一组防暴队把

他打晕了抗出去。
到了门前,他并没有急著进去,只是看著木质的大门。
JASON先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他摊了摊手,这个方法通常是不管用的。
他又拿出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门打开了,张景言先走了进去,JASON对他摆摆手,关门走了出去。
屋里光线很暗,窗帘全都被拉上了。
而他要寻找的男人就在屋子最里面,靠在墙,坐在地板上,搭垂著脑袋。
张景言看著就是一副被人遗弃的可怜大狗模样。
......出去。
他头也不抬,直接赶人。
张景言微微皱眉,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叫你出去,我什麽都不要吃。
张景言站在了他面前。
我不是说了......
他不耐地抬起了头,然後呆楞在那里。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6
然後马上的,他又垂下了头,恢复了之前冷漠淡然的样子。
又是幻觉吗?
他扯出一抹苦笑,他现在怎麽可能在这里......
张景言蹲了下来,无言地看著他,然後皱起了眉。
许镜优的下巴上一片铁青,看起来几天没刮过胡子了,身上的衣服闻起来也有股酸臭味,邋遢狼狈地像个乞丐。
这一向重视仪表的他来说是不可想像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都是怎麽照顾自己的?
脸上瘦的整个凹陷下去,眼睛下面也有很深的黑眼圈,他到底多久没睡了?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张景言点点头,是很生气。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恨我......
听到他的肯定,许镜优的神色更加的颓丧,忽然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你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那晚我喝醉了,我弄错

了......弄错了......
张景言看见他眼睛一红,像马上就要哭了出来,不由地叹了口气,张开手抱住了他。
怎麽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我记得你小时候不爱哭的啊。
被温暖的身体抱住的许镜优身体僵了一下之後马上放松下来,犹豫了很久才环住他的背。
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他说得颠三倒四,反复地用贫瘠的词语解释著。张景言也没多问,只是轻轻拍著他的背。
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埋在他怀里的许镜优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似乎在此刻终於崩溃了。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呜咽声全都淹没在张景言的怀里。
他哭了很久,张景言觉得感到衣服都被打湿了。
最後可能是发泄完了,精神上终於放松下来,他也睡了过去。
张景言叹著气把他放在床上,拉好被子。
看著身上湿了一片的衣服,无奈之下只有找许镜优的换了一件。
走到楼下,JASON似乎坐在沙发上,桌上放著煮好的咖啡一副早就等著他的样子。
他现在怎麽样?
还好,刚睡了。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他最少三天没睡过觉了,这对身体的负担很重。
张景言喝了口咖啡,说道:他的精神现在很混乱,暂时还没有办法跟他正常的对话,说一下你知道的吧。
JASON花了点时间,想了想怎麽组织语言,然後说道:我在医院见到他的时候,情况很糟糕。他的样子除了绝望可能没有

别的词可以形容了......那时侯你还在进行急救。
放下了手上的杯子,他看著张景言:我对你们的事知道一些,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些事的,所以我

很惊讶。他那时非常慌乱,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他以为那是幻觉。
这时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奇怪,後来他说他不知道该怎麽见你,所以要我把他带到这来。关於他说的幻觉......不知道

你有没有发现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不正常?
张景言沈思了一下,然後说道:的确,他前段时间似乎很不愿意看见我......似乎是故意躲著我。
JASON点点头,後来他跟我说过,他最近一直不断地在做梦,那个梦很奇怪......
张景言疑惑地看著他。
那些梦,不是单独的......而是像系列一样。
他看著张景言笑笑:打个比方,普通人做梦,大多都是独立的,梦与梦之间没有什麽联系的。有时候一个晚上可以做数

个梦,而且醒来後很多都不会记住。但他的不一样,他的梦,就像播放连续剧一样。
张景言想了想说:你是说他的梦就像连续剧一样,是不断延续下去的?
JASON弹了弹手指,没错,就如同他有著两个人的人生。白天过著一种生活,而晚上则是另一个人的。
张景言眼光一闪,似乎想通了什麽。
他梦里有个人和我长得一样,而且和我是一个名字是吗?
JASON略微诧异地看著他,点头同意。
是的,是这样没错。通过他说的,不如说那人就是你,拥有不同人格的你。那个梦里的时间和这个世界有所差异,梦里

的他大概十一、二岁,和现实一样,他和你在一起。
张景言垂下了眼。
而和现实不同的是......那个你,非常的暴虐。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多了点怜惜。
他跟我说的很少,但是只是他提及的部分,我想大多数人都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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